黃毛是這一帶有名的小混混,手底下有著幾十號人,靠著欺負一些小商小販混日子,今天本就沒收上來多錢,還碰見江辰這個愣住種。黃毛擦著頭上的血跡,嘴上罵罵咧咧,嚷嚷著,“全tmd地給我上,把這小b崽子腿給我打斷,扔到江裏喂魚。”


    聽到黃毛命令,小混混們一擁而上。


    這時的江辰用手擦了擦,油乎乎的嘴巴子,擺出來一式“詠春”,嘴裏嚷嚷著:“我要打十個……”


    湧上來的小混混看見這一幕,差點被雷倒,笑得起仰八叉。


    黃毛見小弟們都停了下來,氣得大叫:“都笑個p,快給我弄死那個小b崽子。”


    小混混見老大動氣,又一齊衝過去,江辰在小混混眼裏就是一個乳臭未幹的學生,簡直是手到擒來,還沒等靠近江辰,一輛豪車急刹地停到江辰麵前。


    下車的正是王語蝶,對著江辰冷冷的說道:“跟我走!”


    江辰在王語蝶車沒停的時候,就看見裏麵的女人,是白天撞人的王語蝶,絲毫不奇怪王語蝶找他,猜一定是求醫的。但江辰心裏一千萬個不願意,求醫是這個態度嗎?沒看見我現在“要打十個嗎?”


    “不去!”江辰扔下兩個字,挑釁地看著王語蝶。


    “你知道我誰……”


    沒等介紹完,江辰就打斷了王語蝶:“就是天王老子請我,今天我也不去。”


    “你……”王語蝶一直擔心爺爺的安危,但江辰油鹽不進,一時也不知道怎麽辦。


    黃毛心態都氣炸了,打一個窮學生,還真是一波三折,不過見到王語蝶冰冷的容顏,還有那皙白的大長腿,哈喇子都流下三尺,哪裏還顧得上江辰。


    “這位小姐姐,他不跟你走,我跟你走啊!一個小p孩兒會什麽,哥哥我懂得可多了,保你求饒……”黃毛眼睛瞪得響銅亮,滿臉淫笑地調戲著王語蝶。


    王語蝶身邊經常有富家公子圍著她獻殷勤,但是這種下九流的混混,她還是第一次碰到,讓她極度厭惡。


    這時有十幾輛黑色轎車停在包子攤旁,齊刷刷下來二十幾個黑衣人,其中帶頭的黑衣人,正是王家的保安隊長,走到王語蝶麵前,鞠躬說道:“小姐,大公子不放心,派我來接你,這幾個垃圾需要清理嗎?”


    保安隊長,得到王語蝶的眼神,立馬揮了揮手,王家的保鏢齊湧而上,打的小混混毫無還手之力,幾乎都是一招製敵。


    黃毛見到王家保鏢下車的時候,就知道碰見硬茬子了,早早就偷偷摸摸的開溜了。


    江辰見滿地打滾的小混混,不是斷胳膊、就是斷腿,懊惱著叫著:“我的錢……”


    江辰原打算,扮豬吃虎,好好訛一訛這群小混混,給自己掙點明天的飯錢,現在倒好了,全躺地上了,話都說不出來。


    “錢我給你,你現在跟我走。”


    江辰一聽錢,眼睛轉個彎,清清嗓子:“咳……我可不是為了錢,見與你有緣,便跟你走著一趟,我可先說清楚,請我出手可不便宜。”


    “救好我爺爺,一百萬!”王語蝶自始至終都是冰冷的表情。


    “一百塊可不……啥?一百萬?萬?”


    江辰聽見一百萬,一溜煙地跑上王語蝶的車裏。


    王語蝶心裏一萬隻草泥馬奔騰,原以為江辰很難請到,要費一些手段,但現在一百萬就搞定了,現在都有些懷疑江辰的能力了。不過爺爺快沒時間了,現在隻能讓江辰試試了。


    王語蝶駕著車往莊園開去,順手把爺爺的病例資料遞給江辰,想讓他先了解一下爺爺的病情,也節省點時間。


    江辰手裏拿著病例,皺著眉頭情不自禁地說道:“好白……”


    “好白?”王語蝶一頭問號,瞟了一眼江辰。


    隻見江辰目不轉睛地看著王語蝶,誘人的大長腿……王語蝶的包臀裙本來就短,坐在車裏裙子就更短一些……


    江辰看得起勁的時候,一句冰冷的話嚇得他一激靈:“看夠了嗎?救不好爺爺,用你的雙眼陪葬!”


    江辰滿不在乎地收回目光,心不在焉的看著病例,江辰根本不需要看,隻要他看一眼病人,心中就有數,這也是古中醫裏,望聞問切的醫術。


    王家的莊園裏停滿了豪車,老爺子的房間裏擠滿了人,王語蝶帶著江辰來到老爺子身邊。


    隻見老爺子身邊有一名年逾花甲的老人,身穿著樸素的唐裝,顯得格外精神。


    王澤洋伸手攔住妹妹小聲道:“京城聖手,李永新老爺子,剛下飛機就趕過來給爺爺瞧病,讓那小子先等一會兒。”


    王語蝶當然知道李永新的名聲,在京城首屈一指的神醫,民間相傳,隻要李永新的銀針一出,沒有治不好的病,就算治不好,也能續上幾天的命。


    李永新收回銀針,王語蝶上前行禮問道:“李爺爺,謝謝你出手相救,爺爺他怎麽樣了?”


    李永新歎氣,搖了搖頭:“王兄舊傷太重,加上平時不注意,現在已是油盡燈枯,我也是,勉強吊著他一口氣,但也撐不了多久了,你們還是快拿主意吧,也讓王兄走得舒服些……”


    王家人聽了李永新的話,房間裏的氣氛,更加壓抑,知道老爺子活不過今晚。


    王語蝶接受不了,身子向後一晃,才想起來江辰。此時,她寒如冰霜的臉,早已不複存在,隻剩憂鬱的哀傷。她已經,不報什麽希望了,但還是轉身向江辰問道:“爺爺的病能治?”


    “能!”


    江辰的一個字,在房間裏炸開了鍋,紛紛看向江辰,究竟誰?這麽大口氣,連京城聖手李永新,都醫治不好,你居然說能,這不明擺地砸神醫的招牌嘛。


    眾人看向江辰,發現居然是個乳臭未幹的小子,失望至極,估計連醫學院都沒畢業呢。


    李永新倒不在意,但看見江辰模樣,卻有些不悅,按照江辰這個年齡,即使學醫也不過是一兩年,連臨床經驗都沒有,怎麽可能醫好王家老爺子呢,這明顯的就是來蹭個熱度。


    王語蝶可不管這些,即使有一點機會也想試試,對著江辰說道:“治好爺爺,我給你一百萬,治不好,給爺爺陪葬!”


    江辰始終一副吊兒郎當,心不在焉的樣子,房間裏的氣氛,始終與他格格不入。不過王語蝶的語氣讓他很不爽,於是說道:“不就是肺上的刀傷,積久不愈,導致陽氣不足,大限將至,好治,但我現在不想治,因為我不爽。”


    王家人聽了江辰的話,紛紛懷疑這小子是怕死,才不敢醫治的。


    見江辰要走,王語蝶的父親站了出來,怒喝道:“小子,王家豈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王家的家主病危,現在的話事權,自然落到了長子身上,正是王語蝶的父親,王永年。


    王永年話音剛落,王家的保鏢攔住江辰,雖然他們訓練有素,還是雇傭兵出身,但想擒下江辰還是不可能的。


    隻見保鏢們一擁而上,把江辰圍上,可沒等靠近江辰,一瞬間保鏢們就都橫七豎八的飛了出去。


    眾人萬萬沒想到,居然是這個結果,王語蝶也微微吃驚,江辰還是個練家子。


    王永年身後的保鏢在耳邊輕輕說道:“這小子應該是個武者,讓我試探他一下。”


    王永年微微點了點頭,根本沒把江辰放在心上,因為他知道身後的阿哲也是個武者,而且是黃階中期。


    現在的武者,可不是好找的,尤其黃階中後期武者,如果家族沒有個幾十億資產是培養不起的。


    阿哲上前對江辰質問道:“小子誰派你來王家搗亂的,說出來留你個全屍……”


    江辰自始至終,都沒有做得太過分,但王家人一直在威脅他,這讓江辰很不爽,一時間痞子習性上來,沒等阿哲說完,阿哲就飛了出去,身上的骨頭全部斷了,沒有一處完好。


    王家眾人都知道,阿哲是黃階中期武者,見他連一招都沒撐過,眾人驚醒,如臨大敵,見江辰沒有動手,才放下心來。


    江辰下手如此之重,是他早已失去耐心,別看他平時人畜無害,要是他殺心四起,就是老壽星來了,也留不住人。


    江辰環視一圈屋裏的人,見眾人紛紛低頭,不敢與江辰對視,當江辰目光停到老管家頭上時,說道:“該你了,要打就快點,老子沒時間墨跡。”


    老管家笑了笑,搖了搖頭說:“我就算了,不過我有東西要送給小友,不知道小友可否賞臉一看。”


    說話之人,正是王家的總管鬆玉,雖然是管家,但地位卻不低,跟家主平起平坐,因為他也是一名武者,而且是氣階中期武者,這正是王家能在江南市,成為四大家族之一的原因。


    江辰見鬆玉拿出錦盒,裏麵平放著一株草藥,正是髓陽芝。


    這個髓陽芝在地球上,可是幾乎絕跡了,而且看這株髓陽芝有百年以上成分,拿來煉製晉升玄階的靈藥,正合適不過了。


    鬆玉見江辰一臉渴望之色,趁熱打鐵地說道:“隻要小友出手,救活王家家主,老頭子就把這個百年成份的髓陽芝送給你如何?”


    “鬆老,萬萬不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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