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投了‘髒彈’的魔主商陸完全不知道自己這是什麽狀態,紛亂的信息甚至在這段時間內令他幾乎無暇去思考別的事情。


    他捂著自己的額頭踉蹌了兩步,隨後意識到了什麽,猛然間身形一變,令自己的身體變成了一個虛幻的狀態。


    薑思白已經一劍偷襲而至,卻沒想到這一劍從商陸虛幻的身體上悄然劃過,卻沒有造成任何傷害。


    “他這是,把自己的身體給虛幻化了?”


    元鈴驚訝地上前看著,又用君天劍施展法術砸了兩下,結果自然不是很好,所有的法術攻擊全都穿透了這商陸的虛無之體落在了空處。


    薑思白意外地說:“這招很厲害啊,將自己的存在於此世否定,可以免疫一切的傷害。”


    “你剛才怎麽不用?”


    商陸聞言哪怕此時頭痛欲裂,也是露出了張揚得意的神色道:“這還要多虧了你啊,若非你將這麽多有意思的感悟送給了我,我又怎麽能一下子打破窠臼領悟此番全新妙法?”


    薑思白有種愕然的感覺。


    因為他可太清楚自己給了那商陸是什麽東西了,那種亂七八糟的玩意兒難道真的能夠整出什麽不得了的成就來?


    他有些被嚇到了。


    想想虛海中存在的那些可怕生物,難道真的被商陸誤打誤撞有所收獲了?


    “哈哈哈!”


    商陸注意到了薑思白臉色的變化,痛快地大笑了起來。


    他說:“我那些手下的命你要就拿去吧,等我閉關歸來時,便是真正的天帝至尊!”


    他大言不慚地狂笑著,然後就這麽一下消失在了原地。


    薑思白和元鈴連忙以神念感應,卻沒發現他的任何蹤跡。


    他們連忙以鑒天鏡掃描,隻見鑒天鏡中畫麵飛快跳轉,在周圍掃描了一大圈之後,才麵前跟上了一個正在山野間飛速奔行的身影。


    元鈴驚訝地問:“這魔主怎麽不用遁術?”


    薑思白道:“可能要維持那個狀態就不能使用靈力吧。”


    “但不管如何,我好像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這種來無影去無蹤的能力實在是太麻煩了。”


    “趁現在他還沒有完全掌控住這種力量,今日我們還是斬草除根比較好。”


    說著,他就要用鑒天鏡徹底鎖定目標,並且利用至寶的威能將之定住。


    可是令他措手不及的事情發生了。


    那商陸似乎隱約感覺到了鑒天鏡的窺伺,而後一翻身整個人便徹底淡去了蹤影。


    就這麽在鑒天鏡的照射下消失了!


    “嘶~”


    薑思白吸了一口氣,心中隻覺得沉甸甸的。


    他覺得自己仿佛放出了一個可怕的惡魔,竟然能夠躲避鑒天鏡的追蹤,這是何等強大的力量?


    元鈴也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任誰有這麽一個來無影去無蹤的敵人都會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


    她猛地一咬牙說:“小白,我們現在就去把那些魔頭都給殺了,然後在我們能夠掌控的範圍內全盤禁魔!”


    “那商陸要想東山再起也得要有人,但決不能讓他在我們的腹地發展勢力。”


    “他是能夠躲過鑒天鏡的追查,但是其他魔頭卻不行。”


    “這個敵人絕對不能放過。”


    薑思白聽了頗感讚同的點頭。


    說實話,他剛才還在想該用什麽方法來防備、阻止這麽一個來無影去無蹤的敵人。


    倒是沒想到元鈴如此魄力。


    不過這不就是他的羅雲天女嗎?


    是以兩人當即回到陣中,開始對那些被困於陣中的魔頭下手。


    這個過程不必贅述。


    在君天、後土將此方天地完全封鎖的當下,這些魔頭的修為那是越用越少,根本得不到補充。


    甚至不需要他們插手,已經有多處地方的戰鬥結束了。


    反倒是修為最高的獨孤盛這裏,他的對手竟然結成三才陣勢自守,一時半會兒都難以攻破這般防守。


    薑思白看了一下就說:“這天魔、地魔、人魔倒是有意思,能夠模仿天、地、人的三才之力來布陣合擊。”


    “可若是我們能夠讓他的天、地兩種力量被鎖住呢?”


    元鈴聞弦歌而知雅意,直接甩手丟出了君天劍。


    而薑思白也是擲出了他手中的後土劍。


    兩者連商陸都能夠鉗製,更何況如今這三魔?


    是以三魔的三才陣式一下卡死,而在此時獨孤盛的攻擊恰到好處地到來。


    這一劍極其精彩,就如同一道貫空而過的長虹將三魔身體貫穿而過。


    沒有三才陣式的抵擋,這三魔麵對這一劍就好像是分別麵對了這一劍,完全無法單獨應對的一劍。


    刹那之後,君天、後土又分別回到了它們各自主人的手裏,而那天地人三魔則是幾乎同時撲倒在地,生機盡絕。


    獨孤盛冷哼一聲:“我一人一劍便可了,無需帝君與女君相助。”


    雖然說已經認可了自己新天庭劍神的身份,但獨孤盛還是展現了自己的驕傲。


    元鈴笑吟吟地快慰道:“是我們多事了,隻是覺得這三個竟然以多欺少不是好東西,這才一時沒能忍耐住貿然出手了。”


    獨孤盛虎著臉說:“下不為例。”


    元鈴笑吟吟地應了。


    然後拽著薑思白就走。


    薑思白無語地在心裏說:【幹嗎攔著我嘲諷這老頭?】


    【平時自吹自擂的時候好像是完全不將這三魔放在眼裏,這不嘲諷他兩句?】


    元鈴笑著說:【別鬧,這可是將來我們的左膀右臂,當然得哄開心了以後才能再派出去當炮灰啊。】


    【這一個魔主就已經很煩人了,馬上還有妖皇、神王、仙君要來,總不能全讓我們兩個來扛吧?】


    薑思白一聽就覺得有道理,他說:【好吧,姑且就放過他這一回。】


    【等到天下太平之後,看我不好好地嘲諷他出氣。】


    元鈴無語地看了眼自己的道侶,心裏波動了一下,終究還是沒有將自己的想法表達出來。


    算了,這人再狗也是她的道侶,隻能以後為他多查漏補缺,別讓他把以後天庭的眾人都當成公孫止那孩子給折騰就行了。


    公孫止的成功不是僥幸,換個人來試試薑思白的那些操作看看?


    在那種極致的壓力下撐過來,這才是公孫止能夠不緊不慢始終以一個極其良好的心態最終打下整個帝國的原因。


    宣傳一本友人新書《臥底不下去,隻好娶了魔教聖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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