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成這種臨陣脫逃,直接把傻柱給弄愣了。


    如果說,外麵是壞人,你逃跑也就罷了。


    可是派出所的人來,應該是檢查值夜情況的,你跑什麽跑?


    莫名其妙!


    但是,閻解成這一跑,也讓傻柱多了幾分警惕。


    萬一門口的人假冒派出所的人怎麽辦?


    “哪個派出所的?有什麽事情嗎?”


    “轄區的,我叫吳旻,來找李衛東有急事,快點開門。”


    聽到外麵的聲音不像有假,關鍵還是老找李衛東的,傻柱便不再懷疑。


    畢竟那些破壞份子,也不知道李衛東這個名字。


    打開門後,果然看到一個穿著公安衣服的人,手裏還拎著手電筒,進來後,就直奔前院。


    傻柱急忙跟上。


    另一邊,閻解成跑回家,生生把門給撞開。


    屋內,閻埠貴還有閻解放,都沒睡踏實,這一撞,直接把兩人給驚醒。


    “爸,派出所的人來了,估計是要抓解放。”


    閻解成大口喘著氣,臉色蒼白,聲音都有點抖。


    盡管抓的人不是他,可畢竟是曾經住過派出所的人,加上心虛,所以本能的就害怕。


    閻埠貴瞪大眼睛,目光直勾勾的。


    “爸,爸。”


    隨著閻解成再度叫喚,閻埠貴終於反應過來,他急忙爬起來,手忙腳亂的穿著衣服。


    “真,真的來了?”


    “嗯,千真萬確,我親耳聽到,門口有派出所的人在叫門,所以我立即回來報信。”


    “我就知道,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閻埠貴用力一拍大腿。


    而閻解成則張了張嘴,沒把話說出來。


    真要說起來,現在才是剛剛初一。


    所以自家弟弟連初一都沒躲過去。


    “快去,把你弟弟叫起來。”


    閻埠貴再度吩咐道。


    實際上,那會閻解放就醒了,但此刻他坐在床上,哆哆嗦嗦的,臉上全都是恐懼。


    當閻解成來叫他的時候,他終於崩潰了。


    “哥,我不想去派出所,不想被抓走,我害怕。”


    “放心,到時候哥也幫你想辦法。”


    閻解成看到這一幕,終於還是心有不忍。


    可是,誰讓你去舉報李衛東的?


    為什麽不事先跟家裏商量商量再說?


    “都什麽時候了?還賴床上,趕緊起來穿衣服,別讓公安等急了。”


    這時,閻埠貴也快步走了進來。


    “爸,能不能讓大哥替我去?他有經驗,就說那封信是大哥寫的?”


    伴隨著他的話,屋內的氣氛瞬間凝固。


    閻解成剛剛的不忍,頓時化為烏有,他伸手指著閻解放,目光幾乎要噴火。


    果然是親兄弟!


    “大哥,你放心,我一定在家好好孝順爸跟媽。”


    閻解放越說越流利,眼裏的光芒也越盛。


    “行了,還是不是個男人了?自己犯的錯,就要自己承擔,沒人會替你去。”


    閻埠貴訓斥道。


    人家李衛東都篤定是你了,現在你還想讓你大哥替你進去?


    還是說,非得來個一窩端,全家都進去才開心?


    聽到他的話,閻解放很想反駁,那朱砂換黑狗血的事情,你怎麽不擔著?


    隻不過,他卻忘記了,從一開始,就是他先編造了謊言,用來欺騙自家老子。


    黑狗血的主意是他出的,舉報李衛東的信,也是他寫的。


    就算父子倆都抓起來,那他也是主犯。


    而閻埠貴先前的取舍,並不能說錯。


    雖然他平日裏摳摳搜搜,算計這個算計那個,經常把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這句話掛在嘴邊。


    但真要讓他去殺人放火,他肯定做不到。


    先前聽信了閻解放的計策,隻能說家裏最近倒黴的事情太多,事趕事,被蒙蔽了雙眼。


    也壓根不會想到,李衛東竟然能發現春聯裏的秘密。


    畢竟誰沒事一個勁的去瞅春聯?


    但出了事情,總得解決。


    讓閻解放擔下這一切,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出事,否則這個家的天,就塌了。


    “爸。”


    閻解放絕望的看著閻埠貴。


    後者強忍著別過頭。


    另一邊,吳旻急匆匆的敲開李衛東的門。


    “吳哥,出什麽事了?”


    李衛東見到吳旻,就意識到,肯定派出所,或者說轄區出了大事。


    否則三更半夜的,對方不會急匆匆的跑來找他。


    所以他沒有寒暄,幹脆利落的問道。


    “西邊糧庫被人一把火給燒了,死了三個。”


    吳旻麵色凝重,低聲說道。


    “糧庫被燒?”


    李衛東瞳孔一縮。


    這年頭,糧庫意味著什麽,沒有人不會知道,這可是命根子。


    雖然目前還不知道損失多麽嚴重,可消息一旦傳出去,必定會引起恐慌。


    說句不好聽的,死的那三個人,反而是次要的。


    “對,那邊年前剛入的糧,現在一把火給燒了個幹幹淨淨,再有幾天,就是領糧的日子,所以這件事情可能比你想的更嚴重,所長讓你現在就去,有話路上說。”


    吳旻語速很快,顯示著他此刻內心的急切。


    “好。”


    李衛東當即就去衣櫥裏找出公安的衣服穿上,然後又批了個大衣,就跟吳旻匆匆往外走。


    傻柱雖然跟了過來,但一直都在外麵等,並未湊裏麵聽兩人的話。


    “柱子哥,多去叫點爺們,順便把我二叔也叫起來,今晚務必守好夜。”


    李衛東看到傻柱,直接叮囑道。


    如果真的是那夥人在搞破壞,那麽放火燒毀糧倉絕對不是結束,而是開始。


    當大部分公安力量被吸引過去後,對方才會露出猙獰的爪牙。


    不過,李衛東相信公安那邊的領導肯定能想到這點,並做出周密的安排。


    他讓傻柱叫人,也隻是以防萬一罷了。


    雖然原劇情裏,這座四合院一直都沒有出什麽大事。


    但李衛東也不敢保證,因為他的到來,會不會改變什麽。


    實際上,隨著他這隻蝴蝶的撲騰,很多事情已經漸漸開始了改變。


    就好像扔在水裏的石頭,蕩起的漣漪會不斷的往外擴散。


    而扔的石頭越大,越重,蕩起的漣漪,也就會越強,越遠。


    影響自然也就越大。


    “你放心,這邊有我呢。”


    傻柱用力的點頭。


    “把東西交給我二叔。”


    臨走前,李衛東往傻柱手裏塞了一物。


    等兩人走遠後,傻柱才低頭看了一眼。


    不過這一眼,卻讓他嚇了一跳。


    急急的塞進大衣的大口袋裏,他就去跟上,把門給鎖住。


    然後剛回到前院,就看到閻家一大家子呼啦啦走出來。


    “傻柱,公安的人呢?”


    閻埠貴直接問道。


    “走了啊,你們這是幹嘛?還有閻解成,你剛剛跑什麽跑?”


    傻柱回答了一句,矛頭就對準閻解成。


    他正準備去找閻解成算賬呢。


    派出所的人來都能嚇跑,真要是來了壞人,豈不是直接投降了?


    “啊,走了?不是來抓解放的?”


    閻埠貴有些傻眼。


    他都親自把兒子給送出來了,結果公安走了?


    不是說好來抓人的嗎?


    “抓解放?解放幹嘛了?公安為什麽要抓他?”


    傻柱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同時也有些恍然,難怪下午的時候,三大爺跟吃了槍藥似的,感情是家裏出了大事。


    不由得,他看向閻解放,對方這會聽到公安不是來抓他的,明顯長長鬆了口氣,都不用閻解成在旁邊架著,已經能夠穩當當的站住。


    “沒事,就是場誤會,本來打算跟公安說清楚,既然公安不是為這事來的,那句算了。”


    閻埠貴搖搖頭,他又怎麽可能把事情告訴傻柱?


    等著傻柱那張大嘴巴,替他家好好宣傳?


    哪怕,他已經打定主意,等閻解放真的被抓走後,就找傻柱一起上李家說情。


    但那也得等以後再說。


    目前隻能先保密。


    對於閻埠貴的話,傻柱明顯不信,但這會他還有重要的事情辦,所以就沒掰扯。


    “閻解成,你去看著大門,剛剛衛東交代過了,今天晚上,所有老爺們都得值夜,誰要是敢打馬虎眼,別怪衛東回來不客氣。”


    傻柱直接扯起虎皮當大旗。


    畢竟李衛東的名號,比起他來,可更有威懾力。


    “是不是出什麽大事了?”


    閻埠貴想到公安半夜三更來找李衛東,然後還得把所有的老爺們叫起來,頓時明白,肯定是有大事發生了。


    否則根本不用這麽興師動眾。


    “我也不知道,您就甭打聽了,對了,還是您親自去守門吧,我信不過閻解成,剛剛聽到是公安,這小子扭頭就跑了。”


    傻柱說了句,就匆匆離開,直奔李家。


    因為他看到,李家這會已經亮起了燈,畢竟外麵鬧哄哄的,又怎麽可能聽不到。


    很快,傻柱就見到了李書全,對方也是第一個出來的。


    “二叔,衛東剛剛有事被派出所的公安叫走了,臨走前,他讓我把您喊起來值夜。嗐,其實這種事情我們來就行了,要不您再休息會?”


    傻柱解釋著緣由。


    “沒事,值夜而已,在鄉下都習慣了。”


    李書全毫不在意。


    他可是村裏的民兵隊隊長,值夜巡邏這種事情是常有的事情。


    眼下無非就是換了個地方,手裏也沒了家夥。


    “對了,衛東走的時候,讓我把這個交給您。”


    這時,傻柱才像想起什麽,急忙把兜裏的家夥什掏出來,小心翼翼的遞給李書全。


    看到傻柱遞來的都家夥什,李書全眼睛頓時一亮,急忙接過來,拉了兩下,便揣進自己的衣服裏。


    但隨後,就是擔憂。


    因為李衛東把這東西都留下了,隻能說,情況有點危急。


    而且,留給他了,衛東用什麽?


    在外麵會不會遇到危險?


    “衛東走的時候,還說什麽了?”


    李書全又問道。


    “他就是讓我叫您,還有多喊幾個老爺們起來,一起值夜。”


    “那你快去吧。”


    “好,您在家歇著就行,真要有什麽事情,到時候我叫您。”


    傻柱說完,便急匆匆的離開。


    很快,從中院,到後院,一家家,越來越多的燈被打開。


    雖然被叫醒的人有諸多不滿,但隨著傻柱說出是李衛東讓叫的,便也隻能悶頭穿衣服。


    李衛東跟吳旻騎著自行車一路疾馳。


    路上,尤其是路口的地方,還時不時的能看到有人在巡邏。


    而李衛東跟吳旻身上的衣服,便是最好的通行證。


    更重要的是,這條路,吳旻來的時候已經走過一次了。


    李衛東騎著自行車,不時的抬頭往遠處看,並未發現有什麽火光。


    可能是距離遠,也可能是被遮擋住,亦或是已經被撲滅。


    然後他就從吳旻口中得知了某些真相。


    那個糧庫供應著五條街道,所有糧油店的糧食。


    如果輻射開來,那就是十幾萬人的糧食生計。


    按理來說,這樣的糧庫,理應是重中之重。


    通常都會有嚴格的保衛製度。


    有專門的保衛科。


    槍支彈藥,甚至的堡壘,都不會缺。


    哪怕是夜間,也不會少了巡邏的人。


    正常來說,那麽大一個糧庫,隻要發現火情,驚動了值夜的人,應該很快就能發現,即便不能把火撲滅,但至少,也能將損失減到最低。


    可吳旻卻說,這把火,燒的有問題。


    具體損失,目前還沒統計出來。


    而死掉的三名值夜人員,便是負責看守那三個倉庫的。


    吳旻在現場了解過情況,用他的話說,三個倉庫起火的時間,應該是差不多。


    也就意味著,這次殺人縱火的,至少有三個。


    否則一個一個的來,根本沒有那麽多時間,也早就被發現了。


    吳旻之所以被派來叫李衛東,是因為這件事情,有不少值得懷疑的地方。


    了解到這些後,坐鎮這邊的梁文龍,第一時間就讓吳旻去叫李衛東。


    因為,沒有誰比他更清楚李衛東的能力。


    想要最快,最迅速的抓獲凶手,找出問題來,找李衛東就對了。


    當李衛東跟吳旻進了戒備森嚴的糧庫,一眼就看到那三個被照亮的倉庫,還有那火燒後的痕跡。


    以及一個個工作人員忙碌的身影。


    畢竟糧食這玩意也不是別的,因為裝填的太厚實,以及一些防火措施,想要從表麵,一股腦的燒到最底下,徹底化為灰燼,基本也不太可能,需要的時間也太長。


    可即便如此,這把火帶來的損失,也不會小。


    當李衛東趕來的時候,發現那邊站了不少身影,甚至還有他的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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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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