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家人不明就裏,自然要問一下原因。


    譚管家將事因簡單說了一下。


    譚管家感覺這事與韓家沒什麽關係。


    外麵守衛人員說韓家沒有人出去過,巡夜人說刺客是一個六尺多矮胖子。


    譚管家這樣說倒是有公正之理,按理說他應該偏向主家,可現在不知為何這樣說話。


    可能是來了程家後感覺新娘子也挺可憐,心底裏動了善心。


    估計譚管家一是心裏動了惻隱之心,二是感覺主人這麽多年作惡多端,可能是遭了報應。既然主人已死,事情已是這樣了,就沒必要再害另一個人了。


    看來壞人圈裏也有好的啊。


    譚管家隨對韓順章道:“新郎今夜遇刺身亡,我們兩家解除婚約吧,我能為你家孩子做的隻有這些了,你找紙筆來寫個解除婚約書,將來另找好人家吧。”


    韓順章一聽,心裏大喜,但麵上還是不動聲色道:“那麻煩譚管家……把彩禮順便帶回去吧。”


    “算了!”譚管家擺擺手,頭也不回,帶領一幹人等便走。


    譚家人雖走,可韓家人更加惶恐不安。


    韓老爺子命人叫趙川去老爺子屋裏說話。


    老爺子唉聲歎氣,譚家出此事很蹊蹺,會不會怪罪韓家?


    趙川說我昨日剛回,未曾出去,啥都不知道,擔心也無益,不如該幹啥幹啥。


    趙川也更加謹慎,一直守在醫館,自己掛了個疑難雜症專科。


    一日,蒙城另一勢力俞家派人接韓老太爺出診。


    俞家三夫人腹痛難忍,日夜哀嚎,請了不少大夫喝了不少湯藥也無濟於事。


    鑒於俞家勢力強大,韓老爺子躊躇不決,趙川仔細詢問了俞家來人病情及以前大夫診斷,讓俞家人稍等,準備準備就去。


    趙川和程老爺子如此這般一說,估計是腎結石或尿腸結石,既然俞家地位顯赫,不如義診結交,味要足不可一蹴而就。


    爺孫二人上了俞家馬車,到俞家,俞老爺僅是應付的客氣一下。


    程老爺子把脈問診,趙川點頭示意判斷正確,然後回客廳稟告病情。


    程老爺咳咳兩聲:“稟俞老爺,尊夫人乃患結實症,老夫雖能診斷然治療無把握,此疾患成因久遠,患者痛苦不堪,早期化石散尚可治愈,而此時結實巨大,日驅堅硬,固若頑石,需針碎湯化並假以時日方可治愈,老夫恐醫術淺薄。”


    說話間那婦人又是鬼哭狼嚎,俞老爺皺皺眉頭,問道:“這痛-----”


    程老爺:“這痛--咳!咳!”剛說一句話,便連咳不止。


    趙川急忙插話“這痛我可以馬上減緩!”


    俞老頭一聽,目露喜色忙道“哦,是嗎?那快去!快去!”


    趙川見那女子麵色焦脆,頭發淩亂,仍不失嬌媚,年歲不到三九,看來也是個狐狸精。


    趙川近前輕聲道:“姐姐,我可以暫時給你止痛……”


    三夫人一看是小鮮肉,當時不叫了,故意羞澀的說道:“那麻煩弟弟了……”


    趙川問哪裏痛,在其周圍點了幾下,門道:“姐姐還痛不?”


    三夫人急忙整理頭發,身子向上竄了竄,“啊呀,好多了,不過還有點痛。”


    趙川笑道:“點解痛隻能這樣了,要全不痛需要疼痛區按柔?”


    “那你快給姐姐按柔一下嘛。”


    趙川慌忙說道:“姐姐何等尊貴,弟弟萬萬不敢!”


    “你還是個小孩子,姐姐豈能怪你?是姐姐求你醫治,病不忌醫。”


    “那……即如此弟弟隻好從命。”


    趙川手伸入腹部,運氣舒緩肌肉,解除疼痛,那三夫人已是全身酥軟,連聲輕語“嗯,嗯,好,好,舒服。舒服!哼哼,哼……”


    趙川幹脆用枯木逢春之法催動純陽之氣,三夫人早已媚眼迷離,哼哼唧唧“別停,別停!下一點,在下一點,在下一點!啊,啊……”


    趙川心想“奶奶的!恐怕早已江水滔滔了,下什麽下,再下到褲襠了!”


    “姐姐,再下一點就出病區了,不會痛到那地方吧?”趙川道。


    “呃,呃,弟弟,是我太痛了,都迷糊了!”三夫人掩飾道。


    “我出去一下,想想該如何根治你的病。”趙川借口要離開。


    “快去,快去。”三夫人忙催促。


    趙川出來,見過兩老頭,淡淡地說:“夫人已經不痛了。”


    俞老頭有些不信,麵露疑惑:“是嗎?你先去修息下,稍後我去看看。”


    俞老頭說罷走向內室。


    過了一會,俞老頭出來,麵帶微笑說:“不錯不錯,這陣子都煩死了,還請程老先生務必費心診治,俞某定會重金酬謝。”


    程老爺子擺手道:“俞老爺嚴重了,你讓程某出診是看得起韓某,就算討個程老爺口碑,決不收診費。”


    俞老頭也連連擺手:“不妥,不妥,煩請韓先生盡快出手,你無需顧慮,不管結果如何皆重謝!”


    程老頭笑著說太客氣了,舉手之勞,應得出手。


    程老頭又思忖片刻,方才開口說:“尊夫人之病,還需針灸與湯藥結合,現在先針灸吧。”


    程老頭叫過趙川,一行三人又來到臥房,程老爺子拿出幾根大大的銀針:“煩請三夫人淺撩上衣,顯露痛患部位,方宜用針。”


    那妖媚夫人假似羞愧,扭捏道:“老爺,這——?”


    程老爺子見狀,心神領會,忙說:“夫人,要不這樣,老夫眼花手抖,不宜用針,我指點小徒用針要領,我這就隨去開處方!”


    三夫人這才稍先輕鬆,為老爺保住了臉麵,邀功似的媚了俞老爺一眼。


    程老頭裝模作樣,對趙川口說是這地嘛,嗯,這是點灶……嗯嗯,肋下幾指……


    程老頭交待著,又細說著腹外幾寸幾分等等,鄭重其事說了一番,然後以和俞老頭去客廳,自己又斟酌詞句,鄭重其事地開處方。


    程老頭走後,三夫人立即變了模樣。


    “啊哼,哼,哼,又痛了……哎呀,呀……”三夫人myrs媚眼如絲。


    趙川暗罵一聲,不過臉上卻堆誌笑來,看了看夫人:“嗯,姐姐,我們還是用針吧。”


    趙川說罷專取特大號的針。


    趙川選了半天,心道此時要是有一根鐵棍子粗大的針有多好。


    三夫人表情果然有些怕,不知是不是裝的。


    三夫人浪聲嗲氣:“小弟弟,姐害怕,能否用小一點的針?”


    “這個,行是行,不過治療時間會過長。”趙川暗笑。


    “不要緊的嘛,越長越好。”三夫人用眼色一個勁地拋趙川。


    趙川裝作不解風情,對三夫人拋來的媚眼不懂。


    “那樣的話,不拖長你治愈時間嗎?疼痛時間不久嗎?”趙川愛憐的語氣說得很是委婉。


    “不要緊,我不怕痛!我見了你這樣的大夫,就是痛我也得忍著不是……”


    三夫人拋來的媚眼越來越急切,搞得趙川一身雞皮疙瘩,不敢抬頭。


    趙川心想你不怕痛,你想什麽我還不知道?


    趙川按她的要求換針。


    可是換了幾次針,三夫人都說大,大,大。


    趙川最後說不能換了,再換夠不到病灶了。


    三夫人一聽方才罷了。


    趙川連續數針,打碎小部分,微通即可,打算分三次清除。


    趙川隻打算同時給她加注少許的靈氣,這樣的女人不能給得過多。


    又過半個時辰後,趙川收工。


    “好了姐姐,你休息吧,等抓藥吧,一日三次煎服即可。”趙川開始收拾針具。


    三夫人身體感覺是真的舒服。


    但她的心裏還有些不舒服。


    “別慌走,我又疼了,你再按揉一下好嗎……”三夫人想了想,還是衝趙川開口。


    趙川想走了,感覺時候不早了,不想玩了。


    “這個,針過了不能按那,按了會將血逼裏麵去了,以後會麻煩的。”趙川說。


    “能有什麽麻煩啊?你看你這小大夫妙手回春的,就是有麻煩了再找你來不是更好?”


    趙川忙說:“哎,夫人,你沒懂我的意思,我說的這個麻煩,是指你身體內的,就是下麵那地方的……哎呀,我怎麽和你說呢?這個,就是婦科方麵的麻煩,這個病可不好治,這是你下半身的幸福,我可沒有這樣的本事給你調理……”


    三夫人果然被嚇住了,麵色有異。


    “嗬嗬,夫人,我要走了,記住多喝水,五日後我會再來的。”趙川說完要走。


    聽說五日後趙川會再來,三夫人馬上麵色欣喜,連連點頭說好的好的。


    趙川從內室出來,客廳內程老頭的處方早已開好。


    爺倆對視一眼,趙川什麽話也沒說,隻是說夫人感覺甚好。


    那俞老爺自然又進了內室探尋一番。


    俞老爺出來後很是滿意。


    俞老爺給了五百兩銀票診金,韓老爺子堅辭不收,俞老爺隻好作罷。


    趙川和程老頭又對視一眼,會意後便起身要告辭。


    但俞老爺卻說三夫人剛說過你們五日後還要再來複診,可有此事?


    程老頭聞言看向趙川,趙川點頭笑著說是。


    俞府叫過自家的馬車,送爺孫二人回館。


    路上韓老爺子小聲音地埋怨趙川此事安排不妥,這病可一次搞定,這樣不太好吧?此操作倍感不自在。


    趙川解釋此實為無奈之舉,前日家中遇事全無可用資源,隻能任人宰割,爺爺以後看病也得講究策略,不這樣專攻此項心思哪能攏住人,有人脈才能保家啊!


    老頭子聽後不語,著實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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