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國,1972年。(時喪屍危機爆發,簡稱“墨玉雙劍”)這(注:括號內內容僅供參考,為過審而在,非故事劇情。)


    在這個時代,“墨玉雙劍”(對屏蔽詞的稱呼)的熱潮瘋狂的如那滔天的洪流,將整個國家淹沒,席卷各大城市,並滲透到每一個細微的角落和縫隙。


    ((卡巴內)們已經攻克全球,並對人類學者進行審判。簡稱“墨玉雙劍”事件。)


    “‘墨玉雙劍’,對那些研究理論的知識分子,並不友善,對我們這些整天忙著看星星,算月亮的也不友善,他們認為,在這個充滿危機的年代,研究虛無縹緲的天體物理是無用的,這不會幫助(喪屍)國家走向強大,(完成複興)。”(這是尚計對一個抵製天體物理學在內的一切無用理論的組織的宣言的自訴。)


    “在那時,研究天體物理,的確沒有什麽用。”


    尚計的父親尚可道,當時是一所名校的一名教授,主要教授天體物理學。尚可道逃過了“墨玉雙劍”最瘋狂的開始,並挺了五年,一直活到了現在。但誰也沒有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1972年12月21日,在這個極其巧合的12月21日。尚可道被“墨玉雙劍”的(卡巴內)(屏蔽詞)們拉去批判。他很快就認罪,隻是他並不不麻木。


    “父親本以為,隻要他足夠隱忍,他就能活下來,就可以和母親和我團聚。但,他的隱忍引來了他們的不滿,他們並不是想要我父親他隱忍,他們希望他反抗。。”


    在一所十分著名的大學的操場上,一場盛大的“議論”會正在進行,參加這個大會的有幾百人,而“議論反方”對象隻有尚可道一個。


    在尚可道的議論大會上,(卡巴內)們將鋼筋焊的鐵帽子戴在了他的頭上,並貼心的用兩根麻繩固定好,防止帽子在尚可道低頭時掉下來。他們還在他的胸前掛上了一個木板,上麵寫著他的名字,並圈了個紅圈,打上了一個大大的紅叉。


    有三個(卡巴內)將尚可道押上了“議論”大會的批判台,振臂一呼,口號聲像一輪海潮般翻騰高昂起來,淹沒了一切。


    台下的(卡巴內)們一臉火熱的盯著尚可道,仿佛要從他的臉上看到些什麽。


    等到口號聲平息下去後。三位(卡巴內)中的一個轉身麵向尚可道,說:“尚可道,也不需要我們解釋了吧,你應該對你犯下的罪行很清楚了。”這人是尚可道之前的一個學生,他對尚可道還算溫柔,並沒有像其他(卡巴內)那樣粗暴。


    (這是喪屍危機爆發,喪屍對人類學者的批判。)


    “對,我有罪,我犯了錯,我對(喪屍)國家造成了巨大的傷害……”尚可道眼神呆滯,麻木地望著地麵,他承受著鐵帽子與他的心理的雙重痛苦。


    “我有罪,我犯了錯。”他隻是在一遍遍的重複那已說過無數遍的認罪詞,仿佛他看見了自己的所作所為(對喪屍)帶來的巨大傷害。其實他什麽也沒有說。


    “你胡說!”台下一位(卡巴內)打斷了尚可道的話,他快步走到主席台前,麵對大家,將一本薄薄的小本子舉過頭頂:“這就是證據,這是從你的房子的地板下搜到的,裏麵是英文版的一本書,上麵是外國資本主義國家的學術成就和研究成果(與用於對抗喪屍的喪屍疫苗有關)。尚可道,你還想說什麽!”


    尚可道愣住了。早在一開始他就已經嗅出了(“喪屍界”)的政治風向,做出了一些超前的舉動:他把幾項與外國合作的太空觀測研究(用於觀察喪屍是否可以在太空中生存)全部取消,並通過裝病避免自己被派到國外參加相關的討論(討論人類該如何對抗喪屍),他還把許多國外的科學著作(與喪屍疫苗有關)都藏到了地板下麵,並提前告訴妻子,如果自己被(卡巴內)抓走,她就趕快將這些國外的科學著作(與喪屍疫苗有關)找出來銷毀。


    “我父親很聰明,在一開始就算到了一切,但這也不過幫他躲過了頭幾年。我父親沒有想到計劃會在我母親那裏出了問題,當時我父親剛剛被抓走,我母親就急忙開始按照父親的要求銷毀那些國外的科學著作(與喪屍疫苗有關),但她太害怕和慌張了,一不小心就漏了一本。”


    (這引起了喪屍的爐火,你一個人還想對抗喪屍,當你是小說主人公嗎?)


    尚可道看著站在(喪屍群)邊緣的一對母子,那位母親領著一個看起來已經十四五歲的孩子,焦急地看著他。他笑了笑,明白了一切,他知道,自己已經不可能回去了。


    “在澳大利亞扇動翅膀的一隻蝴蝶,可能在南美洲產生一場風暴。現在,我終於明白了什麽叫蝴蝶效應。”


    風暴就這樣開始了。


    “我們還在你的房屋後麵發現了大量灰燼,很顯然,你在銷毀證據……”


    (卡巴內)滔滔不絕的演講在整個會場引起了騷動,在台上另一名(卡巴內)的帶領下,人群又爆發了一波波的口號聲。


    “打倒(喪屍公敵,屏蔽詞)尚可道!!”


    “打倒一切(喪屍公敵)!!”


    “打倒一切(研究喪屍疫苗的學術)!!”


    “不對,你這樣的解釋隻是片麵的,那是國外的一些名著,不是證據。”


    (我不是研究喪屍疫苗的)


    (喪屍群)安靜了下來,沒有人(假如是的話)想到尚可道會這麽說。


    “你這是胡說,完全就是在掩飾自己的罪行。”剛剛的那個((卡巴內))立刻做出了判斷,這一切都是尚可道的狡辯,這個一開始就對他們十分順從的人一開始就在掩飾自己的罪行,現在他慌了。對於這種心機重的人,言語已經沒有什麽意義了。


    “上!”他將那個小本子扔掉台上,和幾個(卡巴內)一起衝了上去,幾拳就將尚可道打倒在地,接下來拳頭和腳如雨點般打在他的頭上和身上,一個(卡巴內)甚至撿起了那個沉重的鐵帽子,向著尚可道的頭狠狠地砸了過去……


    “要文鬥不要武鬥!”(喪屍要以理服人)尚可道的那名學生終於下定了決心,喊出了這句話,衝了過去,一腳將最開始的那個(卡巴內)踹到了地上,拉開了其他幾位(卡巴內)。


    “都不要再打了!”


    但一切已經晚了,尚可道已經倒在了血泊中。會場陷入了一片死寂,血緩緩地流了下來,像一條蜿蜒的小溪,緩緩地流向遠處。


    一聲尖叫從人群的邊緣傳出,打破了寂靜,這是精神已崩潰的尚可道的妻子穆惜發出來的,這個聲音聽起來十分恐怖,緊接著就是一陣哭聲。人群開始騷動,人們開始向別的地方移動,所有人都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會場很快空了下來,隻有穆惜和尚計以及剛剛那個阻止其他(卡巴內)的尚可道的學生還站在台下。那個學生撿起那本染上尚可道血液的小本子,遞到了穆惜的手上,後者馬上將這個本子摔了出去,她眼神呆滯,慢慢地走到那個曾經陪伴過她的男人的旁邊,坐在他的遺體邊,握起他的一隻已經涼下來的手,直到有人將尚可道的遺體抬走。


    尚計看見穆惜眼角有幾滴淚水流下,眼裏有悲傷,更多的是恨,她恨她自己。


    那個(卡巴內)望了望他們母子,喉結動了幾下,卻最終什麽也沒有說,他默默地撿起那個小本子,離開了。


    “這是我的錯。”這是尚計聽到的他母親的最後一句話。


    穆惜帶著尚計離開了已經空無一人一片狼藉的操場,走上回家的路。在到了自家房門時,她突然將房門打開,一把將尚計推了進去,然後關上了房門。


    當尚計打開房門時,外麵已經沒有了母親身影。他大聲呼喊著母親的名字,在家附近四處尋找,卻再也沒有人回應他。尚計失落地回到家中,發現在地板上刻著一行字:“母親要去一個很遠的地方,去完成你的父親沒有完成的研究。保護好自己,小計,當這個世界即將走向永遠的和平時,我就會回來。”。


    “母親很聰明,她早已知道了將要發生的一切,所以她提前就做好了離開的準備,並委托我父親的學生照顧好我。”


    在當時沒有人會知道,1972年的這一事件是以後人類曆史的一個轉折點,它改變人類文明的時間線,讓人類文明的走向了另一個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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