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衛圖告誡完楚嬛後。


    戰鬥隨之打響。


    左魁作為在場修為最高之人,他率先動手,一抬手,便祭出兩柄銀色彎刀法器直奔第一輛馬車而去。


    與此同時,衛圖三人也紛紛祭出法器,霎那間,青光、烏光、金光等各色法器光芒,在這一夥魔修上空亮起。


    “敵襲!”這一夥魔修看到法器轟來之後,驚慌失措,不少低境界的練氣境魔修更是嚇得鳥獸散,直接運使遁術,想要立刻逃走。


    然而,在築基境修士的法器下,這些練氣魔修絲毫沒有反手之力,懸在空中的法器光芒一閃,就是一個人頭落地。


    簡直就是一邊倒的屠殺。


    兩息時間不到。


    數十人的魔修隊伍,除了共同結陣抗衡法器之威的二十多位魔修外,其餘的逃跑魔修,都被衛圖等人的法器,一一斬殺了。


    而這時,左魁的兩柄彎刀法器,終於將第一輛馬車的防禦禁製轟了一個破洞。


    第一輛馬車內,露出了衛圖先前通過七彩幻蛾,看到的瘦高魔修和黑衫漢子。


    “什麽?這馬車裏的魔修是假的?僅是練氣境?”


    左魁看到這一幕,臉上露出了震驚之色,似乎對這夥魔修的“調包計”很是驚詫。


    畢竟,適才他的那一擊,是全力一擊,消耗了他的不少法力。


    “那兩個築基魔修呢?”左魁和李道遠二人,眸底隨即多出了一絲警惕之色,盯向四周。


    記著衛圖話的楚嬛,則注意到了,在剛才動亂之際,左首第四個魔修,突然消失不見了。


    楚嬛見此,心頭頓時一跳,她挪動身子,朝衛圖所在的方向,靠近了一些。


    而就在這時。


    一頭黑色飛僵從左魁的腳下突然爆飛而出,泛著灰色霧氣的雙爪,狠狠的朝左魁的背後刺了過去。


    “左道友小心。”一旁的李道遠連忙提醒了左魁一句。


    但一切都為時已晚了。


    這隻黑色飛僵的速度太快,而且力量也過迅猛,左魁身上的法力護罩和幾道符籙形成的防禦罩,都被其雙爪輕易撕裂。


    一眨眼的功夫,黑色飛僵就臨近到了左魁的後背。


    距離左魁的道軀,僅剩不到半尺的距離。


    然而,無人注意到,左魁此刻的臉色仍舊平靜,不見絲毫的慌亂,甚至嘴角還多出了一絲笑容。


    好像黑色飛僵的來襲,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吼!吼!吼!


    數聲獸吼突然從左魁的身上傳來,他身後的衣服在這一瞬間裂開,擠出了兩隻長滿黃色毛發的臂膀。


    這臂膀有若猿猴手臂,金光燦燦、肌肉虯結。


    兩隻猿猴臂膀向前一伸,直接抓住了黑色飛僵的雙手,與其扭打在了一起。


    過了數招後。


    動作遲緩的黑色飛僵,被猿猴手臂卸去了一臂,同時被其繞過肩頭,砸在了地麵。


    地麵塵煙散去。


    衛圖等人向黑色飛僵看了過去。


    隻見這黑色飛僵,已經深的嵌在了地麵之內,有數丈之深,其身體也布滿了好似瓷器般細微的傷口。傷口處,緩緩流出了一些惡臭的黑色膿液。


    “這是禦獸宗的獸化之術。想不到,左道友竟然掌握了這一秘術。看來,適才的破綻,隻是左道友故意賣出的。”


    李道遠看到左魁無事後,大鬆了一口氣,開口道。


    伏擊的四人中,左魁是唯一的築基後期修士。


    一旦左魁身死,他們三人,麵對那兩個築基魔修,可就占不到一點優勢了。


    “魔煞宗修士,都會豢養一隻煞屍,充當對敵手段。現今這隻煞屍半廢,後麵的戰鬥就容易許多了。”楚嬛雀躍道。


    這一次魔煞宗築基修士偷襲失敗,不僅廢了自己的“煞屍”,即那頭黑色飛僵,同時也暴露出了自己的位置。


    此人正是衛圖先前所見的“殷前輩”,築基後期修為。


    因此,略作交談後,衛圖等人互視一眼,開始按照既定的計劃,由左魁和李道遠去針對這個殷姓魔修,而他和楚嬛這兩個實力弱的,針對另一個築基中期魔修。


    這個築基中期魔修,雖然現在還未顯露身影,但按照衛圖等人的猜想,此人應該也躲在這一群練氣境魔修之中。


    為了避免夜長夢多。


    衛圖沒有猶豫,他直接祭出了三柄冰蛟劍,並配合暗影絲,狩獵那一名築基中期魔修。


    在法器的逼宮下,那名築基中期魔修,被迫露出了真身。


    其是躲在這一眾魔修的一個長發男子,他祭出一麵灰色珠子,暫且化解衛圖的進攻後,便麵色陰毒的死死盯著衛圖。


    不過,很快這長發男子臉上的陰毒,就變成了驚恐。


    半息之前,被衛圖藏在暗處的“暗影絲”,突然破音而出,在長發男子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直直削去了這長發男子的一隻左腿。


    這並非是衛圖不想畢其功於一役,而是這長發男子藏在一眾練氣境魔修中,早就布好了防禦措施。


    因此,他的“暗影絲”難以將其一擊斃命。


    “該死!你知道我接好這條腿,需要付多大代價?”長發男子從驚恐中鎮定了下來,他收好自己的斷腿後,惡狠狠的看了衛圖一眼,目光似乎要將衛圖大卸八塊。


    接著,長發男子從懷中取出了三個血紅小旗。他一甩袖袍,將這三個血紅小旗,插在了這一夥魔修的附近。


    緊接著,血紅小旗上浮現一陣陣符文虛影,一個血紅色的光繭,便憑空出現,將長發男子和一眾練氣境魔修,牢牢的罩在了裏麵。


    這時,衛圖三柄冰蛟劍中的一柄得閑,棄了長發男子祭出的灰色珠子,直接飛刺到了這突兀出現的血色光繭上。


    但令人意外的是。


    衛圖的冰蛟劍刺在血色光繭後,這血色光繭竟然紋絲不動,毫無一些受損的模樣。


    “閻魔幡,是我祖父給我的護道之寶,休說你這把符劍,哪怕是那禦獸宗的獸化之術,也休想損傷其分毫。”


    長發男子盤膝而坐,將自己的斷腿止血後,冷笑一聲道。


    “祖父?”聽到這句話,衛圖眉宇一挑,心知這長發男子在魔煞宗的身份可能不簡單。


    說不定有個金丹長輩。


    按照他先前的想法,能不得罪這些“魔二代”,就不得罪。


    隻是,如今箭在弦頭,不得不發了。


    這次,伏擊這夥魔修的任務,乃是正道盟的軍令。


    若沒完成任務,回到蟬鳴崖,他也討不了好。


    而且,此前交手一戰,他借暗影絲斬斷了長發男子的左腿,已被其懷恨在心了。


    放走這一大敵回去,亦是後患無窮。


    “這長發男子,此刻張口道出他祖父,估計是想著嚇退我。”衛圖心道。


    “但我豈能中他計策。”


    衛圖心中冷笑。


    戰場前線的築基魔修,除了散修外,哪個不與金丹真君沾親帶故,為金丹真君的子侄後輩。


    那個殷姓魔修,不也是“燕老魔”的弟子。


    “衛道友,這血色光繭太堅固了。現在該怎麽辦?”楚嬛走到衛圖身邊,焦急問道。


    她適才也祭出法器,攻擊了血色光繭一陣,但和衛圖一樣,她對這血色光繭,不說攻破,連削弱的痕跡都沒有。


    “不盡快殺死他,左道友和李道友那邊,可難以盡快結束戰鬥。”楚嬛補充道。


    二對一,左魁和李道遠盡管麵對“殷姓魔修”占據了上風,但想要實現盡快斬殺“殷姓魔修”這件事,還是難以做到的。


    就如關振英、沈長豐二人此前的遭遇戰一樣,麵對五個築基魔修,這二人也撐了不短時間,等到了衛圖救援。


    按照計劃——她和衛圖斬殺長發男子這築基中期魔修後,然後四人合力,一同殺死最後的殷姓魔修。


    但誰知,這長發男子突然使出了“閻魔幡”,多了一個烏龜殼,讓她和衛圖難以下手了。


    “要不讓李道友過來先幫我們解決此人。”楚嬛看了一眼隔壁的戰鬥,對衛圖建議道。


    “先不急。”


    衛圖搖了搖頭。


    現今,左魁和李道遠二人合力,才將殷姓魔修壓到了下風,打的殷姓魔修沒有還手之力。


    一旦變更作戰計劃,讓殷姓魔修得到了喘息之機,後麵的情形就不好說了。


    衛圖可是記得,十多年前賈家修士使用燃血術的那一幕。


    論奇詭手段,魔道修士比正道修士強了不止一截。


    聽此,楚嬛雖然心生隱憂,但還是相信了衛圖,沒有去叫一旁的李道遠趕來助陣。


    “不知閣下祖父是誰?”思索了一陣後,衛圖目光看向躲在血色光繭內的長發男子,詢問道。


    長發男子聽到這話,目光詫異的看了衛圖一眼,不明白衛圖為何突然出聲詢問此事。


    但他此前提及自己祖父本就有威懾衛圖之意,此時自然不介意講出自己祖父的名諱。


    “我祖父是魔煞宗的金丹真君呂修賢,我是他的嫡孫呂元禮。”長發男子道。


    講完來曆後,長發男子語氣熟稔的招攬衛圖,說道:“隻要道友肯臨陣倒戈,投降我魔煞宗,呂某保證,不會計較先前仇隙,而且會讓我祖父傳你至高魔功,讓伱成為我的師弟。”


    “靖國已經淪陷,鄭國修仙界也為時不遠了。投靠魔道,才有前途。”他循循善誘。


    “金丹真君呂修賢!”


    衛圖記住了這個名諱。


    緊接著,衛圖收回神識,抬手掐了一個法訣,祭出了一個五色銅環。


    這五色銅環不是旁物,而是衛圖得自舒丹師的上品法器五行環。


    和其他法器不同,這五行環有定住敵人的法器之效。


    在與舒丹師對戰之時,這五行環讓衛圖吃了不小苦頭。若非衛圖的手段不少,僅是這一件五行環,就讓衛圖吃不了兜著走。


    “疾!”衛圖念了這一句話,五行環頓時光芒大放,朝長發男子“呂元禮”的閻魔幡攻了過去。


    在五行環的五色光芒之下,閻魔幡撐起的“血色光繭”輕顫了幾下。


    而這時,一道翠綠針芒瞬息而至,刺透了血色光繭,刺在了長發男子“呂元禮”的眉心處。


    “你竟然詐我,你不是築基中……”呂元禮嘴唇泛黑,話還沒說完,便倒地不起,化作了一攤烏黑血水。


    一旁的楚嬛,看到這一幕後,立刻震驚住了。


    她實在難以想明白,適才還難以攻破的血色光繭,怎麽在衛圖出手後,變得這麽不堪一擊了。


    衛圖一招手,將“翠雲針”重新收回到了袖中,藏了起來。


    翠雲針,是他奪自舒丹師的極品法器,其內暗藏劇毒。


    這次,若非呂元禮錯估了他的實力,以為他隻是築基中期,且手段有限,不肯浪費太多法力撐起閻魔幡的血色光繭。


    他這一次偷襲,估計沒這麽容易成功。


    築基後期的法力,加上極品法器“翠雲針”、上品法器“五行環”。


    這一套組合。


    饒是築基後期修士來了,都難以吃消,更遑論一個築基中期的呂元禮了。


    而少了呂元禮控製的“閻魔幡”,此刻也再難抵擋五行環對其的吸附之力。


    五行環光芒一閃後,呂元禮插在地麵上的三杆閻魔旗,便立刻被五行環吸了過去。


    接著,衛圖神色如常的將五行環和閻魔幡,一同放在了自己的儲物袋內。


    這一切的操作,宛如行雲流水,幾乎在一個呼吸之間,便已完成。


    不僅楚嬛看呆了,就連躲在血色光繭的一眾練氣境魔修,也被衛圖這摧枯拉朽的戰鬥,嚇傻了。


    當然,還有幾個機警的魔修。


    被衛圖先前關注的瘦高魔修,幾乎在衛圖殺死呂元禮的那一瞬間,就奪走了呂元禮腰間的儲物袋,然後飛速遁逃。


    隻是——


    境界差距還是太大。


    衛圖先前與呂元禮法器纏鬥的冰蛟劍,刺破空氣,發出一陣尖嘯之音,在眨眼之間,便將這瘦高魔修一劍梟首。


    和先前一樣,衛圖沒有過問楚嬛的意見,直接將“呂元禮”的儲物袋拿在了手上。


    按照修仙界規矩。


    多勞多得。


    這次斬殺呂元禮的過程中,楚嬛幾乎沒有出力,自然沒有理由去分殺死呂元禮後的戰利品。


    當然。


    楚嬛對衛圖獨占戰利品的行徑,也沒有任何的不滿。


    此時,在楚嬛的心裏,她已經將衛圖的實力,等同於築基境後期的修士了。


    因此,她對衛圖敬畏還來不及,哪會心生非分之想。


    要知道,哪怕是築基後期修士,斬殺築基中期修士,一般來說,也沒衛圖如此快速。


    “難道是秦真君賜給衛圖的手段?”楚嬛對衛圖適才使出的“綠色針芒”心生猜測。


    隻有金丹真君賜寶,才能解釋通,為何衛圖斬殺呂元禮時,有如此淩厲的一擊。


    畢竟,任誰都難以想到,衛圖是斬殺了一位假丹真君,有了其四百年的積累後,才有了現今的手段。


    “楚道友,還不動手,與我合力,殺死這些低級魔修。”衛圖叫醒了正在發怔的楚音。


    “是,衛道友。”楚音緩過神,與衛圖祭出法器,聯手斬殺剩餘的練氣境魔修。


    少了呂元禮的相幫後,這些練氣境魔修,幾乎不堪一擊。


    唯一麻煩點在於,這些練氣境魔修為了保命,四處遁逃,需要他們不斷追擊斬殺。


    一刻鍾後。


    逃跑的魔修,一一被衛圖和楚嬛斬殺幹淨。


    接著,衛圖和楚嬛的目光投向了數裏處的另一處戰場。


    殷姓魔修也不蠢,在看到呂元禮已死後,便想著遁逃離開,隻是被左魁、李道遠二人攔截住了,隻得邊打邊逃。


    這也是為何,衛圖不讓楚嬛去請李道遠援手的原因。


    因為,左魁若少了李道遠幫忙,可難以憑一己之力,攔住想要遁逃而走的殷姓魔修。


    有了衛圖和楚嬛的加入。


    四打一之下。


    殷姓魔修左支右絀,應付左魁和李道遠的進攻,越來越吃力。


    數十招後。


    殷姓魔修露出了一個破綻,被左魁抓住了機會,左魁身後的兩隻猿猴臂膀,一下子抓住了殷姓魔修的腦袋,將其身體,活生生的拆解為了四份。


    至此,衛圖四人的伏擊任務,大獲成功,無一人隕落。


    過程中,雖然險象環生,但好在,有驚無險。


    “殺死殷姓魔修,我出力不多,就不分他儲物袋內的戰利品了。”衛圖自退一步,主動讓出殺死殷姓魔修後所得的利益。


    這次,他奪得呂元禮的儲物袋,已經是所獲頗豐了,若是再不知進退,去瓜分殷姓魔修的儲物袋,必定會遭致左魁等人的不滿。


    聽到這話。


    左魁和李道遠臉上露出了滿意之色,認為衛圖是可交之人。


    一者,衛圖的實力,在這次戰鬥中,得到了他們的認可。


    二者,衛圖不心生貪念,能把握好分配利益的尺度。


    尤其是第二點。


    這一點,很是難得。


    散修中,罕有衛圖這等“識大體”的大方之人。


    分配完戰利品後。


    左魁看到第二輛馬車的金色礦石後,泛起了難。


    他道:“這金色礦石,是三階靈材“罡金石”,價值不菲,可用來煉製法寶。”


    “就這麽白白舍棄,實在太浪費,太令人痛惜了。”


    “罡金石”作為三階靈材,以他們手上的法器,想要將其切割分塊帶走,不是易事。


    不然的話,呂元禮和殷姓魔修也不會和凡人一樣,用馬車運載這塊碩大的“罡金石”了。


    “走吧!”


    僵持了一會,左魁使出了數種手段,都無法將“罡金石”分割。他搖了搖頭,隻得無奈發出了撤退的命令。


    不過,與先前從蟬鳴崖到達伏擊地點不同。


    這次撤退,衛圖四人是分散離開,各自尋路,重回蟬鳴崖。


    殺死呂元禮和殷姓魔修,隻是這次伏擊任務的一個危險點,還有另外一個危險點,便在撤離魔道地盤這件事上。


    ——他們接下來,要迎接魔修的追殺。


    呂元禮和殷姓魔修不是散修,而是魔煞宗修士,在魔煞宗內,存有命牌。


    現今,命牌破碎,魔煞宗修士必定會派追兵,前來追殺他們。


    但好在,魔煞宗大本營距離他們的伏擊地點,有一定距離。


    饒是金丹真君趕來追殺他們,也不見得能找到他們。


    而之所以分開撤退,則是“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裏的道理。


    ……


    待左魁等人離開後。


    衛圖重新回到了伏擊呂元禮等人的山穀,他望著馬車內的“罡金石”小山,麵露思索之色。


    接著,他一拍儲物袋,取出了“魔佛鈴”這件殘缺法寶,運使法力,朝“罡金石”小山轟了過去。


    隻聽轟隆一聲巨響。


    罡金石小山,從中裂開了一道深逾數尺的縫隙。


    “有效!魔佛鈴這件殘缺法寶能打碎它。”衛圖麵露喜色。


    這塊巨大的“罡金石”是三階靈材,是殷姓魔修給“燕老魔”的賀壽禮物。


    若變賣出去。


    少說也有上萬靈石了。


    衛圖不慌不忙,再次祭出魔佛鈴,朝“罡金石”小山轟擊了過去。


    這一次轟擊。


    罡金石小山徹底崩裂,碎成了三大部分,以及一些細小的礦石碎屑。


    衛圖取出儲物袋,將這些“罡金石”碎塊一一裝了進去。


    不過,衛圖並未將裝有罡金石碎塊的儲物袋係在腰間,而是將其與“呂元禮”的儲物袋,一同放在了得自司晴的透明小布袋。


    這個透明小布袋,在走出雲澤秘境時,衛圖已經試探過了,其可以隔絕金丹境的神識探查。


    因此,把“贓物”裝在這透明小布袋中,即便呂元禮的儲物袋內留有其祖父“呂修賢”的金丹標記,衛圖也不怕。


    ……


    離開伏擊地點後。


    衛圖並沒有和左魁等人一同,立刻返回蟬鳴崖,他運轉《魔煞真功》,喬裝打扮後,佯作魔修,前往附近的魔修城池。


    這次,是衛圖的一次試探。


    衛圖想要看看,普通魔修能否在他的偽裝下,看出他是正道修士,而非魔修。


    結果令衛圖滿意。


    有魔氣的遮掩,不少魔修都認為衛圖是同道之輩,對他口稱道友,而非喊打喊殺。


    這些魔修中,也包括一些築基魔修。


    衛圖猜測,這應該是《煞魔真功》和《千麵幻功》的疊加之效,這才導致許多魔修,難以分辨出他為正道修士。


    “有了這層偽裝,今後即便蟬鳴崖淪陷,我也不至於一時無措了。”衛圖心道。


    試探完後。


    衛圖重返蟬鳴崖。


    隻是,在路上,衛圖突然碰到了一個他既熟悉又陌生的修士。


    “葉虹?”衛圖對照玉簡,確定了這修士的身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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