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麽回事啊?”徐輝祖急切道,“你幹嘛話說一半,讓別人心裏抓得慌!”


    “你附耳過來!”張牧之道。


    徐輝祖立刻湊到他身邊,張牧之在徐輝祖的身邊嘀咕了幾句之後!


    徐輝祖那張笑臉上眼睛逐漸瞪得溜圓,聽到最後時嘴巴已經張的可以塞下一個饅頭了!


    “我滴個親娘嘞,你太狠了!”


    徐輝祖後撤一步,他用他那炯炯有神的眸子,注視著一副氣定神閑的張牧之。


    此刻,他打心底佩服起了張牧之。


    “怎麽了?”張牧之麵對他這樣異樣的眼神,顯得有些不安。


    “我這樣做你覺得不好?”


    “不不不!”徐輝祖收回崇敬的目光,忙道,“我真是太佩服你了!”


    “哎!”徐輝祖無奈地搖搖頭。


    張牧之一愣,這小子歎氣做什麽。


    “輝祖,三尺危命,一介學子!無法前去,等事後之消息!有筆難描,慕在場之幸者……”


    張牧之瞪了他一眼道,“顯得你會背《滕王閣序》了是吧?”


    “哈哈哈!”徐輝祖抬頭叉腰,還未開口自信已經從腳底湧到了頭頂!


    “那是!自從上次詩會之後,我想我家藏書萬卷,我的詩文水平居然不及張兄一個窮苦人家,實在是有辱門風!”


    “所以,這些日子我發憤圖強,果然小有成就!”徐輝祖一臉自豪道,“現在我爹逢人就說我們是書香世家!”


    “……”他一陣無語,這樣沒有邊界感的徐輝祖他不喜歡!


    ……


    隨著奉天殿太監一聲尖利且細長的“下朝”和群臣聲音洪亮的“恭送陛下”之後。


    大臣們於奉天殿中魚貫而出,一個個要麽回家要麽前往辦公的衙門。


    如往常一樣,胡惟庸回家之後,下人立刻給他沏好了一杯茶!


    “流朱!”胡惟庸喚了一聲,叫流朱的小丫環立刻邁著小碎步來到胡惟庸身邊。


    流朱低下頭,不敢直視他。


    “老爺,有何吩咐?”流朱糯軟的聲音響起。


    “給老爺我按按肩膀!”


    胡惟庸又喝了幾口茶,他閉上眼睛享受著流朱的按摩。


    時不時喝口茶,然後繼續!


    可這茶他感覺越喝越熱,當他這杯茶喝完時已經渾身出汗了!


    “這茶怎麽回事?怎麽越喝越熱啊?”


    流朱忙拿出手帕想要給胡惟庸擦一擦臉上的汗珠。


    當熏了香的手帕觸到胡惟庸麵龐的一刹那,胡惟庸整個人汗毛豎立,整個人仿佛觸電了一般。


    手帕的香氣攥緊了他的鼻子,他腦袋一抖,仿佛接觸到了靜電一般。


    手帕柔軟如少女肌膚的觸感給他原本就燥熱的身子添了一把火。


    胡惟庸蹭的站起來,下麵立刻支起了一個小帳篷。


    口幹舌燥的他,瞧見身後長得水靈且正值豆蔻年華的流朱,禁不住咽起了口水。


    “老爺,老爺您怎麽了?”


    胡惟庸此刻雙眼通紅,仿佛一頭凶猛的野獸,恨不得現在立刻撲上去吃了眼前的小白兔。


    流朱眸子中閃出一絲驚恐,嘴角早已經沒了血色。


    胡惟庸喘著粗氣,似乎在克製自己身體裏燃燒起來的這把火。


    可流朱越是表現的楚楚可憐,胡惟庸心中的這團火就燒得越旺!


    胡惟庸不停地咽著口水,他扶著頭似乎已經分不清現實還是虛幻了。


    “熱!熱!熱!”


    胡惟庸急不可耐的扯開自己的領口,胸膛的肌膚露了出來。


    一旁的下人們也沒有上前阻止的,都低著頭不敢言語。


    終於,胡惟庸急不可耐的伸出了手!


    他伸出手朝流朱抓去。


    “啊!”流朱尖叫一聲,忙躲過。


    沒有被抓住要害,可卻被胡惟庸壁咚在了角落。


    流朱眼眶中“唰”地一下就流出了眼淚。


    “老爺,不要啊!”


    可火越燒越旺的胡惟庸顧不上這些了,他一把將流朱攔在懷裏。


    另一隻手,一把撤掉了係在腰上的玉帶。


    下人們俱都露出一些奇怪的表情,在心中大喊:


    “禽獸啊!放開那個女子,讓我先來!”


    此時,胡惟庸的夫人剛走進正廳。


    就瞧見了胡惟庸正在急不可耐的扯著流朱的衣服。


    胡夫人忙上去拉開,一臉幽怨的朝著胡惟庸撒嬌。


    “老爺!您都多久沒跟妾身同房了,這賤胚子有什麽好?”


    胡夫人轉過頭,如同一頭母虎一般審視著躲在角落裏瑟瑟發抖的流朱。


    她厲聲嗬斥道,“你這個賤胚子,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勾引老爺?”


    “二夫人,我……我沒有!”流朱哭著喊道。


    “你還敢頂嘴!”胡夫人叉著腰,剛想對流朱一頓拳打腳踢就發覺自己的雙腳已經懸空。


    胡惟庸一把扯開了她肩膀上的衣服,一片雪白暴露在了眾人麵前。


    眾人瞥了一眼忙低頭,倒吸了一口涼氣。


    “嘶——啊!”


    “老爺!”胡夫人詫異的看向胡惟庸,可胡惟庸現在哪還管得了這麽多!


    “這還是大白天呢,妾身……”


    不等這二夫人說完,胡惟庸直接一把抱起她,徑直朝著臥房快步走去。


    臥房裏,床榻搖動。


    漁舟唱晚,響窮彭蠡之濱;雁陣驚寒,聲斷衡陽之浦。


    正到了“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之際,已經氣喘籲籲的胡惟庸忽然感到局部一緊!


    “壞了!”胡惟庸大感不妙,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再次湧了上來。


    可他現在不知怎的根本不想停下來,可局部地區山洪暴發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他剛想抽身離開,可夫人卻拉住了他。


    他忽然感覺腹中一陣劇痛,加上之前的劇烈運動整個人虛弱的很。


    正當他準備抽離之時,他被夫人撲倒在床上。


    原本就累到虛脫的他這下可逃不了了。


    “不不不,不要……”


    “不要停,妾身知道!”


    他感到腹中一道氣直行而下,他大感不妙可此時泰山壓頂,他已經沒有任何掙紮的機會了。


    “完了!”


    “吱——”


    他喘著粗氣,心中慶幸還好沒有發作,要不然可就慘了!


    可就在此時,他的小腹處遭到了來自夫人的重擊!


    “完了!”


    胡惟庸絕望的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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