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在說什麽啊?——」


    羅伽公主的話,不僅讓李治一頭霧水,旁邊的魯托羅和因陀羅同樣模棱兩可。


    原來,當日李治在「天魔宮」中和羅伽公主一同被波旬魔王喂食「陰陽果」之後,整個人就陷入了一種玄妙的境界中。


    以至於事後想來,李治都記不得自己當時究竟經曆了什麽。


    直到魯托羅上門告知,自己同羅伽公主有了一個女兒之後,李治才隱隱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麽。


    可是,就在李治已經完全認定了小離洛是自己的女兒,認定羅莎公主是自己的女人時,卻又被告知他同羅莎公主並無夫妻之實。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更離譜的是,告訴他這番話的人,卻正是羅莎公主本人。


    「羅莎公主,你的意思是洛兒乃是你我服用‘陰陽果之後的產物,而並不是陰陽***的結晶?」


    李治到底「見識廣博」,尤其是之間的生生死死,有多少都是匪夷所思的由來。


    「不錯,如果晉王殿下覺得當年你我的婚約,是父王強加下來的,你如今也可以選擇毀約,反正我‘天魔宮如今也......」


    或是想到了「天魔宮」如今的境況,或是這「毀約」之說,真就讓羅伽公主有些不舍,話說了一半就再也說不下去了。


    「羅莎公主,無論如何,你我也算是有過正式婚約的,更是經過了雙方父母的允準。」


    「洛兒都這麽大了,如今‘天魔宮更是風雨飄搖,你......你還是跟隨本王回長安去吧,晉王府裏當有你一席之地。」


    想想波旬魔王對自己的恩惠,又看看乖巧的女兒離洛,李治又怎能再說出傷害羅莎小公主的話來。


    「那......那......」


    聽到李治如此說,羅莎公主的臉竟然紅霞滿天。


    「娘親,您不知道爹爹可厲害了,洛兒也是‘大羅金仙了,今後我們兩個一起保護您。」


    小離洛畢竟隻有四歲,對有些事情理解的也是模模糊糊,一手一個拉著自己的爹娘,興奮地晃來晃去。


    「主上,我等還是速速離開此處吧,至於其他事情,咱們隻好從長計議了。」


    這個時候,老成持重的因陀羅走了過來,看著李治這一家三口溫馨的場麵,不禁又想起了「天魔宮」中被軟禁的那些公主們。


    可是,因陀羅心裏很清楚,就憑他們這個幾個人,是無論如何也打不破「天魔宮」那三道殺陣的。


    「稍等,我先解除了伽公主的封印再說——」


    羅伽公主的身體情況,擁有「破妄金瞳」的李治自然能看得清清楚楚,一伸手用單掌抵住了羅伽公主的後腰。


    眾目睽睽之下,李治突然有了這個動作,羅伽公主不禁俏臉一紅。


    本能地想要避讓開,卻想到眼前這位儀表不凡的晉王殿下,不正是自己女兒的親生爹爹嗎?


    羅莎公主索性閉上了眼睛,感受著腰間傳過來的一股清涼的氣息,瞬間蔓延到了全身。


    羅伽公主的修為是被濕婆魔王封印的,也不過是「大羅金仙」巔峰級別的封印而已,對於擁有十二品淨世白蓮的李治來講,解除封印不要太簡單啊。


    「謝謝你......」


    約莫盞茶的功夫,羅莎公主終於感覺到自己的一身修為回來了,低著頭癡癡地說道。


    羅莎公主的心中卻微微有絲震撼,李治的修為她原本是知道的,比起她自己來那要差著幾個大境界呢。


    可惜,才過去短短的


    幾年時間,怎麽就強悍到了這種地步?


    「咱們先回去吧,本王有一種強烈的預感,或許長安城裏也出事了。」


    ......


    南瞻部洲,大唐長安。


    李治在哪吒和魯托羅的陪同之下,一同離開了晉王府,前往魔界去赴諸位魔神之約,更是要搭救自己的小女兒離洛。


    李治不在,晉王府中大小事宜,自然由新晉的晉王妃「三聖母」楊嬋主管。


    到底是聖人門徒、大派子弟,初接掌晉王府的楊嬋,利用手中的「寶蓮燈」和「山河社稷圖」,將晉王府的防禦提升了好幾個層次。


    「白羆,這有一套‘三光雲水陣,你先拿去演練熟悉,可作為咱們晉王府護府法陣。」


    「此陣法借助日、月、星三光之力,無論白天還是夜晚,都可以運行如常。」


    「本宮再以‘寶蓮燈溝通大唐國運金龍,將整個長安的靈脈與晉王府綁定在一起,縱然是‘大羅金仙來了,你也能夠以此陣擋之。」


    「另外,此陣可以三人同守、六人同守或九人同守,你演練熟悉之後,先傳授於秦懷玉和羅通二人。」


    楊嬋略微思索了一下,又說道。


    「待你熟練之後,也傳一份給長孫姑娘、敖姑娘和血倩吧,讓她們三人也演練起來,必要時你等可以共同操持。」


    這「三光雲水陣」,本是「媧皇宮」中一位客卿的遺澤,恰恰楊嬋有一段時間喜歡鼓搗陣法,就學了過來。


    這套陣法可大可小,可強可若,施展之人不受限定,但必須是三的倍數,威力也會根據布陣之人修為的強弱大有不同。


    按照既定的計劃,楊嬋即將帶著李明達和白素貞進入「山河社稷圖」中修行,自然要把晉王府的防護安排妥當。


    「末將謹遵晉王妃之令,請王妃放心,末將就算是拚卻一死,也不會讓帝後二位受到半點傷害。」


    別看白羆長得五大三粗的,卻也是心思靈動之人,看到晉王妃交待的如此謹慎,自然明白是在替唐皇李世民夫婦的安全著想。


    朝堂之上,有太子李承乾帶著幾位股肱重臣操持,一切政務都不用來勞煩退隱的李世民。


    長安城內,有翼國公秦叔寶親自坐鎮,更是有剛剛投效在李治麾下的裴行儉和蘇定方兩人鼎力相助,安危自然不用他們考慮。


    而晉王府裏呢,雖說人不多,架不住個個都算是高手啊。


    孫思邈和袁天罡兩位老道常年駐守,再就是白羆、秦懷玉和羅通三名「天仙」級別以上的護衛。


    而長孫娉婷自覺守在長孫無垢的身邊,敖淩和血倩同樣是內宅的防護大閘,如今又有了這「三光雲水陣」,本就不大的晉王府,豈不是固若金湯、萬無一失?


    一切交待完畢之後,楊嬋帶著李明達和白素貞,先去給李世民和長孫無垢告了別。


    畢竟三人預計最少要進入「山河社稷圖」中修行一年,那可是相當於外界修行一百年的功效啊。


    「嬋兒放心去吧,兕子頑劣不如素珍乖巧,雉奴又不在,你這個做嫂嫂兼師傅的,千萬不要縱容了她。」


    看到盈盈下拜的三女,李世民麵露微笑,長孫無垢卻直接走了下來,伸手把楊嬋扶了起來。


    對於李治娶的這個媳婦,長孫無垢那是一百二十個滿意,容貌出眾、為人謙和,卻又有那麽嚇人的出身背景。


    聽小兕子說,這位媳婦的修為更是高的嚇人,放眼整個大唐,都找不出一個比她修為更高的。


    「母後,有你這麽編排自己女兒的嘛?誰頑劣了,兕子可是從小就老實聽話的啊


    。」


    長孫無垢本就是謙和之語,李明達卻有些「不樂意」了,在一旁抗議道。


    「母後請放心,兒媳能夠理會的。晉王府中之事,兒媳已經交待的差不多了,如果真遇到了極大的難題,也可以讓雲兒到‘巽坎居去喚我。」


    雲兒,乃是「三聖母」楊嬋的貼身丫鬟,在「媧皇宮」時就跟著她了,本是「媧皇宮」外一朵彩雲得道。


    小丫頭跟著楊嬋這麽多年,如今也已經是「金仙」初期的境界,戰力不算很高,至少能夠自保的。


    楊嬋等人要進入「山河社稷圖」修行,雲兒就暫時被派到了長孫無垢的身邊,一則伺候二則更是行護衛之責。


    一切安排妥當之後,楊嬋三人進入了「山河社稷圖」中修行,自是開啟了一比一百的最大時間流速比。


    「巽坎居」同樣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楊嬋臨行之時,就把這裏的掌控權交到了長孫娉婷的手中。


    楊嬋心中明白,這個長孫娉婷在晉王府中,有著與眾不同的地位。


    別看她的修為遠不如楊嬋和敖淩,甚至連白素貞都趕不上,隻是同李明達在伯仲之間,卻是此間的「老人」的。


    既是晉王殿下的「青梅竹馬」,又是長孫家的人啊,這樣的與眾不同,多少也獲得了楊嬋的另眼相看。


    不過,楊嬋如此識大體,長孫娉婷又豈會徇私?


    「巽坎居」的掌控權在手,她並沒有獨自享用,索性拉著敖淩、血倩以及雲兒一起前往。


    晉王府中眾人,如今最主要的修行自然是李治傳下的「體訣」和「心道」二功訣,就連李世民夫婦都不例外。


    這是李治的獨門功訣,不僅僅是內外兼修的功訣,更是對傳功者李治本身都有益處,眾人自然練此不疲。


    ......


    轉過年頭,也就是李治等三人離開半年之後。


    雖然李世民已經通告隱退,因為遲遲沒有新君繼位,大唐之人還是習慣性地以貞觀來紀年,此為「貞觀三十二年」。


    三月初春,萬物複蘇,國泰民安的長安百姓,除了必要的勞作之外,往往三五成群,相約著到郊外踏青去。


    長安城外,最理想的去處莫過於向北、向西或向南,隻是北邊緊挨著皇城,出於安全和忌諱考慮,普通的平民百姓還是喜歡出西門或南門。


    這一日,又是一個大晴天。


    即便清晨依然有些小涼風,長安城的西門剛剛開啟,就有不少的馬匹、車輛或行人呼朋引伴,出城而去。


    而在距離西城門數十裏處,半空中卻飄過來幾個人,準確地說,應該是四人一馬。


    正中間那位,身材高挑微微有些發福,麵如冠玉,頭戴一頂毗盧帽,帽頂中心繡著蓮花,上麵綴著五顏六色的珠寶。


    身上穿著一件土黃色的僧衣,外披「錦襴袈裟」,手中拄著一根「九環錫杖」,腳踩一雙有著六個破洞的僧鞋。


    這位完全稱得上相貌堂堂,眉分八采、目若朗星,望之如沐春風,身前身後有著百步威風,儼然一副有道聖僧像。


    再往他身前左右看,就不是那麽回事了。


    緊挨這位聖僧左手邊,略微靠前的位置,有著一個四尺來高的「人」,或者說一個猴人更加合適。


    這位猴人就沒有一個穩當勁兒,時而抓耳撓腮,時而嬉笑吐舌,還不停地在聖僧麵前指指點點、問東問西。


    而在那位聖僧的右手邊,卻有一位長得更有特點的,黑臉短毛、長喙大耳,扛著一把「上寶沁金耙」。


    臉上有一對小眼睛,眼睛下麵還有一些細小的皺紋,看起來非常憨厚。他的嘴巴非常大,嘴唇


    很厚,看起來非常好笑,笑起來卻一點也不好看。


    再往後看,還站著一人,此人的身高是這幾人裏最高的。


    頭上戴著一頂簇紅帽子,身穿一件暗紅袈裟,手執一根「降妖真寶杖」,眼睛明亮、臉龐平和,給人以沉著穩重之感,讓人忍不住想要接近他。


    在這四位的身後,還跟著一匹神俊的白馬,馱著幾個大布袋,既然這一行都是和尚,想必白馬所馱自然就是經書了。


    「徒弟們,十七年了,為師又回來了——」


    這一行人是誰?


    自然是一路西天取經的四人組,唐玄奘、孫悟空、豬八戒、沙和尚,還有那匹龍馬敖烈。


    如果李治在此,一定會感歎一番,「曆史」的既定軌跡,還真是難以更改啊。


    這幾位被李治「攪和」了幾年,最終還是去到了西天大雷音寺,取得了真經,也徹底修成了正果。


    唐僧覺醒了「金蟬子」的記憶和修為,立地就是斬卻一屍「準聖」的境界,被如來佛祖封為「旃檀功德佛」。


    孫悟空也被封為「鬥戰勝佛」,卻不知道哪裏出了紕漏,並沒有獲得太多的功德,境界隻是來到了「大羅金仙」中期?


    豬八戒即便不是很樂意,還是接受了「淨壇使者」的封賞,卻揚言隨唐僧回轉長安之後,要先去高老莊看看。


    至於沙和尚,一路上本就表現的不是很積極,也沒有太多露臉的地方,也就仗著「天選之人」,沒有功勞總得有苦勞吧?


    「金身羅漢」,是沙和尚最後的結局,至於同當年在天庭的「卷簾大將」相比,孰高孰低?恐怕隻有他自己心裏清楚了。


    龍馬敖烈,也有幸進了一次「八寶化龍池」,很是淬煉了一把肉身。


    最為關鍵的是,敖烈覺得自己的丹田中一聲脆響,似乎是什麽碎裂了?


    可惜,那是在西天靈山之後,敖烈強忍著內心的好奇,壓製著自己的修為,愣是沒敢突破到「太乙金仙」巔峰。


    試想一下,二師兄豬八戒也不過是「太乙金仙」巔峰,未入大羅之列,三師兄沙和尚,更是隻有「太乙金仙」初期的修為。


    他敖烈的「太乙金仙」中期,已經算是不低調了。


    在別人眼中,區區一匹龍馬而已,如果敖烈不壓製著,那妥妥的「太乙金仙」巔峰,好一好還有可能再突破一把,那豈不是捅了馬蜂窩了?


    「師父,馬上就到長安了,我等是不是先降下雲頭,免得驚嚇到城中的凡人?」


    這幾位穿州過府,西行十萬八千裏,國家和城邦也經曆了無數,自然知道自己的尊榮如何,難得豬八戒提出這個建議。


    距離長安城西五裏處,這幾位才從空中降落下來。


    可惜,現在正是長安百姓外出踏青的時節,他們倒是想低調了,一落地就驚動了不少行人。


    「哇,妖怪來了,快跑啊——」


    「速速回城,通知秦大將軍嚴守城門——」


    ......


    這一下子,喊什麽的都有,騎馬的、坐車的、地走的,一個個轉頭就向長安城跑去。


    五裏地,那還架得住跑嗎?


    有那馬快的,眨眼間就回去了。


    「是蘇將軍在當值,太好了!蘇將軍,城西來了幾個妖怪,您速速關閉城門啊——」


    這人一邊高喊著,一邊打馬如飛進了長安城,都沒敢停下來看熱鬧。


    「妖怪?大唐腹地何時出現妖怪了?」


    今日巡視西城的,正是蘇定方。


    在半年前晉王殿下的婚禮上,蘇定方、裴行儉和侯君集,都他們的恩師李靖當做「賀禮」送給


    了李治。


    這半年來,晉王府也不算虧待他們,雖然侯君集被派往了北疆徐茂公處,而蘇定方和裴行儉到了秦叔寶的手下。


    這三人卻同樣被李治授予了「體訣」和「心道」兩門功法,短短一個月後,裴行儉率先突破到「天仙」境界,順利渡過天仙雷劫。


    蘇定方也在年前渡過了自己的天仙雷劫,不過要比裴行儉差了一些,僅僅是「三九雷劫」而已,趕不上裴行儉的「六九雷劫」。


    至於說侯君集,畢竟北疆遙遠,這三人雖說同出一門,如今卻互不統屬,倒是沒什麽書信往來。


    「準備關閉城門,派個人去通知晉王府和太子殿下,待本將出去觀看——」


    蘇定方那也是個耿直之人,看到城外依然有不少百姓向長安城跑來,他自然是不能直接下令關閉城門的。


    蘇定方騎上一匹戰馬,晃動手中的一對「水磨鋼鞭」,就衝出了城門。


    「快,快回城去——」


    蘇定方一邊向前衝,一邊對著迎麵跑來的百姓喊道,不多時就來到了唐僧眾人的麵前。


    「這......還真是妖怪啊?」


    也跑到跟前了,蘇定方也傻眼了。


    關鍵是他的這匹坐下馬,那也是大唐軍中難得的良駒,卻在那裏「踏踏踏」幹刨地,不敢再向前。


    「呔,對麵來者何人,為何來我長安作亂?——」


    就算是心裏再害怕,蘇定方也牙關一咬心一橫大叫了一聲,還左手鞭一撞右手鞭,分明是在給自己壯膽啊。


    「嘿嘿,師父,這大唐還真是不能小覷,一個守城的將軍居然都是‘天仙級別,這可跟您說的不太一樣啊?」


    唐僧出身大唐,一路上走了十七年,自然也會給徒弟們講一些大唐的風土人情。


    尤其是被李治帶偏了的唐僧,他自己都修煉了一路,在臨近靈山之時,唐僧居然都突破到了「渡劫」後期。


    若是再給這位一些時日,恐怕就要去渡自己的天仙雷劫了。


    而整個大唐,在唐僧當年離開的時候,哪有什麽「天仙」級別的人啊?


    「嘿嘿,還真是啊,大師兄,要不你過去陪他耍耍?——」


    已經取經完畢,馬上就要各奔東西了,豬八戒似乎又恢複了數年前的心態。


    隻是,他更是運足了目力,望向長安城中。


    「九郎啊,你可在這裏嗎?......」


    「悟空不得無禮,他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天仙,怎能禁得住你的鐵棒?你等在此稍待,為師親自過去與他分說。」


    唐僧也看到了一馬前來的蘇定方,這是一個中年的戰將,卻有著「天仙」的修為,恐怕在整個大唐也不是無名之輩吧?


    「阿彌陀佛,對麵那位將軍請了,不知將軍是哪一位?——」


    唐僧闊步上前,雙手合十,高誦佛號,聲若洪鍾,似乎整個長安城都能聽的到。


    「這......」


    就這一聲佛號,蘇定方就明白了,自己絕對不是來人的對手。


    蘇定方心中著急,表麵上卻沒有露出來,急忙滾鞍下馬,來到唐僧麵前。


    「這位大師有禮了,在下乃是晉王殿下麾下戰將,姓蘇名烈字定方,不知大師如何稱呼?因何來我長安城?」


    唐僧以禮相待,蘇定方自然不好動粗,再說了,他敢嗎?


    「晉王麾下?蘇定方?貧僧乃是十七年前,奉唐皇之命西天拜佛求經的唐三藏,身後之人乃是貧僧的三位徒弟。」


    「如今已經功德圓滿,取得真經,卻不知唐皇何在?雉奴何


    在?」


    蘇定方可不算是年輕人了,在唐僧尚未西行之前,那也是名滿大唐之人,唐僧自然聽說過。


    更聽到他說自己乃是晉王麾下,唐僧自然就有更多的親近。


    「什麽?您是西去取經的三藏法師?這......這是真的嗎?」


    唐僧西天取經,甚至晉王李治還跟著走了四年,這件事別人不知道,已經成為晉王麾下的蘇定方能不知道嗎?


    「嗬嗬,此乃唐皇親賜‘通關文牒,蘇將軍請過目。」


    雖然唐僧已經是「準聖」之身,好歹今後還要在東土傳經呢,麵對大唐的將軍自然還是以禮相待。


    「阿彌陀佛,唐皇陛下,貧僧回來了,您不來見見自家的禦弟嗎?」


    就在蘇定方接過「通關文牒」之際,唐僧仿佛突然心血來潮,再次雙手合十。


    佛音顫顫,沒有驚動全城的百姓,卻讓整個宮廷中人,聽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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