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童,拿命來——」


    李治早就看到東方有了來人,抬頭一看,「謔——」還都是老熟人啊。


    率先叫囂之人,正是那位「五穀星君」殷洪。


    此子還真是陰魂不散了,先後已經被打爆了兩次,一身法寶已經遺落大半,若非有「封神榜」的存在,早就不在三界存在了。


    沒想到,這小子還敢過來,隻是境界怎麽比原來差的這麽離譜,隻有「太乙玄仙」後期的修為了嗎?


    站在殷洪身旁的,也都是李治的老熟人了。


    醜鬼楊藩,行者木吒和佛門護法韋護,這三人居然也湊在了一起,一個「太乙玄仙」,一個「太乙金仙」和一個「大羅金仙」巔峰。


    而緊隨其後的兩位,李治自然也不會陌生,正是丟失了「先天靈寶」的道行天尊和赤***。


    這二人能出現在這裏,也在李治的預料之中,畢竟有自己的徒弟在前開道,又丟失了「絕仙劍」和「戮仙劍」那樣的寶物,是誰都想找回來的。


    問題是,也許、好像、貌似他們不應該知道「戮仙劍」也在自己手中吧?


    讓李治感到納悶的是,到底是誰給了這幾位手下敗將的勇氣,來了也就罷了,居然還敢如此猖狂?


    哦——


    當李治看到這幾位身後那最後一人時,神色才莊重了起來。


    原來,闡教也才來一位「準聖」大能啊!


    當年的闡教十二金仙,除去叛逃西方的四位,留在東土的八位之中,修為達到「準聖」的貌似隻有三人。


    那麽,眼前這位是誰呢?


    這個時候,李治識海之內的「絕仙劍」和「戮仙劍」,突然異常活躍起來,似乎像來了同伴一樣。


    「誅仙四劍」隻有四把,除卻「絕仙劍」和「戮仙劍」之外,就剩下了「陷仙劍」和「誅仙劍」。


    而「陷仙劍」在楊戩的師尊玉鼎真人手中,李治也算是打過照麵的,那麽眼前來人的身份,自然就呼之欲出了——


    「父皇,這樣的跳梁小醜也敢前來叫陣,且讓孩兒上前打殺了他們——」


    「五穀星君」殷洪,仗著身後來的這位「準聖」大師伯,竟然衝昏了頭腦跳出來直接叫囂李治。


    這下一來,可氣惱了李治身後這幾個小子。


    李敖霆頭一個就跳了出來,他的境界已經來到了「太乙金仙」後期,「祖龍經」的修行也遇到了瓶頸,急需一場戰鬥來突破一番。


    「去吧,這家夥是‘五穀星君殷洪,身在‘封神榜上,即便是打殺了也能再次複活,端是無趣。」


    對於殷洪這樣的跳梁小醜,李治早就沒什麽興趣了,似乎他身上的寶物能看得上眼的,就剩下手中的「水火鋒」了吧?


    「霆哥哥,他隻有‘太乙玄仙的修為,你一個‘太乙金仙後期與他放對,也太欺負人了吧?還是讓給小妹吧——」


    好嘛,李敖霆這邊剛剛獲得了李治的允準,還沒過去身手呢,竟然被旁邊的小石磯給搶先了。


    石磯是李治所有子女和徒弟之中年齡最小的,平日裏也就跟三弟子上官婉兒走的最近,也不顯山不露水的。


    沒想到,今日這個場合卻活躍了起來,關鍵是,似乎她看到殷洪手中的「水火鋒」,怎麽就這麽興奮呢?


    石磯也剛剛突破到「太乙玄仙」,她入門雖晚,這修煉的速度卻一點兒也不慢,畢竟是「五色石」得道,又是被聖人點化過的。


    一擺手中的「太阿劍」,直接殺奔叫囂最厲害的殷洪。


    「哼,哪來的不知死活的小丫


    頭,既然敢來撩撥本座,那你就去死吧——」


    已經被人打爆了兩次殷洪,幾件像樣的法寶盡數失去,他還管你來的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嗎?


    嘡——


    太阿劍正砸在水火鋒上,殷洪竟然抵擋不住,在半空中一個後翻的跟頭才沒摔倒。


    「好一個小丫頭片子,你到底是何人,本座手下不死無名之輩——」


    這一下,可惹惱了殷洪,好歹他也是封神時期的人物,即便接連被打爆了兩次,又豈是你一個十多歲的小丫頭能比擬的?


    「咯咯咯,你就這點兒本事啊?小姑奶奶是大唐帝君座下四弟子石磯,特來送你回‘封神榜。」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這小石磯不知道是天真爛漫,還是被李家兩兄弟給帶壞了,一上來就捅了殷洪的肺管子。


    「哇呀呀,賤婢,找死——」


    水火鋒再次發動,對著小石磯就下了死手。


    「二師弟,方才那小女娃說她叫什麽名字?石磯?既然是唐皇的弟子,就應當知道有所避諱,卻因何也叫‘石磯?」


    其他人都關心著殷洪同石磯一戰的結果,而那位「準聖」大師兄卻在糾結一個小女孩的名字,被問到的赤***也很是無奈。


    「大師兄,李治那小子向來驕橫跋扈,他的弟子又能好到哪裏去呢?石磯娘娘就算是再怎麽不堪,好歹也是你我同輩中人,這個小丫頭片子也配——」


    可惜,赤***口中的小丫頭片子,此時已經漸漸占據了上風。


    一把「太阿劍」,一套「太阿劍法」,逼得殷洪不得不采取了守勢。


    「大師兄、二師兄,這小女娃名叫石磯也就罷了,她怎麽也使‘太阿劍,也會‘太阿劍法啊?這太不合理了——」


    一旁觀戰的道行天尊也說話了,他們三個和石磯娘娘是同一時代的人,當年的闡教和截教之爭何其慘烈,彼此雙方自然是異常熟悉。


    場中交戰的殷洪和小石磯二人,此時已經打鬥了八十多個回合,小石磯早就沒有了最初的生澀和怯意。


    「哎呀不好,這小丫頭身上,穿的怎麽是貧道的‘八卦紫綬仙衣?難道說,貧道的‘戮仙劍也落到了那唐童的手中?」


    就在這個時候,小石磯突然隻攻不守,任憑殷洪的水火鋒砍在她的身上,而她手中的太阿劍卻洞穿了殷洪的左肩。


    「啊——你,從何處偷得本座的‘八卦紫綬仙衣,‘陰陽鏡呢?」


    殷洪左肩已廢,焉敢繼續打下去,而自己的水火鋒斬落在對方身上,竟然被高高彈起。


    「八卦紫綬仙衣」本就是師尊赤***賜給殷洪的寶物,數年前在東海上遺失了,沒想到竟然在此處出現。


    「八卦紫綬仙衣」都出現了,那麽,他的「陰陽鏡」呢?


    「你是說這個小鏡子嗎?也是師尊賜下的寶物,隻是這鏡子小了點兒,又不能拿來梳妝,實在是沒什麽用處。」


    聽到對方的叫囂,聰明的小石磯自然是明白殷洪在說什麽,還煞有其事地將「陰陽鏡」也拿出來擺弄兩下。


    看她一臉「嫌棄」的樣子,似乎真的覺得那塊「破」鏡子沒什麽用處呢。


    「你......你欺人太甚——」


    殷洪難受的了這個,可是,自己的左肩已經被對方的太阿劍洞穿,似乎一半的法力都隨之消散了。


    方才全盛之時都不是人家的對手,現在他更不可能拿回自己的寶物了,如果對方再用「陰陽鏡」晃


    他一下,估計又得回「封神榜」去了。


    ......


    「殷洪師弟,你且回去休整,小兄替你討回寶物——」


    正在這時,殷洪的身後有人說話了,原來是木吒出場了。


    他的兵器早在很多年前就被楊戩給奪去了,如今手中也隻是拎了一把普通的降魔杵。


    「木吒師兄,我......」


    都是認識了兩千年的「好兄好弟」,誰還不知道誰呢?


    看著木吒兩隻眼睛都在冒金光,殷洪的心就是一涼,如果木吒真奪回了「八卦紫綬仙衣」和「陰陽鏡」,他會還給自己嗎?


    「小師妹,你也回去歇著吧,都搶了我一場,難道還想包打這幫廢物嗎?」


    木吒這一出場,李治就不能坐視不理了,在二兒子的後腦上拍了一巴掌。


    「霆兒,這家夥是木吒,有一點兒能耐,你去把小石磯換下來。」


    自己的徒弟出場曆練,李治絕對是舉雙手讚成的,比如方才的小石磯大戰殷洪。


    那是因為,李治心中有足夠的判斷,自家的徒弟穩操勝算。


    隻是讓他有些始料未及的是,那小丫頭居然暴露了「八卦紫綬仙衣」和「陰陽鏡」,如此一來,豈不是「戮仙劍」在他這裏也曝光了?


    當然,現在的李治並不會將赤***放在眼裏,隻是憑空多了些麻煩,讓李治覺得自己有些「吃虧」而已。


    「霆哥哥,那個殷洪手中的‘水火鋒,我總覺得與我有緣,跟這‘八卦紫綬仙衣和‘陰陽鏡都挺般配的,哎,可惜沒來得及‘拿回來。」


    小丫頭還真是誠實,「搶」都不說搶,用「拿」的。


    首次出戰就贏了個滿堂彩,小石磯興高采烈地回歸本隊,同上官婉兒和太平公主「嘁嘁喳喳」地炫耀去了。


    「你是哪位?要替那小丫頭受死嗎?」


    這些年來,木吒一直留在天庭的天王府中,利用天王府的海量資源一邊養傷,一邊修煉以求突破到「大羅金仙」。


    可惜,數年過去了,他的傷勢早愈,修為卻始終停留在「太乙金仙」巔峰,距離大羅隻有一步之遙,卻似乎永遠也達不到一般。


    此次下界,乃是受了韋護之邀,想趁機報複一下共同的敵人李治。


    「你就是木吒嗎?活了幾千歲的人了,卻如此的不知好歹,妄圖欺負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嗎?」


    「小爺乃是大唐二殿下李敖霆,你如果有什麽像樣的寶物呢,就麻溜地獻出來,沒有就滾回去換有寶物的人來。」


    好嘛,合著你們大唐這些人,都是來打劫的嗎?


    「哼,原來是李治那小子的兒子啊,那今日本座務必好好教訓教訓你——」


    時至今日,木吒其實已經看的很明白,自己的修為恐怕是永遠無法追趕上李治了。


    事實上,他心中對李治的感覺很是奇妙,既有憤恨,又有羨慕,還有一絲絲的懼怕。


    要不是此行有赤***師伯和道行天尊師叔跟著,又有「準聖」級別的大師伯坐鎮,木吒都未必敢來。


    聽到李敖霆自報是唐皇李治的兒子,木吒的心思又活泛了,他老子本座打不了,這小崽子還打不了嗎?


    木吒是「太乙金仙」巔峰境界,而李敖霆此時隻是「太乙金仙」後期修為,二人在修為上差著一個小階呢。


    更何況,木吒自忖比對方多了兩千年的見識和戰鬥經驗,難道自己還拿不下一個小崽子嗎?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也就沒什麽好講的了。


    李敖霆一把


    手中的「青雲劍」,黑風乍起,似有萬千戈矛虛影迸發,「天地劍訣」就自然而然地使了出來。


    「青雲劍」,木吒太熟悉了,這可是天庭四大天王之魔禮青的本命法寶,可惜,多年前就被李治給搶奪了。


    「哼,小輩,今日本座要將爾等搶奪的東西,一一都拿回來——」


    臨動手之前,木吒還不忘給自己一個冠冕堂皇的出手理由,當真是佛道兩門教出來的優秀弟子啊。


    「父皇,您說二弟能打得過這個木吒嗎?要不孩兒上去把他給換下來?」


    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


    李敖霆這一上場,李治也好,李沉香也罷,都難免有些緊張。


    對戰之人,好歹也算是三界之中成名多年的人物,在李沉香眼中,自家二弟還是那個跟在他身後的小屁孩啊。


    「無需擔憂,霆兒雖說年幼且修行日短,他的天資卻要甩出木吒多少條街去。」


    「‘祖龍經果然不同凡響啊,可惜了,隻有龍族修煉此經才能事半功倍。」


    同樣的境界,甚至同樣的招數,有了「祖龍經」的加持,竟然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威力。


    隱隱有一絲無形的威壓伴隨在每一招一式當中,李治看的明白,而當場動手的木吒感受的就更加清楚了。


    「那我去挑戰那個醜鬼楊藩吧,那家夥當年也沒少殘殺我大唐將士。」


    看到自家二弟在場上廝殺,李沉香卻也不願意待在後邊。


    隻是對麵那幾位,貌似就一個醜鬼楊藩自己能打的過吧?


    「太子殿下,那個醜鬼就讓與小兄吧。」


    得,都喜歡找軟柿子捏嗎?


    這次出來搶戲的乃是李治座下二弟子薛丁山。


    今日這麽大的場麵,誰都知道最終的對決一定是李治親自出手,所有人又不想就白白在一旁看著,索性各自尋找機會了。


    「那醜鬼,可敢來與你家薛爺爺一戰——」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更何況這還是有著「奪妻之恨」啊!


    「薛—丁—山,小輩,你找死——」


    一看到薛丁山下場,楊藩登時就炸了。


    男人最大的侮辱,莫過於「奪妻之恨」,在楊藩看來,如果沒有薛丁山這小子的出現,他和樊梨花必然會是一對神仙眷侶的。


    薛丁山的「大荒戟」對上了楊藩的「金針蛤蟆槊」,這二人打在一起,那才叫一個壯觀。


    不僅場麵宏大,關鍵是「叮叮當當」的聲響,儼然像開了一間鐵匠鋪子一般。


    闡教前來的四位三代弟子,如今出場三人,而殷洪卻傷歸本隊,看看場中正交手的楊藩和木吒,似乎也沒有必勝的把握?


    「韋護師侄,你們師兄弟中,還是你的實力最強,且下場幫幫他們吧——」


    道行天尊乃是韋護的師尊,心中自然會心疼弟子一些,反而是一旁站著的赤***在說話了。


    自己的弟子出場先敗,赤***的老臉就有些掛不住了。


    更主要的是,「八卦紫綬仙衣」和「陰陽鏡」都出現了,那「戮仙劍」還會遠嗎?


    赤***數年前在東海之上被人爆了肉身,經過幾年的調養,依然沒能恢複到最盛狀態。


    事實上,赤***也好,道行天尊也罷,分別失去了「戮仙劍」和「絕仙劍」之後,論實際戰力已經比不過身為三代弟子的韋護了。


    「二師伯且放心,小侄這就前去挑戰——」


    多年之前,韋護曾經敗在李治的手中,這些年回去之後也勤修苦練,就是為了有機會能夠一雪前恥。


    韋護有著自己的驕傲


    ,在闡教所有的三代弟子當中,他自認僅次於楊戩和哪吒兩人而已。


    何況韋護被封為佛門護法之後,為了拉攏這位戰力不凡的後輩,佛祖更是將「六丈金身」神通賜給了韋護。


    可惜,這「六丈金身」之術入門容易,修煉之精深卻難上加難,就是是強如韋護者,如今也不過堪堪修到了四丈而已。


    即便如此,韋護肉身的力道就得到了質的飛躍,這也成為他屢屢越級而戰的本錢。


    可惜,「大羅金仙」巔峰的韋護,卻偏偏在多年之前,敗給了還是「太乙金仙」巔峰境界的李治。


    如今,李治的修為也提升到了「大羅金仙」,即便隻是初期而已,也不是韋護能夠比擬的。


    「本座佛門護法尊者韋護,何人前來與我一戰——」


    韋護手中擎著「降魔寶杵」就停身在半空之中,一聲叫喝響徹天地,無形中竟然運用上了佛門的「獅吼功」。


    「聒噪,一個佛門餘孽,也敢跳出來找死,黑袍,你去料理了他——」


    得了赤***師伯的派遣,韋護不得不出場,再說了,他來幹嘛了,不就是要找李治的晦氣嗎?


    可是,他心中又明白自己打不過李治,在出場之後就討了一個巧,沒直接叫名喊姓,反而直呼「何人前來與我一戰——」


    有「降魔寶杵」的加持,又用上了佛門的「獅吼功」,這一嗓子下來,別的不知道受了受不了,龐大的魔族軍團卻難免一陣騷動。


    佛麽功法對於魔族,有著天然的相克之意,而韋護手中這杆「降魔寶杵」,可不是什麽簡單之物。


    此寶物舉重若輕,托在手上輕如鴻毛,傷人之時卻重如泰山,重達八萬四千斤,是一件威力怪異,重量異常的奇寶。


    而且對於魔族的克製,即便相隔十數裏之地,都能隱隱感覺到此寶的威壓。


    曾經鍛煉爐火中,製就降魔杵一龍。


    金光一道空中起,五彩雲霞協用功。


    鬼怪逢時皆絕跡,邪魔遇此盡成空。


    皈依三教稱慈善,鎮壓諸天護法雄。


    魔族軍陣的騷亂,頓時引來了門羅的不悅,也顧不得黑袍護法是不是要統帥全局了,總不能讓他自己去對付一個小小的「大羅金仙」吧?


    「哈哈,佛門的餘孽,本座最是喜歡了,少主您瞧好吧——」


    同為「大羅金仙」巔峰,黑袍卻有著謎一樣的自信,誰讓他真的是打不死呢。


    死一次,境界升一階,已經接連被印證了兩次,黑袍甚至都有一絲強烈的願望,來個人打殺了他吧——


    如果再次被打殺,豈不直接晉升為斬卻一屍的「準聖」了嗎?


    那可是「準聖」啊,黑袍有著自知之明,單憑自己的勤修苦練,千年之內都未必能夠摸到「準聖」的門檻。


    因此,看到場中出現一個「大羅金仙」巔峰之人叫陣,又有門羅少主的命令,他猶豫都沒猶豫一下,揮動鐵杖就迎了上去。


    ......


    「父皇,這又是怎麽回事?哪一個是咱們這邊的人?」


    黑袍護法同韋護戰在了一起。


    一開始,韋護還想著辯解兩句,畢竟他是衝著李治一方來的,沒想過要同魔族交手。


    可是,黑袍卻不給他這個機會,一根蛇形鐵杖揮舞起來,招招直奔韋護的要害。


    黑袍還真是大氣,似乎根本就沒把韋護放在眼裏,上來就直接施展了最強的本命神通「蟒蛇虛影」,一道龐大的黑影向著韋護湧過來,想要將其完全吞噬一般?


    「哼,你當本座還真怕了你魔族不成?今日索性就跟你們這些魔崽子算算總賬吧——」


    韋護也不是好相與的,都被人欺負到臉上了,難道還要舔著笑臉跟對方求和嗎?


    韋護今日是來找李治的晦氣不假,可魔族才是三界共同的仇敵啊,無論是站在佛門角度,還是站在道家立場,韋護都沒有後退的理由。


    「咳咳,那個......沉香啊,難得欣賞佛門高手同魔族護法的交手,你就先在此好好學習一番吧。」


    李治自己也鬧懵了,他都準備好讓宇文破或者因陀羅出戰了,畢竟韋護也有著「大羅金仙」巔峰的實力,其他人過去就是送菜的料。


    可是,還沒等他說話呢,黑袍大護法就熱情地迎了上去。


    「徒兒,你......」


    另外一旁的道行天尊見了,本想著招呼自己的弟子撤回來,怎麽能夠本末倒置呢,「絕仙劍」要緊啊。


    可是,卻被身後的大師兄製止了。


    「道行師弟,除魔衛道方是我等本分,切莫讓私利迷失了自己的眼睛。」


    道行天尊突然有一種無力感,可是,大師兄都這樣說了,他又能怎麽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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