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荊州崛起 第427章——趙雲與馬台
我是劉協，我不做獻帝 作者：青煙慕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馬台看著麵前的趙雲，雖然他並不是真的認可趙雲的手段和做法。
但是這不妨礙他佩服趙雲的人品與德行。
在短暫的交談之後，馬台和趙雲之間的氣氛也緩和了許多。
在麵對這趙雲再次提起來的正事兒的時候，這馬台也沒有客氣，直接就讓趙雲將自己的計劃說出來。
而這，也讓外麵偷聽的韓觀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好幾次都忍不住想要衝進去阻攔那趙雲，但一想到趙雲這段時間懟戰局的把握，最終還是深吸一口氣，將自己的衝動壓了下去。
“其實雲也並非是需要馬義士你做出來什麽。”趙雲直接朝著馬台露出來了一抹笑容，“雲的意思是想要借助這次機會尋找一個合適的機會。
當然，雲知道那閻柔對馬義士你一直懷有戒心。
甚至即便是現在，這外麵恐怕都會已經有人做好了準備，隨時會對馬義士出手。
如此一來，馬義士隻要是稍微有所動作就會被人發現，進而...嗬嗬嗬嗬...”
趙雲的一陣輕笑也是讓馬台滿臉的無奈。
這趙雲剛剛說的事情他又如何能夠不知道？
隻不過就算是知道了又能夠如何？
他現在就連自保也不過是因為這閻柔顧念這薊縣之中其他人的想法和看法罷了。
甚至馬台都有一種預感，如果說趙雲沒有進入這薊縣之中，如果說趙雲直接在外麵開始對著薊縣攻打。
甚至是...甚至是如果這薊縣真的出現了任何的動蕩和危險。
他恐怕都會成為這閻柔刀下的第一隻冤魂。
這當然不是他和閻柔有什麽仇怨在身上，而是他非常清楚自己的處境如何。
如果說不是那閻柔顧念內部，不是這閻柔還有其他的選擇，他這等不肯低頭的人早就被對方拿下了。
若是這薊縣當真到了那種地步，他還需要說什麽？
什麽都不用說，當機立斷就會將自己直接剁了！
可那馬台也同樣明白，即便是自己真的扛了過去，等到那曹孟德大軍到來之後，自己恐怕也落不到什麽好處。
大量的官吏和將校都投降了。
就他還和個什麽人物一樣手裏麵握著那些好不容易聚攏起來的兵馬態度不明。
他對袁紹那麽忠心？
這話說出去，恐怕這馬台自己都不相信。
但他仍然還是如此，不為了別的，就為了自己心中的那點想法！
正所謂義士...他如何能夠做出這等不義的事情？
因此他馬台可以說是因為這名聲而崛起，但也是因為這名聲而不能做出選擇。
這也是為什麽，他在見到了趙雲之後，竟然沒有直接就走，或者是想著偽裝什麽，然後將他賣了。
因為他做不出來這種事情，他但凡是能有這種想法，他現在早就和那閻柔和解了。
也不至於等到自己都快要被活活逼死了才...
看著臉色越發陰沉的馬台，趙雲也知道這局麵差不多了，在短暫的猶豫和沉默之後。
他再次朝著馬台輕聲說道。
“馬義士想來也是知道如今的局麵了。
雲沒有威脅或者其他的什麽意思，隻是想要告訴馬義士如今你我都是沒有了退路。
想要在這個局麵下存活，那麽就隻能...破釜沉舟，背水一戰了！”
“趙將軍還請直說，想要讓小人做什麽！”
看著馬台那一臉堅決的模樣，趙雲也是不在客氣什麽了。
“馬義士不用過於擔心，今日...雲並不會讓義士去多做什麽，相反...雲覺得義士其實有著更加重要的作用。
從今日開始，義士隻需要繼續聚攏豪傑之輩就是。
但是除此之外義士千萬不要多做任何事情，也無需多做任何事情...”
“僅此而已？”那馬台本想著自己會得到什麽驚天地泣鬼神的命令，然後小心翼翼處理著什麽事情才是。
但當趙雲將他要做的事情說完之後，他整個人都呆愣在了原地。
一時間怎麽也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這又是什麽意思！
在馬台的想法之中，既然這趙雲用了這麽大的力氣將自己弄到了這裏，然後不惜冒險親自和自己見麵。
就是為了和自己“聯合”起來。
這麽折騰了一圈下來，在馬台的想法之中，對方接下來應該是讓自己赴湯蹈火，肝腦塗地為他拚命才是！
就算是不能給自己多麽大的好處，用恩義和德行約束自己，那怎麽也得是和自己好好商討一下才是的。
怎麽....怎麽這麽折騰完了，最後竟然是...這...過分！
在這一刻，這馬台甚至心中出現了一個非常荒唐的想法，覺得這趙雲是不是在揶揄...不，他是不是在戲耍自己！
不過好在趙雲也不是白來的，麵對著麵前的馬台，他隻是非常淡然的和他繼續說道。
“馬義士....你到底是如何想的，雲剛剛說得可有什麽為難之處？”
“為難？”馬台聽到了這趙雲的話語之後，那臉色頓時變得更加的難堪了，“趙將軍剛剛那是什麽意思？
難不成將軍覺得...馬台是個貪生怕死，徒有虛名之輩？”
“這...這是何意啊？義士千萬不要誤會....”
“還請將軍莫要再這般張口閉口都是義士了，若是將軍這般看待某家，那馬台也實在是當不得什麽義士的名聲！”
看著馬台這一臉不忿，甚至已經有了翻臉跡象的模樣。
這趙雲非但沒有任何的不悅之色，甚至那看似平靜的眼神之下還有著幾分喜色出現，隻不過這喜色是真正的一閃而逝。
然後藏在了這趙雲的眼底之中。
當然....此時趙雲看著那一臉慍色的馬台還是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模樣，朝著他繼續問道。
“馬義士你這是做什麽，雲對義士絕對沒有任何...雲也是早就聽聞了這義士的名聲。
今日一見，甚至覺得這名聲尚且不能表露義士的人品之高！
怎麽到了義士的口中，這..這可是雲說了什麽讓義士有所誤會？”
那趙雲此時全是一副友善的模樣，倒是讓那一臉慍色，甚至已經想要拂袖而去的馬台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想著自己是不是剛剛有些想多了？
不過一想到這趙雲剛剛對自己說的那些話語，這心中的火氣就在此忍不住升騰起來。
“趙將軍，還請莫要怪馬某說話有些難聽，這馬某不是什麽世家子弟，也沒有度過幾本書。
所以這言語有些粗鄙了，還請趙將軍不要見怪才是！”
“義士這說的是什麽話，雲若是如此，還請義士現在就離開，將趙某的腦袋送給那閻柔狗賊來換取義士的安全。
也算是雲為義士能夠做些什麽了！”
“趙將軍這話說得...”那馬台聽到這話之後臉色又是忍不住黑了，不過還是想著要和這趙雲好好談談，因此沒有直接翻臉。
隻不過是看著趙雲看了半晌之後，這最終還是再次緩緩開口。
“趙將軍，說句不太好聽的，你我現在..現在就算是不能說是一根繩兒上的螞蚱。
那也得算是...嗯...算是唇..嗯..嘴唇那個...嗯..牙齒什麽...”
“唇亡齒寒！”
“對，就是唇亡齒寒！”在趙雲的提醒下，這馬台再次開口，“如今你我看似是沒有什麽關係。
但就算是今日趙雲將軍不來和某家相見，你我也是有著那...那唇亡齒寒的關係！
若是沒有了趙將軍，沒有了趙將軍外麵的那些兵馬在威懾薊縣之地。
那麽這閻柔恐怕早就已經容不下某家了，早就已經將某家拿下，然後坐等那曹孟德前來了。
而同樣的，若是沒有馬某在這裏，僅僅憑借著趙將軍，恐怕想要拿下薊縣也是有些困難。
雖然馬某不是什麽萬夫莫敵的勇猛將領，手底下也就隻有一些願意和馬某一同拚死的兄弟。
說實話也是上不得什麽台麵的。
但...但將軍莫要忘記了，馬某好歹也算是在這幽州有些名聲。
若是真的拚死一戰，也是可以讓那閻柔難受難受的。
今日趙將軍卻是讓某家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過在，之後該做什麽就做什麽...
這是什麽意思！這是什麽意思！”
那馬台此時將自己所有的悲憤之情都一股腦的說了出來，總算是讓著趙雲“明白”了到底怎麽回事。
此時的趙雲先是露出了一陣恍然之色，緊跟著就是表現出來了一陣陣的愧疚之色。
不過最後還是朝著那馬台趕緊輕聲說道。
“馬義士...你...你這真是誤會雲了！”
“將軍當真...”
“馬義士還請想一想，雲今日為了見到義士可是付出了多少努力，用了多少辦法？
難道義士覺得雲就是一個如此...如此無聊之人？
竟然會如此折騰之後就讓義士和雲當作完全未曾見過？
若是如此的話，那雲這剛剛是在做什麽？”
“這...這倒是一個道理...”
“正是啊！”趙雲此時再次歎息一聲，然後立刻給那馬台一個台階，“不過義士恐怕是誤會..也是雲剛剛沒有說清楚。
這件事情是雲的錯！”
“還請將軍不要如此，稱呼..馬台沒有表字，直接稱呼馬台姓名就是。”
那馬台看到趙雲如此態度，自然也不能繼續帶著一臉慍色的和他賭氣，也是換了一個態度和趙雲輕聲細語的說了下去。
這趙雲在聽到這話之後，也是順勢點了點頭。
“馬兄，你剛剛真的是誤會了雲的意思。
其實雲的意思...嗯...馬兄覺得這閻柔為何會對馬兄如此在意？”
“在意？”馬台看著不答反問的趙雲，聽到這個問題之後也是忍不住愣了一下，“哎...趙將軍這話說得就有些讓馬某難堪了。
雖然馬某有時候也是會出現些...些...自負之情！
但馬某還是清楚自己的能力的，如今能夠在這薊縣還算是有些悠閑。
除了身邊那些過命的兄弟之外，最重要的還有著閻柔恐怕是不想因為馬某讓其他人有什麽動蕩罷了。
這在意...他閻柔恐怕是從來就沒有在意過馬某。
在他閻柔的眼中...馬某仿佛從來就沒有能夠上得了台麵！”
這馬台說完這些話語之後也是忍不住的苦笑了一聲，那笑容之中多是無奈之情。
而趙雲在聽到了這些話語之後，也是立刻朝著那馬台輕聲說了起來。
“馬兄..這話說得雖然在理。
但是馬兄莫要忘記了，如今的馬兄可是已經和這薊縣韓家站在了一起！”
“和薊縣韓家？“馬台被這句話說得先是一愣，然後猛地恍然了起來，”對對對...如今馬某在那閻柔的眼中恐怕是已經投入了韓家...
或者說是和這韓家聯合到了一起...的確是會讓那閻柔高看馬某一眼...嗯？
難道趙將軍不是這意思？”
本來馬台還是繼續苦笑，但當他看到了這趙雲一臉的無奈搖頭之後，也是趕緊打斷了自己的話語。
而此時趙雲看著這氣氛已經調動得差不多了。
這馬台的心情也已經被調動了起來，既然如此那就不用再多說什麽其他的了。
直接就是一陣輕咳之後，這趙雲也開始了後麵的話語。
“馬兄其實還是沒有明白雲的意思...之前雲已經說過了，讓馬兄什麽都不要改變，隻需要繼續做自己該做的事情就是了。
甚至讓馬兄千萬不要流露出任何與雲有所聯係的樣子。
這樣並非是看不起馬兄，而是讓馬兄發揮最大的作用！”
“最大的作用？”
“簡單來說...馬兄在此之前不過就是..恐怕連一個小小的勢力都算不上。
那閻柔自然不會將太多的心思放在馬兄的身上。
但如今有了韓家的名聲和幫助，那麽馬兄..你是否可以再進一步。
在這薊縣之中收攏更多的難民和青壯聚集在自己的身邊？”
“這自然可以！”
“這不就行了麽？”
但是這不妨礙他佩服趙雲的人品與德行。
在短暫的交談之後，馬台和趙雲之間的氣氛也緩和了許多。
在麵對這趙雲再次提起來的正事兒的時候，這馬台也沒有客氣，直接就讓趙雲將自己的計劃說出來。
而這，也讓外麵偷聽的韓觀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好幾次都忍不住想要衝進去阻攔那趙雲，但一想到趙雲這段時間懟戰局的把握，最終還是深吸一口氣，將自己的衝動壓了下去。
“其實雲也並非是需要馬義士你做出來什麽。”趙雲直接朝著馬台露出來了一抹笑容，“雲的意思是想要借助這次機會尋找一個合適的機會。
當然，雲知道那閻柔對馬義士你一直懷有戒心。
甚至即便是現在，這外麵恐怕都會已經有人做好了準備，隨時會對馬義士出手。
如此一來，馬義士隻要是稍微有所動作就會被人發現，進而...嗬嗬嗬嗬...”
趙雲的一陣輕笑也是讓馬台滿臉的無奈。
這趙雲剛剛說的事情他又如何能夠不知道？
隻不過就算是知道了又能夠如何？
他現在就連自保也不過是因為這閻柔顧念這薊縣之中其他人的想法和看法罷了。
甚至馬台都有一種預感，如果說趙雲沒有進入這薊縣之中，如果說趙雲直接在外麵開始對著薊縣攻打。
甚至是...甚至是如果這薊縣真的出現了任何的動蕩和危險。
他恐怕都會成為這閻柔刀下的第一隻冤魂。
這當然不是他和閻柔有什麽仇怨在身上，而是他非常清楚自己的處境如何。
如果說不是那閻柔顧念內部，不是這閻柔還有其他的選擇，他這等不肯低頭的人早就被對方拿下了。
若是這薊縣當真到了那種地步，他還需要說什麽？
什麽都不用說，當機立斷就會將自己直接剁了！
可那馬台也同樣明白，即便是自己真的扛了過去，等到那曹孟德大軍到來之後，自己恐怕也落不到什麽好處。
大量的官吏和將校都投降了。
就他還和個什麽人物一樣手裏麵握著那些好不容易聚攏起來的兵馬態度不明。
他對袁紹那麽忠心？
這話說出去，恐怕這馬台自己都不相信。
但他仍然還是如此，不為了別的，就為了自己心中的那點想法！
正所謂義士...他如何能夠做出這等不義的事情？
因此他馬台可以說是因為這名聲而崛起，但也是因為這名聲而不能做出選擇。
這也是為什麽，他在見到了趙雲之後，竟然沒有直接就走，或者是想著偽裝什麽，然後將他賣了。
因為他做不出來這種事情，他但凡是能有這種想法，他現在早就和那閻柔和解了。
也不至於等到自己都快要被活活逼死了才...
看著臉色越發陰沉的馬台，趙雲也知道這局麵差不多了，在短暫的猶豫和沉默之後。
他再次朝著馬台輕聲說道。
“馬義士想來也是知道如今的局麵了。
雲沒有威脅或者其他的什麽意思，隻是想要告訴馬義士如今你我都是沒有了退路。
想要在這個局麵下存活，那麽就隻能...破釜沉舟，背水一戰了！”
“趙將軍還請直說，想要讓小人做什麽！”
看著馬台那一臉堅決的模樣，趙雲也是不在客氣什麽了。
“馬義士不用過於擔心，今日...雲並不會讓義士去多做什麽，相反...雲覺得義士其實有著更加重要的作用。
從今日開始，義士隻需要繼續聚攏豪傑之輩就是。
但是除此之外義士千萬不要多做任何事情，也無需多做任何事情...”
“僅此而已？”那馬台本想著自己會得到什麽驚天地泣鬼神的命令，然後小心翼翼處理著什麽事情才是。
但當趙雲將他要做的事情說完之後，他整個人都呆愣在了原地。
一時間怎麽也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這又是什麽意思！
在馬台的想法之中，既然這趙雲用了這麽大的力氣將自己弄到了這裏，然後不惜冒險親自和自己見麵。
就是為了和自己“聯合”起來。
這麽折騰了一圈下來，在馬台的想法之中，對方接下來應該是讓自己赴湯蹈火，肝腦塗地為他拚命才是！
就算是不能給自己多麽大的好處，用恩義和德行約束自己，那怎麽也得是和自己好好商討一下才是的。
怎麽....怎麽這麽折騰完了，最後竟然是...這...過分！
在這一刻，這馬台甚至心中出現了一個非常荒唐的想法，覺得這趙雲是不是在揶揄...不，他是不是在戲耍自己！
不過好在趙雲也不是白來的，麵對著麵前的馬台，他隻是非常淡然的和他繼續說道。
“馬義士....你到底是如何想的，雲剛剛說得可有什麽為難之處？”
“為難？”馬台聽到了這趙雲的話語之後，那臉色頓時變得更加的難堪了，“趙將軍剛剛那是什麽意思？
難不成將軍覺得...馬台是個貪生怕死，徒有虛名之輩？”
“這...這是何意啊？義士千萬不要誤會....”
“還請將軍莫要再這般張口閉口都是義士了，若是將軍這般看待某家，那馬台也實在是當不得什麽義士的名聲！”
看著馬台這一臉不忿，甚至已經有了翻臉跡象的模樣。
這趙雲非但沒有任何的不悅之色，甚至那看似平靜的眼神之下還有著幾分喜色出現，隻不過這喜色是真正的一閃而逝。
然後藏在了這趙雲的眼底之中。
當然....此時趙雲看著那一臉慍色的馬台還是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模樣，朝著他繼續問道。
“馬義士你這是做什麽，雲對義士絕對沒有任何...雲也是早就聽聞了這義士的名聲。
今日一見，甚至覺得這名聲尚且不能表露義士的人品之高！
怎麽到了義士的口中，這..這可是雲說了什麽讓義士有所誤會？”
那趙雲此時全是一副友善的模樣，倒是讓那一臉慍色，甚至已經想要拂袖而去的馬台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想著自己是不是剛剛有些想多了？
不過一想到這趙雲剛剛對自己說的那些話語，這心中的火氣就在此忍不住升騰起來。
“趙將軍，還請莫要怪馬某說話有些難聽，這馬某不是什麽世家子弟，也沒有度過幾本書。
所以這言語有些粗鄙了，還請趙將軍不要見怪才是！”
“義士這說的是什麽話，雲若是如此，還請義士現在就離開，將趙某的腦袋送給那閻柔狗賊來換取義士的安全。
也算是雲為義士能夠做些什麽了！”
“趙將軍這話說得...”那馬台聽到這話之後臉色又是忍不住黑了，不過還是想著要和這趙雲好好談談，因此沒有直接翻臉。
隻不過是看著趙雲看了半晌之後，這最終還是再次緩緩開口。
“趙將軍，說句不太好聽的，你我現在..現在就算是不能說是一根繩兒上的螞蚱。
那也得算是...嗯...算是唇..嗯..嘴唇那個...嗯..牙齒什麽...”
“唇亡齒寒！”
“對，就是唇亡齒寒！”在趙雲的提醒下，這馬台再次開口，“如今你我看似是沒有什麽關係。
但就算是今日趙雲將軍不來和某家相見，你我也是有著那...那唇亡齒寒的關係！
若是沒有了趙將軍，沒有了趙將軍外麵的那些兵馬在威懾薊縣之地。
那麽這閻柔恐怕早就已經容不下某家了，早就已經將某家拿下，然後坐等那曹孟德前來了。
而同樣的，若是沒有馬某在這裏，僅僅憑借著趙將軍，恐怕想要拿下薊縣也是有些困難。
雖然馬某不是什麽萬夫莫敵的勇猛將領，手底下也就隻有一些願意和馬某一同拚死的兄弟。
說實話也是上不得什麽台麵的。
但...但將軍莫要忘記了，馬某好歹也算是在這幽州有些名聲。
若是真的拚死一戰，也是可以讓那閻柔難受難受的。
今日趙將軍卻是讓某家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過在，之後該做什麽就做什麽...
這是什麽意思！這是什麽意思！”
那馬台此時將自己所有的悲憤之情都一股腦的說了出來，總算是讓著趙雲“明白”了到底怎麽回事。
此時的趙雲先是露出了一陣恍然之色，緊跟著就是表現出來了一陣陣的愧疚之色。
不過最後還是朝著那馬台趕緊輕聲說道。
“馬義士...你...你這真是誤會雲了！”
“將軍當真...”
“馬義士還請想一想，雲今日為了見到義士可是付出了多少努力，用了多少辦法？
難道義士覺得雲就是一個如此...如此無聊之人？
竟然會如此折騰之後就讓義士和雲當作完全未曾見過？
若是如此的話，那雲這剛剛是在做什麽？”
“這...這倒是一個道理...”
“正是啊！”趙雲此時再次歎息一聲，然後立刻給那馬台一個台階，“不過義士恐怕是誤會..也是雲剛剛沒有說清楚。
這件事情是雲的錯！”
“還請將軍不要如此，稱呼..馬台沒有表字，直接稱呼馬台姓名就是。”
那馬台看到趙雲如此態度，自然也不能繼續帶著一臉慍色的和他賭氣，也是換了一個態度和趙雲輕聲細語的說了下去。
這趙雲在聽到這話之後，也是順勢點了點頭。
“馬兄，你剛剛真的是誤會了雲的意思。
其實雲的意思...嗯...馬兄覺得這閻柔為何會對馬兄如此在意？”
“在意？”馬台看著不答反問的趙雲，聽到這個問題之後也是忍不住愣了一下，“哎...趙將軍這話說得就有些讓馬某難堪了。
雖然馬某有時候也是會出現些...些...自負之情！
但馬某還是清楚自己的能力的，如今能夠在這薊縣還算是有些悠閑。
除了身邊那些過命的兄弟之外，最重要的還有著閻柔恐怕是不想因為馬某讓其他人有什麽動蕩罷了。
這在意...他閻柔恐怕是從來就沒有在意過馬某。
在他閻柔的眼中...馬某仿佛從來就沒有能夠上得了台麵！”
這馬台說完這些話語之後也是忍不住的苦笑了一聲，那笑容之中多是無奈之情。
而趙雲在聽到了這些話語之後，也是立刻朝著那馬台輕聲說了起來。
“馬兄..這話說得雖然在理。
但是馬兄莫要忘記了，如今的馬兄可是已經和這薊縣韓家站在了一起！”
“和薊縣韓家？“馬台被這句話說得先是一愣，然後猛地恍然了起來，”對對對...如今馬某在那閻柔的眼中恐怕是已經投入了韓家...
或者說是和這韓家聯合到了一起...的確是會讓那閻柔高看馬某一眼...嗯？
難道趙將軍不是這意思？”
本來馬台還是繼續苦笑，但當他看到了這趙雲一臉的無奈搖頭之後，也是趕緊打斷了自己的話語。
而此時趙雲看著這氣氛已經調動得差不多了。
這馬台的心情也已經被調動了起來，既然如此那就不用再多說什麽其他的了。
直接就是一陣輕咳之後，這趙雲也開始了後麵的話語。
“馬兄其實還是沒有明白雲的意思...之前雲已經說過了，讓馬兄什麽都不要改變，隻需要繼續做自己該做的事情就是了。
甚至讓馬兄千萬不要流露出任何與雲有所聯係的樣子。
這樣並非是看不起馬兄，而是讓馬兄發揮最大的作用！”
“最大的作用？”
“簡單來說...馬兄在此之前不過就是..恐怕連一個小小的勢力都算不上。
那閻柔自然不會將太多的心思放在馬兄的身上。
但如今有了韓家的名聲和幫助，那麽馬兄..你是否可以再進一步。
在這薊縣之中收攏更多的難民和青壯聚集在自己的身邊？”
“這自然可以！”
“這不就行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