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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叔,我在這裏。”馮天對著走入金盾的一眾警察當中,一個看起來四十幾歲的男人大喊著,生怕晚了一秒被荊傲給虐待。


    坐在角落中的聶嚴與周同看到來人之後,眼中閃過一絲亮芒,同時身子向著角落裏使勁擠了擠,但是臉的笑意卻更加明顯了。


    那中年人遠遠的看著馮天身邊的一幫人,再看他身前倒在地的一眾保鏢,以及最近在b市新崛起的地下皇帝五爺時,微微皺了下眉頭走了過去。


    “我們接到舉報,說是有人在這裏公然進行黑社會活動。”這個中年人一走到這裏,先是將一頂大帽子扣下來,然後看著五爺。


    五爺一臉皮笑肉不笑道:“馮副局長,你來的倒是巧啊,我正準備和兄弟們離開呢,早知道你要來,我該好好請請你。”


    “哼,小天這是怎麽回事,你的保鏢怎麽都躺在地,是誰動的手?”這位馮副局長不再看五爺,隻是冷哼一聲後看向馮天。


    馮天見自己的靠山來了,囂張的本性再次暴露出來,一下子指向荊傲道:“是他,是他動的手,我之前說出自己的身份,他不但不理會,還將我爸配給我的保鏢全打傷了。”


    馮副局長順著馮天所指,看向一臉無所謂,似乎毫不在意他這個b市公安總局副局長的年輕人。


    “你是誰,為什麽要當眾行凶?”


    荊傲的臉一下子拉了下來,衝滿侵略性的看著馮副局長道:“注意你的言辭,什麽叫當眾行凶,就算我動手了,也要有個原因,至於這個原因嘛,你應該問問你這個寶貝侄子。”


    馮副局長被荊傲的囂張氣焰給氣壞了,想他一個堂堂公安總局的副局長,也算是手握大權了,想不到對麵的年輕人根本毫不在意他。


    以馮副局長的見識,自然不會認為荊傲是哪家的公子哥,b市這裏還沒有見過這麽一號人物,在他看來,荊傲最多就是有錢人家的子弟而已,和公子哥還遠遠的扯不關係。


    “不管怎麽樣,我們既然接到舉報,就要好好調查一下,跟我們走一趟,至於馬五,我希望你不要鬧事,帶著你的人趕緊離開。”


    五爺看了荊傲一眼,在得到示意後,這才拉著自己的人走出了金盾夜總會。


    這是一個注定不平凡的夜晚,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隻能是一個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晚,但是對於b市那些權貴來說,這個夜晚發生的事情,卻以光一般的速度傳遍了整個層圈子,不管是那些公子哥也好,權貴也好,都將這晚發生的事情當成了茶餘飯後的談資。


    等到五爺等人離開後,荊傲輕輕的瞟了一下麵前這位馮副局長,不屑的搖了搖頭之後,再次拿出了電話:“豐局啊,我是荊傲啊,這麽晚了給你打電話真是不好意思,恩,是有點事情,事情是這樣的……”


    “豐局?哪個豐局?”


    當荊傲打電話的時候,馮副局長就開始懷疑起來,他所知道的局長中,姓豐的似乎就隻有一個,而且是他們局的一把手,幾個月前空降到b市總局的豐安陽。


    盡管心中懷疑,感覺事情有些大條的馮副局長還是很好的保持了冷靜,但是嘴裏再也不提將荊傲帶走的事情了。


    一時間,兩方人就這麽僵了下來,荊傲是不屑理會對方,而馮副局長是吃不準荊傲的底細不敢妄動,盡管一邊的馮天一直在鼓動他將荊傲扭到局裏去。


    二十幾分鍾之後,幾輛警車停在了金盾夜總會前,剛剛就任b市公安總局局長的豐安陽,此時雙眼帶著幾分朦朧走了進來,顯然剛剛從被窩裏爬出來。


    等馮副局長看到豐安陽時,心裏的猜測得到了證實,對於荊傲的身份也開始懷疑起來,他可不相信一個有錢人家的公子,一個電話就能將b市公安總局的一把手從被窩裏召喚出來。


    “荊先生,你這是?”


    豐安陽快步走到荊傲麵前,姿態放得很低,如今身為副部級的豐安陽,看事情的眼光遠遠不是幾個月前能比的,但越是如此,荊傲在他眼中也越顯神秘起來。


    之前在電話中荊傲雖然將事情大體說了一遍,但一來說的不詳細,二來豐安陽處於半睡半醒之間,也沒有怎麽聽明白,因此這時候又問了一下。


    等到荊傲重新將事情說了一下之後,豐安陽一臉不悅的看著馮副局長道:“馮局長,你這是怎麽回事,難道為了維護自己的親屬,就想製造冤假錯案嗎?”


    嘿!還真別說,這豐安陽給人扣大帽子的本事也不小,一個故意製造冤假錯案的帽子一句話之間,就往馮副局長的頭戴去,這事要是坐實了,恐怕這位馮副局長的仕途也就完了。


    原本麵對著自己的司,這位馮副局長底氣就不怎麽足,畢竟一個正字一個副字,雖然說起來都是局長,可是一字之差這權力就差了太多了。


    在b市公安總局,論資曆馮副局長絕對是沒得說,原本宋局長離開之後的位子十拿九穩是他的,可是如今被半路出現的豐安陽莫名其秒的搶了去。


    本就對豐安陽有些心中不滿的馮副局長,如果在平時還能勉強保持笑容,算是對司工作的配合,再者也能從一方麵顯出他心胸寬廣,被人搶了局長的位子依然能一笑置之。


    可是眼是場合這位馮副局長再也忍不住了,心想你豐安陽就是個走了狗屎運,依靠關係爬來的家夥,憑什麽在我麵前吹大氣,你算個什麽東西,居然給老子扣大帽子,就憑你也配,老子給人扣帽子的時候,你還不知道有沒有從警校畢業呢。


    越想越氣的馮副局長,想想自己這幾個月來過得窩囊日子,再想想自己在局裏的資曆,就算和豐安陽鬧翻了也不一定吃虧,因此這表情劇變道:“豐局長,你什麽意思,飯可以多吃,但是話不要亂說。”


    看到一向對自己低眉順眼,表現出一副恭敬神色的馮副局長居然在這個節骨眼不給自己麵子,豐安陽的臉一下子塌了下來。


    “哼,是不是你自己知道,好了,這裏的事情由我來處理,你該幹嘛幹嘛去。”說著豐安陽揮了揮手,一臉的不耐之色。


    “操,這是趕蒼蠅呢。”


    馮副局長心裏大罵著,但麵卻據理力爭道:“這件事情是我負責,就算你是局長,也不能一個理由也沒有,說接過去就接過去。”


    豐安陽冷冷的看著馮副局長:“老馮,我給你留麵子並不是怕你,如果再不知道好歹,想後悔也來不及了,我不希望做為局裏的老同誌,一輩子英名落個身敗名裂的下場。”


    豐安陽的好意並沒有得到馮副局長的理解,反而認識對方是在嚇唬自己,因此對著與自己同來的一個年輕小警察道:“小劉,把人給我帶走,我到要看看,有些人是仗了誰的勢,敢在京城腳下動手傷人後還能逍遙法外。”


    事情到了此時,已經有些漸漸失去控製了,馮副局長如果執意如此的話,豐安陽也沒有理由阻止,阻止就是妨礙公務,這點不管你是什麽身份,這個罪名是跑不了了。


    豐安陽倒是不擔心荊傲被抓去有什麽意外,可是他這個公安總局局長的麵子,可真就丟在這了,以後在局裏誰還會聽自己的?


    至於荊傲倒是無所謂,反而一臉悠閑的看著豐安陽,顯然他將事情都推到了對方身,頭疼的事情還是留給別人處理的好。


    就在那年輕警察想要動手時,一直坐在角落裏的周同與聶嚴終於在關鍵時刻亮相了,之前兩人坐的地方本就被一群人擋在身後,加二人使勁往裏擠了擠,更是不會引人注意。


    此時二人一站出來,周同就笑道:“馮局長好大的火氣啊!不知道我這位荊兄弟怎麽惹到馮局長了?”


    馮副局長順著聲音看去,當看到周同與聶嚴時,全身猛得一震,表情一下子垮了下來,之前的怒火立即不見了蹤影,別人的麵子他敢不給,可是周家人的麵子就是再借他一個膽子,他姓馮的也不敢不給。


    聶嚴平日裏為人低調,除了層極少數人知道外,一般人倒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馮副局長的身份顯然還不夠資格認識為人低調的聶嚴,但是看他與周同並行站在一起的自若神色,恐怕身份也不簡單。


    “嗬嗬,原來周少在這裏,剛才馮某沒有注意到,還請周少別見怪!”


    周同擺擺手道:“馮副局長,我在這裏向你討個麵子,你看我與聶大少和荊少在這裏聚會,你要是把荊少帶走了,我們這個會可就聚不成了。”


    看著周全指著荊傲,再看看他身邊的聶嚴,馮副局長感覺自己全身一下子從頭涼到了腳,能夠在周同麵前稱一聲‘少’,而且還是姓聶,就算這位馮副局長再傻,也猜到了對方的身份,那可是真正通天的存在啊。


    至於他準備帶走的荊傲,雖然一時間想不到b市或者全國哪家姓荊的有如此實力,讓周同也稱一聲少,但是很顯然,人家的身份擺在那裏,不是他能得罪的。


    想到此,馮副局長就在心裏對著馮天這個侄子開罵起來,同時也將遠在省的大哥給罵了一遍:“媽的,這個惹事生非的東西,今天我的前途可就交待在這裏了,真他媽倒八輩子黴了。”


    正在馮副局長暗罵時,聶嚴開口道:“行了,這次的事我們放你一馬,帶著你的侄子走,不過下次最好把他看緊了,誰也不敢保證下次這麽走運。”


    聽到聶家大少發話了,馮副局長感覺自己從地獄裏瞬間回到了天堂,點著頭拉著馮天溜出了金盾夜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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