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達之後,已經娶了五房小妾。


    在這每一個小妾的身邊,他都安排了一個自己信得過的人。


    這也是他作為錦衣衛為數不多的一項熟練技能。


    因此這個三房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回去一問那個小娟便知。


    而現在暫且傅元起認為自己的小妾說的就是事實。


    那麽剛剛閃過的那個人影是不是就是把他的小妾擄來這裏的人呢?


    想到這裏傅元起便氣不打一出來。


    現在竟然有人敢把這種主意打到他傅元起的頭上。


    是可忍孰不可忍。


    “二哥幫我在這裏看著這家子的人,一個都不能放過!”


    傅元起轉頭對著祁彌遠說了一路,便猛的衝了出去,朝著那人影消失的地方追去。


    “老三,要不要我幫你?”


    “二哥,放心,這種事情還是我自己來的好!”


    傅元起頭也不回,轉瞬便消失在了這宅子的廊道拐角處。


    而傅元起和祁彌遠不知道的是,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六郎根據他們兩個的情報量身為他們打造。


    六郎通過自己的雞鳴狗盜之術,將傅元起的這三房小妾偷了出來,並且故意沒有把她弄暈,在她清醒的時候,說了一段讓她誤會的話。


    而在關於傅元起的情報之中,這人的腦子其實不太靈光,而且就連自己的小妾身邊都安排了自己的探子,足以說明他在這方麵的警惕心是非常強的。


    而且如果在這方麵出了什麽事情,他一定會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緒。


    於是六郎便自導自演了這出好戲。


    柳新隱藏在暗處,看到了這完整的一幕,心中忍不住對六郎另眼相看。


    自己的這些師弟們終究一個個的都成長起來了。


    看到傅元起離開的方向,柳新悄然退去身形,隱入了黑暗之中。


    而祁彌遠這裏則是來到了長街的中間。


    一方麵他把傅元起的下人們驅逐回了傅元起的宅子裏。


    畢竟這並不是一件什麽光彩的事情,就算傅元起把那戶人家上下全部都屠滅幹淨,一些閑言碎語還是可能會傳出去。


    因此祁彌遠選擇的是直接把所有的下人都關回去。


    通過剛剛短短的一幕,這些下人們其實是不清楚事情的具體情況的。


    祁彌遠也不準備讓他們知道。


    至於傅元起對街的這一戶人家裏的所有人。


    在祁彌遠的心中,其實都已經被判了死刑。


    在可能無辜的人和自己的兄弟這兩個選項中,祁彌遠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自己的兄弟。


    他將這宅子裏的所有人趕回了這宅子中,並且把大門關上。


    那老管家在傅元起的一腳之下,最終還是沒能留下性命。


    被這家裏的下人們拖著回了院子。


    一大群人麵對祁彌遠散發出來的威勢,根本不敢有任何的異動。


    祁彌遠也不去管他們,而是徑直來到了前院中間依舊躺在地上的床褥邊。


    祁彌遠蹲下身,看著這被子中裹著的名義上的自己的弟媳婦,他沉聲詢問著。


    他總感覺這件事情的哪裏好像是有問題的。


    但他又說不上來。


    傅元起他是毫不擔心的。


    他清楚知道這一家人的底細,家中有幾個護院,但都不是實力強悍的那種,至少對傅元起來說造不成任何的威脅。


    他不擔心傅元起,但他又有種隱隱的不安。


    於是他就打算從傅元起的這個三房口中詢問一些事情。


    對於這個小妾的結局,祁彌遠心中非常的清楚。


    就算她並沒有做什麽,她的身上並沒有發生一些他們不想看到的事情。


    但她的結局依舊是已經注定的。


    從這三房的敘述之中,祁彌遠越發的感覺這件事情有些不太對勁。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大約一炷香之後祁彌遠猛的抬頭,起身看向這院落的深處。


    這宅子並不大,前後也就四進左右。


    按理說以傅元起的實力,追進去已經足足一炷香的時間了,但那院落之內卻根本就沒有傳出任何的響動。


    再結合這三房所說,祁彌遠翻然醒悟,終於明白問題出在哪裏了!


    這家人家根本就惹不起傅元起。


    那他為什麽要做這麽明目張膽的事情將人擄到自家的院子裏。


    就算是再怎麽色欲侵心,也不至於做這麽愚蠢的事情。


    而且事情的起初,是那頭石獅子的腦袋。


    造成這一切動靜的人,肯定不是這戶人家吧。


    但肯定也不是他們這邊的。


    也就是說在這一次的事件中還有一個第三者的存在。


    而這個第三者製造了這一切。


    那他的目的又是什麽呢?


    想到這裏祁彌遠,眼神驟然變得冷冽!


    他想起來傅元起身上根本就沒有帶任何的兵器。


    傅元起藝高人膽大,赤手空拳就闖入了那院落之中。


    想來也是知道這戶人家並沒有什麽強悍的高手。


    但為何傅元起進去了這麽長時間,也沒有任何的動靜傳出?


    “老三!”


    祁彌遠這時候仿佛才後知後覺,低喝一聲後,整個人如同一頭凶猛的豹子衝向了這宅子的深處。


    在他衝向宅子深處的同時,他抽出了腰間的繡春刀!


    而就在祁彌遠衝到這宅子的後院時,剛剛踏入後花園一步,便有數不盡的寒光從四麵八方朝他激射而來!


    祁彌遠舞動繡春刀,刀光在他的周身化成了一片密集刀網。


    一陣叮叮當當的聲音傳來無數暗器,如牛毛一般的細針被刀網阻擋,最後全部都落在了地上。


    這一陣暗器之後,祁彌遠縱身而起,一腳猛踏地麵,那地磚都被他踩的坍塌分裂。


    祁彌遠縱身而起,落到了花園之中,入目滿是一片血紅。


    傅元起半跪在地,渾身滿是血漬,身下更是已經蓄出了一個小小的血坑。


    “老三!”


    祁彌遠看到這一幕睚眥欲裂,低吼著。


    而躲藏在暗處的柳新看到傅元起的時候,心中也是一驚。


    他其實並沒有比祁彌遠來的更早多少。


    但柳新來到此地的時候,六郎已經解決了傅元起!


    柳新明白六郎這是在向他展示自己的實力。


    當然這並不是一種炫耀,或者說震懾。


    而是六郎這個師弟在和柳新這個師兄說。


    “我已經不是那個需要在你的羽翼下受到庇護的師弟了!


    我現在可以跟你一起並肩作戰,我有這個能力!”


    傅元起的屍體無聲的訴說著六郎的心意。


    而在祁彌遠看來,這絕對是對他們的一種挑釁!


    “是誰!”


    祁彌遠朝著周圍爆喝一聲,但同時他的身體正在不斷的向後退著。


    他的實力比傅元起要強上一些,但也強的有限。


    畢竟他們不是那種天賦驚人的天才。


    當然祁彌遠修行的比傅元起更加刻苦一些,修為雖然隻比傅元起高上那麽一點,但真實的戰力絕對是甩傅元起好幾條街的。


    但現在傅元起就這麽悄無聲息的沒了,還死的這麽慘烈。


    這讓祁彌遠明白自己很有可能也不是那個殺手的對手。


    因此他做了一個非常識時務的決定,那就是先撤出去!


    但還未等祁彌遠撤到後花園的入口處,圍牆上便高高躍下一人,正是柳新。


    柳新手持破道劍,劍鋒出鞘,一劍落下,如同一道銀色的光幕!


    祁彌遠心中升起震撼,但他的經驗不俗,並沒有硬接這一劍,而是翻身,滾地,閃避。


    一係列的動作如同行雲流水一般,他不在乎自己的動作是不是瀟灑,是不是好看,隻求一個幹脆利落,有實效!


    而結果也的確如祁彌遠所預想的那般,雖然動作難看,狼狽,但他畢竟還是避開了這一劍。


    但他不知道的是柳新本來也沒有存著一劍就能建功的想法。


    他的目的隻是為了把祁彌遠留在原地。


    六郎已經通過雞鳴狗盜之術中的潛行來到了祁彌遠的不遠處。


    剛剛六郎把傅元起解決,耗費的時間並不多。


    多餘的時間裏,他在這裏布置起一些相對簡單的手段,隻見他隱藏在暗處,一個祁彌遠看不到的死角。


    六郎手指翻動,指尖上閃爍著銀色的微光。


    而隨著他的手指翻動,昏暗的天空下,一根根近乎無形的絲線被勾動,然後驟然繃緊!


    那突然繃緊的絲線將天空中蒙蒙的細雨雨滴切割,頓時空中爆開無數的細密水花!


    而用一個狼狽姿勢正欲起身的祁彌遠,突然感覺身體好像被無數看不見的絲線捆綁。


    他的動作猛的一滯!


    祁彌遠知道自己遇到了麻煩,於是毫不猶豫運足內力,手腕翻轉,繡春刀便在身邊挽出了一個刀花!


    與此同時,祁彌遠猛的震動身體,內力噴湧而出,一股巨大的力量在內力的帶動下自他體內爆發出來。


    六郎隱藏在那死角之中,手指猛的停頓片刻。


    這是祁彌遠的反擊傳導到了他的手中。


    不過六郎體內的內力也是同時翻湧而出,祁彌遠那邊隻是短暫的將身上困縛住他的無形絲線掙脫了一瞬,下一刻便是一股更加強大的力量朝他困來。


    不過僅僅隻是一瞬,也足夠他換一個可攻可守的姿勢!


    繡春刀的刀光在空中閃過,也是斬斷了幾根絲線。


    六郎的透明絲線韌性足夠,但麵對鋒利的刀光還是有些不夠堅固。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六郎的身上的確有能夠扛得住繡春刀斬擊的絲線,但畢竟還是太少了,這種等級的絲線其材質已經堪比頂尖的皇禦級別兵器的材質。


    價格昂貴不說,要打造成符合六郎要求的絲線,要求也是很高。


    六郎行走江湖多年,也才收集到那麽一點點。


    他身上的大部分絲線隻能保證足夠的堅韌。


    不過現在的六郎並不是一個人在作戰,他隻要困住祁彌遠片刻便已經足夠。


    柳新已經做好準備,速戰速決。


    出手自然也是毫不拖遝。


    【雷飲】


    出手便是最強的一招,同時開啟了【速脈】!


    麵對錦衣衛的功法,誰能比柳新更加了解呢?


    柳新雖然加入錦衣衛之後並沒有學習錦衣衛的功法,並不代表他對錦衣衛的那些功法沒有研究,甚至可以說他早就把錦衣衛功法的種種弱點了然於心。


    因此在麵對祁彌遠這樣的錦衣衛高手的時候,柳新其實早就占盡了便宜。


    祁彌遠用短暫的爆發換來了一個可攻可守,比較舒服的姿勢。


    他知道現在情況對他而言十分的危急!


    傅元起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傅元起消失在他的視線之中,最多不過一刻鍾多那麽一點的時間。


    這麽短的時間就被人斬殺,除了他身上沒有兵器之外,也足以說明對方的實力。


    祁彌遠現在已經後悔自己為什麽要屏蔽傅元起的下人。


    如果有可能的話,那群下人的存在,或許能夠給他多爭取一些生存率。


    而不像現在,對他而言就是絕境。


    “你們究竟是何人!你們知不知道我乃錦衣衛僉事,謀殺朝廷命官,你們有多少命來?”


    柳新的一劍帶給了祁彌遠死亡一般的感覺。


    耳畔傳來的如雷鳴般的轟鳴聲讓他知道眼前這一劍的威力絕對不同凡響。


    而憑借他多年的經驗,從第六感上就能夠很清楚的感知到,這一劍他擋不住。


    於是在最後的關頭問出了這一句,同時他用繡春刀奮力擋在自己身前,試圖將這一劍的威力減少一些。


    正道第一劍招的威力有多強?


    隨著柳新的修為越發的精純,戰力的提升,這一劍的威力也隨之急速的變強!


    當祁彌遠的耳畔傳來雷鳴般的轟響的時候,其實這一劍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前。


    祁彌遠奮力的一刀直接揮了空,祁彌遠麵帶不甘,他低下頭看著自己胸口的一個血洞。


    這是一個貫穿傷,柳新的一劍直接將他的胸口貫穿!


    祁彌遠回想剛剛一瞬間發生的事情。


    他隻能想起柳新快若一道幻影自他身前一閃而逝。


    伴隨著雷聲響起,紫色的劍光直接穿透了他的胸膛。


    而他的刀仿佛像是慢動作一樣,劍光已經將他的胸膛穿透,他的刀才慢悠悠的在自己的身前揮過。


    祁彌遠的不甘,源自於他現在被無形的絲線捆綁。


    如果沒有這無形絲線的捆綁,他至少也能夠避開胸膛這樣的致命位置。


    至少還有一戰之力……


    當然這一切都隻是他的幻想罷了。


    柳新手中的破道劍歸鞘,他來到了祁彌遠身前。


    但此時的祁彌遠已經無力的跪倒在地。


    他身上的透明絲線已經被六郎收回。


    祁彌遠全身的生機已經全部消失。


    剛剛那一劍不僅僅造成了一個貫穿傷。


    【雷飲】霸道的劍氣直接將他的胸口經脈全部粉碎。


    因此祁彌遠被一劍貫穿之後,所有的一切感知都僅僅存在了一個瞬間。


    看著跪倒在地的祁彌遠,柳新從懷中取出了自己的錦衣衛令牌。


    柳新將令牌平舉,放在祁彌遠的麵前。


    “我奉錦衣衛代指揮使代德安大人之命,調查南海官場及各大勢力。


    據調查,錦衣衛僉事祁彌遠,錦衣衛千戶傅元起,受命於君,卻倒行逆施,不以錦衣衛職責為己任。


    貪汙枉法,愧對於君,更愧對於民,今日我柳新代行錦衣衛內部監管之職責!


    將爾等就地正法!”


    隨著柳新話音落下,天空中轟隆隆一聲,一道雷鳴聲響起!


    然後就是瓢潑的大雨傾盆而下!


    柳新和六郎將現場安置完畢,同時又把這座宅子裏上下的所有人等全部都關了起來。


    然後在這大雨瓢潑之中,兩人朝著紀綱的府邸而去。


    這座宅子裏,上下人等早就因為之前得罪了傅元起和祁彌遠而惴惴不安。


    他們就住在傅元起的對街,當然知道傅元起和祁彌遠的身份。


    也知道得罪了他們是個什麽下場。


    對於這群留守在宅子裏的下人來說,傅元起和祁彌遠根本就不是他們能夠反抗的對象。


    因此當柳新和六郎當他們關押起來的時候,他們甚至連一句反抗的話都不敢說。


    他們已經認命。


    也許這整個南海的百姓,也包括他們這樣的底層下人,所有人的內心早就已經麻木了吧。


    就好像像傅元起和祁彌遠這樣的人,又或者是整個南海的那些氏族大人物們。


    他們好像對於整個南海的百姓,底層的這些民眾而言,就是能夠一言定生死的神明。


    他們甚至不敢有任何反抗的心理。


    柳新看到了這些人臉上麻木的神情。


    除了恐懼,他們的內心再沒有其他的情緒。


    把他們集中關入柴房的那一刻,柳新的內心其實是非常複雜的。


    之所以接受前來南海調查,就是因為通過隱秘調查組了解到南海百姓的一些情況。


    他想過來看看自己是不是有能力改變一些這樣的情況。


    結果他來到這裏,通過這些下人,通過一路上乘船而下,路上見到的那些百姓,通過他們臉上麻木的神情,柳新了解到整個南海的局勢或許比他想象的還要更加的嚴峻和惡劣。


    但他現在開始有些茫然,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麽改變這樣的局勢。


    他要怎麽才能改變這些百姓的境況?


    或許在紀綱這裏能夠得到答案?


    在這一刻柳新下意識的加快了腳步。


    擁有頂尖身法的他,已經不是六郎能夠跟得上的了。


    無奈間六郎隻能提醒柳新。


    柳新這才反應過來,把自己的速度降了下去。


    “大師兄,你這是怎麽了?”


    六郎關切的詢問。


    “沒什麽,就是不知道為何,我有一種非常難以言說的情緒。


    仿佛在我的內心深處,隱藏著某種情緒,不知道什麽時候這種情緒突然湧了出來。”


    柳新的解釋讓六郎摸不著頭腦。


    而柳新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這樣的感覺。


    就仿佛他曾經有過一種極為深刻的感觸。


    但這種感觸被隱藏了起來,深埋在他的心裏。


    而隨著一些特定的事件,這種感觸泄露出來了一部分。


    並且影響了他此時此刻的情緒。


    瓢潑的大雨之中,柳新和六郎不斷的在街巷中快速穿行。


    以他們的修為隻要在體表撐開一層內力就能夠做到不讓雨水打濕自己的衣服。


    當然他們更多的時候還是選擇一些屋簷之下前進。


    畢竟紀綱是整個廣東省的錦衣衛同知。


    他可和之前的那些人不同。


    能夠坐上錦衣衛同知這個地位的,至少也是下品大成境巔峰層次的水平。


    否則的話根本不能服眾。


    而從代德安那裏的情報來看,所有外派的錦衣衛同知,基本都是中品大成境的修為或者戰力。


    他們代表的是一省之地,錦衣衛的最高權力,也是最高戰力。


    他們所擁有的功法等級,兵器等級都遠超其他的錦衣衛。


    就像紀綱,他的繡春刀就是皇禦頂尖級別的兵器,身上更是可能有一套內甲。


    而他的功法也是從錦衣衛的庫房中精心挑選的。


    絕對是頂尖級別的功法。


    再加上他的修為。


    想要對付紀綱,必須依靠一些其他的手段。


    正麵強攻隻是此行的下下策。


    而先前所做的一切都是柳新為了不戰而屈人之兵做的鋪墊。


    否則的話他根本就不用那麽麻煩,隻需要直搗黃龍,和紀綱來一場麵對麵的戰鬥決定勝負即可。


    因為柳新想要的並不是把紀綱這個錦衣衛同知趕下台,也並不是要將其捉拿歸案。


    想要救出狗三兒和小七,他需要一個能夠聽話的錦衣衛。


    隱秘調查組畢竟是一個情報組織。


    他的情報獲取能力再強,真正要執行很久的時候還是需要一個比較強大的戰力。


    而柳新現在要做的就是掌控整個廣東城的錦衣衛。


    而他的突破口就隻有紀綱這個錦衣衛同知。


    現在柳新把所有的寶都壓在代德安提供的情報,隱秘調查組提供的情報以及他的屬性麵板上。


    或許通過屬性麵板他能夠找到紀綱的破綻。


    【姓名:紀綱


    年齡:53


    修為:中品大成境


    擅長:刀法


    根骨:8.4


    體力:8.7


    智力:8.3


    戰鬥能力:1.10


    綜合能力(戰力值):606.6


    最終戰力:中品大成境初期係數*26;


    戰力:.7


    人物評級:中上


    資質:無


    擅長功法:碎影刀(頂尖,圓滿),迷蝶身(高階身法,大成)


    評價:廣東省錦衣衛同知,前錦衣衛指揮使王中傑的心腹,行事穩妥,深受王中傑信任。但天賦較低,因此被王中傑外派,並未留在自己的身邊。通過不斷的鑽營,修為的地位都得到了提升,內心的欲望也隨之膨脹,對於自己的認知也發生了偏移。


    陣營:敵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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