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院裏的大樹怎麽倒了?”這是胖子鄭旭的聲音。


    “是啊!欸?


    這牆上怎麽破了個大洞?”


    “廟門怎麽也爛了?


    哎呀!阿瑾不會出了什麽事吧?!


    阿瑾……阿瑾……”


    “欸,欸!


    楊瑾你,你沒事吧?


    你怎麽起來了?


    哎呦,還有什麽這麽香啊?”


    次日清晨,隨著一陣大呼小叫,趙慶鄭旭他們著急忙慌一窩蜂的跑進破廟裏。


    一看,隻見楊瑾正好好的坐在篝火旁,用每天煮飯的陶罐不知道在煮著什麽,味道奇香,像是在燉雞的味道。


    江雨晴,小啞巴蘇柔隨後也都跑了進來。


    除了他們,跟在他們後麵的還有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都是二十來歲的年紀。


    男的俊朗,女的秀美,勁裝打扮,應該都是武林人士,男的拿劍,女的抱琴。


    江雨晴幾人也都換了新衣裳,身上臉上也都洗漱過,不再是之前那副叫花子的樣子。


    如果不是鄭旭趙慶之前的大呼小叫,楊瑾一時還認不出他們來。


    “楊瑾,隻是一晚上不見,這廟裏怎麽一下子變成了這個樣子了?!


    屋頂怎麽也漏了?


    神龕上的神像怎麽也倒了?


    還有你,怎麽自己也起來了?你的病好了嗎?


    這裏麵的雞是哪裏來的?……”


    鄭旭連珠炮似的問楊瑾,他沒想到一晚上不見,廟裏大變了樣,十分好奇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


    楊瑾沒有馬上回答,看了看那兩個陌生人,問江雨晴道:“雨晴姐,這兩位是……?”


    “噢,楊瑾,我忘了給你介紹一下了,這位是寒山劍派的何明修何大哥,這位是妙音穀的童雪瑤師姐。


    何大哥,童師姐,這就是我們說的楊瑾。


    楊瑾,你過來見過何大哥,童師姐!”


    江雨晴將三人互相介紹了一番。


    “何大俠!童女俠!”


    楊瑾走過來衝著兩人打招呼,他不知道如何施禮,隻能學著影視劇中的樣子抱了抱拳。


    同時他心中對江雨晴稱童雪瑤為師姐有些奇怪。


    “何大俠!童女俠!


    兩位大俠,你們兩位還沒吃飯吧?


    這是剛煮好的雞湯,若不嫌棄,兩位可以嚐一下?”


    楊瑾給兩人抱拳行完禮,招呼著要給兩人盛碗雞湯。


    何明修含笑推辭,“奧,楊兄弟,不用了!


    我們早上都已經吃過了。


    今天過來就是陪著雨晴他們回來看看你!


    你自己吃吧,不用招待我們!”


    “趙慶,鄭旭,你們也都吃了嗎?


    哦,都吃了,那我就不客氣了,還真是有點餓了。”


    楊瑾轉過頭問,見幾人都點頭,就不再勉強,沒有用碗,直接用陶罐吃了起來。


    鄭旭看楊瑾吃的挺香,不由得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阿瑾!你燉的這雞,這雞香不香?


    還有,這煮飯的陶罐怎麽就隻有一個了,另一個呢?”


    雖然他早上吃過飯了,還吃的挺飽,但是一見楊瑾吃的這麽香,還是有些饞。


    剛才話都說出去了,不好意思直接要,隻能委婉的問,希望楊瑾能懂。


    “這雞呀!是真香!


    要不你來一塊嚐嚐吧!給!”


    楊瑾看出了他的心思,直接拿筷子夾了一塊給他,“你說那那陶罐?


    我殺雞的時候,不小心給打破了。”


    “嗯!真香!真好吃!


    阿瑾,你這雞是哪裏來的?”


    鄭旭一邊吃一邊問:“還有,這廟裏是怎麽一回事?


    屋頂怎麽塌了半邊?神像怎麽也倒了?


    還有你怎麽自己就起來了?你好了嗎?


    雨晴姐還請童女俠說過來看看你的病情呢!……”


    鄭旭還是和以前一樣,話多,即使吃飯也閉不上嘴。


    楊瑾這時候才知道為什麽童雪瑤他們跟趙慶他們一起回來。


    “謝謝你了,雨晴姐!我昨晚出了一身大汗,現在已經全好了!


    謝謝童女俠的惦記了!


    隻是我現在身上的病都已經好了,就不必再麻煩童女俠了!


    再說我身上也太髒,不方便!”


    楊瑾先是謝過江雨晴和童雪瑤,然後拒絕了童雪瑤給他看病。


    他昨晚服過盧姓大漢的靈丹,現在渾身氣血充足,自然不敢讓童雪瑤查看。


    江雨晴見楊瑾的臉色和精神都不錯,點了點頭,“也好!既然你已經好了,就不必麻煩童師姐了!


    對了,你還沒說這廟裏昨晚發生了什麽呢?”


    “別著急!我也是真有點餓了,本想吃完在跟你們說。


    不過,你們這麽想知道,那我就邊吃邊跟你說。


    這廟裏到底怎麽回事呢,其實我也不知道!”


    眾人本想聽楊瑾講述昨晚發生了什麽事,沒想到楊瑾會給出這麽一個答案。


    楊瑾見眾人一臉的不信,語氣很認真的說道:“真的!沒騙你們!


    昨天晚上你們走了之後,我覺得有點冷,就把趙慶給我的酒全喝了。


    喝完之後,酒勁一上來,我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今天醒來,廟裏就成這樣了。早晨一起來,說真的,我也懵了!


    神龕上麵的屋頂塌了,神像倒了,廟門沒了,大樹斷了,還有牆上還出現了一個大洞。


    這些我都不知道是怎麽弄得?


    我早上醒來的時候就都這樣了。


    也可能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我發了一身大汗,今天一醒過來,病就全好了,自己都能爬起來了!


    至於吃的這隻雞,也是早上我在院子裏撿的。


    正沒有東西吃,就隻能把它燉了。


    這不,剛燉好,你們就來了。”


    楊瑾將一番早就編好的謊話,麵不改色的說給了幾人聽。


    他現在的原則是一問三不知,畢竟說的越多,錯的越多。


    把事情推脫的不知道,那自然不用再費心思編瞎話!


    “嗯,看著這廟裏的痕跡呢,很明顯昨天晚上是有江湖中人在這裏動過手!”


    何明修聽完,仔細檢查了破爛的廟門和牆上的打洞後,像是很有經驗的說:“以我推測,動手的人武功還挺高。


    你們看,這麽粗的大樹都給用手直接從中打斷,這牆上的洞也是讓人活生生撞出來的,還是從外麵撞進來的。


    楊兄弟,這幸虧你昨天晚上是睡著了,一直沒醒。


    他們見你一直沒動彈,以為你昏過去或者死了,才沒對你出手。


    不然的話……”


    後麵的話他沒說,但是屋裏眾人都聽出來了。


    不然的話,今天的楊瑾可能就是一具屍體。


    鄭旭幾人聽後都呼萬幸,還直替他後怕。


    說楊瑾真是吉人自有天相,醉酒之後還能稀裏糊塗得躲過一劫。


    “好了!別說我了。


    昨晚你們怎麽都沒回來??”


    楊瑾怕他們還要再問,言多必失。於是果斷的轉移話題,搶先發問,把話題和注意力都轉移到趙慶他們身上去。


    “哦!事情是這樣的,雨晴師妹昨晚沒回來,是因為已經拜入妙音穀,投在了我恩師門下,成了我的是同門師妹。


    我師傅為了安全才留她在客棧休息了一夜!”


    沒等鄭旭他們說話,一直沒有說話的童雪瑤給楊瑾解釋了一下,她的聲音清脆婉轉,甚是好聽,“今天早上吃飯的時候,雨晴師妹她說你病了,央求我給你找個大夫看看。


    正好我本身也略微擅長點兒醫術,又要護著師妹一同過來,就想順便幫你看一下,沒想到你的病全好了!


    何兄的目的應該和我一樣,應該也……”。


    沒等她說完,突然一陣風在廟裏刮過,童雪瑤突然皺了皺鼻子,停下了繼續要說的話,問道:“這屋裏怎麽有股血腥氣?”


    剛才被雞湯香味掩蓋,現在正巧一陣風刮過,她突然才聞到屋裏有股血腥氣,不僅大是奇怪。


    “都是些雞血!”


    楊瑾指了指神像倒塌的地方,那裏有一堆雞毛,又強調了一句:“都是殺雞褪毛的時候放的雞血。”


    指著牆上的血跡,童雪瑤問:“既然都是雞血,怎麽弄的牆上還有血?”


    “第一次殺雞沒有經驗,手法不純熟,殺雞放血的時候,雞沒抓好。滿屋子亂飛。


    這才把雞血弄得到處到是!”


    楊瑾裝做有些害羞,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


    其實牆上的這些血跡大多都是大漢臨死時噴上去的,楊瑾為了掩蓋那些血跡,也撒了不少雞血在上麵。


    童雪瑤聞言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


    雖然她依舊覺得牆上的鮮血有點多,血腥氣似乎也有點重。但是並沒有接著再多問。


    似乎是因為屋內有血腥氣,她有些潔癖,不願在屋裏久呆,就自己一人出去了。


    寒山劍派的何明修似乎想弄清楚昨晚廟裏到底發生過什麽。


    在廟內隨意走動,他來到倒塌的神像旁,用劍鞘點了點倒塌的神像,覺得有些不對。


    在那裏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座神像可真夠堅固的,從那麽高的神龕上摔下來,還隻是裂了,都沒怎麽碎。


    而且四周還沒有碎裂的神像碎塊,這可真奇怪!


    還有這神像怎麽這麽大?看起來比這神龕也小不了多少呀,這神龕怎麽能放的下?”


    說著就要蹲下身來,仔細查看一下,倒在地上的神像。


    楊瑾本來看著何明修點在神像上的劍鞘就心中直跳,不過他的臉色沒變,依舊狀若無事的大口吃肉喝湯,像是沒聽清何明修的話。


    現在見何明修要蹲下身來檢查神像,楊瑾自然不能讓他真的動手,不然就露餡了,他突然大聲地問一邊的趙慶,“趙慶!昨天你說有位何公子對你不錯,你說的那位何公子就是何大俠吧?!”


    不等趙慶回答,他又直接衝著要對神像動手的何明修問:“何大俠,昨天趙慶說你們寒山劍派可能要大開山門,招收門人弟子,這件事是真的嗎?”


    “哦,這件事啊,確有此事!敝派最近確實要招收一些新弟子!”


    何明修本來打算檢查一下倒塌的神像其中有沒有古怪,被楊瑾這一問,不由停了下來,“怎麽,楊兄弟,你也想習武?


    也想加入敝派?”


    “我的確是想練武,隻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行?”


    “既然你想練武,那就先看看資質根骨如何?


    這根骨資質不行,可是練不了武功的。


    那這樣,我來幫你看看你的根骨資質如何。”


    何明修似乎為人很熱情,被楊瑾一打岔,不再深究神像的異常之處,反而走過來就要替楊瑾檢驗根骨。


    “那……那就麻煩何大俠了!”


    楊瑾送了一口氣,衝何明修感謝。


    剛才他看到何明修要檢查倒塌的神像,表麵上裝作無事一樣,其實心中慌得一批,手心也急的冒汗。


    直到現在何明修過來給他檢查根骨資質,他才把懸著的心放回肚子裏。


    “楊兄弟,你很熱嗎?


    怎麽出了這一頭的汗?”


    “是有點熱,可能是剛才吃飯吃的太急!”


    楊瑾聽到何明修的話,才覺得就在剛才短短的幾個呼吸之間,他就急的出了一身冷汗。


    剛才他的大腦在急速旋轉,一直在急速思考如何想辦法,才能讓何明修不再繼續在神像上亂動,根本就沒注意到身體上的異狀。


    他之所以如此緊張,就是因為盧姓大漢的屍體此刻就藏在倒塌的神像裏。


    他自然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何明修亂來!


    昨晚,楊瑾對著大漢的屍體本來束手無策,忽然靈機一動,想出了一個好辦法。


    “既然山不來就我,那我就去就山。大漢的屍體既然搬不走,砍不動,燒不得,那就用別的東西把他掩蓋住。”


    看到神龕上的神像,他頓時有了主意。


    那就是將神龕上的神像肢解之後,蓋在了大漢的屍體上,相當於給大漢穿上一層土盔甲。


    這樣,別人看到倒塌的神像,也不會想到裏麵有具屍體。


    為了保險,楊瑾還從院子裏用大漢的破衣服包來許多泥土蓋在上麵。


    不僅如此,他為了這一切都顯得自然一點,還故意弄塌了神像上麵的屋頂。


    做出一副大雨衝塌了屋頂,淋倒了神像的假象。


    “沒想到何明修的眼睛這麽毒,一眼就看出了神像的不對之處。


    看來,還是抓緊時間毀屍滅跡,用神像掩蓋隻能用一時,不能用一世,實在破綻太多,太不保險!”


    楊瑾一邊被何明修在身上不斷抓捏拍打,一邊在暗暗下決定。


    其實被何明修看出神像的破綻也不能怪楊瑾,實在是他用來收拾殘局,遮掩痕跡的時間太短,太倉促!


    它不僅要在天明雨停之前,隱藏大漢的屍首,還要遮掩廟裏大漢臨死時噴的到處都是的血跡。


    他昨晚甚至為了掩蓋大漢屍體上的血腥氣和屋裏的血跡,半夜裏他還冒雨去偷了一隻雞。


    也多虧這具身體原來的記憶,平日裏偷雞摸狗幹的多了,對誰家有雞一清二楚,這才趁著大雨偷了一隻。


    不成想百密一疏,神像看著像是被大雨淋倒了,可沒有被摔爛,又因為裏麵藏著大漢近兩米的屍體,所以看著大很多。


    這才被眼毒的何明修看出了一絲破綻。


    何明修在楊瑾身上抓捏拍打了一番之後,和顏悅色的對楊瑾說道:“唔!你的習武資質還算不錯,中等偏上。


    倒是可以到敝派一試,很有希望和我成為同門師兄弟。”


    “鄭旭,趙慶,你們呢?資質根骨也都不錯吧?”


    楊瑾似乎對他的資質不錯很高興,對趙慶他們說:“既然我的資質還行,那我們就結伴一起去寒山劍派試試吧!


    雨晴姐也拜入了妙音穀,剩下我們四個若是也能拜入寒山劍派,那麽日後一起學好武功。


    我們還能和現在一樣在一起,一起仗劍江湖,行俠仗義!多好!”


    此時鄭旭,趙慶,江雨晴三人臉上的神色很奇怪,有些尷尬又有些為難,欲言又止,可是三人最終卻又都沒說話。


    “你們怎麽了?難道我剛才說的不對?還是這中間出了什麽差錯,你們的根骨資質不行?”


    楊瑾有些奇怪,童雪瑤來是想給自己治病,何明修今天也跟著一起過來了,明顯是趙慶鄭旭他們也又有人加入了寒山劍派。


    但是看他們現在一臉為難的表情,難道有什麽內情?


    童雪瑤在外麵聽到屋裏的談話,知道鄭旭三人的為難之處,解圍道:“一些事情,三言兩語一時也說不清楚,這裏也不是說話的地方,有什麽事情去我們住的客棧再說吧。”


    說完又衝著楊瑾有些嫌棄的說道:“再說,楊瑾你的這身衣衫也真該換一下了。


    看看多髒,都成什麽樣子了!既然你也吃飽了,有什麽事,先到客棧裏洗漱一番,換身衣衫之後再說吧。”


    楊瑾之前看她就覺得她似乎有些潔癖,沒想到真是如此!


    楊瑾看了自己身上的衣衫,確實需要換一下,本來就髒,現在上麵還有大片血汙。這些血既有盧姓大漢的,也有他昨晚為了掩飾盧姓大漢臨死時濺在衣服上的鮮血,故意弄上去的雞血。


    楊瑾他們都是乞丐,也沒什麽好收拾的。江雨晴他們回來,主要是為了給楊瑾看病,現在楊瑾病好了。


    當然就要返回何明修他們住的客棧。


    楊瑾為了不讓何明修繼續在廟裏找出盧姓大漢的屍體,當然沒有異議。一行七人很快就來到童雪瑤她們住的客棧,客棧名叫“鴻升客棧”。


    童雪瑤,何明修他們似乎人多,想要清淨,沒有住在客棧前麵的客房,而是各自在客棧的後麵租了兩個院子。


    何明修領著楊瑾在他租的院子裏的夥房中洗漱了一番。


    楊瑾這次幾乎將身上積年的油汙搓洗了個一幹二淨,直到搓的皮膚發紅,快要脫皮為止。


    頭上打綹的頭發也用皂角細細的搓洗了一番。


    足足用了三大盆水才將自己洗的一幹二淨。


    換上何明修早給預備的新衣服,此時楊瑾隻覺得神清氣爽,渾身舒泰。


    鄭旭見楊瑾洗漱完畢,將他領到小院的偏房之內。


    房間裏趙慶,何明修,江雨晴,蘇柔都在,隻是不見了童雪瑤。


    楊瑾先向何明修道過謝之後,然後才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


    何明修見眾人落座,就開門見山道:“楊兄弟,之所以也把你一同接過來,把你們聚在一起,是有件事情要你們自己做一下選擇。


    你應該也聽趙慶昨天說了,最近平陽城裏出了一件大事,那就是武林至寶《金匱秘要》在這裏突然現世,其實這也是我們來到這平陽城的原因。


    昨天因為我與趙慶小兄弟有緣,見他身世孤苦,卻為人伶俐機靈,根骨資質也不差,又恰逢敝派最近欲廣開山門,招收弟子。


    於是我就多跟他提了一嘴。


    不成想,昨晚趙兄弟他們四位突然聯袂到訪,想一起拜入敝派。本派本來要廣收弟子門人,自然對上門學藝的少年英才們是歡迎之至。


    事有湊巧,趙慶他們來的時候又恰逢其他兩位江湖上成名的前輩也在此做客。


    這兩位前輩見到他們之後,也起了收徒的心思。


    於是經過本派師長和這兩位前輩的一番測試,對他們其中三位小友的根骨品性都很滿意。


    這本來是件皆大歡喜的事情,不過事難兩全,有件事情卻讓他們三人現在確是有些為難,隻是……隻是……”


    何明修說到最後似乎有些為難,隻是了半天也沒有下文,似是不知道往下該怎麽說。


    楊瑾聽了一下,心中奇怪,“來了四位,對其中三人滿意,也就是對其中有一人不滿意了。


    隻是這不滿意的是誰?”


    想到這裏,他看了一眼蘇柔和鄭旭,“江雨晴拜入了妙音穀這已經是板上釘釘了。


    而何明修又對趙慶的感觀不錯,那麽他拜入寒山劍派也沒問題。


    既然這兩人都沒問題,那剩下的蘇柔,鄭旭兩人中,蘇柔殘疾,鄭旭粗笨。


    隻是不知道這兩人之中誰有問題?”


    蘇柔見楊瑾看她,甜甜一笑,一副天真爛漫,無憂無慮的樣子,此時的她正拿著一個蘋果在啃。


    再看鄭旭,則一臉苦色,似憂似喜,神色不定,見楊瑾看他,眼神有些閃躲,低下頭,不敢直視。


    “看來,有問題的應該是蘇柔,不是鄭旭!”


    楊瑾見到鄭旭的神情,就知道自己猜測沒錯,有問題的是蘇柔。


    隻不過他還有些問題想不通,開口問何明修,“何大俠,恕我直言,是不是沒有前輩看上蘇柔?”


    何明修點頭道:“是的。蘇小妹確實無法拜入本門,其餘兩位前輩也無法收她做弟子。”


    “因為她右殘疾,聽不見?”


    何明修點頭。


    “縱然識文斷字也無法通融,也不行?


    何明修依舊點頭,沒有回答。


    “是不是還不能一同帶她回山?需要有人留下照顧她?”


    楊瑾聯想到鄭旭幾人臉上的為難之色,心中隱隱有些推測。


    “楊兄弟果然聰穎過人,見微知著!”


    何明修沒想到楊瑾如此聰明,三言兩語之間就猜到其中的為難之處,“確實如此!


    因為一些原因,蘇小妹不但不能學武,也確實是無法被我們帶去門派一同生活。”


    楊瑾點點頭,可是還有一些疑問,問道:“為什麽蘇柔不能跟著一起,被帶去門派生活?


    貴派之中的人也不是人人都能修煉吧?


    雜役仆從不也能生活在那裏嗎?”


    未等何明修回答,門吱呀一聲打開,從外邊進來了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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