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精純的心火,張楚逸這小子竟然有如此天賦。”陸瑾眼中充滿驚訝地說道。


    “太爺,你知道這火是怎麽來的嗎?”陸玲瓏一臉興奮地說道。


    這場戰鬥實在太精彩了,如果不是她竭盡全力壓製,顫抖的雙手恐怕已經拿不住了手機了。


    “去問老天師。”陸瑾往張之維的方向歪了歪腦袋:“五雷正法須修煉體內五炁,老天師可比太爺我這個二把刀清楚多了。”


    “老天師,您能給說說嗎?”陸玲瓏以及一幫年輕人都將目光投向了他。


    張之維哈哈一笑,解釋道:想要掌握雷法,就要控製體內心肺脾肝腎五炁,而心炁所對應的正是五行中的火,所以也稱心火。


    隻是沒想到張楚逸能把心火練到猶如實質,並且發揮出如此巨大的威力,著實是讓人驚奇啊。”


    “因為他是純陽體!”一道粗獷的聲音從眾人身後傳來。


    扭頭看去,發現說話之人竟是一個穿著淡藍色道袍、戴著墨鏡的大胡子道士。


    “全真劉興揚,見過龍虎山張天師。”大胡子抬手見禮,態度甚是恭敬。


    “興揚師侄!”陸玲瓏驚喜地笑道。


    她自幼被太爺送去全真白雲觀修煉,輩分很高,而眼前這個大胡子道士,正是她的師侄。


    “興揚師侄,你說的那個純陽體到底是什麽啊,很厲害嗎?”陸玲瓏就像是好奇寶寶一樣,遇到不懂的事情就想問個明白。


    劉興揚微笑著答道:“人的命格通常是由八字決定,如果我猜得沒錯,張楚逸應該是陽年陽月陽日陽時出生之人。”


    “這個命格有什麽說法嗎?”陸玲瓏麵露不解。


    “這種八字的人,在玄學中稱之為四柱全陽!”劉興揚推了推墨鏡,接著道:“四柱全陽者,命格極硬,生活中往往固執偏激,但又具有衝勁,能成大事。


    同時四柱全陽者身體一般比較健康,很難得疾病,但是隻要得了,便是傷筋動骨的大病


    所以四柱全陽者有不少都是短壽並且容易暴斃。”


    陸玲瓏聽到這話頓時焦急起來:“那這麽說,楚逸哥豈不是從出生就注定了這輩子活不長久嗎?”


    “這就要說到我剛才講的純陽體了。”劉興揚搖了搖頭,露出一抹激動的笑:“純陽之體,隻有在四柱全陽者中才能誕生。


    四柱全陽本就難得,純陽體更是萬中無一。


    而擁有這種體質的人,命格至剛至正,堪稱福星高照,邪祟難侵,一生就算會有些小災小難,但也絕對不至於形成生死危機。


    除此之外,擁有純陽體的人心火極旺,而且無比精純,在修煉五行炁上遠比一般人更加簡單迅速。


    隻要能度過赤馬紅羊之劫,今生便是一片坦途。”


    “赤馬紅羊又是什麽啊?”陸玲瓏覺得自己要暈了,怎麽楚逸哥這體質聽起來就和雙刃劍一樣啊,聽著又厲害又倒黴。


    “關於赤馬紅羊,老天師肯定比貧道更清楚。”劉興揚看向了張之維,顯然是想讓他來說。


    “嗬嗬嗬。”張之維笑了兩聲,向眾人解釋道:“所謂赤馬紅羊之劫,最早出自於第三十代天師張繼先之口。


    這一代天師法力強大卦可通神,算到丙午、丁未這兩年天下蒼生將要遭遇大劫。


    於是他冒著泄露天機被天道責罰的風險,將此劫難告知了當朝皇帝宋徽宗趙佶,希望這位皇帝能夠明辨忠奸,勵精圖治。


    然而宋徽宗並未將祖師的話放在心上,依舊夜夜笙歌。


    無奈之下,祖師隻得離開汴京,返回龍虎山祖庭參悟渡劫之法。


    可惜人力有時窮,張天師算到了此劫,卻無力化解此劫難。


    數年之後金軍南下,靖康之難也因此而生,從此天下大亂,人命賤如草芥。


    而這兩年,正好是丙午和丁未。


    在天幹地支之中,就屬丙丁與午未的火最旺,同時午又對應生肖中的馬,未則對應的是羊。


    所以,才有了赤馬紅羊的說法。


    民間傳說,每到赤馬紅羊之年,天下就會遭逢大劫,在後世之中也都多有應驗。”


    “沒錯。”劉興揚點了點頭,“純陽之體,本就是至陽之相,赤馬紅羊亦屬陽,物極必反,盛極而衰,所以如果遭逢赤馬紅羊之年,需得事事小心。”


    “丙午、丁未……”陸玲瓏掰著指頭數了起來,“那不就是26、27年,離現在還有十幾年呢。”


    “是啊,如果從現在開始修煉渡劫之法,時間完全來得及。”劉興揚說著就朝張之維一拜,“所以貧道鬥膽來求老天師,讓張楚逸拜入全真門下,修煉純正的內丹功夫!”


    “好小子!”陸瑾指著劉興揚又氣又笑,“合著你在這兒白話半天,就是來跟老夫搶徒弟來了啊?”


    “陸老莫要生氣。”劉興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實在是純陽體太過罕見了,這等體質修煉內丹,進境堪稱一日千裏,我實在不忍心看著這麽好的苗子虛度光陰。”


    “這話說得,難道修煉我龍虎山的雷法也是虛度光陰了?”張之維撫摸著胡須,笑嗬嗬地說道。


    劉興揚立刻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連忙擺手道:“貧道絕沒有這個意思。”


    “哈哈哈,莫要緊張,貧道也是開個玩笑嘛。”張之維突然哈哈笑了起來。


    眾人望著他,表情都有些複雜。


    “貧道好不容易講個笑話,你們竟然不笑?”張之維眼睛一瞪,“不給貧道麵子是吧?”


    “哈哈哈哈。”田晉中反應最快,“師兄你真是越老越幽默啊。”


    “哈哈,老天師這玩笑可太逗了。”


    “我肚子都笑痛了。”


    “當代卓別林!”


    一幫小年輕也跟著附和起來,隻有陸瑾搖頭失笑,覺得張之維這老家夥真是逗。


    不想放人就直說嘛,何必這麽拐彎抹角。


    就是不知道老張這麽做,是為了他陸家的傳承還是為了天師府。


    嗯……他陸瑾應該沒這麽大排麵,想必是為了天師府了。


    天賦這麽高的一個徒孫,即便換做是他,也確實不能如此輕而易舉地給出去啊。


    正一和全真,雖然都是道門,但可談不上親如兄弟……


    而就在場外眾人心裏都在打著各自的小九九的時候,場內的局勢也發生了巨大的反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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