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小嬋看到此景,心裏立即發起慈悲之心,道:,“相公,他們四人元氣大傷,傷勢嚴重,需要診治,從衣兜裏拿出藥丸,這一些藥丸快給他們四人服下,一人隻要服下兩粒即可。”


    劉欣接過藥丸向他們四人麵前走來,道,“這四位兄台,你們元氣大傷,吃了這藥丸,再略加以調整,很快就能恢複元氣。”


    俞加傑看了劉欣一眼道:“今天有得這位兄台幫助,對我們有再造之恩,如果以後有什麽困難的地方,需要的話,我們四人隨叫隨到,絕不拒絕。”


    劉欣道:“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快點把藥服下,你們先封住任督二脈之穴,讓血液停止流淌。”


    昆侖四傑分別把自己的穴位封住,劉欣分別把藥丸分給他們,他們接過藥丸,迅速的服下,再加上運功調息,體內的血液不斷地循環,臉色由蒼白變得紅潤起來,他們已經感到體力充沛,已經完全恢複了功力,站起身來,取回插在地麵上的劍,插在右下角的劍鞘之中,


    他們來到劉欣和冷小嬋的麵前,雙手作揖道:“多謝兩位剛才俠義相救,若不是得到兩位的相助,我們元氣大傷,一時也無法恢複功力,最少也要一兩個月的時間來調整和休養,才能得以康複。如果兩位恩人有什麽困難時,我們昆侖四傑一定會挺身而出,絕無怨言。”


    冷小嬋道,“你們在此元氣大傷,我們豈能坐視不管,袖手旁觀,這也不是我們一貫作風,至於報恩嗎?那就不必了。”


    柳其寶和柳其思看到了昆侖四傑敗退之後,身受重傷,柳其思心裏樂滋滋的,譏笑道:“原來昆侖四傑的功夫是如此的差勁,昆侖四傑的名聲在江湖中有多厲害,大概是吹捧出來的,徒有虛名,略有圖表,連一個弱女子也對付不了,還敗得如此狼狽不堪,最好你們昆侖四傑從此還是在江湖中消失。”


    他們聽了柳其思這些話,知道是在嘲笑譏諷他們,氣得怒不可遏。


    俞加傑用手指著柳其思大聲厲吼道:“你這臭丫頭,有本事就和我較量一番,叫你以後不再這樣的輕狂,目中無人。”


    柳其思冷聲一笑道:“輕狂,好一個輕狂,剛才是誰在這裏輕狂,被人家打得落花流水,要說較量,在別人眼裏,一定說我乘人之危,贏得也不光彩。我看你還是死了這顆心吧!”


    俞加傑氣得怒不可遏,語氣開始斷斷續續道:“我看你簡直就是尖牙利齒,刁鑽刻薄之人,今天不教訓你一頓不可,”從劍鞘拔出半截利劍。


    柳其思不甘示弱,理直氣壯道;“你以為本姑娘怕你不成,我也不是吃素的。你有種就放馬過來,不過來就是孬種,就讓新帳舊帳一起算。”


    潘知林看了俞加傑一眼,看見他的臉紅似火,好像在烈火中燃燒,知道他很容易衝動,說不定又能出現什麽差錯,上前一步道:“大師兄何必和她一般見識,好男不跟女鬥,我看她頭發長見識短,不要和她斤斤計較。”


    俞加傑展顏笑道:“二師弟所說甚是,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又何必和她一般見識,”說完話把利劍縮回劍鞘。


    柳其思接著又道:“你什麽男子漢大丈夫,簡直就是大豆腐,別把自己抬得太高,免得摔下來太重承受不了。”


    俞加傑眼珠子轉了一下,計上心頭,“幹脆讓她吃點苦頭,不然總是在我的麵前叫狂,省得和她在這裏吵得心煩意亂,”想到這裏,臉上露出一絲的笑容,道:“這位姑娘,雖然我在你的眼裏算不了什麽,我承認不是你的對手,我願服輸,甘敗下風。但是我有一點不明白。”


    其餘的三位師弟被他剛才所說的話,大吃一驚,“大師兄平時心高氣傲,從不輕易認輸,今天怎會自甘賄賂,,是什麽樣的原因讓他和以前判若兩人。”


    柳其思吃驚的問道:“你到底不明白什麽,有話就快說,何必吞吞吐吐。”


    “那我就直接開門見山,打開窗子說亮話,說了你可別生氣,哦,我不知道你厲害,還是蕭媛厲害,說不定你和她交起手來,輸得一定比我們還要慘,”說完俞加傑臉止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徐誌鴻心裏暗暗叫好:“沒有想到大師兄這招將計用得這麽高明,等一下又有好戲看了。”


    “喲,你怕我敵不過她,那你也太多慮了,我從踏入江湖以來從來就沒有遇到過對手,她如果真想把我打敗,她還要回去多練幾年,也未必是我的對手,”柳其思以驕傲的口氣道。


    俞加傑這時笑得更開心,“你別在這裏說大話,百聞不如一見,就算你的功夫有如何的高強,光憑你在這裏誇張,我也看不見。就等於白說。”


    “你如果真的不知道,等一下便知分曉,”柳其思道。


    柳其思向蕭媛麵前走去,雙手作揖道:“本人柳其思,剛才看見你和昆侖四傑交手,看見你的功夫的確了得,我今天倒想和你切磋,切磋如何?”


    蕭媛冷冷道:“柳姑娘你還是回去吧!不要和他們昆侖四傑一樣自高自大,自欺欺人,到最後倒黴的是自己,姑娘我看你還年輕,雖然功底可以,可江湖閱曆較少,如果真的較量下去,我會傷了你的筋骨。”


    柳其思聽了此話,簡直就聽不下去,“別在這裏哆嗦,比還是不比,你如果怕我的話,就直接向我賠不是或者當這麽多人的麵認輸,你看如何選擇?”


    蕭媛冷喝道:“好大的口氣啊!姑娘年紀雖小,口氣卻不小,我看比昆侖四傑更不可救藥,我縱橫江湖這麽多年,從未有過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今天我倒要看一下你的功夫如何了得,如何驚人?”


    玉玲瓏站出來道:“總管讓我好好教訓她一番,以消我心頭之痛,玉玲瓏從劍鞘中拔出利劍,準備交戰的姿勢,被蕭媛喝止住,你站在這裏不準出手,該出手的是我,總不會讓我的臉麵丟在這裏吧!”


    玉玲瓏親切的關心道,“總管可是,,,,,,可是你剛才和昆侖四傑較量時,已經損耗了大量的元氣,如果再較量下去,你會承受不了的,到最後您會受到很大的傷害的,這樣硬撐下去又何必呢?”


    蕭媛非常誠懇道;“我雖然剛才大損元氣,但不至於連這個小丫頭都敵不過吧,如果我真的打不過,我也要堅持下去,否則我怎能領導你們,以此服眾。”


    “總管我知道你一切都為本教著想,等我打贏了她也能為本教贏回榮耀,憑我的功夫,一定能夠好好的教訓這個丫頭,叫他知道我教的功夫不是好惹的,請總管立即批準,我願為總管效勞。”


    柳其思看了她們,也沒有什麽動靜,心急如焚,“你們不要在這裏嘮叨個不停,到底是誰先領教本姑娘的絕招,也讓你們嚐嚐我的厲害。”


    “總管還是先讓我較量吧,不然,她又說我們怕她,”“玉玲瓏你還是先退下吧,這個任務還是讓我比較合適,”玉玲瓏隻好委曲地向後退了四五步。


    蕭媛試問道:“姑娘你想和我用什麽兵器較量,現在隻有劍和瑤琴,你就隨便選一樣。”


    柳其思想了一會兒,“如果選用瑤琴,卻對這個琴符音奏卻一竅不通,就算了解,打起來也不會得心應手,昆侖四傑就是前列,如果用劍,我們柳家的劍法卻是威振整個武林,所向披靡,無人能敵,隻要一使用劍法,卻能得心應手,也有很大的勝算,我一定讓也嚐一嚐失敗的滋味。”想到這裏,臉上露出微笑道:“我看還是選用利劍怎樣?”


    蕭媛一口答道:“好,就按照你的要求來,玉玲瓏把玉鳳劍拿給我,”玉玲瓏雙手托上玉鳳劍,玉鳳劍劍柄上雕刻著一隻玉鳳,蕭媛接過玉鳳劍,在麵前輕輕地從劍鞘中拔出利劍,此劍刃晶瑩剔透,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出逼人的寒光,雙腳在地上趿步猛力一躍,一下子已經到了柳其思的麵前,右手持劍指向她道:“柳姑娘該出招了。”


    柳其思猛力從劍鞘中拔出利劍,把劍鞘猛地扔到地上,猛力旋動劍勢,功力已經大部分都輸到劍刃之上,騰空躍起,劍勢中夾雜著風聲,向蕭媛猛力的砍去,


    蕭媛感到對方的劍氣襲人,連忙揮劍擋擊,腳步也不停的向後倒退了數丈之遠,突然身體彈射而起,直衝上空,兩劍在半空中不停的打鬥著,發出強烈的當當當的響聲,火星四射。


    幽深,茂盛枝葉在相互映襯著,在陽光的照射下,偶爾從縫隙中看出幾道金色的光線,在山上還佇立著一些寶塔,時時都能聽到幽幽的鬼魅出動的聲音,叫人聽起來有一般毛骨悚然的感覺,這裏一切顧名思義所以取名幽名山。


    向幽明山山上望去,這時幽明山上百花齊放,鳥語花香,這裏的氣候跟別的地方相差甚多,,這裏一年四季如春,風景怡人,讓人看了無不陶醉於此。


    在不遠處,很容易就發現有一個山洞口,這個洞口大概有兩三米高,在洞口中不遠處有著一排或明或暗的燈火,隨著燈火的方向向前走去,越向前走去,就越寬敞,在向前大概數丈之遠,就完全離開了這個山洞,展現在眼前的是一套有著古老的構造,屋宇軒昂,這些房屋的前麵有八九個亭子,亭子的頂櫓上雕刻著飛龍,栩栩如生,活靈活現,亭子與亭子之間有著長廊相接,長廊之下有著水池,微風在水池中輕輕地吹拂著,時而蕩起無數漣漪向四周擴散,再加上岸提邊綠蔭倒影,真可謂是美麗至極。


    幽明教盤踞在幽明山巔之上,房屋構造氣宇非凡,柱子上雕刻著飛龍盤臥,樣式逼真,在屋裏麵站有兩排整齊,嚴肅,每一個人的臉麵冷若冰霜,毫無一點表情,要是無意之中一看,都以為她們是一個亭亭玉立的雕像一般,雖然她們是冷若冰霜,卻很容易看得出她們個個都是貌美如花,美如天仙,絕代佳人,最可惜的是她們的臉上沒有一點笑容,隻是目不轉睛地望著前方。


    忽然聽到交椅後麵傳來了一陣陣的刺耳聲,一聲比一聲響亮,此聲尖利刺耳,傳到每一位少女的耳朵裏,她們都感到心蕩神搖,好像每一顆心都飄搖不定,早就脫離了身體,每一根神經都繃得緊緊的,身體卻無比的灼熱,像火燒一樣,,她們都知道這種聲音是教主和那些俊男尋歡作樂的聲音,為了練媚外神功,不斷地吸收男人的精華,隻要吸足一百美俊男,就大功告成,功德圓滿。


    沒有一會兒,一個嫵媚的美少婦被兩個美男子攙扶向交椅這邊走來,坐了半晌沒有說話,用晶瑩的雙眸向下睨視了一下道:“今天你們每一個人的臉上的臉色如此紅潤,是不是有什麽喜事,快快道來,我也和你們一起高興,高興,”


    過了半晌,沒有一個人回答,並不敢把她們的心裏話說出來,也隻好保持沉默,一言不發。


    梅芝琳怒斥道:“今天你們都怎麽了,我跟你們說話,你們耳朵都聾了,都不應聲了,郭曉香是怎麽回事?”


    郭曉香慢吞吞地站在中間,心想這下子可倒黴了,我該怎麽辦呢?這麽多人片片選中了我,唉,這樣吧,不如胡說一通,說不定能化險為夷,戰戰兢兢道:“教。。。。。。教主,我。。。。。。我們,”


    梅芝琳道:“郭曉香你今天是怎麽搞的,平時說話幹脆利落,今天說話卻是吞吞吐吐,結結巴巴的。”


    被梅芝琳這麽一說,心裏也放鬆了很多,我們都為教主早日練好《十指迷魂琴》獨步天下,稱霸武林而高興,所以每一位的心情都很激動,而導致臉色紅潤,絕無它意,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大家又遇到什麽樣的喜事,在隱瞞我,不敢作聲。


    郭曉香道:“就算教主給我們十萬個膽了,也不敢有欺騙和隱瞞教主,就算欺騙和隱瞞,也絕對逃不過教主的獨具慧眼。”


    梅芝琳聽了這些話,嘴角露出一絲的微笑,又立即收斂起來,這是該教的規矩,不允許任何人臉帶笑容,更不允許任何人對任何男子有任何情感問題,如果有了這些就是違反教規,罪加一等。


    為什麽幽明教教主這麽痛恨男人,這些問題大家都不得而知。


    梅芝琳又問道:“怎麽不見蕭媛到來,蕭總管現在在什麽地方?”


    郭曉香道:“從今天到石枯林,還不見回來。”


    梅芝琳怒斥道;“蕭總管今天是怎麽搞的,到現在不回來,平時做事幹脆利落,沒有多長時間,就可以領回幾個美男回來,難道迷魂琴對他們不管用,難道遇到高手不成。”


    “教主放心,迷魂琴是天下最厲害琴聲,也是本教的唯一命脈,就算功夫再高,也無法抵禦和抗衡這迷魂琴聲,”郭曉香肯定地說道。


    “就還差兩人,我就可以把《十指迷魂琴》練到登峰造極,爐火純青的地步,整個天下非我莫屬,天下所有的人都誠服於我,老天不會如此辜負我的夙願,讓天下所有的男人都刮目相看。”


    柳其思和蕭媛在半空中鬥了幾十個回合,很難分出勝負,兩人分別向後倒退了數步之遠,收回剛才所施的招式,柳其思用劍在麵前不停地旋動,這時卻有風聲習習,瞬間,手中的劍舞動的越來越快,風聲四起,風力更錳,


    蕭媛此時隻感到身上的衣服已經飄動不停,整個人在半空中無法站穩,整個石枯林都被旋風所襲擊,枯枝敗葉和沙塵,滿天飛揚,在地麵上每一個人都被風沙吹得睜不開眼睛,時而用手臂上的袖子遮擋眼睛,防止沙塵吹到眼睛裏麵。


    蕭媛吃驚地問道;“你究竟是何人,為什麽使用碧月旋風劍?你和武林盟主柳乾坤又有什麽關係?”


    柳其思聽了她三個問題之後,立刻臉止綻開了燦爛的笑容,道:“我看你很識貨,一看便知這招是碧月旋風劍,既然知道這劍法的厲害之處,我看你還是伏手待斃,至於我的身份嗎?老實告訴你,我就是當今武林盟主的千斤。”


    “雖說碧月旋風劍在江湖中獨領群雄,聲名遠洋,但叫我伏手待斃,讓我認輸,我看比登天還難,柳姑娘你就竟快使出你們柳家的劍法,讓我倒看看你們柳家的劍法有什麽厲害之處,能在江湖中所向披靡,能讓江湖人士聽到此劍法就能望風而逃。”


    “我看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啊!既然不把我們柳家的劍法放在眼裏,我看你不見棺材不落淚,我倒要看一看你的嘴巴硬,還是我的劍鋒鋒利,”柳其思以教訓的口氣說道。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不較量如何才能分出勝負?”


    柳其思的劍在手裏麵的速度立即變快,向蕭媛逼近,此時劍勢幻化成數十把利劍,直向她麵前衝刺而來,她這一招是隨機應變,想讓她看得眼花,然後再出其不備,輕而易舉的戰勝她。


    蕭媛立刻向後倒退了數步之遠,以看清事實再出手,她猜測到這肯定是虛幻的招式,等我看到眼花的時候,必敗無疑,正中她的下懷,不如先下手為強,於是腳在半空中猛跨兩步,手持玉鳳劍,一個筋鬥雲翻越她的頭頂之上,玉鳳劍正朝柳其思的麵前猛力的劃動,她極力的抵擋麵前的劍勢。


    柳其思身體旋動無常,劍勢在手中更是變幻無常,長叫一聲道:“旋風卷葉,”此時劍尖之處卻有卷風陣陣,樹葉由地麵立即身向上卷起,形成一個漩渦,漩渦越來越大,猛力把劍鋒向上拋起,漩渦平臥在半空之上。


    蕭媛明亮的雙眸一閃,向後反彈一下,回到原位真的沒有到碧月旋風劍如此厲害,,怪不得柳家幾代都占上武林盟主之位,正在思量之時,劍光和枝葉猛地向她麵前掃來,在她的右臂猛力抽動,整個人也開始旋轉起來。


    蕭媛被抽動向後退動數步之遠,立定身體,手使勁握住劍柄,縱身一跳,跳上旋風枝葉之上,應聲喊道:“玉鳳穿葉,一個是臥躺之勢,飛快地在枝葉中穿梭而過。


    柳其思一看情形不妙,立即變換招式,雙眉緊蹙,右手持劍,左手向劍柄移去,加上五層功力,向四麵八方用劍旋轉不停,這時風從四麵八方蜂擁而集中,向蕭媛襲擊而去,形成無數個柱體,這些柱體卻是由無數沙石組成,這一招卻是碧月旋風劍最有殺傷力的一招,叫飛沙走石之柱體。


    在下麵的每一個人都被風沙吹得睜不開眼睛,身體都被旋風吹得東倒西歪,無法站穩,連說話的聲音都無法表達,石桌上的瑤琴都被吹落至地,劉換欣把所有的人都拉到一起,用語言無法表達,隻好用手勢來表示,讓他們用一隻手按住另一個人的肩膀上,以此類推,排成一個長隊,他自己走到最後麵,運氣調息,身體被元氣所包圍,雙手合並,猛力向前推去,前麵每一個人的身體都向前一傾,每一個人的身體同時也被元氣所籠罩,風沙無法透過這一層保護層,也能清清楚楚看見外麵所發生的一切。


    這時每一個柱體都向蕭媛麵前直壓襲擊過來,她不停的左右躲閃,還是無法躲閃和逃避這狂風卷葉的襲擊,這些狂風卷葉卻窮追不舍。無法再抗衡下去。


    柳其思看見蕭媛那種非常狼狽的樣子,臉上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道:“蕭媛我看你現在認輸還來得,當初我還以為幽明教的功夫很了不起,現在才知道原來不值一提,隻要你一認輸,我就立即收回招式,叫你毫無損傷。“


    蕭媛此時消耗的體力太多,精神不太飽滿,緩緩說道:“柳姑娘你隻是說和我切磋,切磋功夫,沒有想到你盡使出最毒辣,最有殺傷力的功夫來對付我,簡直至我於死地,我看你簡直就不守信用,違背江湖道義。“


    “我一向對別人心慈手軟,講信用,講江湖道義,但對你們魔教絕不心慈手軟,更談不上信用和道義。”


    蕭媛冷冷地說道:“既然你對我無情,我就對你無義,是你把我逼成這樣的,你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我看你已經沒有這個機會啦,閻王府的大門正為你敞開著呢,”柳其思的劍在半空中左右旋轉,然後向正中移去,這時十多陣狂風匯集成一個巨大的旋風展,蕭媛一下子被吸了進去。


    幽明教其他教徒看見蕭媛一下子被旋風吸了進去,手心捏了一把冷汗。撕心裂肺的喊道:“蕭總管,蕭總管你沒有事吧?你沒有事吧?”喊了兩聲,沒有任何回應,這時她們心情焦急萬分,眼淚奪眶而出,兩旁的臉頰已經流成小溪,這時她們每一個人握緊劍柄,欲想衝出這元氣護體的保護層,但無法動彈不得,因為有十幾個人的功力所牽連,像一根繩子死死的把所有人的手腳捆綁起來,無法掙脫,隻好眼睜睜地看到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她們很清楚地知道,蕭媛一定是出事了。


    蕭媛在狂風中,覺得身體在狂風束縛得時緊時鬆,痛苦萬分,但是還是堅持用劍在裏麵猛力的刺穿,欲想找出出口,但天不從人願,不管怎麽找,最終還是一無所獲。突然覺得在自己的身邊卻有數的利劍,向自己刺來,心裏覺得一陣惶恐不安,不知不覺的心情又開始平靜下來,這下子可完了,這一次衝不出去,隻要利劍一刺入身體,卻是死無葬身之地。


    想到這裏,立即運用全身的功力,真氣全部輸入金鳳劍之上,現在不管是死是活,隻有孤注一擲,才是唯一正確的選擇,用劍猛力向外刺去,隻聽到唰的一聲,裏麵傳來一陣聲音“破風擊浪”。


    玉玲瓏聽到旋風中傳出來的聲音,欣喜萬分,喜上眉梢,道“:各位師姐,師妹,你們聽。蕭總管還活著,一切都安然無恙。我們都聽得一清二楚,聲音是從旋風中傳出來的。”


    柳其思搖頭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就算蕭媛有再大的本事,也無法從旋風陣中解脫出來。”


    大家都把目光向旋風方向投去,希望能夠出現奇跡,突然從旋風中穿出一個人,這人就是蕭媛,在她出來內力已經損耗貽盡。臉色蒼白無力,身體虛弱了許多,但仍然堅持不懈,反手把劍強有力的一揮喊道“利劍飛冰”直向柳其思麵前飛去。


    大家都感到驚詫萬分,這麽熱的天,那來的冰塊,就算有冰塊早就融化了,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在玉玲瓏她們眼裏,這冰塊並不足為其,當他們的元氣損耗到枯竭之時,劍氣就會凝結冰塊,這冰塊鋒利無比,不同於一般的冰塊。


    柳其思睜大雙眸,一看原來飛來的是冰塊,在陽光的照射下變得璨爛無比,光彩奪目,眼睛一看就有一股刺痛之感,,立即提劍在麵前輕輕一旋轉,旋風平射向冰塊衝去,旋風和冰塊相擊而撞,都沒有太大的效果,兩人見狀,不停的提升功力,旋風和冰塊的速度越來越快。


    這時她們的元氣已經完全損耗貽盡,已經無法再支撐下去,旋風和冰塊相互衝破,兩人已無法躲閃這旋風和冰塊的襲擊,,兩人捂住心口從天空猛然墜落於地上,,剛落到地上,兩人的鮮血從嘴裏噴射而出,絲絲縷縷的飄落在地上,


    柳其寶見到此狀匆忙跑到柳其思的麵前道:“小妹你怎麽了,是不是傷了心脈。”


    柳其思有氣無力道:“大哥你放心,我沒有傷到心脈,隻是我受了很強的內傷,感覺整個身體氣血翻騰,沒有想到蕭媛的功夫如此了得,既然很輕易地衝破旋風劍陣,現在我才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柳其寶歎了口氣道:“小妹你現在身受重受,我該如何向爹交待,我看我這一次又逃不過一頓責罰。”


    心細如發的冷小嬋匆忙的跑到她們的麵前道:“二位姑娘你們的傷勢很嚴重,我可以為你們把一下脈嗎?”


    兩人點了點頭表示讚同,柳其思道:“我可以讓你把一下脈,雖然我身受內傷,你又不是大夫,給你把也是白把,”


    冷小嬋冷靜地說道:“雖然我不是大夫,略懂一點醫術,你們的傷勢如此嚴重,再這樣拖下去也不是辦法,拖得時間長對傷勢有很大的影響,這樣又何必呢?”


    劉欣上前搭腔道:“你們二位就不要在這裏拖延太多的時間,你們的病情一定會惡化的。”


    她們突然被這種很有磁性的聲音所吸引,深深地找開了她們的心門,於是她們抬頭一看,原來一張俊朗,麵似潘安,臉上蕩漾著微笑,神采奕奕。


    蕭媛在石枯林中見過的美男數不勝數,不屑一顧,從未打動過她的心,今天她的心已不知不覺動搖起來,對劉欣看了一眼,回眸一笑。


    她們把手放在冷小嬋的麵前,冷小嬋細心地為她們把了一下脈相,輕輕的道:“你們二位的脈相跳得如此緩慢,已經大傷元氣,氣血呆滯,我這裏有“氣血丹”和“九轉大魂丹”你們吃了這些藥物不到一個時辰的功夫,就能完全恢複元氣和功力。”


    這時她們二人那有心思理喻冷小嬋說話,隻是不不停地用閃亮的雙眸在上下打量著劉欣。


    冷小嬋道;“相公你還站在這裏幹嗎?還不趕快到竹簍把藥物拿來,以免耽誤她們醫治的時間,”


    劉欣應了一聲,連忙向竹簍走去,取出“氣血丹“和”九轉大魂丹“來到冷小嬋的身邊,倒出藥丸,道:“兩位姑娘還是趁早把這藥丸吃了,”


    兩人接過藥丸,很快的送服到嘴裏,服完了藥丸,兩人明亮的雙眸,還是含情脈脈望著劉欣,卻一語不發,劉欣見她們長得眉清目秀,迷人的杏眼和櫻桃小嘴,清秀的臉頰,早已癡迷一片,他想從未有過的情愫,如此的感受,讓他不知不覺陷入陶醉之中,連自己是誰都忘得一幹二淨。


    冷小嬋看見他們三人的目光交織在一起,分明就是交織情感,這時她的心裏有一股濃濃的醋意,走到她們麵前道:“你們三位沒事吧!”


    柳其思聽到這話後,立即回過神來,臉上閃上了一道紅暈道:“哦,我沒有事,覺得剛才服了這藥丸有了很大的好轉,多謝姑娘的幫忙,讓我很快的恢複元氣和體力,姑娘的大恩今生難忘,銘記於心。”


    冷小嬋道:“區區小事,何足掛齒,柳姑娘這麽一說,不就見外了嗎?”


    柳其思轉過頭道:“這位公子我們今天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這一句直接以詢問的口氣問道。


    劉欣回以一笑道:“姑娘,我想我們隻要有緣定能相見,她聽到這一句話,和他俊朗的一笑,無不在她的內心又加深了一層很深的印象。”


    蕭媛致謝道:“姑娘,我無功不受祿,既然我無故的接受你的恩惠,但不知姑娘的尊姓大名,如果以後有事,我頂當相助,絕不反悔。”


    冷小嬋道:“我姓冷雙名小嬋,;這些小事千萬不要記掛在心上,談不上什麽恩惠,更不需要什麽樣的報答,隻不過我們相聚到一起,我隻不這是舉手之勞。”


    蕭媛輕輕念道:“冷小嬋,這個名字聽起來叫人賞心悅目,今天的事我會牢牢記在心中的,冷姑娘和這位公子我們還有事,就先行告辭,”


    冷小嬋道:“蕭姑娘走好,一路順風。”


    說完話,蕭媛她們十幾人雙腳一躍,騰空飛掠而過;飄飄然離開了石枯林。


    他們用雙目送走了蕭媛十幾人,她們的身影越走越遠,直到消失在他們的眼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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