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欣和冷小嬋來到風陽鎮,這裏人來人往,劉欣道:“娘子走了半天才到風陽鎮,大概到位蒼山派還有多少路還不知,我們不如到旁邊打聽一下,順便到那邊馬廄裏買兩匹馬,這樣行程也快多了,也能提前一點時間到蒼山派,見到師父和同門師兄弟,說不定會給他們一個很大的驚喜。”


    他們走到一個賣菜的大叔麵前問道:“請問大叔這裏離蒼山派還有多遠的路程?”


    那位大叔回答道:“你們所說的蒼山派是不是在九華山,實話告訴你們九華山離這裏可遠啦,在不遠處有一座魂魄山,”說到這裏臉上充滿一種神感,“你們想為什麽叫魂魄山吧?”


    劉欣道:“那為什麽叫魂魄山呢?聽起來挺恐怖的,更叫人毛骨悚然。”


    “那我就老實告訴你們吧!那魂魄山本來不叫這個名字叫九靈山,在二十年前,偶爾聽人說那座山經常魂魄不散,在整個山脈裏叫曲喊冤,整個山脈都被這種陰氣所籠罩,剛開始大家都不相信,以為都是編造的諾謊言來騙人,大家經常經過這座山,也經常聽到這種聲音,也不足為奇了,所以大家都很少到這山上,連附近都很少有人去,就怕這冤魂符上身。”


    接著這人又道:“小夥子我還是勸你和這位姑娘不要走這條路,繞道而行的好,必經這條路不是一條尋常路。”


    劉欣道:“大叔我們決定還是走這條路,不管是否冤魂也罷,野鬼也好,總之而言,隻要有捷徑之路到九華山,我們有急事在身,必須要在這條路所經過,娘子你的意思如何?”


    冷小嬋道:“既然相公堅決要走這條路,不管這條路有多崎嶇坎坷,我都會支持你的,我不會改變主意的。”


    劉欣道:“有你這句話,我就更加有信心了。”


    這位大叔無奈道:“既然你們堅決要走這條路,我也不阻攔你們,九華山離這裏大概二百多裏路,光憑你們兩人步行,我看走四五天也到不了九華山,前麵不遠處有個馬廄,你們到那裏買兩匹駿馬,也能及時趕到九華山,到達目極地。”


    劉欣抱拳謝道:“這位大叔多謝了,“這位大叔回謝道:“不必了。“


    西域四狂,他們四人在玉蘭院裏麵在商量,低估著什麽,走近才知道,一個絡腮胡子道:“最近至尊法王有一個完美的計劃,決定過一段時日準備踏往上中原,奪去武林盟主之位,到那時候我們四人的地位就可想而之,“說完臉上露出洋溢的笑容。


    顧長青沉著臉道:“現在中原武林高手真是層出不窮,功夫更是高深莫測。難以滲透,我看隻要一踏入中原,不知道我們四狂能敵過幾人。“


    袁儀怒道:“長青你這叫什麽話,不是掌他人的誌氣來滅自己的威風,如今我們四狂的功夫已經練得爐火純青,不像初入中原上的功夫,那時的功夫和現在相比簡直就是天壤之別,我看整個中原上的功夫再怎樣厲害,再怎樣的精妙無比,也沒有幾個是我們的對手。“


    莫少聰接著道:“袁儀說得對,我們的功夫在中原和那些平庸之輩相比,我們算第二,就沒有人敢說第一,踏入中原鏟除那些自稱名門正派的門派,就連稱讚自己是中原武林功夫第一的武林盟主柳乾坤,也會伏手稱臣,跪地求饒的。“


    殷亭軍信手從袖口中掏出一張信函,上下仔細的打量一看,大家的目光都轉移到他的手上,還以為他的手上是什麽好的訊息,要不然也不會看得這麽認真,殷亭軍看完紙條,怒氣衝天,右手勁力拍在石桌上,啪的一聲巨響,石桌一下子被勁掌拍得粉碎,“沒有想到又是吹花老祖。”


    袁儀疑問道:“什麽吹花老祖?是不是二十年前和我們交手那個吹花老祖,不是被囚在九靈山,亭軍你的臉色為何如此的難堪,有如此的火氣。”


    殷亭軍深思一下道:“此人正是囚在九靈山的吹花老祖,如今的吹花老祖和二十年前的他大不相同,現在功力大增,差一點給於天雄置於死地,在信函中特別寫到要我們幫助他討伐吹花老祖。以助他一臂之力,取回他想得到的吹花神功。”


    莫少懷道:“我真的不敢相信,吹花老祖被囚在這巨石中二十年,在裏麵束手束腳的,裏麵隻有一點點空隙,憑什麽功夫練就的功夫卻比二十年前厲害許多,於天雄經常給我們通信中所說,他在練就一套什麽九陰寒陽掌,此掌法厲害無比,在整個中原無人能敵,如果再加上吹花神功,武林之位非他莫屬,原來這些話都是白說,全部是謊言,如今卻連一個熊誌平都對付不了,我看他連個廢人都不如,還想做什麽武林盟主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顧長青冷冷道:“少懷我看你還是不要在這裏憤怒不平,我看還是想辦法去幫一幫於天雄把熊誌平給解決了,讓他交出吹花神功,了卻了他一生的心願,我也有一點想不通,現在中原傳聞各門派都在尋找《神龍訣》秘笈,聽說隻要得到此秘笈,武功就是天下第一,自然武林盟主之位唾手可得,為什麽不改變主意,卻對這吹花神功死心踏地,我看他是吃了稱砣鐵了心。”


    袁儀道:“熊誌平在那塊巨石中,功力大增,萬一從巨石中蹦出來,第一個不能放過的人就是於天雄,他一向恩怨分明,有仇發報,到那時於天雄就太慘了。”


    莫少懷接著道:“不可能的,就算他的功力再怎樣的深厚,也不可能把幾百年的寒鐵所鑄造的鐵鏈所掙斷,就算真的蹦出來,也會累個半死不活,功力也會完全喪失,就等於是一個廢人。我看這件也不必大驚小怪,更不必要向中原再走一趟。讓別人說我們西域四狂虛張聲勢。”


    殷亭軍聽完這些話點了點頭道:“你們所說的話都有一定的道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再說我們西域四狂也是有頭有臉的人,我們以前四人也幫過於天雄,達成他的心願,如今卻刹手不管,不等於是害了他,再說他現在已經娶妻生子,就算不為了他,也為他的妻兒所著想。”


    顧長青道:“我們一切都按照殷亭軍所說的做,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們再所不辭,我們也不是貪生怕死之輩。我看找一個機會向至尊法王請示一下,通過他的允許,我們才可以踏入中原,以前於天雄也為至尊法王辦了不少的事情,也完全效忠至尊法王,我相信他一定會賣這個人情。”


    顧長青接著又道:“還是先給他一封飛鴿傳書,讓他不要著急耐心等待。”


    柳雲伯大老遠向大門口跑來,臉上充滿喜悅叫道:“老爺,老爺,少爺,小姐和彩蝶丫頭回來了,看見小姐的臉色,看樣子這次出去收獲還不小,我看劉欣的下落一定被查到了。”


    柳乾坤用懷疑的口氣道:“雲伯是不是你看花了眼。”


    柳雲伯道:“我以前都是老眼昏花,把事情都看砸了,現在我可以向您保證,這一次我可看得一清二楚。你看他們三人都到家門口。”


    柳其思高興的推開門,大聲喊道:“爹我們回來了。”


    柳乾坤拍了拍她道:“思兒看見你今天這麽高興的心情,看樣子把爹所交待的事,辦得一定很好了,一定把劉欣的下落給查清楚了,小寶我來問你,劉欣的下落查到沒有。


    柳其寶聽到柳乾坤在谘問,隻好應著聲道:“爹其實我們已經找到了劉欣的下落,可是都怪小妹多次阻攔,才讓劉欣此人得以逃脫。”


    柳乾坤冷峻道:“思兒,你大哥所說的話是真的嗎?”


    柳其思嬌嗔道:“爹,你可別聽大哥胡說八道,我那有那麽大的膽子呀!”接著又道:“大哥你可別忘了,劉欣對我有救命之恩,我是有恩必報,不可能讓我做一個忘恩負義之人吧!”


    柳乾坤道:“我簡直被你們二人說得糊塗起來了,劉欣對你有救命之恩,我看你完全就是東拉西扯,胡言亂語,簡直有失我們柳家的門風。”


    柳其思道:“爹,不是的啦,劉欣的確有恩於我,要不是有了他的幫助,我也不會再和你相見了。”


    柳乾坤道:“彩蝶你說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倒要看一看劉欣用什麽方法救了小姐的,讓思兒覺得對他的恩情如此強大,處處都為劉欣著想。”


    柳其思向彩蝶使了一個眼色,彩蝶深知她的意思,道:“老爺,我們三人來到悅來客棧歇腳,無意之中發現劉欣和一位姑娘的蹤影,剛好發自內心的高興,就在這一刹那間,被一陣怪風搞得烏煙瘴氣的,那枯葉被風攪得像一把把銳利的刀子,,在路上經過和客棧的人全被這些枯枝敗葉所殺,大家都感到能使用這種功夫的人非比尋常,一時好奇之心,我們三人,劉欣二人和昆侖四傑一起來到石枯林,小姐和那個女子蕭媛發生了矛盾,一時動起武,沒有想到那蕭媛的功夫實在了得,被小姐的旋風卷進,一時之急,卻被蕭媛破小姐所施展的碧月旋風劍陣,小姐此時也身受重傷,還吐了不少的鮮血,就在此時劉欣給小姐服用了九轉大魂丹,沒有想到這藥力特強,眨眼之間小姐的功夫完全恢複。”


    柳其思笑道:“爹,你看看劉欣是不是對我有救命之恩,我應不應該知恩圖報,還是恩將仇報的好。”


    柳乾坤道:“就因為劉欣對你有那麽一點點小恩惠,竟敢違抗我的命令,你可知道劉欣這小子,乃是武林各門派的共敵,人人得而誅之,你又何必為他求情?”


    柳其思鼓著嘴巴生氣道:“什麽武林共敵,什麽求情,我看劉欣並不像你們所說的那樣壞,劉欣這人有一股熱心腸,對人熱情豪放,是一般男子不具有的那種特點。”


    柳其寶插嘴道:“什麽特點,優點的,我看你八成是對他一見鍾情,我知道他是你心目中的白馬王子,誰也比不上他,”這一句話剛說出來,就有一股酸味。


    柳乾坤冷冷道:“思兒你怎麽有這種想法,如果真有這種想法,我勸你立即回頭,對他不能有半點愛心,你想劉欣已經有了意中人,你這樣的付出,會對你造成嚴重的代價。”


    接著又道:“我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也想通了,一定是劉欣使用了什麽邪門歪道的妖法,再來個英雄救美討得你的歡心。他有唯一的意圖,就想輕而易舉奪去我的盟主之位,一統江湖的野心。”


    柳其思聽到這話,更是怒火心中燒,反斥道:“爹你這叫什麽話,你一心想得到《神龍訣》,想一統江湖,繼續坐武林盟主之位,聯合各門派對付蒼山派,已達成自己的心願,那你的意圖何在,你才是野心勃勃,因為你想得到的秘笈就在劉欣的手裏,所以對劉欣產生憎恨,視他為眼中釘,肉中刺。”


    柳乾坤氣得咬牙切齒,臉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著,“你為了一個不相幹的人,竟然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我看你簡直就是大逆不道,在你的心目中還有我這個爹嗎?你這個吃裏爬外的東西,一心想幫助別人,我就成全你,“立即從腰部拔出利劍向柳其思的頸部砍去。


    就在此時此刻,柳雲伯失聲喊道:“老爺,劍下留人,這萬萬使不得,雙手緊握住柳乾坤的右手,雖然小姐的脾氣倔強,剛烈,說話一時沒有了分寸,也不至於讓她斷送性命,老爺一定要三思而行呀!“


    柳乾坤的手在不停的顫抖,“雲伯你為什麽要為她求情,你為她求情是多餘的,這個死丫頭已經達到喪心病狂的地步,留住她的性命,以後一定是個禍根。“


    柳雲伯顫聲道:“老爺就看在我多年在你家的份上,也看在我把小姐和少爺帶大的份上,就放過小姐吧!“


    柳其思上前道:“雲伯不要求這個情,要殺要砍隨他的便,就算我認了,你想一想隻要阻礙他的什麽大計,都得死路一條,絕不留活口。這也是他做人的原則。“


    柳乾坤更是火上加油,怒不可遏,“雲伯讓開,讓我殺了這個丫頭同,當我沒有生下這個女兒。“


    柳其寶心忖道:“此時不勸住爹的話,小妹的性命也難保全,“於是上前道:“爹你又何必跟她一般見識,我看不讓她讓吃點苦頭,不知好歹,不如把她關進柴房裏,讓她好好地反省反省,什麽時間反省清楚,自己所犯的錯誤。再放她出來也不遲。“


    柳其思生氣道:“大哥你、、、、、你這什麽意思?“


    柳乾坤道:“小寶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做,來人啦,把小姐關進柴房裏麵,讓她好好地反省反省。“


    話剛說完,從外麵進來兩人,這兩人的麵貌一胖一瘦,胖的是柳巡芳,瘦的叫紅君,剛進了門就道:“小姐。“


    柳其思道:“不要你們二人東拉西扯的,我自己會走,說完話轉身就走。”柳乾坤再三囑咐道:“你們二人給我聽著,沒有我的玄鐵的令牌誰也不許見小姐,如果小姐再闖出來,捅出什麽禍來,我就拿你們試問。”


    柳巡芳道:“老爺您放心,這件事交給我們,我們一定會把小姐看管好的,如果真的出現什麽差錯,我們就以性命擔保。”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們不管做什麽事都忠心耿耿,絕無二心,你們隻要把小姐這兩天看好,不要讓她私自跑出來惹事生非,你們就算大功告成,這件事不會讓你們為難吧!”


    紅君恭敬道:“老爺這麽簡單的事,怎麽說為難我們呢?就算上刀山,下火海再難的事,我們也會辦好的,”說完二人也跟著走出大廳外。


    柳乾坤看了柳其寶一眼道:“小寶你到我的書房裏來一趟,我有話要和你商量,彩蝶你昨天你也忙了一整天也比較辛苦,早點回去休息休息,養足精神。”


    彩蝶謝道;“多謝老爺的關心,彩蝶心領了,老爺我有一個請求,希望對小姐剛才所說的話從輕發怒。”


    柳乾坤笑道:“你盡量的放心,思兒說再不好聽的話,她必經是我的親生女兒嘛,我根本不會放在心上的。也不會和她計較的。”


    劉欣和冷小嬋從馬廄裏買了兩匹駿馬,顏色都是綜黃色,在路上急馳奔跑,蕩起塵埃到處亂揚,整個場麵都被這沙塵所籠罩,一切事物都迷茫不清。


    冷小嬋用手指著前方道:“相公你看,前方有一座氣勢磅礴的大山,擋住了我們的去路,這難道就是在集市上所說的魂魄山吧!”


    劉欣勒住了僵繩道:“我想大該是的吧!我看這山和別的山沒有什麽區別,這大概都是大家信神弄鬼所編造的謊言吧。”


    冷小嬋點了點頭道:“但願如此,如果真的出現什麽冤魂野鬼,那可怎麽辦,”一副不耐凡的樣子。


    劉欣笑道:“娘子何必如此的擔心,我看你這擔心是多餘的,你可不要忘了我可是你的護花使者,就算再厲害的妖魔鬼怪見到我隻會望風而逃,逃之夭夭,那還有功夫傷及到娘子。”


    冷小嬋道:“我看你整天就知道說大話,如果真的遇到什麽鬼怪,我看你比兔子跑得還要快,根本就不會顧及到我。”


    林悅喜等四人來到了聚義廳,林悅喜道:“嘯雲,胡錦,飛達,你們快過來,讓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三位前輩。”


    三人聽到此話,恭敬的行了個禮。“嘯雲這位是你爹,二師叔和三師叔”,又指著另一位道:“胡錦這一位是你的爹,”他們二人聽到此話,聽到自己的爹回來了,激動萬分,立即和他們擁抱,異口同聲的叫了一聲爹,熱淚滿眶,他們這一激動是因為二十多年來從來沒有見過他們,也不知道他們心目中的爹長得是什麽樣?


    龍嘯雲抱緊龍吟令道:“爹這是真的嗎?還是幻覺。”


    龍吟令道:“這一切都是真的,沒有想到這二十多年來不見,如今卻長成如此結實的身體,是一個頂天立地的漢子,是應該效忠蒼山派的時候到了。”


    這時心情最難以忍受的是劉振飛和徐飛達,在這二十多年後卻沒有機會見到自己想要見到的親人。


    徐飛達苦著臉道:“師伯,師叔,我為什麽不能和我爹見麵,我爹為什麽沒有和你們一起回來,我真的好想好想見到他老人家,這些年來,我每天做夢,都夢夢見和我爹相見,那一種感覺是多麽的溫暖,多麽溫馨。”


    他們三位老者聽到徐飛達所說的一番話,心中一陣陣的寒酸,情不自禁的眼睛紅潤,淚流滿麵。


    徐飛達看見師伯,師叔三人如此的神情,深知事情不妙,拉著劉振飛的衣襟嘶聲道;“師叔我爹他現在到底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你們快點說嗎?讓我也清楚事情的緣由嗎?”


    劉振飛用手拭擦兩下臉上的淚痕,悲淒道:“孩子你爹,你爹在五年前不幸身亡變故。”


    徐飛達聽到此話,淚如雨下,“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不會的,不會的,我絕不相信,事情會來的這麽突然。”


    龍吟令誠懇道:“小達這一切都是事實,我們絕對沒有半點虛言,更何況你爹和我們就像親兄弟一樣,我就跟你實話實說吧!說明一切原因,在二十年前,我們師兄弟四人退隱江湖,隱居在翠屏山,那裏四季如春,環境之優美,空氣清晰,時而還夾雜著樹木和小草,野花所吐納的芳香,猶如世外桃園一般,此處正是享受天年的好地方,準備好好的過完後半輩子,不再理江湖之事。”


    徐飛達急道:“那後來怎麽樣,那我爹又是怎樣的離開人世?”龍吟令歎了口氣道:“也許是天不從人願吧!在十年前,在樹林中散步,偶爾談起武林之事,”說到這裏眼前立即浮現一幅十年前的往事。


    胡誌軍道:“大師兄聽說現在的武林各門派在江湖中崛立而起,功夫更是精益求精,不斷擴展自己的勢力,欲想獨霸江湖的野心,更可惡的是他們所練的功夫陰毒無比,招招都致人於死地。”


    龍吟令道:“我們不是說好嗎?隻要隱居山林,好好過完下半輩子,不再過問江湖之事。二師弟你難道有後悔之意不成。”


    胡誌軍笑道:“我絕對沒有半點後悔之意,我隻是,隻是擔心蒼山派。”


    劉振飛冷冷道:“擔心蒼山派,有什麽可擔心,就算他們有什麽三頭六臂也奈何不了我們祖師爺所獨創的蒼山派,再怎麽說你也不能太低估了蒼山派的功夫吧!”


    胡誌軍這時臉上變得嚴肅起來道:“如今各門派所造就新型招式,如果我們蒼山派所使的劍法,劍招都是陳舊,破綻的地方較多,隻要以前和我們蒼山派交過手的,稍為加以研究,定能拆分祖師爺所遺傳下來的經典武學,到最後被取而代之的就是蒼山派。”徐小嵐失驚道:“二師兄說得也並無道理,那現在該如何是好?”


    胡誌軍又道:“不是並沒有解決的辦法。”


    龍吟令朗聲道:“你說你能有什麽方法解決,如果有就什麽辦法就直接說出來,何必吞吞吐吐的,不是叫人幹著急嗎?”


    胡誌軍露出一幅得意的笑容,道:“這些天來,我一直觀察萬物跡象,深思熟慮的研究一套劍法,此劍法精妙無比,速如雷電之快。所以取名叫霹靂劍法,我想這一套劍法一定能光大蒼山派,讓蒼山派在江湖上久盛不衰。”


    徐小嵐笑道:“難怪這一段日子來,看見你鬼鬼祟


    祟,神神秘秘的,我們一直在猜想,以為做見不得人的事,原來是在研究一套劍法,我們是否能夠和你一起分享這劍法的精妙所在。”


    胡誌軍道:“當然可以,隻要是蒼山派的弟子都有權使用這套劍法,這樣就可以強魄健體,從此讓步我僮的門派在江湖中才能有立足之地,更何況我們情同手足,視為兄弟,大家一起分享是應該的,何必拘於小節,蒼山派的茁壯強大是我們肩負著重大的責任。”


    龍吟令道:“二師弟如此的精妙厲害的劍法,我休養是否可以目睹一下這劍法的厲害之處。”


    胡誌軍笑道:“你們看看現在連一把利劍都沒有,無法發揮劍法的特長,我看還是算了吧!”


    徐小嵐拍了拍胡誌軍肩道“二師兄你又何必如此的謙虛,我看過分的謙虛就等於驕傲,我們之間的劍法不分仲伯,你就隨隨便便找一件東西做利器,也能發揮到這劍法的精妙所在。”


    劉振飛道:“說得對,我們也要看一看你所施展的精妙的劍法,你不會讓我們失望吧!”


    胡誌軍道:“那好吧!”說完,隻見雙腳一彈而起,整個身體像離弦之箭,嗖的一聲,向蔚藍的天空射去。然後所聽到吱的一聲響,


    三人都被他這種精彩的動作所震撼,目不轉睛的凝視著上空。


    胡誌軍身體在半空中不停的翻轉,身式若隱若現,手中枝頭的招式更是層出不窮,難以辨清這劍法的招式,隻見上空烏雲密布,雷電交織,劍氣直貫長空。


    大家看了他剛才所施展的劍術驚歎不已,不住點頭稱讚,好一套劍法,卻顯示出它的精妙所在。


    徐小嵐突然叫道:“沒有想到精彩的還在後麵呢!”


    其餘的二人都把精神都集中在上空,隻見他在半空中,右腳提起,雙臂張開平起,緩緩的扇動,如白鶴晾翅,又如白鶴在展翅欲飛,手中的樹枝猛地向旁邊劃去,此時此刻,天空的雲際洶湧地翻騰著,雷聲到處驚鳴,閃電在整個天空中一閃一閃的掠過,此景壯觀無比。


    龍吟令看了所使的劍法和劍氣,情不自禁的叫道:“誌軍你快點下來,不要在上麵比劃了。”立刻收回剛才所施的劍招,緩緩地降落在地麵,此時天空又恢複了一片晴朗。


    龍吟令伸出大拇指道:“你剛才所施展的劍招真是至深至密,毫無滲透之處,是我有生之年還是第一次看見如此精妙的劍法。我看蒼山派的列祖列宗要是知道你獨創這套精妙厲害的劍招,一定會含笑九泉,以你為榮。”


    胡誌軍道:“多謝大師兄的誇獎,我那有這種能耐,我隻是平時瞎捉摸,無意之中才悟出這套劍法,那能用精妙厲害的詞語來形容,不是往我的臉上貼金呀!”


    徐誌軍插嘴道:“二師兄你就不要在這裏謙虛了,我看大師兄所說的話一點不假,你仔細想想如今你為蒼山派所獨創這套劍招,劍法奇妙無比,也算是一大功勞,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胡誌軍板著臉道:“你們是不是用最好聽的話來夾功於我。”


    徐小嵐朗聲道:“二師兄你是不是生氣了,我們所說的話都是肺腑之言,怎麽可以說夾功於你,這不是無中生有嗎?說來也奇怪,你剛才所使用的劍招叫什麽名字?”


    劉振飛急道:“二師兄你快點說嗎?我們都快等著急了。”


    胡誌軍看了大家一眼,心裏暗暗地忖道:“難道我錯怪了他們,我也不應該這樣亂發脾氣,;這樣一來就傷了師兄弟的和氣,於是心裏越想越內疚,感覺到心裏不是種滋味。”


    劉振飛看了他半天,沒有回答,沉默不語,感覺到莫名其妙,“二師兄你在想什麽問題,想得這麽投入,我剛才跟你所說的話,大概一句也沒有聽得進去。”


    這時胡誌軍才覺察到,隻是回以一笑,我為剛才所說的話自責,內心感到不安,你所說的話,我的確什麽也沒有聽到。


    二師兄你就不要在這裏自責了,我們並不是那種斤斤計較之人,我剛才問到你所使用的是什麽樟的招式。


    胡誌軍道:“霹靂劍法共分四式,晴空霹靂,雷電萬擊,電光橫掃和交織火花,剛才所施展的是晴空霹靂,雷電萬擊,也是這劍法的精華所在。”


    徐小嵐道那又如何才能練就好這一套劍招呢?


    胡誌軍道:“其實要練成這套劍法也並非難事,隻要打通任督二脈,分歧七經八脈的交叉處,再匯聚自然的能量,定能輕而易舉的練成此功,但是要切記的事,不要心急氣躁,急於求成,否則七經八脈齊斷,嚴重的可慘死致殘,再好的功力和藥力也無濟於事。”


    龍吟令把整件事的緣由說了一遍之後,雙眼開始紅潤起來,淚水如斷了線的往下滴,大家看了此狀況,傷心之處又湧上心頭,隻是低頭傷心,沉默不語。


    徐飛達還是控製不住自己的心情,他要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打破沙鍋問到底,“那後來我爹怎麽了。”


    龍吟令泣聲道:小達你就不要再追問下去了,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你又何必讓它重現眼前變為現實,我和你的兩位師伯也不想把真相一直隱瞞下去,這樣對你也太不公平了,總之不能讓你永遠解不開的謎。


    徐飛達聽完點了點頭,還是征求把這件事情搞清楚。


    其實你爹也是一個練武的奇才,在三個月之內就完全的掌握這劍法的招數和路數,平時對自己要求嚴格,在功夫上更來不得半點馬虎,在最後兩式中無法揣摩其中的路數,一時心急,整日整夜的練習,忘記了疲勞,孜孜不倦的勤練不休,導致筋脈萎縮,齊斷,吐血身亡,用我們三人功力合作療傷,卻無濟於是,你爹在臨終之前還再三囑咐,有機會看到你,叫你不要過度的傷心,節哀順變,他這一生最遺憾的事,是在有生之年沒有能再見到你一麵。


    徐飛達聽完此話“砰”的一聲跪在地上,淒聲道:“爹你為什麽走得這麽快,為什麽要拋下我,孤獨的生活在這個世上,為什麽不讓我盡一點孝心,這是為什麽,為什麽,這難道是天意嗎?天意既如此,我活在這個世上還有什麽意義,“說完從腰間拔出利劍,夾在脖子之上。


    龍吟令道:“小達你千萬不要衝動,千萬不要自尋短見,你這樣做唯一對不起就是你爹,你爹也死不瞑目,“就在徐飛達遲疑之際,龍吟令用手猛抓起桌子上的茶杯,向他的右手握緊劍柄的方向拋去,說時遲,那時快,隻聽見嘭的一聲巨響,劍從徐飛達的手中脫手而出,利劍迅速的刺破在牆麵之上。


    徐飛達立即覺得整個手臂麻木巨痛,雙眼隻是在不停的流淚,轉過身來撲到龍吟令的懷裏道:“大師伯你為什麽不能成全我,讓我一死了之,我就不會在這個世界上忍受這種艱熬和寂寞,我在九泉之下也能和我爹相識,也是我一生最大的心願。“


    龍吟令道:“你以為一死了之就可以解決問題嗎?你爹在九泉之下會高興嗎?這你就完全想錯,你這樣做隻會讓爹在九泉之下更痛心,因為你幸負了你爹對你的期望,就因為這件事,你就更勇敢的活著,為蒼山派光宗耀祖,多做一些為我派有益的事情,你爹也會含笑九泉的。”


    龍吟令勸慰道:“小達你現在的心情我很清楚,你爹的過世知道是對你是一種很大的打擊,給你心裏帶來了是一種極度不平衡的狀態,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你爹的死對你來說無非是一種損失,對蒼山派來說更是一種巨大的損失,如斷了一隻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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