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的臉上泛起了喜悅的笑容,閃亮的雙眸,不停的閃爍著,嫵媚醉人的笑容,讓每一個人看見了,都會不知不覺的陶醉在美人胚子的情懷之中。


    她雙手搭在上官青雲的雙肩上道:“上官公子,我不知道上輩子積了什麽德,這一輩子能和公子結為連理,真是我修來的福分。”


    上官青雲用手抬起她的下頷道:“柳月千萬別這樣說,兩情相悅,千裏姻緣一線牽,自從我認識了你,這也是緣分天注定,我們今生今世要相親相愛到白頭,這一輩子能夠娶你做我的新娘,我無怨無悔,了無遺憾。”


    柳月偎依在他的懷裏道:“青雲我想現在是最幸福,最快樂,擁有所有的一切一切,這一切都是公子所給予的。”


    “公子一路車途勞頓,我叫他們準備幾個小菜,咱們今天好好的慶祝,慶祝,好好的侍候公子一番。”


    上官青雲道:“柳月不必如此客氣,以後我們都成一家人了,時間緊迫,我還要趕時間回去,籌辦我們的婚禮,一切一切都等我回去辦理。”


    楊家五兄弟一路奔波勞累,疲憊不堪,楊清紅架著楊清風缶大廳裏走去,其餘的三兄弟緊跟在後麵。


    楊清紅道:“大哥你的傷勢現在如何?”


    楊清風道:“沒有想到昆侖四傑的劍招是如此的厲害,在行程的時間中,我不斷的運功療傷,到現在胸部還隱隱作痛。突然從大廳門口傳來,誰這麽大膽子,目中無人,敢跟楊家五兄弟作對,還把清風傷害得如此深。”


    兄弟五人立即把頭向後轉去,齊聲道:“爹。”


    此人五十歲出頭,兩鬢已係有白發,雙目炯炯有神,閃爍不定,手握紫金大撲刀,他就是鼎鼎大名江湖人物,九連寨的“關刀大王”楊玉始,後麵還跟著一位鷹鼻勾眼,凶神惡煞,眼中露出凶險之氣。脖子上掛著一條九節鋼鞭,手中緊握著鞭尖頭。


    楊清紅道:“爹這位是?”


    楊玉始笑道:“讓我跟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江湖傳聞的九節鋼鞭蛟龍屠一龍,屠叔叔。”


    “這位屠叔叔在二十五年前和我結義金蘭,稱兄道弟,隱居江湖,為了研究深探這鋼鞭上的功夫,在這些年中在鋼鞭上的功夫已練得爐火純青,功德圓滿,現已重現江湖,為助我一臂之力奪取武林盟主之位。”


    “風你的傷勢是怎麽搞的,是誰把你傷成這樣?”


    楊清風道:“天從怡紅院門口路過,聽說裏麵的姑娘貌美如花,絕色天倫,一時興起,到裏麵喝起花酒,無意之中看上一位姑娘,欲想把她帶回寨中做壓寨夫人,沒有想到她誓死不從,沒有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這小子穿著風塵樸樸,劍法卻是精妙無比。”


    楊玉始道:“人使用的是那一路劍招,是什麽樣的跡象?”


    “人劍氣合攏,劍氣在劍柄上形成無數個銀白透明的光環。”


    楊玉始道:“劍法是招數路法,難道是光環四照,叫你們五兄弟平時勤修苦練楊家的刀法,也不會被人家打的落花流水,如此慘狀。”


    屠一龍上前道:“大哥不必如此生氣,他們現在年青氣盛,一時失誤,也再所難免,我看你們家有這樣的五個兒子,真是如虎添翼。”


    楊玉始又道:“弟都怪我平時管教不嚴,都到了這個份上還在外麵拈花惹草,這不是給我添亂嗎?”


    “清紅快點把你大哥扶進臥室去,服用玉露除淤丸,吃下去兩個時辰,再大的內傷,也會痊愈的。”


    楊清紅扶住大哥坐在床沿,大哥你坐好,從瓶子裏倒出兩粒“玉露丸”塞進楊清風的嘴裏。


    楊清風咽進肚裏,運氣療傷半盞茶的功夫,內治外療,渾身覺得輕鬆許多。


    柳乾坤來到柴房門口,看了看柴房門口,“奇怪怎麽一個人也沒有,而且這個門上連一把鎖都不上,他們兩人究竟跑到那裏去了,萬一這個死丫頭跑出來,不知道又給我捅出多少婁子的事。”


    柳乾坤順手推開關緊的柴門,看見柳巡芳和紅君二人直立的站在裏麵一動不動,更令他不解的是奇怪呀,思兒怎麽消失得無影無蹤,連個影都看不見,恐怕早就離開了這裏。


    就柳乾坤思緒不定時,用手各自在他們身上點了一下,解開他們被封之穴。


    柳乾坤怒吼道:“我再三囑咐你們一定要好好的看管小姐,不要讓她離開這柴房半步,,現在可倒好,,讓她消失得無影蹤,,你們可知道,她這一出去,會給我們帶來多少麻煩。”


    柳巡芳道:“老爺,我和紅君並不是有意把小姐放出來,,也知道這事情的嚴重性,可是小姐一直在叫喊肚子有巨烈的疼痛,於是不放心,就進來看一看緣由,沒有想到卻中了小姐的道。”


    柳乾坤怒不可遏道:“可惡,這死丫頭竟然想出這一招,真叫人痛心疾首。”


    紅君道:“老爺千萬別要生氣,況且我們還知道小姐的去處,臨走時,小姐說要到蒼山派去拯救一切蒼生。”


    柳乾坤一驚,“遭了,沒有想到她真的去了九華山,她這樣做不是出人意料之力爭上遊,九華山離這裏路途甚遠,唯一讓我放心不下的就是她的安全。”


    柳巡芳道;“小姐的劍法非比尋常,一般人都不是他的對手,小姐一定會吉人天相,會平安的歸來。”


    “但思兒的江湖閱曆經驗少,很容易上別人的當,沒有想到一個劉欣卻讓她如此釋放情懷,對他情有獨鍾,難道這世間的男女之間的情,真的能超越一切。”


    熊誌平從一早出去到樹林中狩獵,到了晌午時分,他的手中的獵物卻是滿載而歸,喜悅的心情卻布滿了整個臉龐,“娘子你快出來,你看看我給你帶來了什麽?”


    秀梅趕快從屋子裏跑出來,看到他手中的野味道:“相公你今天出去的收獲還不小,我看你這麽長時間一定是餓壞了,稍等片刻我會把這些野味變成香味可口的菜肴。”


    秀梅提著野味到了廚房間,開始做菜肴,半個時辰過去了,她手中端出來做好的菜肴,擺放在桌子上,從菜中散放出香味撲鼻的香味。


    熊誌平頓時口涎三尺,用鼻子不停的嗅著菜的味道,“沒有想到這菜是五味俱全,一定是香甜可口,隻可惜沒有一點酒?”


    秀梅道:“沒有想到二十年來,你的性格一點都沒有改變,嗜酒如命,,噢,一提到酒,我的腦海裏閃起一個念頭,我們地窖裏儲存了二十多年的上等女兒紅,等會兒我給你取出來。”


    秀梅雙手抱著一壇酒,放在桌上,“相公我給你斟上,今天好好持品嚐品嚐這酒的味道,也算你人生一大快樂。”


    熊誌平喝了一大口酒,伸出大拇指道,“酒,的確是好酒,夠味,夠勁道,沒有想到這輩子還能享受這美酒,和你為我燒的這香甜可口的飯菜,真是我熊誌平這輩子修來的福分。”


    秀梅道:“為了我們今天能夠獲得新生,自由幹一杯。”


    熊誌平道:“二十年來,在那個黑漆漆的山洞中,度日如年,,如今獲得新生和自由,的確是值得慶賀,我我們今天就喝個痛痛快快,秀梅,來幹了這一杯,讓我們以後的生活重新來過。”


    熊誌平從懷中掏出一本書藉,道:“秀梅你看這是什麽?”


    秀梅接過書籍打開一看,“這分明就是一本秘笈。”


    “這一本的確是一本秘笈,是吹花神功秘笈,於天雄萬萬沒有想到此秘笈會藏身於此,今天把此秘笈傳授於你,讓你在這些日子裏勤修苦練其中的心法和心得,嚐到裏麵上層的功夫。”


    秀梅道:“這上麵的功夫精雕細琢,精湛無比,我看我沒有半點把握把它學會。”


    熊誌平道:“這也不能怪你,我們家的這一本秘笈難度的確很大,加上你沒有半點內功根基修為,更是難上加難,正所謂有誌者事竟成,隻要有信心什麽困難都能克服。”


    “相公我一定盡心竭力的學好這本秘笈上的功夫。”


    大漠黃沙漫延,直延伸到樓蘭國,黃沙在太陽的暴曬下熱氣從沙粒中脫穎而出,沙漠中寸草不生,幾乎所有的生命都被這些黃沙所剝奪。


    至尊法王駕馭著一條三尺來長的七色水蚺,水蚺不停地吐納著紫紅色的信子,尾巴快捷的擺動地麵上的黃沙,能使它的身體輕而易舉的在沙麵上迅速地遊動,在他的左右兩邊各飛馳兩位絕色佳人,後麵緊跟著分明是左右護法,勾魂使者、西域四狂,等等,他們用腳尖踏著黃沙,黃沙不停的向後拋去。


    一會兒功夫,前麵不遠處出現一幢精裝華麗的宮宇,至尊法王騰空盤旋身體,如打球般盤旋而去,並附帶著一陣色的氣流,破門而入,飄身縱落在一把紅木交椅上,其餘的每一個人都跟著進入“春風得意閣”分別站成兩排,各持兵器利刃,站立不動。


    至尊法王道:“今天把大家聚集到這“春風得意閣”來,是為了今後的一統江湖的大計,這個計劃已經在我的腦海中布局了十多年,到現在還沒有現實自己的夙願。”


    沉思了一下又道:“中原上各門各派的功夫層出不窮,無法揣摩其中的奧妙所在,無從下手,要打開這中原這所大門真是難上加難。”


    左護法布依聖者一笑道:“中原各門派的功夫如何了得,但誰都沒有見過,我看這概是浪得虛名,隻不過是盜途圖說罷了。”


    勾魂使者莫天笑道:“並非等閑之輩,萬一要是較量起來,不知道誰可以被製服,這種擔心必定是多餘的。”


    至尊法王道:“但我們千萬不要太輕敵,如果太輕敵到最後吃苦的必定是我們,沒有任何勝算的把握。我們踏入中原的事,千萬不要心急,這樣一定會節外生枝,惹出不少的事端,這樣會弄巧成拙。”


    至尊法王笑道:“長青此言有理,那我們又從那裏開始著手?”


    顧長青道:“我們必須對此從長計議,我們對中原的地形各門各派的功夫了解得並不是那麽著實可靠,我們必須派人潛入中原探入虛實,對我們有益無害,知彼知己方能百戰百勝。”


    布依聖者暗付道:“顧長青啊顧長青,竟然在法王麵前跟我爭功邀賞,未必太不把我放在眼裏,我看你能使出什麽花招,?”


    至尊法王道:“那到底派誰到中原去臥底探實?”


    顧長青道:“西域人才濟濟,功夫也相當不錯,隻要法王舍得。”


    至尊法王道:“為了一統江湖大業,犧牲一切代價,我再所不惜,你就盡管說出來。”


    顧長青不急不慢地說道:“法王麵前的兩位佳麗,雨君麗和尹靜香兩人天生麗姿,國色天香,潛入中原是最佳人選,再派一些西域高手潛入中原,查明一切各門各派的實力和招數,這樣裏應外合,穩操勝券。”


    布依聖者道:“至尊法王千萬不要聽信此人的讒言,何必掌他人的誌氣滅自己的威風,我看他必定心懷不軌,另有圖謀吧!”


    顧長青聽到此話,憤然怒道:“布依聖者你少在這裏血口噴人,我剛才所說的一切都為了至尊法王著想,為了我們今後獨霸中原能夠有一席之地,而設計一套完美的方案。”


    顧長青又道:“這還有一件事要稟告至尊法王,就是於天雄私自潛伏在中原,對吹花神功頗感興趣,如今卻被吹花老祖的夾擊,身遭險境,要我們四狂去中原助他一臂之力,就看在於天雄以前一切效忠法王,辦了許多實事的份上,請法王批準我們四狂到中原去一趟,把這件事擺平。”


    至尊法王道:“於天雄在二十年前為本教的確做了不少的事,奠基了日後的鴻圖發展,就在那時他卻杳無音訊,如今他卻身遭險境,豈能讓我放心得下,現在又讓你們四狂去中原冒險,你們這一走,沒有任何人可以為我出謀劃策,確實讓我難上加難。”


    袁儀道:“至尊法王您大可放心,這一次到中原我們四人一定會大獲全勝,也順便去中原探訪實情。”


    布依聖者插嘴道:“簡直就是一派胡言亂語,在這裏說什麽能夠在中原有一席之地,還說什麽設定了一套完美的方案,我看你們四狂早就不懷好意,圖謀不軌,蓄謀已久,顧長青怎麽樣?現在是不是被我一下子說中你們的心思。”


    顧長青怒氣罵道:“你少在這裏說風涼話,你不說話人家不把你當成啞巴,這些閑事你就少管。”


    布依聖者狂笑道:‘“顧長青你在太目中無人,不把我這個左護法放在眼裏,視我為無物,不給點厲害你看看,,我布依聖者就無法在這裏立足,”右手握住三角叉柄,此三角叉柄通明透體,等柄可以旋轉,可以帶動前端的尖角,旋轉速度越快,殺傷率就越強,三角叉柄也算是利器的極品。


    瞬息間,布依聖者幻變成七小蹤影迷團,此影團包圍著整個人,手中的三角叉柄傳來呼啦啦的聲響,猛力迅速的向顧長青的胸部刺去。


    袁儀驚訝道:“暗影絕殺,好奇特的招數,此招也是布依聖者的必殺招,”迅速把顧長青向旁邊推去,手中的北冥神刀使勁的揮去,雙腳盤旋般橫掃出去,此舉動也非比尋常,隻聽兩種兵器傳來啪啪之響,發出兩種陰陽之氣,相互撞擊。


    布依聖者怒道:“袁儀莫非你也跟我作對不成?”


    袁儀道:“左護法此言差矣,我袁儀並不想和你作對,我們都是為了至尊法王辦事,盡忠於法王,何必大動幹戈,暗藏殺氣,非置人於死地不可。”


    布依聖者冷笑道:“袁儀你今天這件事管得太寬了,要知道多管閑事是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袁儀淡淡一笑道:“如果你一再苦苦相逼,對我們四狂有什麽非分之想,我不會袖手旁觀,就算讓自己粉身碎骨,我絕不會有半點怨言。”


    布依聖者在說話期間,不斷運動內力,使手中的的三角等柄迅速加快,形成一股強有力的螺旋氣體,把袁儀手中的北冥神刀已經被深深地吸進去一大半,整個手臂上的肌肉不停地被震顫。


    袁儀不停的增加自己的功力,但也無濟於事,就算再強的的功夫也被他真氣吸取,對自己的功力百害無一益,他深知布依聖者所使的是吸功大法,這幾十年來所修練的功夫卻貽之已盡。


    至尊法王雙手在麵前截然飄去兩掌,掌風飄至而去,震開了他們手中的利器,狂吼道:“快住手,不要在這裏鬥下去。”


    他們聽到至尊法王的嘶吼聲,立即收回陣式,回到地麵之上。


    顧長青立即上前道:“袁儀你今天何必為我犯身冒險,如果你有什麽三長兩短,我也不會苟活於世。”


    袁儀道:“你千萬別要這麽說,我們四狂情同手足,為了你們我願兩肋插刀。”


    至尊法王道:“我教的法旨就是情同手足,不分彼此,不許自相殘殺,。如今倒好,為了一已私利,反目成仇,自相殘殺,這樣值得嗎?絕對杜絕你們這種做法。”


    “剛才我為潛入中原,號令群雄的事,也想得徹底,就按照顧長青的說法去做,命各路高手分別喬裝打扮潛入中原,探明一切虛實,再攻入中原也是最好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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