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葉和小蘭顯然沒反應過來這是在探案而不是旅遊。


    趁著這個機會,服部平次便拉著楓原和柯南一路溜走,對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的和葉的喊聲置若罔聞。


    而有點搞不清狀況的毛利大叔跟著上了警車,才想起來他們出去幹正事沒必要再像之前那樣帶著兩個孩子。


    “你怎麽把這兩小鬼也帶上了——”


    “現在可不是關心這個的時候,大叔,”服部平次熟練地轉移話題,“犯人說不定還在策劃下一次行動呢。阪田,再開快點,把警笛打開好了。”


    “哦…好。”


    阪田祐介很聽話地打開警笛。


    於是他們很快就到了附近的駕駛監理所。


    來這裏顯然是來查三個死者的有關記錄的,很快工作人員就拿了三份文件過來。


    “他們三個人都沒有前科記錄嗎?”仔細看了一遍後,服部平次有點不甘心地問了句。


    工作人員嗯了一聲作為回應。


    “而且,”阪田祐介說道,“他們三個人考駕照的年份和地點都不同。”


    “那這還不是和駕照一點關係都沒有?”


    毛利大叔稍微有一點得意,他之前都說了駕照沒什麽好奇怪的,這小子非要過來看。


    “之前那個跑開的那個人呢?”想了一下,楓原出聲問道,“如果像服部哥哥說的那樣,犯人是要警告某人的話,那要警告的就是她吧?不看看她的前科記錄嗎?”


    “對啊!”


    因為有車牌在,所以服部平次之前就已經查到了那人的信息。


    那人叫岡崎澄江。


    經楓原的提醒,他便趕緊讓駕駛監理所的工作人員也調出那人的信息來。


    “不行,也沒有前科記錄,”服部平次搖搖頭,“而且和那三個人不同,岡崎不是在大阪而是在兵庫教練場上課的。”


    “兵庫教練場?”


    “哦,那裏啊,”一旁的工作人員顯然有些印象,“那的合宿駕訓班很便宜又很有名。”


    “合宿?”


    這顯然又是個新的線索。


    服部平次問了電話,打算詢問一下兵庫教練場那邊有沒有幾個死者和岡崎澄江的記錄。


    一直作為跟班的阪田祐介接下了這個任務。


    “什麽!岡崎澄江和西口多代參加合宿訓練班時住在同一個房間?”阪田祐介對著電話那邊吃驚道。


    “太好了!”服部平次鬆了口氣,“終於找到他們之間的關係了。”


    “切,居然真被你們這群小鬼蒙中了。”


    “可是這不是很奇怪嗎?”


    柯南提出疑問。


    “當年隻有岡崎一個人考到駕照,西口是三年後才重考的,她為什麽當年沒拿到駕照呢?”


    “一定是技術太爛,過了很久才考到的嘛…”


    “不、不會吧?”兩人對話間,另一邊還在打電話的阪田祐介似乎更加吃驚了,“你說的是真的?”


    “怎麽了?”


    “除了岡崎和西口以外,其他人也參加了20年前的那個合宿駕訓班,”阪田祐介對著服部平次說道,“最早遇害的長尾英敏、第三個被人殺害的野安和人…還有府議會議員鄉司宗太郎…”


    “還不隻這樣,”頓了一下,阪田祐介的臉色有些難看,“當時還有另一個很有名的人也跟他們在一起。”


    “很有名的人,是誰?”


    “是沼淵,沼淵己一郎…”


    沼淵己一郎是目前追緝中的一個強盜殺人犯。


    即便是有些摸魚的毛利大叔也立刻意識到了這是個關鍵信息,於是服部平次趕緊讓電話那邊將幾人當時的照片傳真過來。


    而盡管時間已久,由於沼淵己一郎本人長的比較具有特色,所以服部平次還是一眼就認出來照片最右邊的就是沼淵已一郎本人。


    “其他人的長相和名字也都對應上了。”


    服部平次拿著照片給毛利大叔、柯南和楓原看。


    “不過,奇怪的是,他們當年都從駕訓班畢業了,卻隻有岡崎一個人考到了駕照。”


    “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圖書館應該會有當時的報紙吧?”柯南提醒道。


    “對!”服部平次深表同意,“中之島圖書館就在附近,我們現在就過去…”


    “喂,”毛利大叔不想動彈,“打個電話讓那邊查一下就可以了吧?”


    這小子用起警車來一點都沒不好意思,怎麽去查個記錄也要自己過去…


    新的線索很快就通過傳真機傳了回來。


    20年前這些人畢業當天,駕訓班有一名教練醉駕身亡。


    ……


    楓原沒有和毛利大叔、柯南一樣湊在服部平次身邊看報紙上的信息,而是又看了眼駕訓班幾人的合照。


    服部平次第一眼就是去找沼淵己一郎,而楓原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那個和阪田祐介很像的人。


    這是二十年前的照片…所以上麵的人幾乎和阪田祐介長得一模一樣。


    而從服部平次在一旁的講解中,這個人的信息也逐漸完善出來。


    名叫稻葉徹治。


    是當年駕訓班出名的魔鬼教練。


    傳真機那邊,服部平次還提到沼淵己一郎兩周前逃回了大阪,當時很多人,包括阪田祐介也參與了搜捕行動。


    於是毛利大叔便認為這些案子都是沼淵己一郎幹的。他覺得沼淵己一郎一定是二十年前和這群人發生了口角,二十年後越想越氣,便回來殺人。


    阪田祐介則部分支持毛利大叔的觀點,他覺得沼淵己一郎可能是衝著議員鄉司宗太郎去的,以殺人為威脅逼迫他幫助自己逃離追捕。


    柯南則覺得毛利大叔所說的殺人的理由過於離譜,而且隻是口角的話沒必要特意貫穿錢包,於是更傾向於阪田祐介的觀點。


    不過犯人這些操作顯然過於繁瑣,而之前特意警告的又是岡崎,所以柯南覺得似乎有哪裏不對。


    而服部平次…


    服部平次隻覺得頭疼。


    人多就是麻煩,不但車坐不下,意見太多也亂糟糟的。


    這樣想著,他才注意到楓原沒在旁邊,便回頭看去,發現楓原仍在之前他們坐著的桌子邊看著什麽東西走神的樣子。


    “喂,工藤,”服部平次走到邊上壓低聲音喊了一句,注意到楓原看的是之前傳過來的那張照片,“你耳朵那麽好使,我們說的你都聽見了吧?”


    “不發表點意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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