媧皇宮。


    媧皇,魔尊,佛陀三大先天生靈齊聚。


    佛陀目光灼灼的注視著虛空,此時,虛空中發生的一切,都在佛陀的目光當中。


    “媧皇,那托把孔雀大明王放走了!”佛陀緩緩開口道。


    媧皇滿不在意,麵帶笑意的說道:“這一切,不是都在咱們的計劃當中嗎?”


    就在這時,魔尊卻是陰陽怪氣的笑道:“咱們是在演戲,這個那托可是來真的啊!”


    “媧皇宮的弟子,倒還真是重情重義,為了師兄弟,背叛師門的事情都敢做。”


    “宮主,要殺要剮,我絕無半句怨言!”那托言辭真切,讓人聞之不由欽佩。


    但是,見到那托義釋孔雀大明王,又獨自承擔一切責任的擔當和人品。


    “至於怎麽處置那托,這是媧皇宮內部的事情,魔尊,你就不要插手了!”佛陀說罷,又看向媧皇:“媧皇,適當的懲罰還是要的。”


    “我們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原本,這件事由那托獨自承擔責任之後,媧皇本意是不想再責罰其他弟子的。


    眼瞅著媧皇和魔尊又要幹起來,佛陀趕忙出來當和事佬。


    “你放了他,卻連累慘了我們!”


    “那托放走孔雀大明王,這對咱們來說,可是天大的好事。”


    “那托師兄罪不至死,還請宮主饒那托師兄一命。”


    媧皇冷著臉,說道:“那托擅自放走孔宣,本該鞭打至死,看在你們為他求情的份上,罰鞭三十。”


    他們中了瞌睡蟲,睡的正香,被媧皇解除瞌睡蟲的作用,醒來的時候,就被吊在這裏了。


    “我若放走孔宣師兄,又對不起宮主的養育,授業之恩!”


    “我媧皇宮賞罰分明,有功必賞,有過必罰。”


    “您要罰,就罰我吧!”


    幾乎媧皇宮所有弟子,甭管是那托的師兄還是師弟,都在為他求情。


    有了羲皇的主動求情之後,其餘的媧皇宮弟子,也紛紛為那托求情。


    那托回到媧皇宮的時候,就看到,和他一同看管孔雀大明王的師兄弟,已經醒了過來,並且被吊在了媧皇宮門前。


    媧皇眉頭緊皺,看向那托喝問道:“那托,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私自放走孔宣。”


    “哼!”媧皇冷哼一聲,回懟道:“有情有義,總比無情無義的魔崽子們強。”


    現在媧皇問的這些事情,他們是一問三不知。


    因為,和這種人交朋友百利而無一害。


    媧皇冷笑道:“誰跳出來,自然說的就是誰。”


    聽完那托這番話,被吊起來的媧皇宮弟子,這才知道事情的經過。


    “那托師兄,你可害慘我們了!”


    “那托,你的眼裏還有我這個師尊嗎?”


    甭管好人,壞人,都喜歡和品德高尚的人交朋友。


    “那托師弟罪不至死,還請宮主饒那托師弟一命。”


    魔尊這番陰陽怪氣的話,擺明了就是嘲諷媧皇管教不嚴。


    “媧皇,你說誰呢?”魔尊指著媧皇怒吼道。


    “依著我看,那托之罪,罪不至死,懲罰一番便是。”羲皇主動開口,替那托求情。


    他一人做下的事情,豈能連累其餘師弟受罰。


    “小妹,那托還是一個孩子,重感情,這也沒錯。”


    “我們真不知道,那托師兄和孔宣師兄去哪裏了!”


    那托擋在眾師弟麵前,表示自己願意獨自承擔一切責罰。


    “你們倆,就別吵了!”


    “宮主,我們冤枉,冤枉啊!”


    本來,不打算責罰的這幾位媧皇宮弟子,今天,怕也是免不了一頓責罰了。


    那托大步向前,走到所有人麵前,大方的承認:“宮主,是我偷了瞌睡蟲,迷暈了幾位師弟,放走了孔宣師兄。”


    “但是,孔宣師兄也屢次救我性命,沒有孔宣師兄多次相救,我早就已經死去。”


    那托“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表情有些慚愧,但是,目光卻十分堅定。


    那托此時已經來到殿外,看到了幾位師弟慌張的模樣。


    “要沒有那托幫咱們演這一場戲,怎麽合理的放走孔雀大明王,還是個難題。”


    “我且問你們,那托和孔宣到底去哪裏了?”恰在此時,媧皇朝著被吊起來的幾個媧皇宮弟子問話。


    在看著幾位弟子遇到事情,一味的推卸責任,責怪他人的人品,媧皇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除了重感情之外,那托還敢作敢當。


    “無非是孩童心性,無法明辨是非而已。”


    畢竟,他們本身就是被動客串進這場大戲當中的。


    媧皇點了點頭,應道:“這其中道理,我自然明白。”


    魔尊是陰陽怪氣,媧皇那可就是直接罵魔尊臉上了。


    “那孔宣是個叛徒,你為何要放走他。”


    “否則,這場戲,容易讓人看出端倪!”


    “孔宣師兄,縱然是有萬般罪責,我那托替他擔了便是!”


    “宮主教授我法術,養育我長大,待我恩重如山。”


    那托雖然是個孩童模樣,卻極其重感情。


    被吊起來的媧皇宮弟子,一個個大呼小叫,都在責怪那托的不是。


    他算了算孔雀大明王的腳程,直到確保孔雀大明王已經回到天地之後,那托這才回轉媧皇宮。


    “其餘幾位弟子,行事疏忽,玩忽職守,各自罰鞭十下。”


    這麽一來,也算是給了媧皇一個台階下。


    羲皇在媧皇宮的地位,可是僅次於媧皇的。


    “我若不放孔宣師兄,對不起孔宣師兄的救命之恩。”


    “他對於咱們媧皇宮的忠誠,那是毋庸置疑的!”


    無論如何,他不會害你。


    “這件事,都是我那托一人之過,與其他師弟無關。”


    媧皇宮的這幾名弟子,都是稀裏糊塗的糊塗蛋。


    虛空當中,那托目送孔雀大明王離開。


    “連對孔雀大明王一個叛徒,都能以誠相待,日後,對於我媧皇宮怎麽樣,還用多說嗎?”


    幾個媧皇宮的弟子,你一句我一句的辯解著,說的卻全是廢話。


    就在這時,羲皇站了出來,配合媧皇將這場戲演了下去。


    本來,媧皇是不打算責罰其他弟子的。


    但是,看著這幾個隻知道推卸責任,毫無擔當的弟子她就來氣。


    幹脆也打上一打,讓他們漲漲記性。(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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