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滑冰場上下來,“章魚燒,花枝燒,海苔燒……”女明星在小吃攤上有了選擇困難症,作為奧斯卡影後,她對自己的身材要求特別苛刻,攝入的熱量絕對不能超過某一數值,別說什麽吃不胖體質——非人類不算在內——那都是在鏡頭後留下的汗,雖然貝爾摩德大部分的體能鍛煉都是因為組織五花八門的任務,但是對自己飲食的克製也是必不可少的。


    貝爾摩德餘光飄到了一旁的琴酒身上,然後毫無心理壓力的來了三份,每份吃一個,剩下的六個給琴酒。


    “你是打算把所有店鋪全部嚐一口嗎?”琴酒涼涼地看著貝爾摩德,這女人又盯上烤海苔麻糬了,每一種食物都隻吃一口,剩下的全部塞給他。


    貝爾摩德叉上一個章魚燒喂給琴酒,將垃圾扔進垃圾桶,這些小吃賣這麽火爆不是沒有原因的,琴酒默默地咀嚼然後咽下去,一會兒功夫他已經吃了十八個這個燒那個燒了,


    貝爾摩德還算有分寸,沒有一個店鋪挨著一個店鋪吃過來,“gin,你會單板滑雪嗎?”貝爾摩德用胳膊肘戳了戳琴酒。


    “不會。”琴酒麵不改色地開口,然後就被貝爾摩德拉到了滑雪場。


    “看我的。”貝爾摩德信心滿滿,然後琴酒就看著貝爾摩德滑下去,左扭右拐,如果不是對自身平衡的強大控製,貝爾摩德鐵定已經滾成雪球了,但是她這麽亂滑對別人來說很危險啊,滑雪場上還有小孩子的!


    琴酒單板踏入斜坡,貝爾摩德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愣了一下,柯南?他怎麽在這裏?一走神,雪板瞬間不受控製了,滑雪場上的柯南察覺到不對勁,猛然回頭,一個一看就是初學者的人正朝他撲過來,瞳孔驀然一縮。


    貝爾摩德努力控製著方向,但單板壓根不停她使喚,眼看就要撞上柯南了,後衣領突然被人拽住,琴酒抓著貝爾摩德,靈活地控製著單板滑下雪坡然後停下,柯南也跑了過來,關切地詢問:“你沒事吧?”


    “沒事,對不起啊,小朋友,差點誤傷你。”貝爾摩德用一種略顯俏皮的年輕女孩的聲音道歉,捂得嚴還是有好處的,比如現在,隻要她不說,沒人知道她是貝爾摩德。


    “沒關係,姐姐你小心一點。”柯南果然沒有察覺到異樣,抱著滑雪板跑開了。


    “你不是說你不會嗎?”貝爾摩德一秒變臉,幽怨地盯著琴酒,“說謊的男人會被人討厭的。”


    “我沒有專業練過。”很明顯,琴酒和貝爾摩德認識的“會不會”還是有差別的。


    “算了,”貝爾摩德懶得吐槽某些槽點,要真和琴酒計較,他能把自己氣死還一副無辜的樣子,“帶我溜一圈?”


    貝爾摩德還了一塊板,和琴酒站在同一塊板上,在雪地上穿梭,琴酒的控製能力相當出色,看著密密麻麻的樹幹迎麵撲來,然後又被靈活地避過去,“gin,你單板玩的很熟練啊,會雙板嗎?”雖然風聲很大,但是貝爾摩德也沒有刻意放大聲音,她知道琴酒能聽見。


    “都差不多。”琴酒摟著貝爾摩德的腰,從雪坡上衝出來,玩了一個360度旋轉,又穩穩當當地落在地上繼續前進。


    現在隻是在玩,最初的時候還有人拿著槍在後麵追,在場外繞了好大一圈,琴酒在滑雪板出租房外一個漂亮的小漂移停了下來,鬆了手,拆下滑雪板返還。


    貝爾摩德是真的拉他過來玩的,所以琴酒也就陪著貝爾摩德玩了一會兒。


    “你喜歡哪個?”禮品屋裏,貝爾摩德看看左手的貓頭鷹,又看看右手的馬克杯。


    “都不喜歡。”琴酒捏起那個貓頭鷹,看著傻乎乎的。


    “你還真是……”貝爾摩德撇撇嘴,她就不應該問琴酒這個問題,拿了個馬克杯,又在店裏轉了一圈,抱著一些小玩意離開了店鋪。


    兩人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北澤村,他們本來就打算過來玩一天,現在天快黑了,也差不多該離開了。


    琴酒摘掉護目鏡,嘴裏叼著一根煙,貝爾摩德蓋著羽絨服在副駕駛座上睡覺,金色卷發披散在身後,羽絨服一直蓋到下巴上,卻又因為座椅過高而滑下來,琴酒伸手在副駕座座椅側麵按下按鈕,座椅緩緩下降,貝爾摩德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將自己蜷縮在羽絨服裏,聲音慵懶:“謝啦。”


    彈了彈煙灰,單手控製著方向盤,開車是一件很乏味的事情,琴酒雖然不至於睡著,但是還是很無聊就是了。


    將車停在地下車庫,琴酒瞥了一眼用羽絨服將自己蓋的嚴嚴實實的貝爾摩德,這女人是什麽鬼睡覺習慣。


    貝爾摩德睡的並不踏實,車一熄火就被驚醒了,抓著羽絨服下車,坐電梯上樓,睡夢中驚醒再想睡著對於一個失眠患者來說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情,貝爾摩德雖然算不上失眠患者,但也差不多了,在床上翻來覆去沒睡覺,金發美女歎息一聲,打算去喝點酒助眠,路過琴酒的臥室時又臨時改變了主意。


    琴酒的臥室很黑,不像她一樣開著小夜燈,反手關上門等自己的眼睛適應了黑暗,來到琴酒麵前掀開被子鑽了進去,麵前的男人似乎睡得很沉,沒有絲毫動靜,但是貝爾摩德知道他醒了,至少從她推開門的一瞬間就醒了,“我睡不著,”聲音喃喃地解釋,“讓我靠一會。”


    黑暗中,銀發男人睜開眼睛,金發女人蜷縮在他懷裏,就像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小孩,但是懷裏抱著一個人睡覺就比較折磨人了,生存的本能讓他保持頭腦清醒,但是生理的需求讓他想要閉眼睡覺,尤其是,他現在正疑似感冒,最要命的是,貝爾摩德的體溫比他高,讓他壓根沒辦法忽略。


    琴酒睡不著,貝爾摩德就能睡安穩了嗎?現在是淩晨三點,萬籟俱靜。


    貝爾摩德說靠一會就真的隻是靠一會,十分鍾後,金發女人離開了臥室,琴酒聽到她的腳步朝客廳走去,隨後是酒瓶晃動的聲音,然後又返回臥室。


    琴酒閉上眼睛睡覺,他可不會有什麽失眠的情況,一天24小時,想什麽時候睡就什麽時候睡,不過睡得都不深就是了,足夠他恢複精力就行。


    貝爾摩德第二天一直磨蹭到中午才起床,琴酒雖然起得早,但是吃完早飯後就一直躺在陽台的藤椅上曬太陽,雙目閉合,雙臂枕在頭下,雙腿交疊,慵懶散漫,旁邊的小圓桌上擺著一杯正在冒熱氣的茶。


    琴酒的享受生活就是喝著茶曬曬太陽、抽著煙吹吹海風、人少的地散散步……不用有絲毫的懷疑,就是老年生活。


    貝爾摩德也沒有出聲打擾,她需要去組織實驗室拿一些安眠藥,外麵賣的那些需要一次性吃好幾顆才能起作用,她公寓裏放著的也快吃完了,得拿一些備用。


    聽到關門聲,陽台上的男子一隻眼睛睜開一條縫,鬆綠色的瞳孔在陽光的照耀下璀璨奪目,不多時又重新閉上,在藤椅上晃晃悠悠。


    陽台的采光極好,一天到晚都有太陽,正午的太陽曬的身上暖烘烘的,讓人有種歲月靜好的錯覺。


    琴酒閑來無事可以在陽台待一整天,就這麽閉著眼睛曬太陽,什麽也不想、什麽也不做,等太陽落山後再起身準備晚餐,看看組織的資料,然後就可以準備洗漱睡覺了。


    不過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琴酒現在狀態不太好,再暖烘烘的太陽也驅散不了身體裏的寒意,更何況今天天氣並不好,手機屏幕突然亮起,琴酒瞥了一眼電話號碼,接通了。


    “陣哥,”鬆永雪希的聲音響起,很明顯是躲在哪裏偷偷說話,“我遇見命案了。”


    “你不是想當偵探?正好。”琴酒對於命案興致懨懨,凶手和作案手法更是和他一點興趣都沒有。


    “可是我一點頭緒也沒有啊。”鬆永雪希絕望地蹲在牆角畫圈圈,雖然立下豪情大誌要當偵探,但是,是她真的一頭霧水。


    “你現在在哪?”琴酒看了一眼天色,睡醒洗漱吃完早午餐後又在陽台上躺了一天,再這麽躺下去都睡懶了,正好去吃個晚餐。


    鬆永雪希驚喜地報了地址,離公寓不遠,琴酒掛斷電話從椅子上站起來,活動了一下骨頭,穿好衣服戴著帽子離開公寓。


    在家裏癱瘓了兩天,琴酒整個人也不自覺地帶了幾分懶洋洋的氣質,慵懶散漫模糊了他骨子裏散發的疏離冷淡。


    他真的是去幫鬆永雪希破案的嗎?怎麽可能,吃飯才是主要目的,案件隻是順帶的,退一萬步講,抓錯人又和琴酒有什麽關係呢?


    ps:祝單身狗們七夕快樂,孤寡孤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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