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小屁孩嘰嘰喳喳地解釋,莫名其妙的昏迷,等醒來就已經在這裏了,然後小心翼翼地前進,解救了同樣掛在半空中的毛利蘭與貝爾摩德,金發女人揉捏著自己紅腫的手腕,表明笑意盈盈,暗地裏咬牙切齒。


    “gin,你有什麽要解釋的嗎?”趁著孩子們和毛利蘭說話的間隙,貝爾摩德眼神如刀地掃向琴酒。


    “什麽?”琴酒目光淡淡,心虛?不可能心虛,他什麽都沒做。


    “打暈我的人是你吧。”貝爾摩德語氣篤定,但是聲音放得很低,確保隻有琴酒一個人能聽見,貝爾摩德回想著昏迷前的一幕幕,心裏已經把琴酒砍了一百遍了,她的確沒有注意到琴酒的靠近,但是直覺告訴她有什麽不對勁,倒下去時餘光掃過了身後男人的腿,那絕對是琴酒!


    琴酒麵不改色心不跳:“不是。”


    對此貝爾摩德表示:“嗬。”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這個仇她記下了。


    被綁架的人除了遠山和葉都沒受什麽傷,那個在和葉腳腕上留下口子的男人被毛利蘭用空手道差點打殘,場麵之血腥殘忍,令在場人無不動容。


    沒有了黑發少年的搗亂,幾個名聲顯赫的偵探很容易就救下所有人,兩隊人集結完畢,琴酒站在隊伍末尾,不遠處突然傳來爆炸聲,隨後工廠裏也開始爆炸。


    一場爆炸引起了一場火災,幕後之人似乎也抓住了,琴酒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那個替罪羊,他肯定得死,但是是在被警察抓到之後,死人不會亂說,更何況,這件事本來就是他的想法,黑發少年不過是利用了一下。


    一場好好的生日補償也變成了一次案件,琴酒刪除了手機上的監控,瞥了一眼新郵件,直接刪除沒有回複。


    【不明真相,恐有暗鬼。——luo】


    ……


    “數學殺我!有沒有人能救救我啊!”一聲哀嚎在別墅裏響起,回應她的隻有幾聲貓叫,小姑娘癱在桌子上,麵對著眼前的習題眼淚汪汪。


    “空手道練的怎麽樣?”一道男音突然響起。


    “還好……”鬆永雪希下意識地應了一聲,反應過來後猛然跳起來,仿佛看見救星了一樣,“陣哥!”


    琴酒一身黑衣雙手插兜靠在寫字台上,目光淡淡,但在鬆永雪希眼中仿佛佛光普照,銀發男人下意識地後退幾步,目光掃過桌子上一片空白的作業本,嗤笑一聲。


    被拎出來第n次趴在地上的鬆永雪希看著渾身上下寫滿了輕鬆隨意的琴酒,內心各種寬麵條淚,講真的,陣哥你這麽虐菜有意思嗎?


    感覺身體被掏空……


    “太弱了。”琴酒居高臨下地看著癱在地上的鬆永雪希,語氣滿是嫌棄。


    “是陣哥你不講武德,”鬆永雪希繼續癱在地上,控訴著男人的不講理行為,琴酒揍她可不會管什麽規則,哪裏疼往哪打,最重要的是,明明赤手空拳都能虐她,“你還用刀,難道你平時和人交手還用刀?”


    “我平時用槍,你要試試嗎?”琴酒對於鬆永雪希的控訴連腦子都沒過。


    “不用了!刀挺好的。”鬆永雪希現場表演一秒變臉。


    “讓你學空手道不是為了參加那些無聊的比賽,”琴酒見鬆永雪希還是一臉敢怒不敢言的盤坐在地上,語速不緊不慢地淡淡道:“隻是為了讓你有自保的能力,難道你麵對殺人犯還要求對方講武德?”


    說實話,琴酒對於鬆永雪希的訓練成果相當不滿意,雖然槍支更具殺傷力,但是以鬆永雪希那偏的某隻猴子一個筋鬥的距離,手槍之類的實在作用不大,他也想不明白,為什麽白狼是暗世界赫赫有名的頂級殺手,他的親妹妹卻能菜成這樣。


    琴酒身邊從來沒出現過鬆永雪希這類人,哪怕是現在還在讀一年級的黑澤銀,也是一個武器天才,精通炸藥製作熟悉槍支原理;貝爾摩德就更不必提,易容變聲、槍支彈藥、近身格鬥……雖然相對而言近身格鬥差一些,但是隻是相對其他能力來說,千麵魔女的稱呼可不是空穴來風;伏特加雖然腦子不靈活,但是也精通it和駕駛,熟悉槍支。


    可是鬆永雪希呢?槍法偏了十萬八千裏,格鬥菜的離譜,綜合素質也很低,在琴酒身邊就像是一個異類,和其他人格格不入,但是琴酒還不能不管她,畢竟如果鬆永雪希沒有死於那些人而是死於一些街頭小混混,那也太丟人了。


    “是陣哥你太強了。”鬆永雪希也知道這些道理,但是誰喜歡沒事被人揍啊?


    “你也打不過你們學校那些人。”琴酒語氣毫無波瀾,他不會刻意去關注鬆永雪希,那樣反倒是害了這個小姑娘,但是不代表他不知道,以琴酒的能力,閑來無事稍微查一下就能知道鬆永雪希最近的動態。


    鬆永雪希:“……”陣哥,你說話這麽直白會被人半夜裏套麻袋的。


    丁零丁零——


    鬆永雪希從癱坐狀態中艱難地爬起來去開門,“小蘭?園子?你們怎麽來了?”


    “聽說你感冒了,我們過來看看你。”毛利蘭提著一個果籃。


    “沒事沒事,我明天就能回學校了。”鬆永雪希對毛利蘭的印象無限好,簡直就是天使轉世,當然啦,陣哥自帶濾鏡,別人沒法比。


    來的不僅僅是毛利蘭和鈴木園子,少年偵探團那群孩子聽說後也過來了,鬆永雪希將大家請進來送上果汁,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樓上,剛剛她下來的時候陣哥還在上麵。


    “雪希姐姐,你家裏還有其他人嗎?”柯南注意到了鬆永雪希注意力的轉移,人畜無害地詢問,對於這個住進了琴酒別墅的女孩子,他最開始抱有百萬分的警惕,但是他多次試探後發現對方對於組織一無所知,至於這個別墅,也是她哥帶她來的。


    “啊,沒有。”鬆永雪希幹笑兩聲,她沒忘記毛利蘭是名偵探毛利小五郎的女兒,陣哥估計不太想和這類人打交道。


    “可是雪希姐姐一直在注意樓上啊。”柯南抱著果汁,繼續試探,銳利的目光被鏡片擋住,表麵看隻是一個好奇心重的小孩子。


    “喵嗚。”一隻黑色小貓從樓上跑下來。


    “克羅。”


    “克羅!”


    異口同聲的呼喚,鬆永雪希和少年偵探團對臉懵逼,“你們認識這隻貓?”


    “這是雪希姐姐的貓?”


    陣哥,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啊?!


    鬆永雪希風中淩亂,小黑球一臉無辜地舔了舔自己的爪子,琴酒早在毛利蘭他們進入別墅後就翻窗離開了,留下一堆迷茫的人。


    經過分析整理,大家終於發現,原來他們都認識琴酒,隻不過鬆永雪希一直叫他“陣哥”。


    “雪希姐姐是怎麽認識金恩哥哥的?”柯南目光銳利地盯著鬆永雪希,難道他之前判斷錯誤,鬆永雪希其實是組織的人?


    “陣哥和我哥哥是朋友,”鬆永雪希沒有隱瞞這些,很早之前哥哥和陣哥就告訴她,她不需要刻意隱瞞什麽,鬆永雪希太稚嫩了,壓根瞞不過那些觀察力敏銳的人,幹脆就別隱瞞了,坦坦蕩蕩的,反正她不能知道的他們絲毫都不會透露,“我哥哥出了點意外,都是陣哥一直在照顧我。”


    鬆永雪希對於他哥哥和陣哥的事情所知甚少,她隻知道她兩個哥哥都算不上什麽好人,但是誰在意呢,他們又沒傷害她,鬆永雪希連自己都管不過來,又怎麽可能有精力去管那些死在她哥和陣哥手裏的人,說到底,都是一群從未謀麵的陌生人罷了,退一萬步講,就算她想管,她又能怎麽管?她壓根不清楚陣哥他們做過什麽,在做什麽,要做什麽,想做什麽,她壓根沒有能力去管。


    想起自己哥哥,鬆永雪希情緒低落了很多,她知道她真的很弱,弱到陣哥連她哥哥怎麽死的、死在哪都不告訴她。


    “對不起,我們不是故意提起這個話題的。”氣氛一下子低迷下來,毛利蘭連忙道歉,難怪鬆永雪希很少談起她的家庭,這麽不幸的事情,怎麽可能願意侃侃而談呢?


    “沒關係啦,”鬆永雪希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她哥哥肯定不願意看她萎靡度日。


    柯南在毛利蘭的眼刀下也沒追著問鬆永雪希的哥哥,但是他肯定會查查鬆永雪希的這個哥哥,之前查鬆永雪希的時候完全沒有關於她哥哥的資料,“雪希姐姐,那你覺得金恩哥哥怎麽樣?”


    “陣哥性格很冷,”說起琴酒,鬆永雪希的情緒就沒那麽低落了,但是她對於琴酒的了解甚至還不如柯南多,“平時神出鬼沒的。”


    鬆永雪希有琴酒的聯係方式,但是和黑澤銀一樣,都是第二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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