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貝爾摩德一大早跑過來騷擾琴酒是拒絕的,但是如果貝爾摩德跑過來是因為任務目標,琴酒還是可以接受的,靠在沙發上看著照片裏被人分屍了的任務目標,好好一個七尺男兒被人切成了七塊。


    這個人算不上組織成員,隻不過有把柄落在組織手裏,就被威脅著去拿一些資料,比如男人公司老總不可告人的一些小視頻、公司的一些秘密文件之類的,這次是讓他拿到秘書隨身攜帶的u盤,結果不久後盯著他的組織成員就上報說男人已經死了,以這樣的死法。


    不知道凶手是誰,為什麽殺害這個人,這個人對組織的存在毫不知情,最多也就是告訴別人有人威脅他做這些事,但是u盤被人拿走了,這就相當於送上門的錢被人劫走,根據情報顯示,那名秘書也是個人才,服務過不少大老板,而且u盤裏有不少資料,這些資料到手的話就可以用來和那些老板交易,原本這個人已經拿到u盤了,但是在將u盤放到指定位置的前幾個小時突然失聯,交易時間過了之後組織成員沒在儲物櫃裏看到u盤,擔心有詐,所以很快就撤離了,然後上報。


    然後貝爾摩德就拿著資料跑到琴酒這裏了,“怎麽樣,有思路嗎?”金發女郎手裏夾著煙,眉眼含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絲毫沒有被那些鮮血淋漓的照片惡心到,“這兩個死者是情人,女的是公司老總的妻子,那老總和秘書有染。”


    “男人都不是什麽好東西。”貝爾摩德一棒子打死所有人,見琴酒對此毫無反應也失去了調侃的心思,“警方已經介入調查了,gin,我們想拿到u盤的話就得先他們一步找到凶手。”


    “一般的分屍案,凶手都會切掉人的四肢,其次才是人的頭顱軀幹,但是這兩具屍體的切割非常麻煩,需要專業的切割工具和嫻熟的手法才能辦到,而且死者都被抽幹了血液,被割掉了生歹直器,凶手大概率是醫生。”貝爾摩德靠在沙發上,找了一個舒服的坐姿,有一搭沒一搭地分析著。


    “也許是道教徒?”琴酒看著兩名死者以及女性死者的丈夫、秘書的資料,這幾個人之間的關係是真的狗血,男性死者a,女性死者b,秘書a1,老總b1,a和a1之間是前夫前妻,b和b1是現任夫妻,隻不過兩人都是婚內出軌,b看上了a,b1看上了a1,而a1在和b1保持關係的同時還和其他公司的不同階層的管理人員有著關係,“道教裏有一種破壞人三魂七魄的法術,切成這樣,能讓三魂七魄魂飛魄散,無法變成鬼魂。”


    在道家學說裏,人的精神分而可以稱之為魂魄。


    其魂有三:一為天魂,二為地魂,三為命魂。


    其魄有七:一魄天衝,二魄靈慧,三魄為氣,四魄為力,五魄中樞,六魄為精,七魄為英。


    魂為陰,魄為陽。


    三魂當中,天地二魂常在外,唯有命魂獨住身,天地命三魂並不常相聚首。七魄中兩個天魄兩個地魄和三個人魄,陰陽相應,從不分開,並常附於人體之上。


    其實人類的七魄,實際上就是所說的位於人體從頭頂到胯下會陰穴的中脈之上的七個脈輪,七個能量場。


    其中天衝魄在頂輪,靈慧魄在眉心輪,氣魄在喉輪,力魄在心輪上,並同時與雙手心和雙腳心相連,中樞魄在臍輪,精魄在生殖輪,英魄在海底輪。


    “他們的人際關係裏有信道的或者研究道教的人嗎?”琴酒將手中的一摞資料扔在桌子上,也點燃了一根煙,目光淡淡地盯著那幾張屍體的照片。


    “我拿到這份資料不過幾個小時,你覺得我有多神通廣大才能查的那麽詳細。”貝爾摩德無奈攤手。


    “那你還在這坐著幹什麽?”琴酒抬眸,語氣一如既往的平靜,卻讓聽的人有種想揍人的衝動。


    貝爾摩德微笑臉。


    調查這種事情貝爾摩德肯定不會一個人去幹,召喚了波本來協助,“信道的人嗎?”波本開著白色馬自達,聽著組織獲得的線索,這起殺人案他也有所耳聞,畢竟性質太過惡劣、手段太過殘忍,而且還沒有嫌疑人,秘書a1和老總b1都有明確的不在場證明,這兩個人在死亡時間內都在會議室,有很多人可以作證。


    “是啊,”貝爾摩德在副駕駛座上塗口紅,抿了抿嘴唇,將口紅收了起來,靠在座椅上,“最好是在警方之前找到凶手。”


    “我們已經快人一步了,”波本笑道,至於心裏在想什麽那另說,然後又不動聲色地試探,“這是誰推斷出來的?”


    “琴酒,”貝爾摩德毫不在意的出賣,“拿到資料不久後就讓我來調查。”


    “琴酒的推理能力很強?”對於這個組織核心成員,波本心裏相當忌憚,主要是他壓根不清楚對方的底細,吉姆萊特說琴酒擅長狙擊,但是波本從來沒見過琴酒拿狙擊槍完成什麽暗殺任務,總的來說,琴酒基本上沒有親自動手,都是在後方坐鎮。


    “不清楚,”貝爾摩德戴著墨鏡看向窗外,和波本閑聊,“畢竟沒什麽事情需要他去推理,你有興趣的話可以和他比比。”


    “我倒是有興趣,隻怕琴酒沒興趣和我比。”波本沒有掩飾之間對琴酒的好奇,但是也有所控製,適當的好奇是人之常情。


    “他閑得無聊的話也會玩玩。”貝爾摩德漫不經心地回道,琴酒很少會在人麵前展露自己的能力,非必要不顯擺,所以組織裏對於琴酒的真實實力如何一直都是不清不楚,貝爾摩德直覺哪怕是boss都不一定敢說知道琴酒的極限,那個銀發惡魔,本身就是由謎團構成的。


    “聽起來和組織裏謠傳的有些差距。”波本看著路口的紅燈,狀似隨口一提。


    “謠言畢竟是謠言。”貝爾摩德如此評價,沒有任務的話,琴酒根本懶得去和其他人計較什麽,愛咋咋,他不關心,但是誰敢在任務裏出岔子,自求多福吧。


    “也是。”波本一邊說著,一邊熟練地控製著方向盤,視線不經意間偏移,落在路邊某個異常顯眼的人身上,“那是……琴酒?”


    貝爾摩德順勢看過去,按道理說琴酒不應該出現在這裏,但是他真的出現了,一身黑衣,銀色長發披散在身後,旁邊還站著一個金發小孩,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麽,琴酒扭頭看了一眼那輛疾馳而過的白色馬自達,然後收回視線。


    “他還挺受歡迎的。”貝爾摩德手腕支著下巴,現在是去執行調查任務,不適合停車和那群孩子打招呼,明明那家夥看上去不像是什麽好人,行事風格也絕對稱不上什麽“好人”,但是就是莫名其妙地受那些不知道他身份的孩子們歡迎。


    “也挺受動物歡迎的。”波本想起之前見麵哈羅對待琴酒和伏特加的雙標,嘴角微抽,“不過話說回來,每次看見琴酒他都是一身黑,是怕被當成未成年嗎。”


    “他兩年前剛成年,”貝爾摩德對於琴酒的穿衣風格也是挺無語的,衣櫃裏都是模樣大同小異的黑色衣服褲子,沒有一點青春活力,“誰知道他是什麽喜好。”


    波本差點手滑拐到其他車道上去,一臉驚愕地扭頭,“20歲就是核心成員?”他原本以為琴酒就是長得年輕,沒想到人家是真的年輕!如果這樣算的話,黑澤銀今年六歲,琴酒十三歲就和人……開玩笑呢?!


    貝爾摩德外表看著二十二三歲,實際上應該年齡更大一些,七年前也應該成年了,這是成年人誘拐未成年?!


    “畢竟是那位一手提拔的。”貝爾摩德以為波本在震驚琴酒的年齡,沒多在意,琴酒在組織裏的地位隻要是五年以上的組織成員都很清楚,像波本這些後來加入的稍微詢問一下也能知道。


    “調查目標你有頭緒了嗎?”波本沒再提及琴酒的事情,再問的話就有打探消息的嫌疑了,將話題轉回他們這次的目的上。


    貝爾摩德拿出手機看了兩眼,“算是吧。”


    另一邊,琴酒若無其事地收回視線,剛剛過去的白色馬自達窗戶上貼著防窺膜,他看不到裏麵的人,不過……他猜是貝爾摩德和波本。


    原本琴酒沒打算出來,但是架不住黑澤銀的奪命連環call,隻能頂著太陽過來看看這小鬼想做什麽,結果就是為了一個旅行,還是刊登在報紙的一個角落裏,不知道黑澤銀是怎麽注意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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