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是在當晚離開rb的,從東京直飛巴黎要12個小時,轉機的話更久,晚上七點的飛機,抵達巴黎是半夜。


    調整時差並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不過琴酒已經習慣了,非常自然地將語言由日語切換成法語,帽簷壓低環顧四周,徑直走向一輛黑色轎車。


    開車的是位於巴黎的組織成員,琴酒在和這邊的負責人做任務交接,手機不停地傳來新郵件的聲音,伏特加則是忙著將任務資料整理一遍。


    抵達了巴黎組織據點,琴酒看向巴黎分區負責人——chablis,夏布利。


    “hello,久仰大名,gin。”夏布利看見琴酒和伏特加下車,眼中帶著明晃晃的笑意,穿著一身頂配的西裝,胸前還別著一朵玫瑰花。


    “chablis。”琴酒淡淡地回應道,對於這位巴黎分區負責人,琴酒也有所耳聞,不過並不是什麽好名聲就是了。


    無論夏布利明麵上怎麽笑顏如花,心裏肯定是對琴酒的到來很不爽的,每位組織負責人都是自己的區域劃分,比如夏布利負責的法國地區,貝爾摩德負責的漂亮國地區,以及現在吉姆萊特負責的英國地區,日本算是組織的大本營,身為組織安全的負責人,琴酒就經常在日本活躍,他不經常幹涉其他負責人的區域,但不代表他不能幹涉。


    就像貝爾摩德能將自己在漂亮國的事務扔過其他人跑到日本,朗姆能以其他身份活躍在明麵上,琴酒也同樣擁有行動自由權,而且更加寬鬆。


    如果不是組織任務需要,琴酒也懶得跑來自找麻煩。


    任務說起來也不複雜,但真要解釋的話一兩句話也說不清,其中有一點就是法國分區派去日本的兩名成員,琴酒完全不知道夏布利當初是怎麽選的成員,去了兩名成員,結果兩名都是臥底,將存有組織資料的儲蓄卡從日本帶到法國就不說了,夏布利居然還沒抓住他們兩個,再加上現在法國這邊的局勢相當混亂,那位先生幹脆直接派琴酒過來收拾殘局。


    真的是哪裏亂就把琴酒往哪裏派遣,這也無可厚非,畢竟琴酒真的是一名相當相當相當好用的人形兵器。


    和夏布利完成了一下任務交接工作,琴酒看了一眼伏特加,坐上了副駕駛座,“先去會會這位加曼先生。”保時捷356a上沒有導航係統,所以在抵達巴黎之前琴酒就讓伏特加記住了巴黎的道路地形圖,這個大塊頭以日語、俄語、英語見長,法語並不太熟練,組織的核心成員要求很高,至少都是精通三門語言,熟悉一個冷門語言。


    喬斯·加曼,巴黎本地一個黑道勢力的頭目,和組織有合作關係,不過那兩名派去日本的臥底成員就是這個黑道勢力派出的,無論初衷是什麽,這都是對組織的挑釁,所以,琴酒這次來不僅是為了回收儲蓄卡,還是為了滅口。


    琴酒抵達喬斯·加曼所在地的時候正值後半夜,黑夜成為罪惡最好的保護傘,琴酒麵不改色地經過幾個骨瘦如柴神色灰敗的男人,徑直走進藏在巷子深處的一家酒吧。


    與外麵的喧囂不同,酒吧裏響徹著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歡呼聲,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在這裏尋歡作樂,如果說白天的人們風度翩翩、詼諧幽默、有騎士精神,那麽這裏的人就像是激發了另一麵。


    琴酒對於這種喧囂的環境一向不喜,不過他也清楚,這裏是打探消息、進行黑色交易的最佳場所,他不喜歡的事情多了,環境又不會因為他的喜好而有所改變,長此以往,琴酒也養成了喜怒不形於色的習慣——但真把他惹毛了,就看你想怎麽死了。


    很容易在人群中看到了被一群女人圍住的男人,穿著一件黑色背心,露出胳膊上、後背上的複雜紋身,再加上那身發達的肌肉,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強悍、不好惹。


    周邊女人的阿諛奉承讓喬斯·加曼止不住地大笑,眼底的傲慢都快溢出來了。


    “喬斯·加曼。”琴酒語調冷清,音量不大,卻清晰地穿透音樂聲、歡笑聲進入喬斯·加曼的耳朵,這位肌肉發達的混血兒扭頭看向琴酒。


    “你誰啊?”壓根沒將這位高挑但消瘦、皮膚都是不健康的蒼白色的黑衣男子放在心上。


    “你的人拿了我們組織的東西。”琴酒無意和他瞎掰扯,組織的儲蓄卡隻能在組織內部的電腦上登陸,導入其他電腦的話就會自動向組織發動定位,然後資料自毀,這才是他們有時間收回儲蓄卡、滅口相關人員的原因。


    喬斯·加曼聞言挑了挑眉,像打量貨物一樣打量著琴酒,“你們組織是沒人了嗎?派你這麽個弱雞過來?”


    “你說什麽?!”琴酒還沒什麽特別反應,伏特加先炸了,抽出手槍就想一槍斃了這個侮辱自己大哥的家夥,被琴酒攔住了。


    “呦嗬,還想打我。”喬斯·加曼擺擺手讓周圍的女人先讓開,他的身高比琴酒矮了一截,這種仰視的姿勢讓喬斯·加曼愈發不爽,活動了一下手腕,一拳就向琴酒的臉打過來,甚至能聽見刺耳的破空聲。


    琴酒輕嗤一聲,以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抬手,抓住喬斯·加曼的手腕,一腳踢在喬斯·加曼的膝蓋上,等周邊的人反應過來,喬斯·加曼已經跪在地上了,右臂軟趴趴地垂著,胳膊直接被人扭斷了,不僅是胳膊,膝蓋被琴酒踹了一覺,骨頭絕對斷了沒得跑。


    “你之前說什麽來著?”琴酒無視了周邊麵露驚恐的人,半蹲下身,伯萊塔m92f的槍口抵著喬斯·加曼的腦門,冰冷的槍管讓喬斯·加曼額頭滲出冷汗,琴酒似笑非笑地重複,鬆綠色的眼眸中帶著明晃晃的惡意,“弱雞?”


    “我是說我是弱雞!我是弱雞!”生命被對方捏在手裏,喬斯·加曼終於慌了,他意識到這個組織絕對不是他看上去那麽簡單,此刻的喬斯·加曼腸子都悔青了,用阿諛奉承掩飾著眼底的怒火。


    琴酒勾了勾嘴角,按下扳扣,喬斯·加曼眼中的恐懼瞬間定格,在擊殺喬斯·加曼的第一時間,琴酒頭也不回地抬手開了幾槍,精準地擊斃吧台後的酒保,舞池裏的三人,角落裏的兩人,以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離開原地,又補了幾槍,再度擊斃幾人。


    與此同時,四麵八方冒出白色煙霧,在舞池裏蹦迪的人左搖右晃地倒下,琴酒來到喬斯·加曼身邊,從他身上搜出手機和鑰匙,將手槍收回去,慢條斯理地離開酒吧,他的抗藥性極強,這種程度的催眠瓦斯對他沒什麽效果,至於伏特加,讓他提前準備好的防毒麵具又不是白準備的。


    另一邊,伏特加破壞了煤氣裝置,離開酒吧後直接引燃了炸彈,以酒吧後廚為中心,烈火瞬間蔓延開來,酒吧裏最不缺的就是酒精,接二連三響起的爆炸很快將這一片化成火海。


    “大哥,”伏特加摘下防毒麵具,戴好墨鏡,啟動了汽車,“炸死那麽多普通人,不會被盯上嗎?”


    “哪來的普通人?”琴酒打開喬斯·加曼的手機,用數據線將手機和扔在車裏的筆記本電腦連接,一邊破譯手機密碼後將裏麵的加密資料全部打包發給貝爾摩德——反正那女人是這方麵的高手,不用白不用——一邊給伏特加解答疑惑,“從我們踏入這片區域開始,喬斯·加曼就已經收到消息了,路上那些癮君子都是他的眼線。”


    考慮到伏特加的觀察力,琴酒說的很詳細,電腦屏幕上閃過密密麻麻的字符,“坐在吧台前的人身上藏著手槍,在舞池跳舞的人身上也都藏著匕首。”


    從他們剛踏入酒吧開始,若有若無的打量從四麵八方湧來,看似專心跳舞的人實則將注意力集中在喬斯·加曼身上,腰上放著手槍,吧台的酒保身上還有衝鋒槍,不過拿槍的人不多,所以琴酒才能在解決掉喬斯·加曼的第一時間擊斃那些麻煩人物,剩下的用催眠瓦斯處理,全部殺死的話也不是不能做到,但是何必那麽麻煩呢?


    窮則戰術穿插,富則火力覆蓋。


    “……警察調查也隻會認為是黑幫內鬥。”琴酒按下發送鍵,收回數據線和筆記本,將手機暴力摧毀後扔出窗外,落入一個垃圾箱中。


    主要人物解決了,喬斯·加曼剩下的據點就讓夏布利安排人去解決,人家的地盤,他安排人要比琴酒方便得多。


    最重要的是,琴酒根本懶得在這種無所謂的事情上給自己增加工作量,如果什麽事都要他親自去做的話,組織還要這些人幹什麽?浪費資源嗎?


    ps:祝大家新年快樂,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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