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沒有癡呆的茱蒂:“……”


    “你之前給我秀……赤井秀一的照片是想做什麽?”茱蒂警惕地盯著琴酒,無論琴酒怎麽說,她都不會忘記眼前這個看似人畜無害的青年是那個黑色組織的高層成員。


    琴酒思考了兩秒,才從記憶角落裏扒拉出這個一個人和這麽一件事,“受人所托。”


    沒辦法,琴酒離開和回來的時間太過巧合,完美的避開赤井秀一在組織臥底的時間,他根本沒有和赤井秀一打過交道,無論聽吉姆萊特、貝爾摩德或者史丁格如何描述,終究隻是聽說,很難會有什麽具體的印象。


    看著茱蒂明顯不信的眼神,琴酒也不在意,“我和他沒仇,也不認識他。”所以沒必要為了一個不認識的人專門去弄那種照片,琴酒真的沒有那麽無聊。


    走廊裏傳來腳步聲,琴酒偏頭看向走進病房的黑澤銀,小小的男孩一臉無辜地探出頭:“你們聊完了嗎?”


    琴酒微微頷首。


    “茱蒂老師,你需要在這裏住多久啊?”黑澤銀乖巧地坐在椅子上,一臉的純良無害。


    “茱蒂,你感覺怎麽樣了?有沒有好一點……”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伴隨著問候語進門的是一位神似伏特加的男人。


    看清楚裏麵站著的人後,fbi探員安德烈·卡邁爾瞳孔驀然一縮,動作硬生生僵在了那裏。


    琴酒嗤笑一聲,將手裏的手機丟給茱蒂,踢了一腳黑澤銀坐的椅子,語調懶洋洋的,“走了。”


    他無意與除“它”外的任何人、任何組織為敵或為友,所以他對待組織的“朋友”或“敵人”都是一樣的態度。


    “哦。”黑澤銀跳下椅子,“茱蒂老師再見!”


    兩位fbi眼睜睜地看著黑暗組織高層離開這裏。


    “茱……茱蒂,我剛剛應該不是眼花吧?”大腦當機的卡邁爾過了好一會兒才僵硬地扭轉脖子看向坐在床邊的茱蒂。


    茱蒂此刻明顯更加冷靜,畢竟她已經和琴酒呆了一會兒了,“卡邁爾,我們要離開這裏了。”


    這裏已經被發現了,繼續呆下去並不安全,哪怕剛剛琴酒並沒有直接表達出敵意。


    “琴酒,你幹嘛要嚇茱蒂老師和那個人?”黑澤銀邁著小短腿跟上琴酒。


    “我有嗎?”琴酒雙手插兜,為了照顧黑澤銀放慢了自己的步伐,還是那副懶洋洋的模樣。


    “你沒看見他們的表情都僵了嗎?”黑澤銀翻了一個大白眼,黑澤銀可不相信琴酒沒發現那兩個人僵住的表情。


    “那是我的問題?”琴酒視線餘光掃過周邊的環境,就像是本能般的判斷出對方的實力以及身份,他大大咧咧地出現在fbi養傷的地盤,純粹就是惡趣味發作逗弄一下這些人,就當是他閑的無聊給自己找樂子吧。


    “是是是,都是他們的問題。”黑澤銀故意拖長了語調。


    琴酒唇角微揚,彎起一個不明顯的弧度,鬆綠色的眼眸中卻是一片平靜,如同深海般的平靜。


    某人的一時興起給fbi帶來了多大的驚嚇暫且不知,但是毫無疑問的,茱蒂絕對會出院或者轉院。


    ……


    “聽說你去找fbi的麻煩了?”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女人語調含著笑意,胳膊搭在琴酒的肩膀上,手指上繞著一縷銀色長發。


    “找麻煩?”琴酒身體後仰,鋒利的小刀在指間打轉,閃爍著寒芒,“你對‘麻煩’是不是有什麽誤解?”


    貝爾摩德被逗笑了,拉長了聲音,嗓音魅惑又嫵媚,“是是是,是他們心理素質不好。”


    和黑澤銀如出一轍的說法,真不愧是母子嗎?


    琴酒垂下眸子,彈了彈煙灰。


    ……


    時間:早晨9:30


    地點:米花商場


    人物:琴酒及紅眸青年


    “***,那群家夥簡直就是一群聞到血腥味就瘋了的**”紅眸青年口中不斷地吐出髒話,他此刻簡直低調的不像他,鴨舌帽嚴嚴實實地擋著那雙奇特的紅色瞳孔。


    琴酒靠在欄杆上,俯視著下麵來來往往的人,將紅眸青年的話過濾了一遍才進入大腦,選擇性忽略那些被手動打碼的髒話。


    “話說回來,我一直很好奇一件事,”紅眸青年自顧自地抱怨了一大堆,順便將某群人用五花八門的髒話罵了一遍,然後突兀地將視線落在離他兩米遠的琴酒身上,銀發青年無動於衷,“我們這些人都是紅色眼睛,你為什麽成為那個特例了?”


    紅眸青年用懷疑的眼神掃視著琴酒,“我說,你不會一直戴著美瞳吧?”


    琴酒將帽簷壓低,鬆綠色的瞳孔微微偏移,語調有些涼,“沒有,我不清楚原因。”


    紅眸青年嗤笑一聲,對琴酒的話半信半疑,他又不是傻子,這家夥嘴裏的話也敢全信?被人騙了還幫人數錢。


    “不過話說回來,”紅眸青年靠在欄杆上搖搖欲墜,他卻一點也不在意,反而鬆開了扶著欄杆的手,“我把他們引到這裏了,你打算什麽時候動手?”


    “abraham,phahnil,samle,lucifer,sera……”紅眸青年慢悠悠地念叨著這幾個名字,眼中是殘忍的笑意,語調微微上揚,“mahonin,chessia已經死亡,sera,lucifer最難纏,”


    chessia,切茜婭,魅惑天使,據說古時上帝用六天時間造出世間萬物的時候,她就是毒蛇的化身,引誘夏娃和亞當吃了善惡樹上的果子,惹怒上帝,被逐出伊甸園,貶為凡人。代表人性中最最邪惡的一麵,她可以賦予那些狂暴的人、犯罪的人、狂怒的人,一種超於上帝世界的力量,但最終也要被上帝取消這種力量,並懲罰靈魂。


    mahonin,瑪伊雅彌,彌漫天使,代表人類的“謊言”,據說似乎她善於撒謊、善於拖延、善於妒嫉、善於嫁禍、善於借口。


    九位墮天使隻剩下五位,雖然他們的代號來自墮天使,但是琴酒等人更習慣稱呼他們為“鳥人”,“鳥人”是“它”的獵殺者。


    “sera、lucifer可是盯上你了。”紅眸青年視線掃過下麵熙熙攘攘的人群,嘴角惡劣地上揚,他就是故意的,畢竟不能讓他一個人麵對這群鳥的追殺,總得給別人找點事做,“079,你有什麽想法嗎?”


    琴酒的編號是0079,不過紅眸青年更習慣叫他079,畢竟所有編號存活者加起來也超不過兩位數。


    “待會就剩下四個了,一人兩個。”紅眸青年目光鎖定了人群中的一個不起眼的身影,abraham,扭曲天使亞伯汗,毫無壓力地將兩個最難應付實力最強的鳥人丟給了琴酒,紅眸青年壓低了帽簷從三層一躍而下,目標直指人群中的某隻鳥,地上的人察覺到危險,本能地後退幾步,但是被周圍的人群堵著無法移動,就這麽一兩秒的時間足以判下他的死刑,鋒利的匕首筆直地插入大腦。


    紅眸青年一腳踩在死人的肩膀上,將匕首拔出來的同時後空翻跳出人群消失在人山人海中,身後傳來慘烈的尖叫聲。


    三樓的琴酒早在紅眸青年準備躍下樓強殺的時候就已經離開了,待會商場肯定會封鎖,他沒必要留在這裏徒增麻煩,至於那寥寥幾個監控……他們進來的時候就避開了。


    lucifer,撒旦,抵抗天使,曾經是天堂中地位最高的天使,在未墮落前任熾天使長的職務,擁有“光耀晨星”、“神之右翼”、“天國副君”、“萬物的創造者”、“上帝身邊最偉大的天使”等一係列稱號。


    sera,殺戮天使昔拉。昔拉是創世時與上帝同時出現的人,對世界充滿厭惡與絕望。上帝封印了她的記憶,能力被暫時封印,她是上帝用來懲罰惡人,懲罰其他天使的殺手,她的力量強大到讓上帝憐憫被害者。傳說在第一次諾亞造方舟,她曾出現過一次,瞬間造出洪水淹沒世上的一切。末日審判前3天,她也參與並殺死人類總數三分之一。這個天使是最危險、最極端、最瘋狂也是最孤獨的,沒有人知道她的身世,沒有人敢靠近她,就連撒旦和歐亞提起她都要膽怯。


    同樣的,能夠獲得這兩個代號的人的實力可想而知,就像酒廠裏“gin是雞尾酒的心髒”一樣,獲得“gin”這個代號的銀發青年,實力誰敢小覷?


    單獨一人就足矣讓人頭疼一段時間,兩個人聯合的話就更是令人窒息,兩個麻煩的結合絕對不是單純的1+1=2這樣的等式。


    兩個肆無忌憚的麻煩結合起來更是如此,最近的rb還真是熱鬧的不行。


    一個瘋狂爆破的尼克羅尼,一個無法無天的lucifer,一個喪心病狂的sera,再加上囂張跋扈的luo,以及神出鬼沒的琴酒,還要算上當地的各個或黑或白的勢力,龍蛇混雜。


    不熱鬧都對不起這群家夥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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