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旗木朔茂,老夫看他是想毀了木葉!先是奪走了老夫的根,現在又將辰馬坑害到重傷!猿飛,把旗木朔茂列為s級叛忍!”


    火影辦公室內,誌村團藏並沒有等到根部首領的任命書,反倒是聽到了辰馬任務回歸之後重傷,被綱手帶走治療的事情。


    一瞬間,他猶如一隻炸了毛的貓,在火影辦公室內不斷發泄著自己的情緒。


    “團藏,老夫才是火影,什麽人該列為叛忍,是由老夫說了算!這一次是意外,是誰都不想看到的意外,不是你肆意指責他人的理由!”


    猿飛日斬的臉色也不太好看,他原以為旗木朔茂所說的重傷,是常規理解之中的重傷,他命人去找綱手,想問問辰馬的情況。


    結果卻找不到綱手的身影,去找了大蛇丸,才得知辰馬的傷勢嚴重得超乎想象,就連綱手和大蛇丸兩人都想不到什麽方法,隻能帶去濕骨林求救。


    得知這件事的猿飛日斬,本就十分煩心,把團藏叫來,本來是想問問他有沒有辦法的,但是團藏一來就是一通情緒輸出,這讓猿飛日斬也更加頭大了。


    團藏被猿飛日斬一吼,炸起的毛也是下順了不少,但還是不依不饒的說道:“意外?!老夫看那旗木朔茂就是故意的。


    你看看他這幾年都做了什麽?謀奪老夫的根,還將根成員長期駐派在外,致使根成員一個個的減員,那可都是老夫與村子的心血啊!


    這下又把辰馬給坑害到重傷,辰馬是什麽人,那是村子的未來!現在隻不過是個半大孩子,旗木朔茂讓他去幹什麽?


    去和八尾、雷影戰鬥!這是辰馬該幹的事情嗎?!他就是想毀了村子的未來!”


    見團藏又把自己的觀點展開重複說了一遍,猿飛日斬臉上更加煩躁,說道:“委派辰馬前往雷之國的人是老夫,照你這麽說,老夫也是要毀了木葉的未來?!”


    “哼!”


    團藏哼了一聲,不再回話,指責旗木朔茂可以,小事上指責猿飛日斬也沒問題,但是在這種大事上指責猿飛日斬不行。


    猿飛日斬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煩躁,說道:“當務之急,是掩蓋消息,雲隱村披露了這件事,我們不能給予他們佐證。


    旗木朔茂這段時間會暫時賦閑,老夫也會提醒他多在村中走動,自來也的出行計劃也被老夫叫停了,會讓他帶著水門多露麵。


    至於辰馬那邊他親自出現是做不到了,老夫也會讓人製造一些他仍舊在村內活躍的跡象。


    雖然已經無法從時間線上洗脫嫌疑,或許其他村子的人也會堅信是旗木朔茂攻擊了八尾人柱力。


    但假設“凶手”,在行凶之後仍舊如此活躍,丟臉的也是雲隱村。”


    “旗木朔茂賦閑?”


    團藏一下子就抓住了重點,猿飛日斬點點頭,說道:“嗯,這也是他自己的想法,不過原本由他代管的根.”


    說著,猿飛日斬給了團藏一個眼神,團藏沉著臉,他知道猿飛日斬的意思。


    根可以還給他,但代價就是讓他不要搞事情,尤其是不能以這件事為契機,去針對旗木朔茂。


    而且此事一過,團藏想要時候追究,也錯過了最好的時機,不僅僅是這件事,還有之前.旗木朔茂奪走他根一事。


    失去根三年多的時間,猿飛日斬一句話就想直接揭過,團藏心中自然不樂意。


    但是如果不答應,恐怕猿飛日斬轉口就是他會安排其他人代管吧?團藏可太熟悉這位老朋友了。


    他沉著臉思索了好一番,才說道:“哼!老夫也休息足夠長的時間了,也該全心全力的整頓根,使其重新變成木葉黑暗之中的利刃。”


    這算是答應下來了,他會將所有精力都放在根上,自然也就沒有心思去針對旗木朔茂。


    雖說硬要針對,自然也是擠得出時間、精力的,隻不過這是交易,團藏也不會在重新拿回自己根的這麽短時間內陽奉陰違。


    對於這一點,對團藏同樣熟悉的猿飛日斬也是知道的,他點了點頭,說道:“這樣最好不過,而今大戰雖然結束三年,但各地、各村摩擦不斷。


    同為木葉忍者,還是要心合一處,力往一方,隻有內部的團結,才能抵抗外敵來犯。”


    團藏深呼吸,他十分討厭猿飛日斬所說的這些漂亮話,因為隻有站在陽光下的人,才有資格說這樣的話,而他羨慕、嫉妒!


    壓下心中情緒,團藏才說道:“綱手去了濕骨林,我們這邊能聯係到她嗎?若是濕骨林也沒有辦法解決辰馬身上問題,早早送回村子,大家一起想辦法才是。”


    猿飛日斬搖搖頭,說道:“暫時沒有辦法,老夫會問問自來也與大蛇丸,看看三大聖地間,是否有聯係的手段。”


    “辰馬絕對不能出事,否則老夫一定會讓旗木朔茂付出代價!”


    團藏恨聲說道,猿飛日斬眉頭一皺,說道:“即便辰馬當真遭遇不測,行凶者也是雲隱村,你咬著旗木朔茂不放算是怎麽回事?”


    聞言,團藏咬牙,他想搞雲隱村,方法不多,而且效果也不會太好,根本起不到什麽報複作用。


    但假如辰馬真的出事,他的怒火,必須要有人來承擔!


    團藏沒有回答,拂袖離去,猿飛日斬深吸一口氣,搖了搖頭,手伸向了煙鬥,對黑暗處說道:“魈。”


    一道身影出現,對猿飛日斬行禮,問道:“火影大人。”


    “你認為團藏會怎麽做?”


    聽到猿飛日斬的問話,魈沒有立刻回答,過了一會兒,說道:“不管妄議長老,但依在下過往經驗判斷,團藏長老不會就此收手。


    恐怕會從輿論上,攻訐旗木朔茂,尤其如今辰馬身份披露,恐怕村中有一些與有榮焉的千手族裔,會被引導。


    如今綱手、辰馬皆不在,也沒有人能夠阻止那些人的.討論。”


    猿飛日斬點了點頭,說道:“你讓人多觀察一下,一旦團藏有什麽動作,一定要告訴老夫。”


    “是!火影大人。”


    魈轉身就要離開,猿飛日斬卻抬手,見狀,魈止住腳步,再次看向猿飛日斬。


    猿飛日斬說道:“關於從暗部退役的事宜,你安排得怎麽樣了?”


    “嗯,我已經和新之助少爺接觸過了,他的天賦很不錯,日後必定能成為出色的暗部,輔佐村子發展。”


    聞言,猿飛日斬眼神一暗,魈跟著他多年,很多別人不敢講的話,他敢講。就比如現在,對他兒子的評價


    換個人來,不敢像魈這麽說,都會說些好聽的話,誇獎他的兒子,來迎合他這位火影。


    不過,哪怕知道魈的評價才是真實而客觀的,但是聽到自己的兒子隻是輔佐之才,猿飛日斬心中還是十分的失望與遺憾。


    猿飛日斬其實也知道,自己的兒子天賦雖說不錯,但是和大幾歲的辰馬完全沒法比,不僅僅是辰馬,還有水門。


    聽說旗木朔茂家那個隻有四歲的孩子,也能夠使用忍術了,甚至已經開始跟著旗木朔茂學習真正的忍者技藝了。


    猿飛日斬想騙自己,自己的兒子或許是大器晚成類型,但是但凡是天賦異稟的人,小時候勢必會有遠超常人的表現。


    或許不一定要表現在實力上,或許是眼界、思維、交際、謀略.但自己的兒子,起碼長子並不符合。


    哪怕擁有其中一項,猿飛日斬也會試著培養自己的長子,可惜沒有,而村子內,卻有一個孩子.全都具備。


    ‘或許真如團藏所說,辰馬才是村子的未來吧。’


    心中感慨一聲,猿飛日斬灑然一笑,壓在心裏的那塊石頭,也像是被搬走了一般,他看向魈,微笑著說道:


    “魈,那老夫就將新之助交給你了,希望你能夠好好的教導他,讓他成為一個對村子有幫助的忍者。”


    原本也有些忐忑的魈,聽到猿飛日斬的話語,也是堅定點頭,說道:“定不辱命。”


    說完,魈想了想,還是沒有轉身離開,而是問道:“火影大人,您先前說會安排人與我交接,不知.”


    距離新之助申請畢業的日子越來越近,魈卻沒有看到有誰來和自己交接火影護衛一職,因此還是多嘴過問了一聲。


    不錯想通後的猿飛日斬,此時心情不錯,沒有怪罪魈僭越,笑著說道:“辰馬與水門兩人,可是刺激了同齡人的家長。


    近來老夫家中,每日都有人登門,都是希望村子能加強對他們子女管教的,老夫已經選定一人,是鹿遠的孩子,過幾天安排他與你交接。”


    聞言,魈麵具下眉頭一挑,鹿遠的孩子.奈良鹿久,那孩子實力和心性都差些,但是待在火影辦公室內,卻是極為適合。


    魈可知道,猿飛日斬之所以對擔任火影護衛時間不長的辰馬念念不忘,就是因為他能夠出色的幫忙處理行政公務。


    至於保護不管是辰馬,還是魈自己,其實都沒有起到這方麵的作用,換那個叫鹿久的孩子接手,也不會太過為難。


    畢竟奈良家每個人都是聰明人,處理行政公務,可以說是.家學了。


    對比起被猿飛日斬梳理得井井有條的村子,濕骨林之中,此時不管是人還是蛞蝓,都還處於慌亂中。


    一個小水潭之中,辰馬平躺在水潭上,除了口鼻,幾乎都被那粘稠的水吞沒,那水緩慢流動間,似乎有著流光溢彩,但想要仔細捕捉,卻再看不見。


    他已經在這裏躺了一整天了,綱手蹲在一旁,頭往下一垂,瞬間清醒過來,看著毫無動靜的辰馬,她不禁抬頭,看向蛞蝓仙人方向,問道:


    “蛞蝓仙人,怎麽樣了?”


    蛞蝓仙人沉默良久,緩緩說道:“失敗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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