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


    濃酸腐蝕物品的聲音響起,隨後是一聲悶哼,濃霧之中,銀色光華爍滅,水門感知到身後來人,趕緊擊退了身前叛忍,隨後回頭望去。


    此時辰馬半蹲在地,後背與肩膀處的衣服已經被腐蝕,裸露的皮膚潰爛,腐蝕還在繼續,不過溢出的鮮血和組織液稀釋了那些腐蝕性的液體,讓其腐蝕性大減。


    見到不是什麽致命傷,水門鬆了一口氣,這樣的傷勢,對於辰馬而言並不嚴重,隻是查克拉的傳導需要一點點時間。


    果不其然,下一秒,原本潰爛的皮膚開始愈合,新長出來的皮膚有些粉白,但一看就很健康。


    “抱歉,班長,是我太大意了。”


    荒鷲此時連忙扶起要起身的辰馬,對他說道,辰馬搖搖頭,道:“我也沒想到,居然會有血繼限界忍者。”


    傷勢瞬息就複原,但辰馬麵具下的臉色卻特別難看,不是疼痛,因為傷勢帶來的疼痛對於他而言隻有一瞬,主要是大蛇丸跟他強調過,他的任何傷病,都會增快那不明細胞的增長速度。


    這讓以往喜歡先受傷,觸發【殘血喚醒】與【以戰代練】的他,在此次行動之中,都極為注意保護自己。


    但是沒想到,對戰那個雲忍和夯土這兩位查克拉量最多的人,同時看起來在隊伍之中威信最高的人,他沒有受傷。


    反倒是在一個他根本沒有認出來的霧隱村叛忍手下栽了跟頭,辰馬知道這怪不了別人,因為看到霧隱叛忍時,他就該做好這個準備與預案的。


    霧隱村自奉行血霧之裏政策以來,與外界的溝通就越來越少,加上坐居海外,本就難以滲透,因此霧隱村的資料是難以查找的。


    這是其中一方麵,另一方麵,則是這人是霧隱村叛忍,同樣由於血霧之裏政策,霧隱村叛逃的忍者之中,血繼限界忍者的比例可是很高的。


    而辰馬隻是關注這些叛忍之中是否有能夠使用霧隱之術的霧隱叛忍,而沒有去深入思考,警惕與霧隱相關的人,這是他作為班長的失職。


    因此幫荒鷲鐺這一下,辰馬心甘情願,隻是.他可不想放過傷到他的人,他看向那名霧隱叛忍,問道:“你是誰?”


    霧隱叛忍也看著辰馬恢複的過程,臉色也不好看,他擁有沸遁血繼限界,但實力卻算不上多強,因此他沒想過直接參與到對辰馬的作戰之中去。


    與荒鷲纏鬥那麽久,他冒險使用沸遁時,還有些覺得不值,但是不使用沸遁,他又拿不下荒鷲。


    而在他使出沸遁,辰馬選擇現身阻擋時,他是十分高興的,因為他知道沸遁的高溫和腐蝕性,對敵人的傷害極大。


    雖然辰馬隻有後背與肩膀中招,但那樣的傷勢,足以讓辰馬雙手活動的靈活性下降,也就能夠讓辰馬的結印和忍具投擲出現下滑趨勢。


    換句話說,就能大大的增加擊敗、擊殺辰馬的概率,一想到那四千五百萬兩的賞金,霧隱叛忍是極為興奮的,但是萬萬沒想到.


    這個人他不怕受傷的!


    辰馬鬆了鬆肩膀,感受著那些稀釋的酸液,輕微腐蝕著他的表皮,他也不再理會了,留一點傷勢.更好的發揮。


    霧隱叛忍看著辰馬與先前與他人戰鬥時截然不同的眼神,不禁咽了一口唾沫,他想硬氣的告訴這個半大孩子自己的名字,但是.說不出口。


    辰馬也懶得繼續等待下去了,眼神掃過其他還能站立的幾名叛忍,見他們都苶苶不敢動彈,輕哼了一聲,直接朝著霧隱叛忍衝刺而去。


    沒有用瞬身之術,也沒有用飛雷神,速度很快,但這些叛忍每一個都躲得過,當然,如果能正常發揮自己實力的話。


    但此刻霧忍卻感覺自己體內的查克拉都停滯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辰馬的接近。


    與水門纏鬥的那名叛忍,也在被水門擊飛後停了下來,不敢輕舉妄動,至於蠼螋對戰的另一名叛忍,失神之時已經被無數寄壞蟲衝進了身體。


    水門擔憂的看著辰馬,辰馬現在的狀態,就跟之前,剛剛結束科研項目,複出暗部第一次與他執行任務時,對敵人那種全然漠視的狀態。


    但那次任務之後,不管是雷之國任務,還是養傷期間這幾個月的康複訓練,辰馬都再沒表現過,這讓水門都以為.那是偶發不複現的情況。


    可現在看來,自己的摯友,是一直在克製著一些負麵的情緒,上次的發泄,似乎並沒有起到什麽排解作用。


    甚至不知道什麽原因,似乎更嚴重、更激進了。


    “沸遁!巧霧之術!”


    此時,那名霧忍似乎忍受不了,那充滿腐蝕性的氣霧再度從他口中噴吐而出,朝著迎麵而來的辰馬吐去。


    “八卦·空掌!”


    辰馬一掌平推,無須任何印式與查克拉性質的轉化,純粹的查克拉通過穴位噴薄,便掀起了大風。


    “啊啊啊!”


    氣霧方向調轉,覆蓋在霧忍身上,劇烈的疼痛,讓霧忍不禁痛呼出聲,也讓其他人極其難以理解,剛剛辰馬是如何一聲不吭的。


    這個人嘴這麽硬嗎?


    “咚咚咚~”


    辰馬加快了步伐,也加重了踏步的力量,每一步下去,地形都有著細微的變化,他距離霧忍越來越近。


    但麵部被腐蝕,雙眼也不小心進了酸液的霧忍完全無法顧及,陡然,在一聲巨響之後,周圍似乎安靜了下來。


    霧忍的耳朵反饋給大腦一些信息,一些.危險預警,但被劇烈疼痛的大腦,卻無法去處理耳朵反饋的信息。


    他看不見,聽不到,但其他人可不同,其他人都看到奔跑至霧忍身前的辰馬雙腿蹬地躍起,整個人在空中旋轉一周,旋子轉體接雙腿旋風下劈。


    整套動作下來,沒有考慮任何轉圜餘地,隻求最痛快的力量輸出,辰馬的怪力,也在此時全然爆發,小腿直接砸在霧忍肩膀之上。


    “砰~”


    周圍人似乎看到,霧忍的身體在被踢中的瞬間,爆發出了一團紅色的氣霧。


    紅霧沒有阻擋周圍人視線,他們都清楚的看到,霧忍的左半邊軀幹消失不見,一截歪歪扭扭的手臂帶著肩膀落在地上。


    那記踢擊,竟如巨斧將霧忍劈開,失衡的霧忍跌坐在地,口鼻之中,粉白色的粘稠膏體流淌而出。


    其他人也發現了落地起身的辰馬,其實也並非全然無傷,力總是相互作用的,辰馬此時的重心完全落在左腳上,至於右腳,隻是虛站著。


    好機會.嗎?


    眾人想對明顯受傷的辰馬出手,但卻沒有一個敢真的付之行動。


    “踏踏~”


    “哢~”


    不等他們克服心中的驚疑,辰馬輕輕跺腳,那受傷的右腳在經曆了額外的受力之後,不僅沒有加劇傷勢,甚至他們還聽到關節複位的聲音。


    見到辰馬重心再度恢複平衡,他們都知道錯失了最好的機會,哪怕那甚至稱不上什麽機會。


    至於辰馬自己心情爽利了不少,暴力不是解決問題、發泄情緒最好的方式,但卻是最快見效的方式,隻不過大多數情況下,大多數人都會壓抑這種人性之下的獸性。


    所有人心中,都有過成為施暴者的想法,隻不過理性阻止了這種想法,因為暴力的代價,大多數人都承擔不起,所以獸性驅動的暴力想法,通常會被運動、哭泣、喊叫所代償。


    “已經沒有更有趣的事情了,結束吧。”


    辰馬看向水門方向說道,水門似乎想說什麽,但沒有在此刻說出口,隻是點了點頭,兩人同時掏出苦無,看向了叛忍。


    “土遁!土流壁!”


    一個被辰馬盯上的叛忍,顧不得什麽,直接結印釋放忍術,看著那厚實的牆壁,他才感覺到了一絲的安全感。


    但這是對他而言的,對於辰馬而言手中風遁查克拉凝聚,直接包裹了手裏劍。


    他自然沒有奢侈到使用查克拉傳導金屬來打造苦無,隻不過,不是查克拉傳導金屬,不代表不能傳導查克拉,隻是效率和利用率極其低下。


    而辰馬也不是用查克拉傳導的技巧,而是用過量的查克拉直接包裹住苦無,他甩手,苦無朝著那厚實土牆飛去。


    離開辰馬控製的風遁查克拉,逸散間就猶如發動的鏈鋸,苦無還沒靠近土牆,風遁查克拉就率先破壞起了土牆。


    隨之的苦無,也是直接穿透了被嚴重破壞的土牆,那叛忍看著苦無突破自己的忍術,他想要閃避,但是銀色光華閃爍,那柄飛行中的苦無,再度被掌控。


    “飛雷神斬!”


    借助苦無去勢,辰馬隻是微調了一點點方向,苦無便直接抹過了叛忍脖頸。


    “啪~”


    叛忍倒地,捂著自己脖子,想要延緩自己的死亡,但是心髒強有力的泵動,那往日給他身體動力的心跳,卻成為喪鍾。


    心髒每泵動一下,大動脈便噴濺出巨量的鮮血。


    辰馬沒有再管他,而是看向其他人,除卻同樣被水門完成絞首的那人外,其他叛忍都想要逃離。


    但是蠼螋的寄壞蟲,成為了一道道防線,那砍不中、打不到,但卻能在接觸時啃食身體的寄壞蟲,讓他們無法舍身脫離。


    而被寄壞蟲拖慢了腳步的叛忍們,隻能在蟲影中捕捉著銀色或金色的光華,隨後死去。


    在絕對的速度麵前,任何術都失去了優勢,叛忍們隻能在失去生命的瞬間,後悔自己參與進了此次行動。


    “班長,你也太暴力了,大腦被破壞了,完全沒有回收的價值了,不如就讓我的蟲子加餐吧。”


    蠼螋看著突然變成楓樹林的靜謐森林,用著那滲人的平語調說道,辰馬聳了聳肩,隨後指向那個被苦無釘入腦門的叛忍,說道:


    “水門也幹了。”


    “我”


    水門有口難辯,而且辰馬的話,怎麽有種遙遠的熟悉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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