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久,你臉上的傷疤,真的不需要我幫你處理一下嗎?我可以保證絕對不留痕,甚至還能順便給你去個黑頭、粉刺。”


    雷之國南部,返程的木葉部隊內,辰馬看著連藥和繃帶都沒上,任憑兩道還未愈合的傷疤暴露在空氣中的鹿久,真誠的勸說道。


    鹿久聳聳肩,說道:“不用了,留著這傷疤有用。”


    聞言,辰馬愣了一下,隨後說道:“是作為警示嗎?讓你隨時都可以記起戰爭的殘酷?不該被戰場上的任何事物分心?”


    周圍聽到辰馬猜想的人,也紛紛看向鹿久,如果真是這個原因,那麽鹿久似乎還有點帥啊。


    鹿久翻了個白眼,說道:“你想太多了,是因為我母親已經在給我物色妻子人選了,如果留著傷疤,應該能勸退不少女孩省去了很多相親的麻煩。”


    “.”


    沉默,是今晚的雷之國。


    “真是奈良鹿久式的抉擇啊。”


    辰馬感慨道,當然,他並不完全相信鹿久的回答,鹿久這小子跟他差不多,很少說假話,但是不會說全真話。


    他說是因為怕相親所以不想治愈傷疤,辰馬相信,但是辰馬不相信這就是所有的原因。


    當然,辰馬也懂得適可而止,既然鹿久不想多說,他也就不多問了。


    隨之他的視線落在了另一邊的天風身上,問道:“你沒事吧?你昨天那個能力.是抄襲我的木脫身之術吧?”


    “滾!我還說是你抄襲我的呢!明明是我更早開發的!”


    “嘁,你可是昨天才用的,我這幾個月可一直在用,肯定是你太過崇拜我,偷偷觀摩模仿的吧?我又沒讓你交專利費,你就認了吧。”


    聞言,天風抬腿就要踹,辰馬輕易躲過。


    “嘩啦啦~”


    “砰!”


    仍有些虛弱的天風,直接被金剛鎖鏈絆倒,直接摔在了地上,隨後是周圍人不留情麵的嘲笑聲。


    但天風卻並不怎麽生氣,因為這種氛圍.他挺喜歡的。


    昨天暴露能力的時候,他其實很害怕其他人改變對他的看法,畢竟萬花筒寫輪眼、須佐能乎,這可是宇智波那個叛忍的象征。


    雖然作為宇智波,還是得到族中極度重視的宇智波,天風比其他人知道更多的東西,知道萬花筒是寫輪眼的終極形態,須佐能乎也是萬花筒自帶的能力,並非是那個叛忍專屬。


    可.絕大多數認識萬花筒寫輪眼與須佐能乎的忍者,都隻知道那個叛忍有,而不知道其他宇智波也有,畢竟建村之後,萬花筒從未對外暴露過。


    不過現在看來,這些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夥伴們,並沒有那麽膚淺,將能力和為人聯係到一起。


    略顯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天風惱羞成怒的錘了錘笑得最誇張的千鬥的胸口,周圍的歡聲笑語變得愈發的活躍。


    辰馬也帶著笑容,但突然間,他的笑容消失,看向了前方,視線跨過綿延不盡的高山,落在了某處。


    群山之中,團藏放下了手中的望遠鏡,說道:“走吧,雷之國的傳真沒有作假。”


    “是!團藏大人。”


    辰馬也收回自己的眼神,有些疑惑團藏為什麽會出現在雷之國,但似乎沒有敵意,而且雖然行蹤隱蔽,但是並沒有鬼鬼祟祟的感覺。


    ‘或許是村子有其他的計劃?’


    心中閃過這個想法,辰馬想到了幾個月前,他帶隊進入雷之國前,與猿飛日斬那一通略顯奇怪的通話。


    村子當時內部絕對是出了什麽事,難道與團藏有關係嗎?


    不是辰馬針對團藏,而是團藏太像是會做這種事的人了,不過團藏剛才的態度,又不像是過錯方。


    皺眉沉思了一會兒,辰馬也是暫時將疑問壓下,在周圍人還沒注意到他神色變化時,臉上重新帶上了笑容,似乎什麽都沒有發生。


    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履約”,盡快撤出雷之國,隻要還沒離開雷之國,同時雲忍還未撤出火之國,這件事就還有著風險。


    畢竟雲隱村可是出現過金角銀角的,誰也不知道,這一次“談判”之後,雲隱村內部會不會冒出個“雲隱村正統在金角銀角”的兄貴,操著武器就殺過來。


    況且辰馬對於雲忍的守信程度,一直保留自己的意見,但是他也無法要求更多了。


    他總不能真的炸了大名府,畢竟他要是敢那麽做的話,他會成為忍界的公敵,哪怕火之國,也再無法容下他。


    因此,踩著雲隱村和雷之國大名的底線,要求他們投降,就已經是最好的選擇了,除非他真的有一人之力,抵抗一整個大國忍者的能力。


    可惜的是,他還沒有。


    他還隻能在規則內蹦躂,淺淺的“踐踏”一下規則,但是卻還做不到完全跳出規則之外。


    木葉的部隊還在雷之國內朝著邊境趕赴,消息卻已經傳遍了忍界,不僅是雷之國發出的外交信,那一戰的詳情,也是不斷的口口相傳。


    得知辰馬在雲雷峽對雲隱村的行為,火之國無疑是士氣大漲,從平民到忍者,都為此事而歡呼著。


    將慰靈碑建在他國的土地,這種行為,前所未有過,也從未有人做到過,借他國之領土,祭本國之英靈,光是想想,許多參戰的木葉忍者,都覺得死又何妨。


    而有人歡喜,自然就有人憂愁。


    岩忍陣地,已經從深入火之國數十裏,退回了國境線的緩衝地帶,昨天消息剛剛抵達,大野木還在消化著這個消息,三忍便率隊殺了過來。


    那不要命的打法,大野木完全不敢讓岩忍迎戰,他的塵遁木葉的確無人能擋,但他的塵遁又能殺多少人?


    一想到昨天那密密麻麻朝著自己飛來的飛雷神苦無,哪怕是從戰國時代征戰至今的大野木,回想起來,也有些背脊生寒之感。


    那道金色的閃光,就沒有放棄過對他的追逐,煩擾得大野木連塵遁都用不上,因為他隻要停下,那些不要命的木葉忍者,就會把飛雷神苦無送到他的身周。


    他被波風水門近身了好幾次,憑借著經驗與製空能力,勉強的招架住了水門的襲擊,可木葉部隊仍有兩千餘人,不間斷的扔苦無,岩忍殺得再快,也不足以讓大野木撐過去。


    因此大野木下令撤退,萬名忍者,被兩千餘忍者追著殺,這在忍界之中,也屬實罕見。


    但是大野木也沒辦法,因為他還不能死,他是岩隱村唯一壓製木葉的手段,木葉哪怕消耗完兩千人,隻要成功讓波風水門殺死他,那麽木葉依舊算是“勝利”。


    一旦岩隱村失去了他大野木,那麽毫無疑問的,木葉的挺進將毫無阻塞,如果再等到阪本辰馬那個家夥回到火之國,奔赴此處戰場


    不敢想,根本不敢想。


    一切都怪雲隱村!平時表現得完全不怕死,怎麽隻是被辰馬控製了兩頭尾獸,就直接認降呢?果然,堅硬的肌肉包裹著的,是軟弱的骨頭!


    越想越氣,大野木狠狠錘了一下石台。


    “父親!阪本辰馬在雲雷峽那一戰的詳細戰報已經整理出來了,您看一下。”


    黃土步入,將一份資料遞給大野木,看著自家兒子臉上那一言難盡的臉色,大野木皺了皺眉頭,伸手將資料接過。


    看著詳細的戰報,甚至詳細到記錄了辰馬所說的每一句話的戰報,大野木沉默了下來,臉上也出現了和黃土類似的一言難盡。


    “父親,現在該怎麽辦?”


    等到大野木看完,黃土趕緊問道,大野木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呢喃道:“禍水東引,一次解決兩處戰場的壓力不僅逼退了雲忍,這是要將我們岩忍也逼退啊.”


    黃土點了點頭,他也看出來了,雲隱村回撤雲忍部隊,同時辰馬又近乎赤裸的“暗示”雲忍可以轉移目標,壓力一下子就給到了岩忍。


    雲忍未必會聽取辰馬的建議,但是岩隱村卻不得不防,一群吃了敗戰、損失了利益的戰爭狂,囤積在本國之中,肯定會有無數的矛盾產生。


    而雲隱村也肯定要想辦法轉移矛盾,比如勝戰,或是利益。


    不管怎麽想,正在與木葉交鋒之中的岩忍,都是那個最好的發泄對象。


    辰馬帶領木葉部隊回歸,休整之後,這些木葉忍者,以及那些在火之國境內抗擊入侵者的忍者,勢必會投入到其他戰場之中。


    到時候,岩忍對木葉的人數優勢,就會被不斷的追平,岩隱村對抗木葉的難度與壓力都會大大增加。


    而一旦雲隱村借此機會,入侵岩隱村,那麽腹背受敵的,就從先前的木葉,變成了岩隱村。


    辰馬已經改變了戰爭的局勢。


    大野木舔了舔幹裂的嘴唇,說道:“通知下去,繼續回撤,不能以火之國為戰場了,戰場必須足夠靠近本土!


    對了,同時抽調未參戰忍者,奔赴東海岸,建立防禦陣線。”


    聞言,黃土臉上露出了不甘,明明岩隱村好不容易才取得的優勢他問道:“父親,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


    大野木抬頭看向他,點點頭,說道:“有啊。”


    “什麽辦法?”


    黃土露出激動之色,大野木說道:“你馬上進步得超越阪本辰馬,這場戰我們岩隱村就贏定了。”


    “.父親,你這不是為難人嗎?”


    “你也知道什麽是為難人?!滾去傳達老夫的指令!”


    “是,父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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