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被韓成的目光,給看的多少有些不明所以。


    不知道這好好的說著關於嘉靖的事兒,怎麽說了一陣後,二妹夫卻望向自己,露出了如此奇怪的神情?


    這讓朱棣多少有些慌。


    不明白到底是怎麽了。


    這……不會是這事兒,又和自己扯上關係了吧?


    不應該啊!


    按照原本的曆史來看,這嘉靖皇帝朱厚熜,都是自己孫子朱瞻基的重孫子了。


    就算是朱瞻基,以及後麵的廢物朱祁鎮,以及朱見深,朱佑樘這些人活的年紀都不算太大。


    可那也畢竟中間隔了好幾代人。


    差了很多年了。


    這怎麽著,也和自己扯不上什麽關係吧?


    怎麽現在……二妹夫卻這樣看著自己


    朱棣忍不住望著韓成詢問了起來。


    韓成想著關於嘉靖和朱棣之間的事兒,開口道:


    “那個……四哥,真的說起來的話,嘉靖皇帝朱厚熜,和四哥你之間,那是淵源頗深。


    可不僅僅是你的後世子孫,他在後來做了一些事兒,也和你有很深的關係。”


    聽到韓成如此說,朱棣愣了一下。


    不是……這竟然還真的是嘉靖皇帝朱厚熜這家夥,弄出了和自己有關的事?


    這都中間都隔了這麽多年,能和自己有什麽關係?


    自己認為最不可能發生的事兒,居然變成了真的?


    邊上的朱標,顯然是知道事情真相的。


    不過對此,他卻也沒有多說什麽。


    隻是在那裏靜靜的等待著事情的發展,看二妹夫怎麽說。


    “具體說起來的話,其實就是和嘉靖皇帝給他爹爭名分,有很大的關係。”


    韓成這話不說還好,一說這話。朱棣就顯得更加的茫然了。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這怎麽還扯到了朱厚熜這家夥給給他爹爭名分的事兒?


    他們隻管爭他們的,和自己這個去世了麽多年的老祖宗,有什麽關係?


    就算是朱棣外粗內細,是一個內裏很聰明的人。


    可這個時候,也一樣是被韓成所說的這些話,給整迷糊了。


    不論怎麽想,他都很難從這裏麵,得到一些什麽聯想。


    “二妹夫,到底咋回事?”


    他忍不住望著韓成,又一次詢問起來。


    韓成道:“四哥,你先別著急。


    聽我給你慢慢說來。


    這個事,自然而然的,便能夠揭曉。”


    一聽韓成這麽說,朱棣心裏麵那叫一個難受。


    這簡直比他看話本時,看到精采的地方,卻忽然間發現精彩部分被斷掉,還要更加的難熬。


    不過這麽長時間的接觸下來之後,他早就多少有些習慣了二妹夫在一些事情上的操作。


    總是喜歡說一半留一半。


    等到後麵,再給你緩緩的展開。


    或許,也有和二妹夫所說的,他在後世是寫話本的有很大的關係。


    就跟那說書先生一樣,說書先生為了吸引著人,不讓聽眾離去,往往都會在重要的時刻裏,來個欲聽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二妹現在說事情習慣性這麽做,職業病了屬於是。


    “大禮儀之爭,並沒有因為楊廷和的退走,就徹底的結束。


    那隻是一個階段性的勝利。


    但真正的問題,還是沒有解決。


    楊廷和被小皇帝給擺了這麽大的一道後,心中異常不服。


    他楊廷和,還沒吃過這麽大的虧!


    所以在楊廷和離去之後,很快便有楊廷和的門生故吏,門下走狗,接著和嘉靖皇帝對著幹。


    再次掀起大禮儀之爭。


    在這件事情上,非要分出個高下來。


    禮部尚書汪俊,醞釀再一起集體諫諍。


    適逢主事侯廷訓據宗法,作《大禮辨》。


    吏部尚書喬宇等人,遂據此率群臣近兩百五十人,一同進言。


    明確反對嘉靖,以興獻王為皇考。


    嘉靖皇帝不悅,他的應對辦法也簡單,那就是下令,讓更多的官員參與進議論中來。


    不能隻讓這些人說話。


    但是結果,卻有些出人預料。


    給事中張翀等三十二人,禦史鄭本公等三十一人。


    以及鄒守益等也都抗章力論。


    狀元唐皋也上疏說:“陛下宜考所後以別正統,隆所生以備尊稱。”


    表麵上是在調停,實際上傾向於反對。


    因為鄒守益是王陽明的大弟子,唐皋是前朝狀元,在朝中都屬於影響較大的文臣。


    這次的事兒,對於嘉靖皇帝來說,也是一個不算太小的打擊。


    畢竟他覺得,經過這一係列的操作之後,他在文官之中,是有一些勢力的。


    可哪能想到,在遇到這樣的事情時,還是會更多的人,站在自己的對立麵。


    嘉靖因此惱羞成怒。


    此次進言之人,均被斥責、罰俸甚至罷黜!


    最後,汪俊等隻好妥協:表示讓興獻帝、興國太後止各加一‘皇’字,以備尊稱。


    嘉靖三年,三月,嘉靖皇帝無奈之下,隻能是勉強同意,稱父親為‘本生皇考恭穆獻皇帝’。


    母親為‘本生母章聖皇太後’。


    尊封祖母邵氏,為壽安皇太後。


    這次的事兒,雖然聽起來似乎已經不錯了結果。


    嘉靖的親爹被稱尊為了皇考,親娘可以被稱為皇太後。


    但是,‘本生’這兩個字,往上麵一添加,很多事情的意味,一下子就變了。


    等於說是,隻承認了嘉靖皇帝的親生父母,是他的親生父母。


    但是從法理上來講,依舊他這依舊是小宗入大宗。


    他法理上的父母,還是孝宗朱佑樘,以及張太後。


    嘉靖皇帝爭了這幾年,雖然取得了一定的成果,卻依舊沒有最終達成最終的勝利。


    整體上,還被那些文官們給壓著了,


    對於這些,嘉靖皇帝自然是心中不服。


    不願意這樣的事情繼續發生。


    所以到了當年七月之時,來自於嘉靖皇帝的反擊來了。


    大禮議之爭,也隨之被推倒了高潮。


    嘉靖突然詔諭禮部,十四日為父母上冊文、祭告天地、宗廟、社稷,群臣為之嘩然!


    正逢早朝剛結束,吏部左侍郎何孟春,倡導眾人:憲宗時,百官在文華門前哭請,爭慈懿皇太後,下葬禮節,憲宗皇帝聽從了,


    這是本朝的舊事。


    我可效仿!


    楊廷和之子、狀元楊慎也慷慨激昂道:國家養士一百五十年,堅守節操大義而死,就在今日!


    隨後編修王元正、給事中張翀等人,就在金水橋南,攔阻挽留群臣。


    何孟春、金獻民、徐文華等又號召群臣。


    隨後,兩百餘位朝廷大臣,在左順門,跪請嘉靖改變旨意。


    嘉靖在文華殿,聽聞門外哭聲震天。


    就命太監傳諭,讓這些大臣們退朝。


    但群臣直到中午,仍伏地不起。


    企圖用這樣的辦法,迫使明嘉靖屈服。


    楊慎等人撼門大哭,聲震闕庭。


    朱厚熜一番等待,見這些人還不走,徹底震怒。


    直接令錦衣衛,逮捕為首者八人,下詔獄。


    但是這樣的舉動並沒有嚇到這些文官。


    反而令的更多的人,行為更加的激烈。


    很多人衝至左順門前,擂門大哭。


    朱厚熜再下令,將五品以下官員一百三十四人下獄拷訊,


    四品以上官員八十六人停職待罪!


    七月十六日,嘉靖皇帝為母親上尊號為‘章聖慈仁皇太後’。


    可以說是直接頂著群臣的壓力,把事給做了。


    七月二十日,錦衣衛請示如何處理,這些逮捕的大臣。


    嘉靖下令,四品以上官員停俸,五品以下官員當廷杖責。


    廷杖直接打死的共十六人!


    有了嘉靖皇帝的這番廷杖,反對議禮的官員紛紛緘口。


    因為他們發現這嘉靖皇帝,和其堂兄朱厚照完全不同。


    朱厚照一般不會殺官員。


    可朱厚熜會!


    於是,為時三年的大禮議之爭,以朱厚熜獲勝告終。


    隨後,把獻皇帝神主,奉安於奉先殿東室,觀德殿。


    上尊號為‘皇考恭穆獻皇帝’。


    把生母改稱‘聖母章聖皇太後’。


    又改稱明孝宗敬皇帝為‘皇伯考’。


    連著爭了三年,嘉靖皇帝,終於是在法統名分上麵,也成為了自己親爹的兒子……


    大禮議之爭,也又不僅僅隻是爭這個名分。


    還是新皇登基之後,和原來的舊臣之間的一場激烈的交鋒。


    隻不過這件事兒,被當成了戰場而已。


    大禮儀的勝利,也不僅僅隻是這件事的勝利,同時也表明了嘉靖這個少年天子,進一步掌權,並且還擺脫了楊廷和等多人的鉗製。


    對於皇帝而言,是一場極大的勝利……”


    “好!好!幹的漂亮!


    它娘的,就該這麽對他們!


    一個個狗東西,蹬鼻子上臉,不知好歹,給臉不要臉。


    身為臣子,卻處處想著限製皇權,和皇帝爭權,把皇帝馴服。


    不思好好做事,盡把心思操到了這些歪門邪道上。”


    嘉靖這孩子真不錯,今後自己到了嘉靖時空,肯定要好好的獎勵獎勵他!


    朱元璋聽到了韓成訴說之後。忍不住的喝起彩來。


    再不是之前那種,想要拎著鞭子把嘉靖給抽到鬆樹上去的模樣。


    嘉靖皇帝,到了現在,順理成章的成為了他口中的好孩子。


    隻能說,朱元璋的反應,著實是太真實。


    “厚照這孩子,要是有厚熜這孩子的諸這份心思就好了。


    那孩子說到底,就是太善良了。


    做事的能力很強,打仗的能力更是不差。


    可自始至終,他都不太願意和這些官員們徹底的撕破麵皮。


    更不想對他們下殺手。


    隻想要通過他的方式,進行抗爭,鑽空子做事。


    可是,他卻忘記了這些人一個個都是賤皮子。


    慣會得寸進尺!


    隻要不危及到他們的性命,這些許這些人,那一個個都它娘的囂張跋扈的厲害。


    明明他們,坐著諸多不要臉的勾搭。


    全是為了自己的私心做事。


    卻還它娘的,顛倒黑白,裝出一副忠心耿耿的樣子。


    對於這些人,不痛下殺手,根本就嚇不住他們!”


    朱元璋說起這事兒,就為朱厚照感到異常的可惜。


    這孩子是真可以,唯一的缺點就是心太軟了。


    要能把厚照和厚熜二人的性格,和能力結合一下,那事情就變得非常的完美了。


    朱棣聽著韓成的講述,知道了這大禮儀之爭,最終的結果後,也同樣是露出笑容來。


    對於這嘉靖皇帝朱厚璁這個後世子孫,也是挺滿意的。


    “楊廷和呢?


    這家夥到了後麵怎麽樣了?


    可別說厚熜取在得了勝利之後,就沒有再理會他。”


    朱元璋又一次出聲詢問,。


    想要看到楊廷和的悲慘下場。


    朱元璋可以說,被楊廷和這個家夥的種種作為,給整的火冒三丈。


    隻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了!


    韓成道:“這個倒是沒有,朱厚熜不是那麽大度的人。


    到了嘉靖七年之時,所修的明倫大典成。


    重定禮儀大臣之罪。


    直接將其削之為民。


    到了第二年,楊廷和很快便安一命嗚呼了。


    活了七十一歲。”


    “它娘的”


    朱元璋聞言,憤憤的罵了一聲:“當真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這狗東西竟也能活這麽長時間?


    他的壽命,給厚照或者見深該有多好?


    能為我大明多做多少事?!”


    罵罵咧咧之中,便已決定了。


    等到後麵,他要是能夠隨韓成,前往嘉靖時空,或者是正德時空,必然要讓楊廷和這狗東西好看!


    要是不將其千刀萬剮了,他就不叫朱元璋!


    “二妹夫,這事情……有些不太對呀。


    你也不是說,我還和那嘉靖皇帝有一些關係。


    並且和他和大禮儀有關。


    這怎麽……聽你說完了大禮儀,也沒有聽到有關我的事情?”


    朱棣開口出聲,望著韓成問出了他心中的疑惑。


    聽到朱棣如此問,朱元璋也一下子反應過來。


    顯得有些奇怪。


    對呀,怎麽沒有聽到老四的事兒?


    韓成是忘了說什麽了吧?


    他方才,可明明告訴老四,說了大禮儀之爭,會涉及到老四的。


    這怎麽……楊廷和都被講死了,大禮儀之爭,都落下了帷幕。


    也一樣是沒有聽到關於老四的事兒?


    韓成聞言道:“那個……四哥,我這就與你說,


    不過你可得事先做好一定的準備。


    等一下別被氣到了。”


    不聽韓成這話還好,一聽韓成這話,朱元璋還有朱棣二人,心裏麵的好奇,一下子就被勾了起來。


    任他們怎麽想,都是想不到,一個距離朱棣那麽遠的後世皇帝朱厚熜,那對他那相隔了很久的老祖宗,弄出什麽事,才能夠讓韓成專門提出這麽個醒。


    按說兩人之間相差了那麽多年,就算是朱厚熜有心想要做些什麽事兒,那也沒有那麽容易。


    韓成的聲音,已經響了起來。


    “嘉靖十七年的時候,嘉靖皇帝經過了一番的深思熟慮後,又做出來了一件事。


    依舊還是關於他爹的。


    他有些不太滿意,之前的哪些稱號了。


    準備把他爹追封為皇帝。


    要盡可能的掩飾掉,他以小宗入大宗的痕跡。


    自己變得更有合法性了。


    於是就追封他爹為:睿宗知天守道洪德淵仁寬穆純聖恭簡敬文獻皇帝


    簡而言之,就是明睿宗。”


    聽到韓成的講述後,朱元璋和朱棣二人對此到也並不太覺得有什麽意外。


    嘉靖成為皇帝後,把他爹追封為皇帝倒也正常。


    畢竟朱元璋自己,就追封了很多。


    登基之後,將自己的爹,自己的爺,高祖這些都給追封了皇帝位。


    把他們的牌位,弄到太廟之中供奉。


    嘉靖當了十幾年的皇帝後,升起這麽的心思,倒也是人之常情。


    可也正是因為這是人之常情,這個時候朱棣和朱元璋二人,心裏麵就變得更加的疑惑了。


    明明是正常的操作,可為什麽韓成卻在此之前說,要讓自己做好心理準備?


    莫非是這嘉靖,還做出來了另外的一些氣死祖宗,不償命的事兒?


    韓成的聲音繼續響起:“本來這也不關四哥什麽事,但是接下來的一些事。就牽連到了四哥。


    給自己的爹追封了皇帝後,嘉靖皇帝對此還是不太滿意。


    心裏麵還是有著一些疙瘩。


    這個疙瘩就是,他爹雖然被追封做皇帝。


    但是牌位卻沒有入太廟。


    終究還是有些遺憾。


    本來這入太廟,他都當皇帝了,並且又在之前因為大禮儀的事,弄死了很多人。


    把很多人都給罷官削職。


    他想要做,此時朝中已經沒有多少人,敢再過於阻攔。


    也是一個比較好辦的事兒。


    可是,他卻遇到了一個比較尷尬的事。


    他爹入太廟,沒有那麽好入。


    這個事就是,太廟裏沒有位置了。


    太廟這邊有九間房,一個房間裏,供奉一個牌位。


    嶽父大人您在位時,追封您的高祖父,為明德祖。


    享有永遠不離開太廟的特權……


    等到明英宗的牌位進入太廟後,太廟就滿了。


    後麵都憲宗、孝宗和武宗的牌位進入太廟時,朝廷為了騰出位置,就把嶽父大人的曾祖父、祖父和父親的牌位搬走。


    嘉靖皇帝要把他爹明睿宗的牌位送入太廟。


    按照之前的慣例,就得把一個祖宗皇帝的牌位移出太廟。


    按照移除的順序,嶽父大人您的曾祖、祖父和父親的牌位都移走了,這搬移牌位,就得輪到嶽父大人您的了。


    當然,嶽父大人您是大明的開國皇帝,這事兒就算是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做。”


    “所以,他就把老四的牌位從太廟之中移出去了?”


    朱元璋聞言適時的開口詢問。


    而朱棣也在此時,望向了韓成。


    雖然沒有開口說話,卻已經是胸膛為之起伏了。


    雖然這些,是後世子孫做的事兒。


    他現在也隻是燕王,可二妹夫所說的這些,終究還是關係到了自己。


    說是不關心那是不可能的。


    若是尋常的事倒也好。


    可現在二妹夫所說的這事,明顯不是小事。


    聽到自己後世子孫,居然如此孝順的,把自己的牌位從太廟之中給移了出去。


    那朱棣的心情肯定好不了。


    怪不得二妹夫要提醒說,要讓自己做好一定的心理準備。


    這它娘的,嘉靖這家夥還真孝順!


    “沒有,他怎麽敢移四哥的牌位?


    四哥可是他正兒八經的祖宗,並且還一手締造了永樂盛世。


    借他個膽子,他也不敢這麽做。”


    韓成連忙出聲解釋。


    聽到韓成這麽說,朱棣那已經是硬了的拳頭又鬆開了。


    原來不是這樣?


    就說嘛!這家夥怎麽能有這麽大膽子,敢把自己牌位移出太廟?


    當然,釋然之後又變得更加疑惑了。


    既然也不是這個,那還能是什麽,能讓二妹夫事先對自己提個醒?


    韓成道:“嘉靖皇帝,圍繞父親牌位進太廟做了一些事。


    經過了一番的挑選之後,他將在位不到一年的朱高熾的牌位,搬出太廟……”


    “它娘的!”


    剛剛還有一下釋然的朱棣,忍不住了罵了起來。


    這狗東西,倒是做出了好事!


    為了把他爹這個追封的皇帝牌位送進太廟。


    竟把大明正統皇帝的牌位,都給從中移了出去。


    而且移的還是自己胖兒子的牌位!


    雖然朱棣挺不待見自己家的胖兒子,但別管怎麽說,那都是自己的兒子。


    也是嘉靖這個兔崽子正兒八經的祖宗。


    可結果,這個狗屁東西,竟然能幹出這種事情來。


    原來二妹夫所說的事情,居然是這個!


    這確實是過分!


    讓人難以忍受?


    不過朱棣雖然為之氣憤,但整體上還能遭得住。


    畢竟這事兒隻是涉及到了他的胖兒子,並沒有涉及到他自己。


    二妹夫,把自己想的有些過於脆弱了。


    這才哪到哪?


    這事兒,完全不用二妹夫提醒,自己這邊也一樣能遭得住。


    正如此想著,卻聽的韓成的聲音繼續響起:“他還幹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把四哥你從明太宗,給改成了明成祖。


    後世的人,再提起四哥你時,除了稱呼你為永樂大帝之外,另外一個叫的響當當的名號,就是明成祖。”


    韓成說完這話後,就閉口不言,準備看四舅哥朱棣的反應。


    作為一個後世之人,韓成很清楚,嘉靖的這手操作,對於朱棣的傷害到底有多大。


    朱棣後半生,都在竭力的證明,他是從他爹手裏接過的江山,而不是奪得他侄子的江山。


    為此不惜從書麵上,給他爹延壽四年。


    把建文的四年,全部改成洪武年。


    結果現在,嘉靖這個孝順的子孫,把他的稱號從明太宗改成了成祖。


    這不是明晃晃的在說,朱棣就是造反得到位的嗎?(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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