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最終沒能做到。”福爾曼無奈地接受了事實,然後給韋德打去了電話。


    他也不知道為什麽事情會發展成這樣,要知道他最開始隻是想簽波什,然後備選簽韋德而已。


    但冥冥中有股力量把韋德和波什綁定之後,他就已經像是被人牽著鼻子在走了。


    而且比無法簽下韋德和波什更糟糕的是,伴隨著他的那些交易嚐試失敗,他們就算簽不下韋德和波什,也很難把辛裏奇或者鄧送走了。


    他們現在能用的,就隻剩下那2100萬的薪資空間。


    換句話說,他們隻能啟用c計劃,而且是越快越好,因為要是再不抓緊的話,今年自由市場這個魚塘剩下的魚也沒剩多少了。


    ……


    時間轉眼來到7月8號。


    這一天注定是要成為曆史性的一天,因為三天前,詹姆斯宣布自己將會在espn的專欄節目中宣布自己下賽季去哪的決定。


    而且就隻是這樣的一個決定,它將會占據espn黃金時段一個小時。


    這是一件看起來有些不可思議,但卻注定會吸引到巨大關注的行為。


    因為在這之前,還從未有球員這麽大張旗鼓的宣布自己的下家。


    這被一些人視作為【球員覺醒】的一個標杆,他們不再僅僅是商業聯盟的商品,他們也有自己的想法,可以掌控自己的自由。


    沒錯,自由,自由的空氣,自由的山火,美國人360度無死角追求的東西。


    不過這樣的做法徹底激怒了斯特恩,斯特恩要求espn取消這樣荒誕的節目。


    但最終,espn展現了他們的力量,斯特恩並沒有能夠如願。


    這一天晚上,全美的大部分籃球迷都被吸引到了espn頻道。


    這其中有一些被認為可能會是詹姆斯下家球隊的球迷,他們中一些人聚集到各自城市的酒吧,也有些人直接去了這次節目現場,康涅狄格州的格林威治,他們手持著標識語,諸如“來籃網”、“紐約歡迎你勒布朗”之類的標識語。


    當然,更多的球迷純粹是吃瓜心態。


    因為在這之前,隨著熱火隊已經促成韋德和波什的陣容,有記者爆料詹姆斯會前往熱火組建巔峰三巨頭,他們也很想知道這種前所未有的事情會不會真的發生。


    甚至還有一些純粹是把這當成小醜表演的。


    因為你很難想象一個球員在連續失敗了七年,並且是在剛剛被黑八之後,還把自己整的這麽大張旗鼓的。


    當然無論是出於什麽心態,這場直播都注定將萬眾矚目。


    根據數據統計顯示,大約有一千萬人同時在收看這期節目。


    這其中也包括徐永和哈登他們。


    他們倒不是關心詹姆斯會去哪兒,而是純粹覺得好玩。


    換個角度,他們實在想象不出諾維茨基在2007年被黑八後,表示自己將會通過電視宣布自己去哪兒的畫麵。


    觀看的時候,哈登他們也都在猜詹姆斯去哪兒。


    德羅讚:我還是覺得是公牛;


    艾爾斯:不管去哪兒,反正不可能回騎士,要是回去根本沒必要整這麽一出。


    哈登:快船機會最大,反正我是不信勒布朗去熱火的,那樣下賽季可以直接不用打了。


    節目很快要開始了。


    在開始之前,主持人就宣布這次電視直播預計的200萬美元收益捐獻給康涅狄格州的男孩女孩俱樂部,一家致力於挖掘和培養小孩子潛能,重視他們的創造力、互助關愛和公民責任心的俱樂部。


    很顯然,espn也知道這種做法有些嘩眾取寵,所以先給節目加了一層護盾。


    等到一切準備就緒,節目正式開始。


    老實說,espn作為北美第一體育媒體,在做節目方麵還是很強大的,一係列鋪墊,然後拋出“他的騎士生涯真的結束了嗎?”,吊人胃口。


    隻不過當聽到“這個讓球迷和整個nba都捏一把汗的結果”、“整個國家都如坐針氈”的時候,徐永有些難崩。


    雖然從某種角度上而言它也沒錯,因為真正會為這件事捏一把汗的,都是擔心他開巔峰抱團先例的。


    節目開始,現場都是男孩女孩俱樂部的小孩,主持人和詹姆斯則坐在中間的一個小台子上,像是兩個話劇演員,開始一問一答。


    當然,是漫長的鋪墊過程,主持人開始問的也是一些不痛不癢的話題,比如你這個夏天經曆了什麽,伱這兩天做了什麽,你是什麽時候做了這個決定之類的,就差沒請梁靜茹上去唱一首《勇氣》:你終於做了這個決定……


    徐永有些無語。


    套用書迷的話來說,這太水了。


    明明五分鍾就可以搞定的事情,愣是搞成一小時。


    終於,就在徐永覺得有些無聊要起身的時候,節目主持人或許也意識到再磨蹭下去要失去觀眾了,終於問出了那個所有人等待已久的問題:“勒布朗,你的決定是什麽?”


    沒錯,就是這麽直白,這也是為什麽它在未來會被稱作【決定】的原因,因為它真就是一個決定。


    當然,後來他又因為有後續的決定,從而從決定變成了決定一,那又是後麵的事情了。


    “這個秋末,我將把我的天賦帶到東海岸,我將加盟邁阿密熱火隊。”


    “!”


    “這太扯了!”


    “我就知道。”


    徐永的身旁,哈登他們已經開始大喊了。


    雖然這種可能性在節目開始前就已經被渲染起來了,甚至節目組有意鋪墊說有些記者已經知道了詹姆斯的選擇,事先打了預防針,但這個結果還是讓人覺得很扯。


    巔峰抱團啊,而且還是來自斯特恩欽定的聯盟接班人。


    尤其是詹姆斯還自作聰明的用了那句:我將把天賦帶往……


    這句當年由科比說出,被球迷們視為經典的話語,在這一刻直接就被玷汙了。


    還說你不想成為第二個科比,你是想,但是你最後卻隻整了個東施效顰!


    電視畫麵中接著開始切克利夫蘭的街頭場景了,因為那邊已經有騎士隊的球迷開始焚燒詹姆斯的23號球衣,甚至還有人高舉事先早就準備好的“lebum(意為說謊的皇帝)”標識語。


    誰也不是傻子,像艾爾斯這種隻在騎士隊呆了一年的人都知道詹姆斯必走,克利夫蘭的球迷其實也猜得到,隻不過詹姆斯上賽季履行承諾參加扣籃大賽,讓他們抱有了最後一絲期待。


    畢竟詹姆斯曾經對他們親口承諾過:我不會離開克利夫蘭。


    espn搞節目效果真有一手。


    然後詹姆斯在鏡頭前展示了他遠勝場上的心理素質,淡定地表示自己在克利夫蘭渡過了努力的七年,他很開心今天自己做出的選擇。


    而在那不久後,詹姆斯離開了節目現場,坐飛機前往邁阿密,準備和他的新球迷們來一場狂歡見麵會了。


    直播已經結束,幾個人還在聊天。


    “下賽季你怎麽辦?”德羅讚看著徐永問道。


    他們四個人中,除了哈登剩下三個人都在東部。


    而且三人情況又截然不同。


    這對艾爾斯而言算是好事,詹姆斯走了,奧尼爾基本也走,騎士隊鐵定不補強,直接俯衝樂透,新秀賽季基本沒什麽機會的艾爾斯,應該也會得到機會。


    德羅讚也還行,波什走了,猛龍隊實力下滑想要進季後賽肯定還得再等幾年,但他可以得到更多機會。


    但是徐永的話就不一樣了,公牛隊上賽季完成黑八,新賽季補強陣容又換了新教練,肯定是要打出一些東西的。


    但是現在,熱火這巔峰三巨頭的操作,不止是把他們下賽季,是把公牛隊未來幾年的爭冠窗口徹底封死了。


    “什麽怎麽辦?他們就一定能贏嗎?”徐永倒是很淡定,笑著反問道,這個結果,對他來說是最不意外的了。


    德羅讚本來想說什麽,但是一想到徐永的性格,以及認識徐永後徐永所做到的那些事情,他又沉默了。


    “告訴我,德瑪爾,在波士頓組建三巨頭的時候,你是不是也覺得nba迎來大結局了?”徐永向德羅讚反問道。


    德羅讚點了點頭,當時不僅僅是他覺得,是差不多很多人都這麽覺得,至少未來三五年內其他球隊都沒希望了。


    “但他們最後隻拿到了一個冠軍不是嗎?”徐永接著又問道。


    即便沒有徐永的天眼,其他人也感覺得出,在上賽季失利加上熱火三巨頭抱團之後,凱爾特人想要爭冠希望已經非常困難。


    “可是那三個人的年齡……”


    “你知道,年齡有時候代表的可能是不成熟,你又怎麽知道更年輕的他們,最後甚至可能會……一個冠軍都沒有呢?”徐永笑著說道。


    這次德羅讚還沒笑,一旁的哈登先哈哈大笑了。


    他本以為自己這半年多修煉出來的懟人水平已經是小有所成了,但是在徐永麵前還是一點都不夠看啊。


    不過說起來,之前媒體爆料說徐永在黑八的時候兩度讓詹姆斯破防,這垃圾話水平不說向伯德看齊,那也絕對是一流的。


    “好吧,不過我現在好奇公牛隊會做怎樣的補強了。”德羅讚接著說道。


    隨著三巨頭的塵埃落定,自由市場上剩下的那些大魚會很快就做出決定的。


    徐永也點了點頭。


    他的出現雖然改變了一些東西,但曆史還是按照他原本的方向發展著,那麽或許,公牛隊還是會簽下布澤爾?


    又或者,因為他的出現,本身出現巨大變化的公牛隊,會和那個方向不一樣?


    他不知道,但是他一樣也很好奇。


    ……


    詹姆斯的決定事件還在持續發酵。


    就在詹姆斯前往邁阿密的時候,騎士隊的老板丹尼爾·吉爾伯特在社交媒體上發表了一份公開信。


    在那封信裏麵,吉爾伯特像其他球迷那樣宣泄自己的情緒,他稱詹姆斯是虛偽自戀的離開,懦夫的【背叛】,來自一個曾經自稱國王的家夥。


    克利夫蘭的球迷也開始集中到詹姆斯的家周圍,試圖衝擊他的豪宅來宣泄自己的情緒。


    而就在同一時間,詹姆斯在抵達邁阿密之後,在帕特·萊利的安排下,和邁阿密的球迷來了一場盛大的見麵會。


    也就是在這個見麵會上,詹姆斯、韋德和波什三個人身穿熱火球衣從台下緩緩升起,人們第一次見到了詹姆斯和波什的球衣號碼。


    波什仍舊穿著他的1號球衣,而詹姆斯,並沒有繼續穿23號,而是換成了6號!


    邁阿密的球迷是沸騰的,因為在他們看來,詹姆斯選擇6號的原因隻有一個,向徐永複仇!


    如果不是徐永,騎士隊不會被黑八,詹姆斯也不用離開騎士。


    雖然他離開的樣子有些狼狽,但是他到了熱火隊之後態度非常強硬。


    而且就在三人坐下後,當記者被問到要為熱火隊帶來多少個冠軍的時候,詹姆斯的回答讓端坐的萊利都笑了。


    “不止一個,不止兩個,不止三個,不止四個,不止五個,不止六個,不止七個。”


    詹姆斯一邊說一邊用手指數數,仿佛它們是那麽的唾手可得。


    他的數字最後停留在了七個,因為要超越喬丹,七個冠軍已經夠了。


    邁阿密的球迷完全沸騰了。


    這個從未有過的超級陣容,搭配上詹姆斯的這些話,已經讓他們仿佛看見那一堆金燦燦的總冠軍獎杯。


    ……


    芝加哥。


    福爾曼在總經理辦公室,和一個禿頂的男人緊張商量著。


    “現在我們最好的選擇,就是卡洛斯·布澤爾,前提是,我們賠上兩個未來的首輪選秀權送走辛裏奇。”福爾曼說著都想拍桌了。


    他現在已經知道是帕特·萊利在背後弄鬼,但是很明顯,他這個菜鳥總經理不是對方的對手,現在還非常被動。


    “當然路易斯·斯科拉也是個選擇,我聽說姚很可能會離開休斯頓,火箭隊或許要解體了。”福爾曼接著說道。


    “你能搞來羅恩·阿泰斯特嗎?”前麵一直在聽的錫伯杜這時開口道。


    “難,我聽說的,羅恩很可能會追隨姚明去一支新的球隊。”福爾曼搖了搖頭。


    “等等,你難道想打極致的防守反擊?”福爾曼在nba混了那麽多年,對戰術也是懂一點的,錫伯杜剛才的話讓他瞬間反應過來,這是不準備要常規的大前鋒,打一大四小?


    “如果能得到波什,我肯定不會那麽選,畢竟我們內線需要一個攻堅點,但現在不能得到他,我需要考慮的就是球隊整體的防守,以及……”錫伯杜說著看了一眼福爾曼,“球權問題。”


    錫伯杜的話讓福爾曼很快反應過來,這位防守型教練或許連波什可能都不想要。


    因為聯防需要的是快速的移動,如果有阿泰斯特那樣強對抗的小前鋒,是可以快速夾擊和回防的。


    至於低位的防守,現在增重後的諾阿已經足夠他用了。


    而且關鍵的是他提到的球權問題。


    公牛隊和曆史中最大的不同,是他們擁有了徐永,一個得分和出手數都排在球隊第二的球員。


    上賽季羅斯和徐永就拿走了差不多34次左右的出手數。


    新賽季他們繼續成長,出手數的需求也會進一步增多。


    而且鄧也需要出手,如果再加一個內線攻堅點進來,那是真的一個球不夠分了。


    很可能的結果,要麽是新來的諸如波什或者布澤爾內線出手數暴跌,隊內出現矛盾;要麽就是羅斯和徐永的進化被遏製,球隊實力上不去。


    要知道再有天賦的球員,也是需要球權打出來的。


    你滿是年輕球員的球隊,空降一個goat,那都是要聚是一坨屎的。


    “這很難操作。”福爾曼想了想後說道。


    能滿足錫伯杜要求的這種鋒線搖擺人可不好找,不僅阿泰斯特不好搞,類似的基裏連科也有一千六百多萬的溢價大合同,像傑拉德·華萊士那樣的更是山貓隊的核心。


    兩人都陷入了沉默。


    “你剛才說,羅恩很可能會追隨姚去一支新的球隊?”過了一會兒,錫伯杜突然開口問道。


    我以為看過前麵選秀的,沒有人會再說這本書水這種事了,71章那一整章說水的評論還在,現在選秀寫完回去看,還覺得那是水嗎?當然全訂的隻要不直接罵人可以隨便吐槽,我下麵這段話主要針對的掛著見習跳讀然後懟的:這本書你跳一章都會漏伏筆,比如全明星賽沒看的,對韋德回芝加哥這件事會感到突兀,這不是我沒鋪墊,是你自己選擇不看!還有這個劇情,上一章我構思了很久,盡量把人物的行為都寫合理,你管那叫水?有幾個作者能那樣水的!最後我這麽寫是有邏輯的,先不說曆史中三巨頭第一目標是去公牛,隻是公牛清不出空間,就是書中公牛隊黑八這背景,加上那薪資空間,自由球員哪個不想去?但是最後為什麽沒去成?要解釋啊!這些劇情就是解釋,而且是合理的發展,要不然憑什麽我有空間、有機會、球員也有想法,可以組五星陣容我偏不組,是因為擔心聯盟被我統治太久嗎?勇士已經證明過這件事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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