窺秘人走的很安詳。


    如果是平時,沈歲或許還有心思跟祂拉扯一下,看看八號世界的主宰到底是怎樣的水準。


    但愛麗絲正在那裏等著自己幫忙的,得趕緊打材料讓薇薇安製作新的道具。


    沈歲也不廢話了。


    戰神領域一開,直接鎖了對方所有的技能。


    然後上去a幾拳,直接結束戰鬥。


    “這就結束了?”薇薇安趕來的時候,窺秘人已經是一具屍體了,“這麽快?”


    “巴爾加斯別的不像話,但是戰神領域還是很不錯的。”沈歲笑嗬嗬地說道,“挺好用的。”


    戰神領域一開,開著強無敵的數值,沈歲直接就結束戰鬥了。


    不然的話,跟窺秘人這個老六戰鬥,搞不好要耗費好一番功夫去尋找真正的窺秘人。


    薇薇安無語道:“你這家夥真的是”


    “怎麽樣?應該可以吧?”沈歲問道,“十五階的材料,夠不夠?”


    薇薇安想起了一千多年前沈歲幫自己打材料讓自己練習道具製作的時光。那個時候,二周目的沈歲等級還不是很高,每次帶回來的材料總是破破爛爛的,她必須省著點用,極力用僅有的材料製作出更多的有用的道具來。


    而到了後來,沈歲的實力已經可以做到速通boss了,帶回來的材料就開始愈發完整,但是這樣的習慣已經保留了下來。


    同樣一份材料,到了薇薇安的手上,往往可以製作出更多的道具。


    “足夠了。”薇薇安看了一眼窺秘人,說道,“我或許可以給愛麗絲製作一些額外的道具。”


    “又給愛麗絲製作新的道具嗎?”沈歲有點遲疑,“會不會太寵她了?到時候愛麗絲沉迷於使用道具戰鬥,不想上進怎麽辦?”


    薇薇安翻著白眼說道:“她有更多道具保命,你不是可以在這個時候放心決鬥了嗎?難道你還想著時不時回去看看愛麗絲還活得好不好嗎?”


    沈歲這麽一想也是。


    隨著他進入職業,比賽的場次就明顯變多了。


    確實不可能每天都抽出時間來幫愛麗絲解決一些她解決不了的麻煩了。


    “而且,你可以相信我的製作水平。”薇薇安朝著沈歲眨了眨眼睛,“保準愛麗絲完全看不出來。”


    說完,薇薇安便暫時離開,閉關去製作道具了。


    而在沈歲這邊,隨著窺秘人的喪生,籠罩在歐陽家宅邸上空的精神汙染也慢慢消散。


    “結束了?”張舫看到沈歲,有些意外地問道。


    張舫和安海都順利的戰勝了自己的對手,但是精神汙染並沒有消散,而沈歲一出來,這詭異的超凡現象就消失了,顯然就是沈歲這邊解決的。


    “對麵召喚出窺秘人了?”


    “嗯,不過還是我贏了。”沈歲朝著張舫豎起了兩根手指,“贏兩次。”


    “歐陽向南呢?你的對手應該是他吧。”


    額.


    沈歲麵露尷尬。


    歐陽向南在窺秘人出現之後,跑上去給人家當狗,結果窺秘人正因為被沈歲強行拽過來而生氣呢,反手就拍死了歐陽向南。


    這讓沈歲也很無奈啊。


    他雖然可以救,但是為救這種人浪費力氣也沒必要啊。


    “被窺秘人拍死了。”沈歲實話實說道,“我到的時候,就隻剩下這幅牌組了。”


    沈歲拿出了歐陽向南的牌組。


    窺秘人的命卡被薇薇安拿去研究了,沈歲也不需要這樣一張看上去很惡心的隨從來當自己的主力,而且窺秘人的召喚條件,讓祂的登場實在是太慢了,有召喚窺秘人的時間,沈歲早就結束兩三把決鬥了,沒必要專門為了一張壓製對方的卡而打破自己牌組的構築。


    去除窺秘人的命卡之後,歐陽向南的牌組除了終結決鬥的能力弱了一點之外,絕大部分的命卡還是有點強度的。


    特別是那各種抽卡的寶牌係列法術卡,任何牌組都可以外掛。


    張舫是探索局的局長,安海和遊文啟都是在比賽中跟歐陽向南交過手的人,他們都應該知道歐陽向南牌組裏的這些泛用法術卡,不過他們都非常默契地沒有提這件事情。


    這套牌組就默認歸沈歲所有了。


    張舫也就提了一嘴記得到探索局備案一下,也就不再多說了。


    這就意味著,從官方層麵,沈歲正當擁有了歐陽向南這一整套牌組。


    對於白撿一套牌組這件事,沈歲還是蠻開心的。


    他一開心就喜歡派些福利,便將歐陽向南的牌組拆了拆,說是要把這個戰利品平分。


    “這可是九階命卡師的牌組。”張舫看到沈歲將一張張命卡擺出來,有點難以置信地說道,“以後可是會升值的。”


    隨著超凡力量入侵,可以抵抗超凡力量的命卡牌組的價格肯定會上升。


    張舫就是看到了這個未來,知道命卡的價格肯定限不住,才著手解除命卡價格的限製,避免一些黑心的家夥故意抬高命卡的價格,到時候還要官方來背這個黑鍋。


    沈歲是對抗過超凡力量的,應該知道其中的門道。


    “一套牌組就四十張。”沈歲道,“我已經開始輪著用那些命卡了,這些牌放在我手裏,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可以用上,倒不如給探索局補充一下牌組,提升你們命卡師團隊的強度。”


    探索局一直以來都非常慷慨,這點沈歲很喜歡,而且他的命卡確實太多了,除了少部分幾張卡外,其他命卡的強度還真看不上,與其防止這裏浪費,倒不如做個順水人情。


    沈歲派分完命卡之後,攬著張舫的肩膀,小聲說道:“要是真的感謝我的話,不如幫我去催一催步院長,讓他幫我研究一個預組牌組的插件,我總是要換牌組的構築,每次都要重新構築,實在是太麻煩了。而且遭遇超凡襲擊的決鬥很多都是突然的,我總不能當場對牌組重新構築吧?我可以等,但是超凡力量可就沒辦法及時阻止了。”


    其實,沈歲主要還是想用那些禁卡來對付這些不講武德的使用超凡力量的命卡師。


    竟然用超凡力量在決鬥中開掛,那就別怪我用禁卡來進行製裁呢。


    張舫一聽,確實是這麽一個道理。


    麵對超凡者進行的決鬥,並不是職業比賽,自然是可以使用禁卡的。


    但是探索局的絕大部分強大命卡師,往往都不是全職的探索局探員,他們平時的身份還是職業選手,參加比賽的牌組自然不可能往裏麵塞禁卡,這就導致了他們比賽的構築往往並不是他們完全的實力,如果沒有快速切換牌組的插件,會讓他們在對抗超凡者的時候損失一部分的戰力。


    要是譚淞在麵對歐陽向南的時候牌組裏有他被禁的那幾張卡,他會輸給歐陽向南?


    別說歐陽向南擁有窺探的力量了,哪怕歐陽向南可以當場印卡,他都不一定會輸給歐陽向南。


    印卡還講究個合理呢,決鬥儀刷出來的命卡突出一個超乎想象。


    “有道理,得趕緊安排。”


    張舫點了點頭。


    遊文啟推開了沈歲分給他的這幾張牌。


    這一次他出任務,連一場決鬥都沒有遇到,無功不受祿。


    沈歲也沒有強求,直接把這幾張卡放進了給張舫的牌堆裏。


    遊文啟跟沈歲是一輛車來的,自然也是一輛車回酒店了。


    這位前華夏第一的命卡師,顯然對沈歲的決鬥非常感興趣。


    畢竟那可是真正降臨的主宰啊,沈歲竟然可以頂著十五階神階的壓力戰勝了歐陽向南。


    遊文啟原本有些沉寂的決鬥心思再次活絡了起來。


    “過幾天就是全國大賽的決賽了。”遊文啟起了個話頭,然後他的目的就有些藏不住了,“你還沒有好好訓練過,有時間的話,跟我來一場訓練賽吧。”


    沈歲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遊文啟。


    一眼鑒定:牌癮犯了,想打牌。


    “好。明後天吧。”沈歲一口就答應了,他也很好奇這位華夏第一的命卡師的真實水平,“等我處理完魂卡世界的事情。”


    遊文啟有點意外地看向沈歲:“你魂卡世界又出事了?”


    僅僅是他認識沈歲這麽多天下來,這小子就已經好幾次去處理魂卡世界那邊的事情了。


    這也太頻繁了。


    “沒有問題吧?”遊文啟有些關心地問道,“這麽頻繁的有事情發生,可不是什麽好兆頭。”


    沈歲苦笑一聲,道:“小事,沒問題的。你以為我那麽多命卡,魂卡那麽多形態是從哪裏來的?”


    遊文啟下意識地想起了沈歲在決鬥中展現出現的愛麗絲的各種形態,不由感歎道:“你魂卡的形態確實多,都快抵得上半副牌組了。”


    實際上也差不多了。


    沈歲心裏吐槽著。


    這麽多的形態自然良莠不齊。


    哪怕沈歲可以稍稍修改一些效果,但是很多形態其實用不到。


    而且隨著決鬥環境的變化,之前用一些形態,現在也不一定常用了。


    就好像初始的【魔法學徒·愛麗絲】的形態,早期沈歲經常用,但是到了後期,基本上也就隻有黃金船特殊召喚愛麗絲的時候會出現一下,隨後就飛快轉換為其他形態了。


    真是奢侈呢,別人想要新的形態而不得,自己卻在煩惱形態太多都不知道該怎麽選。


    等等


    對於魂卡來說,形態肯定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東西。


    沈歲的印卡之魂瞬間就捕捉到了信息。


    仔細想想,決鬥中的那些重要的東西,往往都是用來當cost來抬高效果發動的成本的。


    解放隨從、支付生命值、棄置手牌、支付魂點.


    隨從數、手牌數、生命值和額外的費用,就是因為重要,才會被拿來當cost。


    既然愛麗絲的形態那麽多,很多自己在一場決鬥中都用不到,那是不是也能拿來當cost?


    “廢除多形態隨從的一個形態發動.”


    這或許可以成為一個獨屬於沈歲的cost以用來發動更加強大的效果。


    仔細一想,確實很有可執行性。


    以後自己遇到合適的效果,可以試一試加入這段cost來強化那段效果,也不枉愛麗絲給自己刷了那麽多的形態。


    放在芙蕾梅亞和琪莎拉的身上,這個cost也非常適用啊。


    反正這幾位都有好幾個形態是沈歲私下裏用來獨享舔立繪的,不可能在決鬥中使用出來,自然可以列入可以當做cost支付的範疇之中。


    沈歲的心思瞬間活絡起來。


    可以,可以。


    正好愛麗絲也處於打算搞事的時機,到時候看愛麗絲刷出新的命卡之後,我就用這個思路試一試新的效果的修改。


    而且也可以將這個當做一個效果來使用。


    當我發動效果,說要廢除對方一個魂卡的形態,你會說這張卡實在是太假了,廢了對麵一個魂卡形態,對麵還怎麽打牌?


    可當我說,雙方各廢除魂卡的一個形態,這個效果的強度似乎就沒有那麽高了,聽上去就好像能接受很多了。


    雙方各廢除自己魂卡的一個形態,對於沈歲來說基本上就沒有什麽負麵效果,隻要自己不耍雜技把愛麗絲的關鍵形態給廢除了,這個效果對自己基本上沒什麽影響,但其他命卡師的魂卡,可沒有那麽多形態可以廢除。


    如果真的有這麽一張卡出來,沈歲覺得自己牌組的陽光程度絕對會上一個台階。


    而且這陽光程度還獨屬於命卡決鬥,屬於完全利用了遊戲機製了。


    這種利用遊戲機製的效果,往往都是最為強力的效果。


    沈歲估算了一下時間,跟遊文啟約了一個打訓練賽的時間和地點,就告別遊文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琪莎拉依舊在忙碌著,她並不放心酒店的清理,堅持要自己動手。


    畢竟作為女仆,讓外人來打理主人的日常是一件非常不稱職的事情。


    瑪蒂娜還在那裏看著新聞。


    “台風怎麽還沒有來。”她看到沈歲,嘟囔著說道,“我想看看這個世界的風暴到底長什麽樣子。”


    她並不知道,這所謂的台風,就是探索局編造出來的讓所有人留在家裏的新聞,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傷亡所準備的。


    不過,即便探索局已經做到了這種程度,像今天這樣的大詭異事件,估計還是沒有辦法徹底隱瞞了。


    官方應該會借著這次機會,逐漸放開對超凡力量的口風,以為後麵承認超凡力量的存在做好準備。


    這一點其實美利堅那邊就做的很不錯。


    他們那裏本來就充斥著陰謀論,而且每個陰謀論都有很大一批受眾。


    連總統是蜥蜴人這樣的陰謀論都可以存在的話,超凡力量入侵現實這種事情都不一定能夠上熱搜。


    你看人家就很懂,每過幾年就承認一次外星人的真實存在,而且還像模像樣的開公證會,突出一個讓人脫敏。


    張舫這也算是學習了先進經驗了。


    先用一連串真假難辨的新聞和謠言來讓人們脫敏。


    但是,有些事情是可以脫敏的,有些事情卻是永遠都沒有辦法脫敏的。


    就比如愛麗絲的搞事能力。


    薇薇安這邊的道具還沒有完成呢,愛麗絲那邊就已經完成了單殺。


    她直接把一名教皇的熱門候選人給炸成了重傷。


    沈歲看到這一條的時候,真的是滿頭都是問號。


    你不是說自己沒有這個實力嗎?


    人家可是正兒八經的十三階強者,怎麽就重傷了?


    萬萬沒想到,看比賽氣抖冷是可以讓自己真的發燒的。


    沒有任何感冒的症狀,就是發燒了,39.2度,吃了退燒藥稍微退下來一點。


    這燒發的,突出一個詭異,想不明白。


    不咳嗽,不流鼻涕,就是因為發燒導致全身無力,頭腦昏沉


    明天請假在家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有精力還個更,畢竟拖欠了很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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