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啾啾望著黑暗的屏幕焦急不已,楊清平他們到底去幹什麽了,滿香樓是什麽地方?


    鏢局背後有什麽故事嗎?楊懷在院裏看向屋子的神情為什麽那麽複雜。


    刷新了半天也沒看到張昕柔發布下一集,李啾啾實在好奇,生平第一次看短視頻時打開了彈幕。


    密密麻麻的彈幕讓李啾啾一時有些看不清,進入設置界麵放慢速度後才仔細看了起來。


    “短短短,夜不能寐,速更。”


    “誰能相信我看個mv看入神了,這手筆,我球球那些拍大製作電影的導演們來看看吧,什麽叫誠意。”


    “這是一首歌的mv?額...張天後啊,那還挺契合的,古代劇情的mv配上古風歌曲,不知道這次張天後寫的是哪方麵的歌。”


    “確實看到了誠意,有種看電影的感覺,從楊懷在院裏那個眼神推測,楊懷結局肯定悲劇。”


    “王淮哥哥的槍法真好,最後出場的那身衣服也震撼到我了,淮哥真是太帥了!”


    “當時年少春衫薄,騎馬倚斜橋,滿樓紅袖招。我就想問問,除了讓王淮演楊清平以外,還有誰能配得上這首詩!”


    “我敢保證文案肯定是王淮寫的,這小子太秀了。”


    “才疏學淺,想問問這首詩是王淮原創的嗎?”


    “樓上的,我也才疏學淺,剛問完語文老師,是原創。”


    李啾啾看著彈幕上討論的熱烈,也忍不住加入進去發了一條。


    “本人從小就練槍,大家沒發現王淮的槍法是童子功嗎,他拿的那杆槍是真材實料的,我推斷至少有四十斤。”


    此言一出懂行的人立馬加入進來,評論區討論的更熱烈了。


    ...


    與此同時,乾元文化乾元文化董事長邢國良坐在老板椅上背對辦公桌,把玩著手中的雪茄鉗,輕聲道:“聽說張昕柔要出新歌了?”


    身後秘書要特別認真才能聽清他說什麽,心中鄙夷他長得和黑炭球是的學電影裏裝什麽大佬,但嘴上還是回答著。


    “是的,已經發布公告好幾天了,但沒說具體哪天發新歌。”


    邢國良可能是覺得說話聲音越小別人就會越認真聽,張嘴有氣無力的說道:“說退出娛樂圈的王淮我看也參加綜藝了,現在這是沒人把乾元文化當回事了。


    告訴劉珂,這幾天籌集所有乾元一線以上的明星,隻要張昕柔一發新歌,直接把她壓下去。”


    劉珂自幼家境優越,有錢人家的孩子早成才,不到三十歲他就獲得了秦國最受歡迎專輯獎,三十五歲時更是斬獲了當年的專輯銷量冠軍,是整個乾元文化的牌麵。


    秘書微曲著黑絲長腿,倚在辦公桌上善意的提醒道:“可是...咱家歌王的影響力還是不如張昕柔吧,怕是壓不住啊。”


    邢國良不知是喜歡提點新人還是喜歡腿前顯聖,此時終於把老板椅轉過來正視自己的黑絲大秘,手上依舊把玩著那把雪茄鉗。


    “劉珂自己壓不住,全公司這麽多藝人加在一起還壓不住嗎,再說我們也不用壓住她,隻需要讓她的戰績沒以前那麽誇張就好了。


    我們要做的是讓張昕柔明白團隊的重要性,人在受挫之後總會求變的,說不定我們能借機簽下她,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麽要壓一壓她,私人恩怨嗎。”


    黑絲大秘麵露崇拜,連連點頭說受教,心中卻暗道你這點小心思是個人都能看出來,給你個裝杯的機會你是真把握啊,搞得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


    裝了一波後邢國良的心情舒暢許多,盯著大秘好奇道:“哎,你的腿怎麽這麽黑啊,快讓我看看。”


    大秘一把打掉他的手:“別鬧。”


    邢國良一臉正色:“別動,我研究一下,再過一個小時我就能研究明白。”


    ...


    離長安大漠影視城兩公裏外的一處小院內,李文與其他一眾工作人員正麵麵相窺,心中升起一種荒誕的感覺。


    “我沒聽錯吧,王淮給張昕柔加了一場吻戲?給一個二十多歲就登上歌壇巔峰,無數榮耀集為一身的大天後加了一場和自己的吻戲?”


    張昕柔站在場地中央,臉上第一次露出茫然的表情,衝著王淮問道:“這個題材,還需要吻戲嗎?”


    王淮按下心中的得意,麵露難色道:“沒辦法劇情需要啊,少了這一部分主人公整段人生就不完整了。”


    張昕柔輕抿嘴唇,過去二十多年來除了父親她還沒和別的男性有過身體接觸,如今第一次拍mv就有吻戲,讓她有些接受不了。


    李文見此上前打起圓場道:“沒事沒事,咱們先正常走戲,到吻戲那一趴咱們借位,或者找個替身就好了。”


    “不用。”


    一想到王淮占替身群演的便宜張昕柔就生氣,立刻回絕道:“我自己演。”


    王淮止不住的露出笑容:“我也自己演。”


    好不容易給自己找了點福利,李文居然想用替身,開什麽玩笑?這是一名合格的導演說出來的話嗎。


    明天過後我就可以驕傲的和我的朋友們說,我,王淮!十八歲那年雙手插兜,親的天後晃晃悠悠!


    見兩人相互拉扯的樣子,李文一臉膩歪,這惡臭的曖昧期,真讓中年老胖子羨慕啊。


    扭頭又瞧見郭遼正一臉傻笑的看著兩人,李文更膩歪了,郭遼這老小子這幾天也淪陷了,作為一名叔圈的實力派演員,他居然莫名其妙的組裏一位三十多歲的群演看對眼了。


    女群演叫張玲,和郭遼一樣,三十多歲一直忙於事業,至今沒成家,在戲裏正演楊清平的母親,也就是郭遼的妻子,一來二去的,兩人戲裏戲外就勾搭上了。


    看到郭遼美滋滋的從兜裏掏出一顆軟糖放進嘴裏,李文沒忍住上前酸道:“人家抓了一把糖,見人就發,你非說伱那塊最甜。”


    說著李文也嘚瑟的從兜裏掏出一塊糖含在嘴裏。


    郭遼傻兮兮的笑道:“昨天小玲說了,我有低血糖,她不好意思直接給我送,所以為了給我送一塊糖,她故意抓了一大把,挨個送。”


    李文氣的臉上的肥肉都在顫抖,混蛋,可惡,我四十來歲了憑什麽吃你們這些狗糧,老子拍完mv就要去彩雲之南豔遇之都,我也要談戀愛!


    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嫉妒之色,李文狠狠的拍下場記板:“艾克神!”


    今天第一場的拍攝很順利,郭遼和張玲私下的情愫也讓戲裏的互動更加生動,直到張昕柔和王淮吻戲開始,場麵一時安靜起來。


    當今歌壇一姐,二十八年沒談過戀愛的張天後熒幕初吻也是人生初吻今天要便宜王淮了,這要傳出去可是能上頭條的。


    王淮顫顫巍巍的念著台詞,在張昕柔順著劇本閉上眼睛後,心一橫直接親了上去。


    裏程碑+1...


    薄唇微彈,好聞的清香順著張昕柔的氣息鑽進王淮的鼻孔裏,王淮越發貪婪起來。


    “哢!”


    意境完美,李文心滿意足的摸著自己的大肚子,多少年沒拍過這麽好的鏡頭了,我文總的手法依舊在巔峰啊。


    王淮眼含殺氣的看了李文一眼,死胖子,我好不容易用職務之便拿捏昕柔姐一回,你就這麽給我喊哢了?


    王淮還在懊惱之際,張昕柔睜開雙眼,雙頰微紅臉上卻沒有一絲表情,語氣平淡道:“再保一條。”


    ???


    “還得保一條。”


    “...”


    張昕柔第一次出境,本著精益求精的態度,連續穩了三條這場戲才算過了,散場時已經八點多了,讓李文扶著額頭暗歎今天又是要加班剪輯到深夜的一天。


    回酒店的車上兩人都沒有說話,王淮摸著有些發腫的嘴唇在心中暗爽,怪不得那麽多人想當大導演大製片人呢,以權謀私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張昕柔氣場再強大城府再深畢竟也是個女人,剛經曆過這種事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車子停到酒店門口,兩人登上電梯後才察覺到尷尬,王淮見狀上前開著玩笑道:“昕柔姐,要不咱倆找找狀態,試試看明天能不能再拍一條效果更好的啊?”


    張昕柔套著牛仔褲的大長腿直接踢到王淮腿上:“想什麽呢你,就這一回啊,以後別有事沒事給自己加戲。”


    王淮揉揉腿,心中暗道你剛才穩一條穩一條拍的不知道有多起勁,我嘴唇都腫了,現在又不讓說,女人真是...唉。


    從兜裏掏出一張紙和一個u盤遞給張昕柔:“跟你開玩笑的,這是給你寫的歌,你這幾天可以找找節奏了,別多練啊,保留新鮮的情緒在錄音室裏唱,大不了我們當天多錄幾遍。”


    這是終於舍得把歌拿給自己過一眼了?


    電梯門開了,張昕柔接過u盤和那張紙,衝著王淮揮揮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關上門的一瞬間張天後卸下了所有偽裝,俏臉微紅的靠在牆上。


    “我這是怎麽了,莫名其妙的答應他拍什麽吻戲啊,二十八年的初吻啊,就這麽沒了?”


    不可一世的張天後今天心裏也很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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