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錯了你可別打了,再打死人了!”


    畫麵一轉,楊清平正趴在家中小院內的木質長凳上,被楊懷一棍子一棍子的打著屁股。


    “是啊師父,別打了,都是我們蠱惑小師弟出去玩的,你要打打我們吧。”


    楊懷一把甩開幾人,一邊打一邊開口道:“鏢頭的兒子是那麽好當的嗎,你總自稱少班主,出事情是不是該你一個人兜著,現在告什麽饒?”


    楊清平聞言立即停嘴,任憑父親打的再用力也沒吭一聲,隻是臉上青筋暴起,一口銀牙要被咬碎一般。


    三師兄一看不行了,再打下去怕是要出事,也顧不得師父生氣,向前一躍直接將楊清平護在身下。


    “師父不能打了,以後我們不敢了,你饒了小師弟這次。”


    其他幾位師兄弟也趕緊上前護住兩人。


    楊懷見狀也借機停手,臨走前還嗬斥了幾人兩句:“整天練功不努力,就想著吃吃玩玩,現在還敢逛青樓了,沒人能管得了你們了是不是!再發現一次,不管是誰,統統打死。”


    說完楊懷就轉身離去,像變戲法一般,剛一轉身楊懷的臉上就露出了幾分笑容,顯然是對兒子如此得軍心很是得意。


    李啾啾看到這一幕不由想起了自己上初中時非要輟學出去混社會,老爹教育自己的那次,當時雖然沒有楊清平那麽慘吧,但也差不了太多,這些練武的如果當了爹下手是真狠。


    底下的彈幕也在不停的討論著。


    “楊懷不是出鏢了嗎,怎麽昨天才告別,今天還在家裏打兒子。”


    “古代逛個青樓是很正常的事吧,楊懷至於下這麽重的手嗎,古代的大家長思想真是一言難盡。”


    “樓上的,第一,楊清平是習武世家,在他們看來太早破身會傷元氣,和普通的富家子弟不一樣。


    第二,在古代逛青樓伱以為是和現在洗個澡的消費差不多嗎?一位姑娘就要一貫錢,換算下來他們昨天一晚要消費差不多一萬元,這要是你兒子你不揍?”


    視頻裏楊清平也在和自己的三師兄抱怨著:“爹不是說今天要出鏢嗎,昨天還叮囑了我好一會呢,怎麽今天沒走啊。”


    “這趟鏢我讓你潘叔自己走了,我回來給你定親。”


    楊懷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了幾人身後,一開口給幾人嚇了一跳。


    “定親,爹,誰家的姑娘,不好看我不要啊。”


    楊清平自幼生活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環境下,自然沒有自由戀愛的想法,此時隻是打聽著自己未來妻子的容貌。


    楊懷輕哼一聲:“我們與對方是世交,你們小時候還是玩伴,不知道你記不記得。”


    “玩伴?”


    楊清平一臉茫然:“不會是三歲之前吧,我怎麽一點印象都沒有。”


    楊懷難得露出笑容道:“就是三歲之前,對方女孩子比你大兩歲,她應該記得,好了,趕緊回去換一身能見人的衣服,女方馬上就要來了。”


    楊清平聽話的換好衣服,來到外廳時一群人已經端坐兩排正在聊天,兩家都是武夫出身,沒那麽多規矩,所以女方家的姑娘也來了。


    楊清平一眼就認出了這位昨天在青樓請自己找姑娘的俊朗公子,原來是女扮男裝啊。


    “是你!”


    楊清平驚喜的伸手一指,馬上被楊懷一巴掌打落。


    “說什麽呢,沒規矩,去下邊坐著去。”


    楊清平也不在意轉身坐到下首,眼睛卻絲毫不離自己的未婚妻一步。


    張昕柔飾演的蘇明婉眼帶笑意的看著他,也不顧長輩在場,直接開口道:“楊兄,可是昨日醉酒回家受了罰,今天看起來臉色不太對啊。”


    一句話說的屏幕前的觀眾,包括李啾啾她們這些女性身子都酥了,這也太..對,太反差了!


    一個平日裏說一不二的天後,現在飾演一個古代的閨中女子居然這麽像,說話細聲細語的樣子讓人恨不得馬上把她拎台上去,讓她氣場全開再殺自己一次。


    楊清平也看傻了,他倒不是因為反差感,而是純粹的被蘇明婉的相貌給折服了,這是一張什麽神仙臉啊,昨天看她女扮男裝就嫉妒她長的俊美,今日一見更是驚為天人。


    見楊清平隻愣愣的盯著自己看說不出話來,蘇明婉捂嘴輕笑,一番作態又是讓觀眾們好一陣哀嚎。


    “我的張天後啊,習慣了她舍我其誰的那股範,現在看她這種小女人作態我實在太心動了怎麽辦。”


    “人們總會追求反差感,就好比真正的海王總會在一本正經的西裝外套裏搭上一件花裏胡哨的襯衫,為的就是營造這種氣氛,隻是他們都沒有張天後營造的這麽徹底。”


    “這劇本誰寫出來的,張天後出場的這兩幕簡直是太驚豔了,一個是女扮男裝的假小子,一個是溫婉如水的小家碧玉,好設計。”


    劇本嘛,當然是王淮從夢裏抄出來的,但張昕柔的人設可是他自己想出來的,製片人嘛,好不容易有點權力,能不盡情施展麽。


    畫麵裏在自家長輩的示意下蘇明婉不再逗弄楊清平,在雙方長輩交接訂婚事宜時,兩人來到小院相對而坐。


    “昨日我初到長安好奇這十裏八鄉有名的藏香閣就過去看了看,沒想到遇見了未來夫君,清平,以後可要少去這種地方。”


    雖然在古代女人家提這種要求很不合理,但楊清平此時正被迷的暈頭轉向,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蘇明婉再次開口說道:“大人們定好親後,成親之前我們就不能再見麵了,這個送給你,雖然禮物輕薄,但也讓你見我心意。”


    楊清平將蘇明婉手中的物件接過來一看,原來是顆小豆子:“這是...紅豆?”


    蘇明婉一開口差點沒讓觀眾們笑出聲來,不說別的,光說這一句台詞肯定是王淮自己寫的。


    “這不是普通的紅豆,這可是王淮詩裏的紅豆,你沒聽過王淮的...相思嗎。”


    楊清平一臉茫然:“王淮,那是誰,什麽詩?”


    李啾啾看他那一副茫然的樣子一個沒忍住就笑出聲來,小手化為殘影在手機上飛舞著。


    “裝的真像啊,我不認識我自己,哈哈。”


    其他沙雕網友們也不甘示弱,紛紛在彈幕上開始整活。


    “這可不是普通的裝傻,這是王淮詩裏的裝傻。”


    “這句詞肯定是王淮自己寫的吧,太不要臉了真給我看笑了。”


    “我自己誇自己,不過有一說一,王淮的詩還是很有東西的,不知道這次的作品怎麽樣。”


    ...


    戲裏的蘇明婉沒有讓大家等太久,在楊清平好奇的目光中緩緩開口:“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願君多采擷...”蘇明婉羞紅了臉:“此物最相思。”


    彈幕再次沸騰起來。


    “王淮這水平一如既往啊,說話比唱歌還好聽是怎麽做到的,我也沒少讀書啊,和女朋友發短信還是隻會發一個老子想你了。”


    “內幕消息,這一部短短的mv王淮要求張昕柔投資了一千萬,所以王淮這次真是下血本了,壓箱底的東西一件一件的往出掏。”


    “張天後飾演的角色即使再小家碧玉,骨子裏喜歡打直球的方式還是改變不了,攻就是攻。”


    “我有預感,這首詩又要上熱搜了,王淮將秦國人骨子裏的浪漫發揮的淋漓盡致,把紅豆這種穀物賦予的新的意義,我覺得太酷了。”


    ...


    楊清平即使再楞也聽出了蘇明婉的心意,兩情相悅已經是肯定的了,就是不知道當時都還小,蘇明婉為什麽對自己印象這麽深刻。


    蘇明婉一看便知楊清平心中在想什麽,開口解釋道:“你右腳大拇指上的疤還在嗎,那年我五歲你三歲,小奶狗來找我玩你偏偏以為它要咬我,一腳踢上去被它咬住不鬆口,差點把腳趾咬穿。”


    楊清平好像也想起了什麽,坐在那摸著頭傻笑,不知道該說什麽。


    蘇明婉也不以為意,繼續道:“我這次來就是嫁給你的,你自己想娶我嗎?”


    在這個年代女子問這種話就沒給自己留一絲退路,觀眾們知道,蘇明婉看似不在意,其實是內心早有抉擇,現在楊清平隻要說個不字,估計明天院裏的井內就會浮出一具美豔的女屍。


    所幸楊清平並非一竅不通之人,聞言連連點頭:“你安心在家等我就好,到了長輩們定的日子,我一定帶人千裏萬裏去迎你。”


    蘇明婉點點頭想要轉身離去,卻被楊清平叫住:“我當時太小,不記得你的名字。”


    “蘇明婉。”


    “那成親之前我可以偷偷去找你嗎,見麵就好。”


    蘇明婉站在原地楞了一會,扭頭直接回到楊清平身邊,抓住他的頭發,嘴唇狠狠的印了上去。


    過了好一會,與楊清平分開的蘇明婉隻是掩嘴輕笑沒有害羞:“成婚前私下見麵總是不好,這些日子你要想我了就摸摸嘴唇那。”


    好一會楊清平才摸著自己被磕青的嘴唇回過神來,蘇明婉已經走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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