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麽看?我覺得傻柱已經成年了,完全可以對自己的行為負責。如果他幹錯了事,在廠裏幹的,就由廠裏處理;在大院幹的,就由你和老易、老閻三位大爺處理。如果是家事,那就由我這個當爸的教育。”


    陳濤說得是滴水不漏。


    但劉海中並不相信,許大茂也不相信。


    畢竟他是傻柱親爹,怎麽可能不護犢子?


    劉海中語氣酸酸地說道:


    “老何啊,你不在的這些年裏,傻柱就是欠了你的教育,才越來越無法無天,動輒就出手打人,伱可得好好管管他!”


    他是個官迷,一直都想著往上爬,但一直沒有機會,也沒有門路,隻能蹉跎歲月,眼紅的看著他很瞧不上的廚子,跟著那李副廠長廠長越混越好。


    許大茂也附和道:“二大爺說的沒錯,我就是那個經常挨傻柱打的人,何叔你可不能幫親不幫理,你得為我主持公道!”


    傻柱哼道:“傻茂你就別惡人先告狀了行不行?要不是你先使壞,我閑的沒事去打你?就比如今天這事,你空口白牙就說我打棒梗,還怪我要打你?”


    說著,又提拳晃了晃,把許大茂嚇了一跳。


    陳濤語重心長道:“柱子你以後別亂來,不管什麽事,大家鄰裏鄰居的,都可以坐下來商量著解決,不能動用武力。不然你把大茂打傷,進了局子,這輩子可就毀了,知不知道?”


    傻柱憋屈道:“知道,以後我盡量不動手。但要是某人把我惹急了,那我可不管那麽多!”


    許大茂不滿道:“你就這個態度?何叔,你可別信他!”


    我不信他,信你這小人?


    陳濤無視了他,對一邊的秦淮茹說道:


    “傻柱沒想打棒梗,就是嚇唬他,讓他以後別來食堂廚房拿東西,免得被人抓到、批評。”


    盡管他說的是“拿”,但隻要智力正常,都知道棒梗是偷。


    秦淮茹咬了咬唇:“我知道了何叔,傻柱不會打棒梗。”


    你別解釋了!


    你再解釋,那我讓婆婆背鍋的一番苦心,就白費了。棒梗偷公家醬油,可比我婆婆“偷”雞嚴重得多!


    傻柱也鬆了口氣。


    不論找不找對象,他都喜歡秦淮茹,饞她的身子,當然不想惹她反感。


    賈張氏卻哼道:“你說沒打就沒打?我得先問過棒梗,才知道是不是真的沒打!”


    雖然她愛孫心切,但是純純的豬隊友。


    秦淮茹無奈道:“媽,何叔沒有說謊。而且棒梗如果真的被傻柱打了,那他回來肯定會告訴我們。”


    其實,秦淮茹在意的,並不是不是棒梗有沒有挨打,而是傻柱對待棒梗的態度。


    她是個現實的女人,又把兒子放在第一位,所以如果傻柱真的有這種傾向,那她就要重新考慮自己以後的打算了。


    她需要的傻柱,必須得真心實意地接受她和三個孩子,至於賈張氏,那倒無所謂。


    然而,賈張氏可不會讓她輕鬆地如願以償。


    對於賈張氏而言,讓兒媳守寡並不是為了兒子頭上那頂帽子的顏色,而是為了她自己。


    不然也不會因為傻柱答應認她做媽,外加每個月都給她三塊錢養老,就答應他和秦淮茹的好事了。


    陳濤看向易中海:“這事已經解決了,老易你看,是不是也該散會了?”


    易中海點點頭,對大家揮手說道:“散會了,天氣冷,都快回去吧!”


    眾人行將散去之際,一個老娘兒們開玩笑道:


    “老何啊,傻柱除了要你這爸爸教育以外,也得讓他媽媽教育一下啊!”


    眾人聞言大笑。


    而這次薛姑娘沒有躲,她坦然地站在陳濤身邊,接受大家的注視。


    醜媳婦也要見人,更何況是像她這麽美的?


    至於別人背地裏說一些不中聽的話,那她真的不在乎。


    大叔年紀是大了些,但他人很好,是她的知己,又讓她常常有種新鮮感,每天都會覺得特別快樂……


    陳濤笑道:“那小玲你就說兩句吧!”


    薛姑娘撲哧一笑,對便宜兒子說道:“柱子,你可得聽你爸的話,以後別再亂來了!”


    這話一出,巨大的哄笑聲頓時在四合院內衝天而起,驚到了院外的少數幾個行人。


    而哄笑之餘,一幫小年輕們也心酸無比。


    多好的姑娘,竟然年紀輕輕就瞎了眼,跟了個老東西!


    許大茂尤其的酸。


    他平時自詡花叢老手,就沒有他搞不定的女人,但他搞定那些的女人,和這位年輕貌美、又是大學老師的嬸子一比,頓時就沒法看了。


    他感覺自己“四合院之王”的地位受到了嚴重挑戰,必須得找個機會,找個對象,重新把場子找回來。


    那麽找誰好呢?


    秦淮茹?


    不行。


    一個帶著仨孩子的寡婦,怎麽跟薛姑娘比?


    廠花於海棠?


    這位倒是可以有。


    盡管學曆和工作還是不如薛姑娘,甚至連姿色、身材也有些不如,但她已經很不錯了。


    但問題是,於海棠和鄉下的那些小寡婦不同,光靠花言巧語和錢票,未必有用。


    而且得手了之後,也很不容易打發,搞不好就得要跟婁曉娥離婚。


    當然,和婁曉娥離婚,對許大茂來說,並沒什麽大不了的。


    畢竟,在許大茂眼裏,婁曉娥也是個下不了蛋的母雞,就算現在不踹了她,過幾年也要踹。


    除此以外,還有一個很麻煩的地方。


    那就是於海棠這妮子,據說已經跟別人交往了,如果他許大茂橫插一杠,會不會鬧出什麽風波來?


    他還要追求進步,可不能把名聲弄壞了。


    許大茂一邊盤算,一邊去後院休息。


    其他人也都各回各家。


    晚十點半。


    東房裏的傻柱,已經呼呼大睡了。


    西房裏的薛姑娘,也披上厚外套,準備去她的便宜女兒那兒休息。


    隻是她一步未邁,就被陳濤拉住了手。


    “大叔?”


    盡管是疑問的語氣,但薛姑娘在一個多月前,就已經成長為大人了,自然不會不明白大叔想幹什麽。


    她隻是有些擔心。


    “別擔心,這會兒大家都睡著了。”


    陳濤把薛姑娘拉進了自己的懷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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