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叔,薛嬸,再見~”


    於海棠沒有告訴陳濤,她要和許大茂交往的事。


    畢竟還在考察期,等以後真的決定了,再說也不遲。


    等她離開後,薛姑娘笑著對陳濤道:


    “大叔,海棠真不錯,要是能嫁給柱子就好了。”


    陳濤把她摟進懷裏,在她臉上吧唧了一口道:


    “怎麽,你看上她了,想做她的婆婆?”


    薛姑娘點了點頭,然後掙紮著說道:“放開我啊大叔,被人看到了不好。”


    陳濤沒有放開,而是把她抱進了屋,笑道:“回了屋就沒人看到了。”


    “哼,不正經!”薛姑娘嬌嗔道:“我要去看孩子了,你也快去做飯吧,我肚子餓了。”


    陳濤提出建議:“孩子我去看就行了,今晚你做飯。”


    薛姑娘撲哧笑道:“我是去給孩子喂飯,你能喂嗎?”


    陳濤也笑道:“等我去弄幾罐奶粉,就可以喂了。”


    薛姑娘咬了他一口:“不能用奶粉,不然我就難受了。”


    陳濤拍著她的後背:“不用擔心,有我在呢!”


    薛姑娘頓時不依道:“不許胡說,更不許跟孩子們搶,要有當爸爸的樣子,知不知道?”


    陳濤點頭受教。


    薛姑娘表示滿意,又抱著他聊了會兒天,直到孩子的哭聲傳過來,她才趕緊跑去房裏。


    正如陳濤擔心的那樣,有了孩子後,薛姑娘就不可避免地把部分心思放在了孩子身上。


    這也沒辦法,陳濤可以接受不要孩子,但薛姑娘卻絕對不會同意。


    甚至……她還想要呢!


    三天後。


    上午。


    今天休息,廠裏沒應酬,也不用去領導家做飯,陳濤便拿起漁具,去城外釣魚。


    目標魚是花鰱,為此陳濤備了好幾斤餌料。在這年頭,這算得上土豪釣法了。


    閻埠貴跟他一起去了。


    但今天,閻埠貴並沒有跟陳濤比試的心思,也對他的餌料沒興趣,隻是想跟他拉關係,想恢複二大爺的身份。


    城外。


    某處寬闊河麵,岸邊,四下無人。


    “老何,你幫幫我吧,你一句話的事,老劉他是不會有意見的。”


    說完,不等陳濤說話,閻埠貴又壓低了聲音說道:


    “隻要你肯幫這個忙,我買隻雞,再買兩斤豬肉送給你!”


    特麽的,我隻是提點了許大茂幾句,就得到了兩隻雞。


    你閻老摳一隻雞、外加兩斤豬肉,就能當上管事大爺?


    哪個領導,會經不起這樣的考驗?


    真是沒誠意!


    你沒誠意,我也沒誠意!


    陳濤搖了搖頭,為難道:


    “老閻啊,不是我鐵石心腸不肯幫你。而是你的情況,相當嚴重。現在這個形勢,我真沒法幫你說話。我建議你,要跟孩子們多溝通,要消滅掉他們的反抗情緒。這樣一來,你才有重新當二大爺的希望。”


    閻埠貴苦勸道:“你說的我都懂。可老劉這個人啊,這十幾年裏,你跟他沒有接觸,也就不知道,他早就想當一大爺,早就想把我和老易踢走了!他就不是個好人!老何,你絕不能讓他一家獨大!”


    不能讓他一家獨大,然後就扶持你去對抗他?


    陳濤憋著笑道:“你有些聳人聽聞了吧?我怎麽感覺老劉還不錯呢?”


    特麽的,劉海中又不敢針對你這領導,反而還會巴結,你當然感覺不錯了!


    閻埠貴暗暗吐槽。


    陳濤又道:“老閻,我知道你有怨氣,可咱們還是得就事論事啊!你覺得,老劉是因為私人的原因,剝奪了你的位子。可問題是,大家一致認為,是你做得不對,不該這麽對孩子。總不能大家都錯了,都冤枉你吧?我覺得,你還是應該多找找自身的原因比較好。你得多想想,這些年以來,是不是虧待孩子了?有沒有大家長作風?你真的要反思一下了。”


    我反思個屁!


    我是喜歡算計,想讓他們多交錢,可劉海中又比我好到哪裏去了?


    他不但讓孩子交錢,還動輒打他們呢……


    等等,是不是我也該動手打人啊?是不是隻要把他們幾個打怕了,他們就會乖乖交錢?


    閻埠貴發現了盲點。


    但轉念一想,他就是個文弱書生,瘦胳膊,細腿兒,手無縛雞之力,哪有打人的本事啊?


    萬一小崽子們反抗,給他臉上來兩拳,還幹出青眼圈,那他就徹底沒臉了!


    ‘唉,都怪劉海中!’


    閻埠貴心中長歎。


    就在這時,陳濤猛地伸手提杆刺魚,動靜不小。


    閻埠貴一看,更鬱悶了。


    中午。


    陳濤帶了條五斤左右的花鰱回到了大院。


    這一條,就是跟閻埠貴說話的時候釣的。


    後來就有幾條船經過,兩個小時都沒口。


    好在,陳濤也沒有餌料全部用掉,隻弄了一半用來抽窩子。


    算是保本……其實,隻要不是空軍,那就是大賺啊!


    “大叔~這麽大的魚,咱們怎麽吃呀?”


    薛姑娘是個小吃貨,最喜歡的就是大叔做的各種新奇美食。


    “花鰱的魚頭最好吃,就做一道剁椒魚頭;這條魚的魚肉也挺肥,就烤吧,不做魚湯了。”


    陳濤想釣花鰱,自然就是奔著剁椒魚頭去的。


    “嗯,我也不想喝魚湯,太補了。”


    盡管沒去學校,但大院裏的老娘兒們更是口無遮攔,所以薛姑娘也知道自己身體有多好了!


    別人喂一個孩子,都會覺得不夠;而她喂兩個,居然都還有富餘……這就離譜!


    傻柱看到魚後,隻是誇讚了一下老爸牛嗶,沒有提要分魚肉給賈家的事。


    畢竟他的小媽,要補充足夠營養,喂養兩個孩子。


    而秦淮茹那邊,可用不著這麽補,吃點兒細糧,搞點兒放了葷油的炒白菜,真的挺不錯了。


    但人心是不足的。


    不然,秦淮茹何必非得糾纏傻柱?窩頭、清湯寡水的,又吃不死人!


    這是人們對美好生活的本能向往,無可厚非。


    有問題的,是賈家為了這種生活所用的手段。


    說白了,她不想給傻柱生個孩子,就是為了吃絕戶。


    還有易中海的絕戶,聾老太太的絕戶,她都很想吃。


    “老何真不是東西,還當領導呢!也不說分點兒魚肉,接濟一下咱們這些困難家庭!”


    賈張氏嘴上抱怨著。


    她也隻敢在家裏說了,要是被外人聽到,估計得被罵死。


    她一個偷雞賊,竟然想分薛老師的食物,這還有王法嗎?


    人家還在哺育期,又有兩個孩子,你個老虔婆哪來的臉?


    秦淮茹也很無語,懶得跟這婆婆囉嗦,希望她就此閉嘴。


    賈張氏卻沒有閉嘴,反而對棒梗說道:


    “別人能釣到魚,咱們也能釣到!棒梗兒,咱奶孫倆下午也去釣魚!”


    又對秦淮茹說道:“吃完了你去跟老何借魚竿,順便再借點兒魚餌。”


    順便再讓他幫你釣?


    釣到之後再幫你燒?


    你這副德行,這麽醜,想的倒是真美!


    秦淮茹麵無表情道:“你自己去借,我下午還要改衣服。”


    賈張氏不悅道:“讓你借個魚竿怎麽了?你就不想讓棒梗吃魚嗎?”


    棒梗立刻幫腔:“媽,我想吃魚。”


    小當、槐花也鼓噪起來。


    要是別人的魚竿,秦淮茹肯定願意去借,但何叔的……隻要賈張氏不鬆口讓她改嫁,那她才不去何叔那兒踅摸東西。


    就得讓棒梗求而不得,才能讓他支持自己這個媽。


    所以她還是拒絕道:“傻叔的飯盒,還不夠你們吃?還想著去釣魚?你會釣魚嗎?就算釣到了魚,你能有何爺爺那樣的好廚藝嗎?算了吧!咱們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棒梗哼道:“那我自己去借好了!”


    賈張氏也攛掇道:“咱們釣到了魚,不給你媽吃。”


    棒梗點頭同意。


    秦淮茹怒道:“行,以後我拿到了飯盒,也不給你倆吃!”


    一聽這話,棒梗和賈張氏都沉默了。


    一頓飽和頓頓飽,他倆還是能分得清的。


    棒梗討好道:“媽,等我釣到了大魚,就把最好的魚肚子給你吃!”


    “這還差不多。”秦淮茹這才滿意,接著又叮囑道:“去釣魚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安全。”


    下午。


    棒梗找到了陳濤,想跟他借魚竿。


    “我的魚竿太大了,你把握不住。去找你傻叔,讓他給你做一杆小的!”


    魚竿就像老婆一樣,尤其是沒讓自己空軍的魚竿,陳濤才不會把它借給別人。


    棒梗覺得有道理,於是就去東邊的小屋找傻柱。


    傻柱弄了點酒,正準備好好睡一會兒,但棒梗來找,他也不好耽擱,於是就找了根細短的竹竿,再把針燒紅了彎做魚鉤,接著自掏腰包去商店買了魚線,又偷了陳濤的一根鵝毛做浮漂,剪了牙膏皮做鉛墜。


    等這副漁具做好,傻柱便讓棒梗自己去挖蚯蚓、釣魚,而他本人卻對釣魚沒興趣,又回屋呼呼大睡了起來。


    傍晚。


    在小當和槐花姐妹倆興奮地叫喊聲中,目前處於新手保護期的棒梗,不負眾望的釣到了一小桶魚。


    白條,馬口,鰟鮍,鯽魚還有沙塘鱧之類的……


    在眾人的交口稱讚中,棒梗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這是他的人生巔峰!


    而他,也徹底愛上了釣魚。


    秦淮茹此時也很自豪,但等年底開始複課的時候,她才會意識到,自己不該讓棒梗釣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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