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七。


    棒梗病愈出院,回到了他忠實的禽獸大院。


    當天晚上,傻柱便弄了一桌子好菜,給他接風洗塵。


    飯桌上,棒梗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那就是,不支持、同樣也不反對,更不會祝福傻柱和秦淮茹結婚。


    這話一出,傻柱自然是有些不開心,但他和秦淮茹已經拖了這麽久,實在不能再拖了。


    於是,他便決定明天就和秦淮茹扯證,等以後再慢慢跟棒梗改善關係。


    秦淮茹沒有反對。


    她不能再反對了。


    不然,何叔那邊絕不會給她好果子吃。


    當然,她也不會摘環,不會給傻柱生孩子。


    再等幾年,等她徹底絕了經之後,再看情況決定要不要把環摘掉。


    如果傻柱不懷疑,那自然就不去醫院了,省得還要多花一筆醫療費。


    如果懷疑,那就摘環,騙傻柱說自己早就摘了,是他和許大茂一樣沒那個本事,勸他這輩子就乖乖認命,反正有棒梗給他這個傻爸養老。


    初八。


    傻柱和秦淮茹扯證,結束了這麽多年的“愛情”長跑,也給大家發了遲到許久的喜糖。


    至於婚宴,則安排在了後天的周日。


    總共擺六桌,六六大順。


    薛姑娘作為男方媽媽,並不覺得開心。


    畢竟這麽多年過去,她已經對這門婚事產生了厭惡,也就是她素質高,才沒在這大喜的日子表露出來。


    此外,她還記得並遵守了當年的承諾,給了三百禮金,算是對占用了這間正房的補償。


    其實,她想多給點兒,畢竟這房子不止三百塊。


    但陳濤不同意。


    說多少就多少,怎麽能出爾反爾呢?


    傻柱並不介意,他現在又沒孩子,有個小房子安身就行。


    秦淮茹也沒法介意。


    畢竟棒梗的工作,是李懷德看著陳濤的麵子給的,而且以後還得求他幫忙,給槐花這丫頭找個好工作呢!


    正月初十,傍晚。


    天氣雖然還很冷,但偌大的中院裏卻熱火朝天。


    正如後世那樣,親朋好友們才不在乎新郎西裝有多帥,也不在乎新娘的婚紗有多美,大家就在乎飯菜好不好吃。


    而傻柱這些年來,不論是那種手藝,還是做菜的手藝,都有很大的進步。


    因此,大家的情緒都很高。


    觥籌交錯,歡聲笑語,不絕於耳。


    由於隻擺了六桌,因此就有好多人沒能上桌,但也會過來湊熱鬧。


    許大茂也在受邀之列,且沒有拒絕,還和陳濤以及三個管事大爺坐了一桌。


    “何叔,恭喜你高升,這杯酒我敬你!”


    許大茂很會來事。


    “嗬嗬,大茂啊,你這些年挺不錯,沒幹啥出格的事,性格也穩重了許多。你有沒有續一個的打算?”


    傻柱都能原諒許大茂,陳濤自然更能原諒了。


    “要是能遇到好女人,我肯定得續啊!到時候還得請何叔你幫忙做媒。”


    許大茂馬臉上的笑容,十分喜感。


    “我幫忙?你許大茂在這方麵的本事,還用我幫?傻柱要是有你一半的機靈,我也不用擔心這麽多年了。”


    陳濤故作感慨。


    “本事大有什麽用?還要能得守得住才行啊!”


    劉海中這話,無疑是在暗指許大茂因不能生、被於海棠甩了的事。


    而許大茂可不傻,也明白他的意思,當即反唇相譏道:


    “光守得住還不行,還得關係融洽,不然就會被氣暈,被送去醫院。”


    一聽這話,劉海中也想到了自己那有不如無的兒子們,於是輕哼一聲,不願意再跟許大茂多嗶嗶。


    易中海看得嗬嗬發笑。


    他倒不是嘲笑這兩人一個是絕戶、一個孩子不孝,而是想到了自己這幾年的際遇,感到了由內而外的輕鬆與愉悅。


    閻埠貴卻笑不出來。


    他的孩子們,又比劉海中的孩子好到哪兒去?


    “大茂,老劉,你倆也別光說話,來,吃菜!柱子這幾年進步不小,有我七分本事了。”


    陳濤打了個圓場。


    尷尬的氣氛頓時煙消雲散。


    當夜。


    秦淮茹沒回賈家,宿在了傻柱那兒。


    而傻柱也終於在四十出頭的年紀,成長為一個大人了。


    可喜可賀。


    但可惜的是,他在原劇情中一次就搞大了婁曉娥的事,絕不會發生在秦淮茹身上。


    ***


    歲月如梭。


    轉眼間又到了十月下旬。


    這天休息,薛姑娘卻在學校開會,因為高考恢複在即,她這段時間事情不少。


    而她的老丈夫,卻沒有出去釣魚,反而在家裏寫稿子,賺一點兒“零花”錢。


    陳濤也沒寫什麽,就把後世的一些神劇換了個皮,變成了各類,居然也大受歡迎,惹得兩家雜誌社連連催稿,還不斷調高稿費。


    薛姑娘知道這事後,在為老公感到驕傲之餘,也加入了催更大軍,還給同事們安利……


    不得不說,這年頭寫是真不錯,畢竟因為大家的娛樂方式不多。


    比如在坐火車時,人會感到無聊,這時買份報紙,看一兩篇,就是非常不錯的消遣。


    而陳濤筆下的故事,明明有著超越時代的眼光,卻能不脫離現實,極具趣味性,這就讓讀者有了很強的代入感,忍不住沉迷其中。


    “何老師,求求你了,等寫完了再喝茶吧!要是你今天真的寫不完,那我肯定連宿舍大門都進不去!”


    拎了兩斤豬肉過來催稿的小姑娘,一臉無奈地說道。


    “這可不對啊!下次老韓來我這裏,我得好好說說他。他怎麽能不放你回去休息呢!”


    陳濤慢條斯理,一副優哉遊哉的模樣。


    小姑娘往凳上一座:“那我今晚就叨擾了!”


    陳濤哈哈一笑,從包裏掏出了一遝文稿,放在了桌子上:


    “哪能讓你住我家?早就給你準備好了。趕緊回去吧,這肉我就收下了!對了,你回去告訴老韓,這肉錢可不能從我稿費裏抵扣。”


    小姑娘蹦了起來,拿著稿子過了一遍,隨即喜笑顏開道:


    “我肯定把話帶到,何老師再見!”


    等她離開何家,一直以秘書身份旁觀的小當,便走到了陳濤身邊坐下,撒著嬌說道:


    “爺爺~你也教我寫好不好?”


    這丫頭親眼見過陳濤收稿費的場景,好家夥,那一遝嶄新的大團結,直接讓她看直了眼。


    陳濤批評道:“怎麽又叫我爺爺了?你這麽叫,老讓我想到你奶奶,讓我很難受。”


    小當頂了一下嘴:“我奶奶老了,是沒有薛奶奶好看,但咱也不能以貌取人啊!而且你又是領導,就更不能這樣了!”


    陳濤解釋道:“我不是嫌她難看,是嫌她吃過屎。”


    小當先是一愣,然後又找了個借口:


    “她是吃過沒錯,可她已經刷幹淨了。再說了,我和她這些年裏都是一起吃飯,難道你也嫌棄我嗎?”


    陳濤繼續解釋:“她是刷幹淨了沒錯,可每次看到她,我都會想起那天的事,想起她的那副模樣,然後就感到惡心……所以你和她不一樣。”


    這話是假的。


    因為當時他和薛姑娘並沒有看到最後,隻是聽別人說,再加自己腦補。


    小當無奈道:“那我以後注意點兒,隻叫你何爺爺。”


    陳濤滿意道:“真乖!”


    一聽這話,小當立刻就伸出了手:“我這麽乖,你是不是該給我點兒好處呢?”


    陳濤教育道:“你怎麽跟你媽一樣,掉進錢眼裏了?你還這麽年輕,得有更大追求,不要在乎好處,要注重學習……”


    小當一聽,便鑽到他懷裏輕哼道:“我才不要學習呢!又苦又累,我以後就想跟著你,過不用為錢發愁的好日子。”


    陳濤抱著這丫頭,輕輕捏了兩下道:


    “隻要你和槐花聽話,別說是不用為錢發愁,就算想過得像公主一樣,我也能讓你們姐妹倆如願以償。”


    小當咬了他一口:“不許再打槐花的主意!”


    陳濤也拍了她一下:“不要動輒咬我,不然被你薛奶奶看見咬痕,那可了不得。”


    小當聞言有些難受:“這樣跟著你,我算什麽?”


    陳濤理所當然道:“在工作上你是我的秘書,在生活上你就是小三。”


    “小三?”


    “就是小老婆,隻能得到物質上的好處,沒有名分。”


    “可是,可是……”


    “可是什麽?剛才你說的很明白啊!你嘴裏所謂的不想為錢發愁,其實就是財富自由。百分之99的人都做不到這一點,但我能幫你做到,那你不求名分地跟著我,當我的小三,難道不是很正常?”


    “真的很正常嗎?”


    “再正常不過了!你不要有什麽心理負擔,乖乖聽我的話就行了。我不會害你的。”


    “那你別動槐花好不好?”


    “可以啊,隻要你以後別後悔就行。”


    “我才不會後悔,有我一個就夠了!槐花以後就該找一個好男人嫁了,不能再被你這個壞爺爺禍害。”


    “嗬嗬,是不是要像你傻爸那樣,不求回報地幫你媽,才算是好人?想得到什麽,就得付出什麽,這是普遍規律。你可不能因為一個特例,就把這種事當成是普遍現象,知不知道?”


    “傻爸不求回報?他明明求的就是我媽。”


    “你捫心自問,你媽一個帶著仨孩子的寡婦,值不值得你傻爸那麽多的付出?”


    “趁薛奶奶不在家,你替我捫吧!”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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