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何雨水帶著一兒一女,和丈夫一起,來大院看望爸媽。


    至於傻哥和嫂子,何雨水連看一眼都欠奉。


    陳濤又做了幾個菜,再加上中午沒怎麽動的,一家人是歡聲笑語、其樂融融。


    而賈家則是愁雲慘淡。


    棒梗一言不發,沒滋沒味地吃著傻爸帶回來的飯菜。


    小當也保持沉默,完全把自己當成看客、外人。


    槐花同樣埋頭吃飯,偶爾再偷看姐姐一眼,心裏想著怎麽才能她取而代之。


    秦淮茹和傻柱夫妻倆,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提一些不合時宜的話題,以免惹來家裏的小祖宗的反感。


    賈張氏也一樣,她始終不答應出養老錢,這會兒如果再說些什麽,隻會招來反感,不如就閉上嘴,扮演“老透明”。


    於是乎,一家人就在沉默中吃完了晚飯。


    棒梗吃得最快,吃完了就回小屋拿漁具,準備挑路燈夜戰。


    不得不說,他的心看起來真的很大,但這其實卻是一種破罐子破摔式的行為。


    他很受傷,難以接受晚上還跟自己軟語溫存的小寡婦,一到早上就翻了臉。


    人和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都到哪兒起了?


    真是個畜生!


    棒梗死都不要娶這種黑心的寡婦!


    晚九點。


    陳濤整理好了報告,然後便洗漱一番,回西房休息。


    老四衛星這會兒已經睡得很香了。


    而實際年齡43,但看起來隻有30出頭的薛姑娘,卻還精神奕奕地撲閃著大眼睛,如狼似虎般盯著陳濤這老丈夫。


    “幹嘛這麽看著我?”


    陳濤坐在床邊,故作不懂地問道。


    “親愛的,快過來~”


    薛姑娘膩聲呼喚。


    陳濤雙手合十宣道:“阿彌陀佛~還請女菩薩你自重,貧僧自東土而來,一心欲往西天拜佛求經,並不以兒女私情為念,望你大發慈悲,早放貧僧西去。”


    薛姑娘撲哧一笑,然後也配合道:“你這老和尚,休要聒噪不依。姑奶奶瞧得上你,那是你的福氣。那西天路遙萬裏,妖魔作祟為亂,你一俗骨凡胎,如何到得那裏?不如早依了我,同我雙宿雙棲,魚水相得,豈不勝過取經百倍?你若鐵了心不依,休怪我對你動粗。姑奶奶有的是力氣和手段!”


    陳濤連忙上前:“女菩薩不要動粗,貧僧依你便是。”


    薛姑娘被逗得咯咯直笑。


    夜裏。


    棒梗夜釣歸來,看見兩輛解放小卡,停在了大院門口,上麵裝滿了家具。


    他很有些好奇,於是便停下來圍觀,不多時便見劉家哥倆兒出來,手上還抬著煤氣爐子,一副要搬家的模樣。


    “棒梗,你他媽……”


    劉光福見到棒梗,心下頓時就是一驚。


    倒不是因為當初的【踢壞丸子】之仇,而是怕他出聲,驚動了劉海中和二大媽。


    原來,這小子和哥哥劉光天一樣,單位都分了房,於是就打算悄悄離開,不給爸媽養老。


    “這麽晚了,你們……”


    棒梗打小就聰明,頓時就明白了這哥倆兒想幹嘛。


    而這哥倆兒,也明白棒梗已經明白了,於是劉光天警告道:


    “別出聲,不然揍死你!”


    說罷,還以眼神示意,讓劉光福小心。


    “誰愛管你們的破事!”


    棒梗以退為進,果然讓劉家哥倆兒放鬆下來。


    然後再出其不意,三兩步衝進大院,大聲叫喊道:


    “大夥兒快起來看啊,劉光天和劉光福這兩個不孝子,要偷偷搬家了!”


    媽的!


    劉光天當即就想追上去,踹掉棒梗剩餘的一個半丸子。


    劉光福拉住他:“哥,咱們趕緊上車,等以後有機會,再來教育這小子!”


    劉光天一想也是,連忙對司機說道:“快開車!”


    房內。


    陳濤開完第二班長途,正向薛姑娘介紹自己在外麵的所見與所聞。


    在聽到棒梗的聲音後,他便止住話題,聽外麵的動靜。


    迷迷糊糊的薛姑娘,也來了精神。


    其他鄰居們,自然也被棒梗吵醒,紛紛打起精神吃瓜。


    五分鍾後。


    一部分人來到前院,隻見到了空空如也的街道,劉家哥倆兒跑路成功!


    另一部分人在後院,看到了因煤氣爐子被偷、而被氣暈在地的二大媽。


    “快來人呐,救人啊!”


    劉海中架著老伴兒,大聲疾呼道。


    在一旁圍觀的許大茂,忽然想到劉海中有自己做生意所需的關係,於是便大發善心道:


    “二大爺你先別急,我家裝了電話,可以給你叫救護車。”


    說完,便小跑著回了家。


    很快,救護車就過來帶走了劉海中和二大媽。


    大院門口。


    易中海不禁誇讚道:“行啊大茂,你還真辦了件人事。”


    許大茂哼道:“你這話什麽意思?哦,就你會辦人事,我就不會?合著我在你眼裏,就不是個人唄?”


    秦京茹維護道:“你怎麽聽不出好賴話啊?你一大爺這是在誇你呢!”


    媽的,奸夫淫婦!


    “那我也誇一誇你!”許大茂陰陽怪氣道:“一大媽,你可真是個好女人啊,對咱一大爺忠貞不渝,不離不棄,簡直就是咱們大院裏的好榜樣!”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許大茂過年之前,已經察覺到了秦京茹的小秘密,之所以到現在都還沒搞事,主要是想等一個好機會抓現行。


    而秦京茹做賊心虛,不禁惱火道:“你胡說什麽?!”


    許大茂嗬嗬一笑,把話還了回去:


    “難道我不是在誇你?你怎麽就聽不懂好賴話呢!”


    秦京茹扭過頭:“哼,懶得理你!”


    許大茂冷笑:“我才懶得理你!”


    ‘你倆這是在幹嘛?打情罵俏?當我死人啊!’


    易中海十分不爽,對秦京茹說道:


    “有話明天再說,這會兒太晚了,咱們早點回去休息。”


    秦京茹又瞪了前夫一眼,這才跟易中海回家。


    等他們走遠了,陳濤看向許大茂,笑道:


    “大茂,不是我說你,你真的該考慮再找個媳婦了。”


    “我的事不重要!”許大茂微微搖頭,低聲問道:“何叔,如果咱們大院裏有人搞破鞋,還瞞著愛人,跟姘頭生孩子……這事您管不管?”


    陳濤故作驚訝:“真有這麽嚴重?你別瞎說啊!說這話是要負責任的!”


    許大茂嚴肅道:“我可不敢瞎說!再等一段時間,等我抓住那人的把柄,就請您和幾位大爺一起去抓奸!”


    陳濤歎道:“茂子,不是叔不相信你,而是這事太過聳人聽聞了。咱們大院這些年來,也就棒梗這事有點兒嚴重。可你說的這件事,又更嚴重十倍,我實在是難以置信。”


    許大茂說道:“何叔,你不信沒關係。咱們眼見為實,耳聽為虛,等當場抓獲奸夫淫婦,你就知道我沒騙您了!”


    陳濤關心道:“那這事有沒有危險?你可要注意安全。”


    許大茂嘿嘿一笑:“多謝何叔關心!這事是他們在明,我許大茂在暗,不會有危險的!”


    陳濤誇讚道:“真不愧是你啊大茂!在暗箭傷人、以有心算無心這方麵,咱們大院裏,沒人比你更厲害了!”


    你他媽的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呢?


    許大茂心裏很不爽,很想給陳濤找點兒事。但問題是,陳濤過於強大了,層次太高了,自己這小茂子,根本就蹦躂不到那個高度,更別提跟他過招了。


    “何叔,您說笑了!我早就改過自新了!您看這幾年,我很少跟傻柱作對吧?”


    “確實是這樣。”


    “那我能不能……跟您一起做生意?我也想去港島,去米國長長見識。”


    “這肯定不行。我的投資人是曉娥,她巴不得你死,哪會跟你一起做生意?”


    “……”


    “後悔了?”


    “我才不後悔!我有本事掙大錢,將來未必就比她差!我覺得自己最大的不足,就是身體有問題,沒能生個兒子。不然這大院裏,除了您以外,誰能有我的日子好過?”


    “這點確實不假。盡管因為曉娥,我對你沒什麽好感,但也不得不承認,你很會來事,有能耐抓住機遇,一飛衝天。”


    “隻是因為娥子?”


    “不然為了誰?”


    “傻柱啊!當年我讓人羞辱棒梗,拖了他好多年,您就不怪我嗎?”


    “你當我老糊塗了?這件事一開始確實是你不對,可拖傻柱的人,真的是你嗎?又不是你跟傻柱結婚。”


    “我跟傻柱……嘔~”


    許大茂忍不住幹嘔,就像懷了傻柱的孩子似的。


    “你慢慢嘔吧,我先回去休息了。”


    陳濤嗬嗬一笑,轉身往中院走去。


    次日一早。


    薛姑娘沒去學校,而是帶著孩子,和陳濤一起去了大領導家做客。


    陳濤並沒有糊弄,考察報告上的內容全都是幹貨,還附帶了自己的“預測”與“判斷”,讓大領導覺得很滿意,愣是拉著他聊了一天。


    薛姑娘那邊,自然是和大領導夫人一起閑話家常。


    直到夜裏九點多,他倆才回到了大院。


    劉海中和二大媽還沒回來。


    二大媽是腦血栓,起碼要住院一周以上。


    兒子兒媳們都不孝順,劉海中也隻好親自伺候老伴兒。


    可他不會做飯,煤氣爐子也沒了,隻好花錢買吃的。


    而在原劇情中,易中海卻是聯合秦淮茹,兩人一起道德綁架傻柱,讓他給劉海中多做一份。


    但現在,易中海沒興趣管這件事。


    秦淮茹卻有興趣。


    她和原劇情一樣,盯上了劉海中的存款和退休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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