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瘋香蕉死了之後,也沒人去問規則。


    阡紅倒是成了獲利者,但也成了萬眾矚目的那個人。


    雖然說有人想保護她…但風險還是特別大。


    她無比後悔自己為什麽要說身份是普通人類,事已至此,反正已經是全場焦點了,那就放開說吧,得找個機會說位置的事。


    阡紅打定主意了,挑起話題:“既然大家都有特殊身份…那有人昨天查出來狼嗎?”


    預言家,一種可以查驗別人身份的職業,隻要沒死,每晚都能查。


    h站了出來:“我是預言家,剛才問大家身份就是為了看看查的那個人有沒有說謊。”


    所有人瞬間轉頭看她,趁這個機會阡紅抓緊觀察大家都表情…a臉上是懷疑…那個小女孩看起來非常緊張…啊,她從開始到現在一直很緊張。


    表情都很正常啊,沒一個人不正常。


    阡紅看不出來,於是放棄。


    她說自己是人類也是有原因的,因為如果有預言家查自己身份,正常遊戲裏隱狼這個身份被查出來會顯示是普通好人的。


    但生存遊戲裏的狼人殺是不是這樣就不確定了,但身份裏帶個隱的總不能輕輕鬆鬆就查出來吧。


    h朝著阡紅的方向看過來,阡紅心裏有些小緊張,她沒注意到旁邊的j挑了挑眉。


    h抬手,沒指他們倆中的任何一個,她指的就是旁邊的i:“他沒有撒謊,現在的身份確實是狼。”


    j此時開了口:“可是——我也是預言家呢。”


    他指了指i:“我查出來他是個好人。”


    這就有分歧了?


    阡紅剛想開口,a就提前把她想問的說了出來:“你們知道自己查的是i現在的身份還是之前的身份嗎?”


    j思索了一下,平靜地說:“沒問。”


    h一臉茫然,隨後才反應過來:“唉?我也沒問…”


    “那說不定你們倆都是預言家呢!隻不過一個查的之前的一個是查現在的。”阡紅打圓場:“你們看,這遊戲都能讓這麽多人都有特殊身份了,那有兩個預言家也不奇怪嘛。”


    兩位當事人還沒說什麽,i思索了一下,先點頭認同:“有道理。”


    阡紅:“…”有兩個人都查你唉,不問問嗎。


    a的想法又和阡紅同步了,他再次打量少年,隨即轉頭懷疑地問那兩個人:“你們倆都查的他?”


    j點點頭,先說出原因:“我自覺認為他有嫌疑。”


    h也跟著說:“他離我最近,g是鐵好人,所以我查的他。”


    a眯了眯眼,他突然指著阡紅說:“你們倆明天查一下她。”


    阡紅猝不及防地被點名,想起了自己的身份無所謂地說:“查吧查吧,放心來查。”


    話說預言家啊…


    h此時突然質問a:“我記得你說還沒能用能力就被刀了?你是剛回答完問題就死了?這麽快?可是預言家這個身份你是怎麽確定的?”


    阡紅有些疑惑,隨後突然想起來,那個胖子說自己的身份牌上是花紋而不是文字,所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然後第二輪通過熊叫確認了自己是訓熊師。


    可是我一開始的身份牌明晃晃寫著人類兩個字…


    要麽胖子在說謊,要麽a在說謊。


    a冷哼一聲:“當然是因為開局的身份牌上寫的是預言家。”


    h沒有因他冷漠的態度放棄詢問,繼續挑出可疑的點:“那你是做題做一半就死了?我查身份時可是實時就顯示出來的。”


    a有些厭煩,他揮揮手不耐煩地說:“我都說沒查出來就死了,那就隻能得出一種結論——我就是答題答一半就死了。”


    在場隻有他一個死而複生的,有沒有撒謊隻有他自己知道。


    h見隻能問到這裏,不甘心地坐下。


    j摸著下巴思考,他突然問a:“能說一下你現在的陣營嗎?這應該不影響現在場上的情況吧。”


    a是不知道座位的事的,難不成j知道?


    阡紅不著痕跡地用餘光打量j,她現在看誰都很可疑。但j仿佛隻是隨口一提,他從頭到尾的表情都很平靜,沒有多少起伏跌宕。


    a實在是煩躁了,上位者的他不允許有人挑釁:“我都說了,保密。就算我現在是狼還是人都和之前的身份沒有任何關係吧。”


    和你沒關係,但是和b有關係。


    阡紅心裏默默補充了一句。


    j沒有再詢問,他看著桌麵,好像在發呆一樣。


    “問完了吧?”a整理了一下衣袖,掃視全場:“那我來問,你們所有人開局的身份都是文字顯示的?”


    阡紅搶答:“是啊,那上麵沒有圖案,隻有“人類”兩個字。”


    i也接著回答:“隻有文字。”


    其他人也是相同的回答,這就奇怪了。


    “我記得女巫姐姐說的身份牌上的也是花紋啊?”那個小女孩疑惑地說:“而且當時沒人提出質疑…”


    女孩默默轉頭看向a,小聲地說:“你也沒那個時候問啊。”


    a沒有理會d,他冷漠地宣布:“那g就是狼。”


    “?”


    什麽東西,這就確定了?


    她好茫然,這就是職場人員的判斷嗎?


    阡紅總感覺a就像麵試時為了衝kpi大熱天把人叫過來麵試,然後問幾題工作指標達到之後,就把人批一頓叫回去的麵試官。


    短短幾麵,就對a有了一種奇怪的刻板印象,這壞習慣得改一改了。


    阡紅還在心裏吐槽反省自己的時候,其他人已經開始激烈討論。


    i:“你是通過什麽知道他是狼的?”


    a不屑地說:“他說圖案卡牌上有花紋啊。”


    h:“可是那個女巫也說有花紋。”


    a:“她在藏自己的身份。”


    h:“那你憑什麽說f是狼?”


    a不耐煩但還是在解釋:“因為我的身份牌上是文字,你們的牌上也是文字,就他們是花紋,而那個胖子是第一個說自己身份牌的,他先開頭說自己牌上是花紋那女巫為了藏身份撒謊自己牌上也有花紋不也正常?”


    他搖了搖頭歎氣:“都幾輪遊戲了,你們能不能帶點腦子。”


    眾人沉默,h看起來對a非常不滿,但沒有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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