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什麽虧?


    下一秒,從王嬸的話和神態中,喬時念反應了過來!


    大概是昨晚她又哭又鬧的,讓王嬸誤會了什麽吧。


    “王嬸,我們沒有,”喬時念臉蛋微紅地否認,“昨晚我喝醉了,可能就鬧騰了一點。”


    王嬸隻當她是害羞,輕聲地道:“太太,你和先生早該住在一塊了,有利於增進夫妻感情。”


    “還站那幹嘛,過來吃東西。”


    喬時念正尷尬得不行,霍硯辭淡漠出了聲。


    “對,太太你趕緊吃早餐,我去廚房了。”


    待王嬸離開,喬時念怒瞪著霍硯辭,“你幹嘛不幫著解釋一句?”


    霍硯辭瞥了她一眼,“我反正是個沒用的,要解釋什麽?”


    “……”狗男人,拿她昨晚的醉話堵她。


    想到自己昨晚湊在霍硯辭耳邊說的那些話,喬時念尷尬得想找個地洞鑽下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抽什麽風,居然膽子那麽大。


    “你每次喝醉酒就會調戲男人?”霍硯辭語氣不明。


    喬時念微紅著臉蛋,嘴硬道:“我說了,我什麽都不知道,也什麽都不記得。”


    霍硯辭冷嗤一聲,還要說話,他的手機鈴聲忽地響起。


    他看了眼號碼,劃開了屏幕。


    聽對方的話,霍硯辭淡聲道:“知道了,我等下過去醫院。”


    喬時念自然知道霍硯辭去醫院要看誰。


    她突然沒了吃早餐的心情,拿著包便往外邊。


    “東西都沒吃,你去哪兒?”霍硯辭叫住了她。


    喬時念:“怕你腎虛又諱疾忌醫,替你去男科掛個號。”


    說完也沒管霍硯辭什麽表情,大步走出了大門。


    知道白依依在等他,還拖著不肯痛快離婚。


    腳踏兩隻船的渣男!


    開車到達茗茅,周陽應給她打來了電話。


    喬時念以為是自己這些天沒去訓練,接起電話就道歉,“不好意思,最近事多,明天開始,我保證每天都會去訓練館。”


    周陽應愣了下,笑道:“小姐姐,我不是催你去訓練。打電話是想問你今天下午有沒有空?”


    “應該有,怎麽了?”


    周陽應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們樂隊打算組織個戶外的烤燒活動,想問你要不要一起參加熱鬧下。”


    喬時念猜周陽應是看到了熱搜,擔心她會一個人傷心難過,想把她叫出去散散心。


    雖然喬時念並沒有外人認為的那麽淒慘,但有人關心自己,她心裏還是感動的。


    反正下午沒什麽事,跟他們年輕人一起聚聚也不錯,而且上次周陽應的朋友還幫過她,正好可以當麵感謝一番。


    於是喬時念答應:“好,你到時把地址發給我,我直接過去。”


    掛掉電話,喬時念走進了茗茅。


    卻在塗雅麗的辦公室裏看到了個熟悉的身影——莫修遠。


    他坐在會客區的真皮沙發上,身上穿著套深紫西裝,裏邊配了件黑色襯衣,比起之前隨性的白色休閑裝束,多了幾分正式,不過俊美的臉上依舊是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情。


    “喬小姐,好久不見。”莫修遠熟絡地同她打著招呼。


    哪有什麽很久,明明幾天前才被他強行“請”過去替他當了擋箭牌。


    喬時念正想問莫修遠怎麽在這兒,塗雅麗笑著朝她招呼道,“時念來啦,過來坐。”


    喬時念走到塗雅麗旁邊坐下,塗雅麗告知,“莫總也剛到不久,我想著你反正要過來,就沒有再通知你。”


    無事不登三寶殿。


    喬時念看著莫修遠,“莫先生,你有何貴幹?”


    莫修遠隨意地搭起了二郎腿,笑說:“喬小姐不是跟我打了賭,說你能讓茗茅恢複名氣,我就答應投資,我這是來履行諾言了。”


    “時念,莫總要按照你之前跟我說的標準跟占股份額,他投資我們茗茅。”塗雅麗補充道。


    想不到莫修遠的速度這麽快,茗茅的熱度昨晚才起來,他就主動過來談投資了,而且也沒有趁人之危,拉高占股比例。


    “莫先生,你考慮好了?”


    喬時念提醒道:“現在茗茅是有了點起色,但之後的發展誰都不清楚會怎樣。”


    “哦?”莫修遠的桃花眼盯向了她,“喬小姐是對自己沒信心,還是對茗茅沒信心?”


    喬時念說:“我對自己和茗茅都很有信心!”


    莫修遠淡笑了一聲,“既然如此,那我還有什麽好考慮的?”


    依茗茅目前的情況,能這麽快得到遠征的投資,當然是件好事,於發展於上市都十分有利。


    喬時念問塗雅麗,“塗姐,你的意思呢?”


    同意莫修遠的投資,就代表茗茅如有更好的發展,也會失去選擇其它投行的機會。


    塗雅麗從來就是個爽快之人,“我之前就覺得遠征投行不錯,現在莫總有這個意向,我自然是卻之不恭了。”


    既然塗雅麗都答應了,喬時念當然不會再有異議。


    之後他們談了簽約相關的事,又約定了雙方正式簽約的日期,時間已是中午。


    莫修遠看了下時間,邀請道:“一起吃頓午飯吧,我做東。”


    塗雅麗表示自己目前還有許多事情要忙,完全抽不開身。


    “時念,就辛苦你替我陪莫總吃飯了,感謝莫總對茗茅的信任與支持。”


    作為茗茅暫時的股東,加上她又想加入遠征投行,和莫修遠吃頓飯,喬時念沒有拒絕的理由。


    她點了頭。“好。”


    ……


    醫院,白依依醒了。


    醫生給她做過詳細的頭部檢查,告知說:“輕微腦震蕩,需要在醫院住幾天。”


    “幸好燈具砸偏了一分,砸傷處在額頭,不然後果會更嚴重。手臂的外傷不輕,切記不沾水,少使力氣,多休養。”


    “知道了,謝謝醫生。”


    醫生走後,白依依麵帶感激跟歉意地看向了一旁的霍硯辭。


    “硯辭,我聽護士說,你昨晚一直在醫院呆在淩晨才走,對不起,讓你為我的事操心了。”


    霍硯辭的神情淡漠,“你是霍氏的員工,出了意外,我也要負一份責任。”


    白依依聽出了霍硯辭的意思,她虛弱地笑了一笑,“硯辭,是不是時念為昨晚的事生氣了?”


    “我會跟她解釋清楚,你送我到醫院沒有任何私人情分,隻是出於責任才……”


    話沒說完,白依依像是再撐不下去,哽咽起來。


    白依依這會腦袋和手臂上都纏有紗布,臉色慘白,身子輕顫。


    她才從一場意外和昏迷中醒來不久,根本不知道昨晚發生的事,霍硯辭察覺自己的態度有些過於冷漠了。


    他放緩了點語氣,“與你無關,你不用跟任何人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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