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喬時念的問題,霍硯辭抿了下薄唇,“白世昱為了白依依的事去求過我爸,之後就發生了一係列事。”


    喬時念擰起了秀眉,“所以是霍董想要我的命?”


    霍父不喜她到了這種程度,讓白依依回國針對她不說,還對她下這種死手!


    白依依那晚說的,有人早就盯上了她和喬家,是指霍父麽?


    霍硯辭自然知道喬時念的想法,他道,“我已經問過了父親,也把相關的證據都交給了警方。但警方在經過調查後,確認了事情與他無關。”


    霍硯辭竟會直接懷疑霍元澤?


    喬時念倒是意外了一下。


    她之前也問過外公,喬家是否得罪過霍父,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結了仇,答案是否定的。


    霍父真要對付她和喬家,應該不會借白世昱的手,畢竟這太容易暴露。


    “我可以看看那些證據麽?”喬時念問霍硯辭。


    霍硯辭點頭,“當然。”


    除了些照片和通話記錄,喬時念看到了一份監控錄像。


    錄像是在一家大型的跑馬場,霍父與幾個朋友約好了去那兒看賽馬。


    不久後,坐著輪椅的白世昱也去了那兒。


    經人通知後,霍父去往了貴賓室的方向。


    那一片沒有監控,不知道他們的具體談話內容。


    大概半小時後,白世昱才重新出現在監控範圍……


    單從視頻來看,確實無法確定是霍父指使了白世昱,警方從其它方麵入手,也未發現霍父有嫌疑。


    難道真是白世昱求助無門、走投無路之下,把怨恨全推到她和莫修遠身上,從而對他們下死手的麽?


    喬時念這邊還在思索,王嬸送吃食來了病房,霍硯辭有許多公事纏身,他先回了霍氏集團。


    喬時念的身體已好得七七八八了,醫生也說可以回家休養,所以她打算明天辦理出院,而傅田田也被她勸回了醫院上班。


    王嬸在替她收拾整理東西,喬時念則繼續翻看著視頻。


    來回看了幾次,在喬時念打算放棄之時,忽地感覺有個人影似曾相識。


    她將視頻往回拖,定住,然後放大。


    畫麵上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他戴著無框眼鏡,衣著得體,縱使畫麵不是很清晰,也能感受到他周身的成熟男性氣息。


    ——貓貓大本營活動日那次,與霍母站在一塊說話的男人。


    他在霍父之後進的跑馬場,若不是喬時念看得慢,根本留意不到他。


    霍母告訴過喬時念,那是她的一個朋友。


    年輕時受過其父親的照料,之後也一直在y國工作,最近才回的國。


    這個男人怎麽會和霍父出現在同一家跑馬場?


    根據男人對霍母的態度來看,他大概率是霍母的追求者,那跟霍父應該成不了朋友。


    是巧合麽?


    喬時念想得頭都痛了,也沒想出個合理的理由。


    雖然這兩者之間並無聯係,但喬時念還是想知道一個結果,她給霍母打去了電話,約她下午在醫院旁邊的手工陶瓷館見麵。


    霍母欣然同意。


    下午,方倩茹帶著霍雨珊一同到了陶瓷館。


    一周多的時間沒見,霍雨珊看到她頗為欣喜,輕聲喚道:“姐姐。”


    喬時念微笑地揉了揉她的腦袋,“雨珊,這兒可以做手工陶瓷,雨珊做一件送給姐姐吧。”


    霍雨珊沒有反對,心情還不錯地去捏泥巴了。


    喬時念則和方倩茹坐到一邊的休息區,工作人員給她們送來了水。


    方倩茹看著喬時念帶有病色的模樣,問道,“時念,你臉色這麽憔悴,是有哪兒不舒服嗎?”


    喬時念輕描淡寫地道,“出了點意外受了傷。”


    “發生什麽了,傷得很重嗎?”


    問完,方倩茹所地想起了什麽,“硯辭是不是知道你受了傷?”


    喬時念點頭,“知道,這幾天晚上他在醫院照顧了我。”


    “難怪這段時間硯辭很忙,聽他奶奶說,他最近連老宅都沒有去,幾次叫他,他都說沒空,原來是你受了傷。”


    方倩茹有些心疼地道,“時念,你該早告訴我,我也能早些帶雨珊來看你。”


    “不想麻煩伯母,我外公那邊我也沒說。”喬時念笑道,“況且我現在也沒事了。”


    “那你今天約我出來,是有什麽事嗎?”方倩茹問。


    喬時念又笑了笑,“也沒什麽事,就是想見見雨珊,再和您說說話,聊聊天。”


    “時念想聊什麽?”方倩茹神情溫婉地看向了她。


    喬時念略不好意思地道,“我想知道,您上次提過的那名男士,他和您關係怎樣,你們有什麽樣的故事?”


    “伯母對不起,我不是要打探您的隱私,就是有些好奇而已,如果您不方便的話,那咱們就換別的話題!”喬時念道。


    方倩茹輕笑地搖了下頭,“沒關係,也算不上是什麽隱私。”


    方倩茹告訴喬時念,男人叫孫皓文,以前和她父親學過古董修複,算得上是她父親的徒弟。對她一直比較照顧。


    “伯母,霍董認識他麽,他們是不是也是朋友?”喬時念問道。


    方倩茹有些意外喬時念的問題,但還是答了,“認識,但硯辭爸的個性比較自我,不太願意隨意交朋友。”


    喬時念聽明白了,霍父不但認識孫皓文,應該還知道他是霍母的追求者,但霍父是個強勢又自視甚高的人,恐怕在他心裏,孫皓文都不配做他的情敵。


    所以,他們沒有做朋友的可能。


    方倩茹看著喬時念,不解地問道:“時念,發生什麽事了嗎,你為什麽突然問起了這些?”


    喬時念也沒再瞞著,將手機拿出來打開了相冊。


    將跑馬場那個男人的截圖給方倩茹看了下,“這個人,是您說的孫皓文麽?”


    方倩茹仔細認了下,“對,是他。時念,他這是在哪兒,你怎麽會截下他的照片?”


    喬時念如實道:“伯母,我也是在段視頻中偶然發現他和霍董在同家跑馬場,覺得有些奇怪,所以就冒昧地在您這兒確認一下他們的關係怎樣,有沒有可能是約在那兒的。”


    方倩茹道,“可能性比較小,孫皓文在y國時也常會去騎馬、看馬賽,大概是湊巧去了同個地方。”


    “時念,他有什麽問題嗎?”方倩茹還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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