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溫桃都拿著手機,小手忙碌地在屏幕上飛舞,到江家的時候,她一臉心滿意足地把手機放回包包裏。


    “江總、夫人。”劉叔聽見車聲後迎了上來。


    江扉領著溫桃下車之後,傭人便把車開進了地下停車場。


    劉叔怕他們晚上在外麵沒吃飽,又吩咐廚師做了一些吃食。


    “咚咚咚——”劉叔直接端來了臥室門口。


    溫桃打開門,看見餐盤裏是兩份食物,她隻收下自己那份,說道:“江扉在書房。”


    才剛結婚就分房睡?


    劉叔不敢質疑主人,便準備轉身再去書房。


    “劉叔!”溫桃突然從身後攔住他,“我去送吧。”


    溫桃還沒脫下禮服,走路時盡量小心地沒踩到裙子。


    她雙手拖著餐盤,沒法敲門,於是輕聲喊了一句,“江扉。”


    裏麵的人聽見聲音後,隻回了一句:“在開會。”


    溫桃不再打擾他,端著餐盤在門口繼續等著。


    會議持續了一個小時。


    “哢噠——”一聲開門聲響,門口的人都快困到睡著了,聽見聲音後又清醒了不少。


    “開完了?”她問。


    江扉看見她雙手還握著餐盤,黑色的裙子將她原本就凹凸有致的身材更加凸顯,他伸手,摟住她纖細的腰間。


    她的下顎抵著他的胸膛,兩人中間卡著一個餐盤,所以無法貼的太近。


    “進來。”江扉一隻手拿走她端著的餐盤,另一隻手拽著她進了書房。


    剛剛在外麵托了一個小時餐盤,溫桃的手正酸,進書房後第一時間低頭揉了揉手腕。


    “找我什麽事。”


    江扉一說話,溫桃下意識地抬起頭,突然對上一對深邃的黑色眸子。


    他的視線忽然下壓,一臉漫不經心地看著她,捕捉不到他的任何表情變化。


    “坐。”他說。


    她身後就是沙發,而江扉則是已經坐在了她麵前的茶幾上,兩人的距離不過一拳。


    “說。”他說。


    “我是來還錢的。”溫桃拿出手機,上麵銀行卡到賬三百萬整,“但是微信支付轉賬有限額,我沒辦法一次性給你,你辦公室應該有pos機吧,我刷卡給你。”


    江扉低頭撇了一眼,也沒問她哪來的錢,直接從茶幾下麵掏出一個pos機,讓她刷卡。


    三百萬到賬。


    居然真的刷出來了。


    “溫家大小姐可真行啊,一夜之間就能撈到三百萬。”江扉眼裏閃過一絲意外,“你在拿我銀行卡洗錢?”


    溫桃不慌不忙地說道:“溫雄給的車子和房子在我一拿到的時候就租給劇組拍戲了,這是他們給的租金,如果你不信的話可以查我的手機記錄,我和劇組還有租賃合同。”


    剛剛在車上一直玩手機,也是為了確認款項到賬的情況。


    江扉按住她白皙的脖頸,強迫她抬眼看著自己,“你可真有遠見啊,在一拿到車子和房子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守不住,把他們租出去能賺點錢就賺點錢是吧?”


    “你們姓溫的,果真沒一個好東西,能利用的東西就利用到底,連一分錢的利益都不會放過。”


    “溫桃,我警告你,別想在我眼皮子底下耍花樣!”


    盡管是這麽說,溫桃還是在他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覺地跟劇組發生了交易。


    “江扉……”溫桃被掐的喘不上氣。


    溫桃知道如果自己不解釋清楚的話,可能真的會被他殺掉。


    “我隻是覺得以後我都住在江家,那些東西放著也沒用,正好有個劇組在找地方拍攝,我就同意了。”溫桃啞著聲音解釋,說到後麵她感覺脖子上輕鬆了一不少,才又補了一句,“這是我所有的錢了,都給你。”


    溫桃眼底朦朧,她的雙眼中流轉著碩大的淚珠,像隻受盡委屈的小狐狸,小鼻尖一顫一顫,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聲了。


    江扉:“……”


    他有些懵,要不是他派人調查過溫桃的一舉一動,知道她就是這種喜歡裝可憐的小狐狸精,都快要被她騙過去了。


    “這麽可憐啊?”江扉其實對這一套沒有抵抗力。


    他伸手拉下她的肩帶,將她的雙手綁在身後,再用肩帶緊緊困住,讓她以一種被捆綁的姿勢趴在沙發上。


    “江扉!”剛剛楚楚可憐的小模樣不見了,頓時嘶吼了起來,“你個變態!放開我!”


    江扉像提著一隻小狗狗一樣,把她丟進了浴室裏。


    裏麵飄出了幾句稀碎的叫聲,還有一陣嘩啦啦的水聲。


    浴室的水麵波浪滔天,映著溫桃被禮群肩帶緊束縛的雙手。


    浸濕的白襯衫緊緊黏在江扉胸膛,透露著腹肌的影子,他的手腕一用力,腰間也跟著用力,在浴室暖色的燈光照耀下,下巴和手肘處都掛著幾滴搖搖欲墜的小水珠。


    分不清是汗水還是什麽。


    溫桃抑製了許久的聲音突然被釋放,十指中間是他的手心,她緊緊握住,指甲狠狠嵌入他的手心,好半響才舒展開來。


    她最後無力地沉浸在浴缸裏,好看的禮服被折騰的麵目全非,她就好像一隻被精致縫製的洋娃娃,拚勁了最後的力量都沒能掙脫針線的縫合,隻能一邊看著自己痛苦,又一邊享受這個過程。


    又有另一隻手把她的手臂鬆開,看著她氣若遊絲的模樣,再一次威脅道:“下次別對我撒嬌。”


    江扉是一隻喂不飽的野獸,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氣味,是動物界的占領規則,而她絕不服輸的眼神,是作為獵物最後的掙紮。


    “洗幹淨出來。”江扉冷聲落下一句,徑直走出了浴室。


    溫桃抽泣了幾聲,本來是不想哭的,是真的不想哭。


    她在孤兒院已經一個人哭夠了,出孤兒院以後真的不想再哭了。


    眼淚不能解決任何問題。


    但是一想到最愛自己的三個女人都去世了,還落在這麽一個變態手裏總是被欺負,她委屈到快要爆炸。


    她聽見浴室有開門的聲音,趕緊把整個腦袋都埋進水裏,絕不讓江扉發現她現在這個樣子。


    江扉也隻是進來丟了一件浴袍,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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