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武功不行,操守還是很不錯的,隻說已經拜入青城,沒有換工作的打算。


    而且他現在見識大漲,知道自己練的辟邪劍法絕對有問題,所以心中惶恐不安,生怕被人識破,咬死了自己的好師父餘滄海不鬆口。


    劉正風看場麵快要控製不住了,運起內力,大喝一聲“餘觀主愛子屍骨未寒,各位還是給彼此留點顏麵吧!”


    嶽不群臉上紫氣一閃而過,大義凜然道“諸位請安靜,眼下當務之急,一是幫餘觀主處理後事,二就是幫餘觀主抓到田伯光報仇。其他事情,且待稍後再議。”


    天門道人,定逸等有頭有臉的人物也站了出來,一起把騷動的場麵給壓了下去。


    辟邪劍法重出江湖,可誘惑再大也沒用,這些頭麵人物一起發話,其餘人等也隻能克製再克製。


    向大年帶人將餘人彥的屍首收斂起來放入棺木,後事要等餘滄海回來再做商議。


    林平之身份特殊,也被劉正風一行人帶去了劉府。


    至於李洛這樣的普通人,直接就被無視了。


    “這位小兄弟,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嶽不群看李洛沒有跟來的意思,就落在最後,和善地對他發起了邀請。


    李洛隻想當個幕後微操大師,才不會以身涉險,兩手一攤道“你們去商量怎麽抓捕田伯光,我可幫不上忙。”


    嶽不群跟了一路,發現每個重要節點好像都有這小子的身影,可他又沒有任務武藝,嶽不群雖然有所懷疑,卻也沒有太過重視。


    打了個哈哈,看在那三千兩銀子供奉的份上,送張明天金盆洗手大會的請柬給李洛,就匆匆去了。


    吳勇現在整個人都是懵的。


    什麽情況這是!


    他計劃的好好的,劉正風在金盆洗手大會上吃下龜息散,辦場白事一下葬,過兩天把他挖出來就可以和曲洋一起找地方去隱居了。


    現在被林平之這麽一鬧,全特麽亂套了!


    好幾百,上千人在劉正風家裏嚷嚷的震天響,說的全是辟邪劍法,把劉正風金盆洗手的事都給壓下去了。


    劉正風瞅著林平之隻覺得腦瓜子疼,人人都想奇貨可居,他是真不想管這糟爛事,就將人交給了嶽不群這位有名的君子劍,自己回後院兒躲清靜去了。


    嶽不群心中大喜,這可是一個露臉的好機會,當即運起紫霞神功鎮住場子,不斷拖延時間,表示一切要等餘觀主追殺田伯光回返再說。


    “辟邪劍法,當真厲害!”


    “是挺厲害的,但林平之……”


    吳勇還一腦門問號呢,林平之居然打敗了田伯光?他也割了?什麽時候的事?我怎麽不知道!


    劉正風倒了杯茶飲下,語帶苦澀“江山代有人才出,林震南倒是生了個好兒子啊!”


    吳勇想來想去還是沒個頭緒,隻好開口安慰道“弓滿易折,月盈則虧,劉兄你能急流勇退,才是真正的大智慧啊。”


    ……


    把人都送走,群玉院繼續營業,一大群姑娘專門招待李洛一個人。


    這可比之前三個人一起,要自在多了。


    正玩的開心,林震南一腦門汗地跑了過來,一來就把技師都趕跑“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到處都在說平兒打敗了田伯光?怎麽可能?”


    知道他在想什麽。


    李洛也不生氣,四下找了找,指著一個姑娘對林震南說道“平之兄剛才就是和她玩的,你問她吧。”


    林震南先是一怒,又是一喜,拉著那姑娘就去了角落。


    沒過三分鍾,就回轉過來,焦急之色消失不見,心態平和地說道“公子你先在這裏慢慢玩,我去找平兒再問問清楚,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去忙你的吧,今天晚上我就住這了。”


    等林震南走後沒多久,有一個想賺小費的仆婦鬼鬼祟祟地找到李洛“剛才院兒裏來了一個光頭小尼姑,公子想不想嚐點新口味啊?”


    “哦,你們居然還有身份選擇這項服務?”


    “嘿嘿,公子去一瞧便知。”


    曲非煙剛騙儀琳給重傷快死的令狐衝上完藥,沒想到一轉頭自己的行蹤就被人給賣了。


    李洛帶著幾位頭牌,一幅紈絝子弟模樣,敲響令狐衝的房門“兄弟在忙著沒有,有好東西也不知道分享,吃獨食可不是什麽好習慣啊!”


    令狐衝把曲非煙和快昏倒過去的儀琳塞進被窩,忍著疼痛坐在床沿,臉白的好似死人,對門外的李洛說道“兄弟我正自快活,你在這個時候攪人好事,不是做朋友的道理吧?”


    李洛道“不好意思,今天,不以後兄弟你在這裏的消費全都算我的,就當是賠罪了。我就喜歡玩點新鮮的,剛才進你屋的那個,不管你出了多少銀子,我都出十倍,這樣夠不夠朋友?”


    曲非煙嘻嘻一笑,在被窩裏低聲對儀琳道“又一個看上你的。十倍價格啊,真大方!”


    儀琳都快哭了,哪裏還有心思和她說這些。


    換作平時,令狐衝可能還會和他聊幾句交個朋友,可現在這種情況,他隻想一劍劈死這個混蛋。


    李洛不出意料地在令狐衝那裏吃了個閉門羹,也不強求,好人做到底地出銀子讓幾位演技出眾的姑娘剃了光頭,換了衣裳。


    然後對房內的令狐衝道“買賣不成仁義在,你這麽會玩,這個朋友我交定了。既然兄弟喜歡這個調調,那我就再多送你幾個,不用謝。”


    說完就讓幾個演員衝入屋內。


    曲非煙雖然愛玩鬧,卻也不是真的要壞了儀琳的名聲,偷偷滅了燭火,帶著儀琳趁亂溜了出去。


    逃脫大難的儀琳,心有餘悸道“令狐少俠,他,他沒事吧?”


    曲非煙調笑道“你是擔心他的身子,還是擔心他的身子呀。”


    “我當然,當然是擔心他的傷勢!他重傷未愈,再被那麽多,那麽多壞女人糾纏,傷勢複發了怎麽辦?”


    “你的令狐少俠武功蓋世,應付幾個沒有武藝的女人綽綽有餘,放心吧!”


    “可是,可是……”


    “別可是了。再不回去,被你師父找來,麻煩就大了!”


    儀琳正要再說,就聽到遠處同門尋她的聲音。


    原來是定逸看不慣武林群豪麵對辟邪劍譜時的醜態,又發現儀琳不見了,就帶著弟子從劉正風家裏出來尋找。


    曲非煙拉著她的手往聲音那邊走去“我先送你回去再說。你的令狐少俠我先幫你看著,保證死不了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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