骰子在飛速地轉動。


    南彥看著骰子,麵容古井無波。


    隻有運勢流的麻雀士,才能看到南彥掌心之間的兩股運勢在糾纏不清,厄運和幸運兩股截然不同的浪潮匯聚成漩渦,凝聚成磅礴的運勢。


    不管是厄運還是幸運,對於禦無雙而言,都是‘氣運’的一種。


    隻擅長使用幸運的人,在那位禦無雙的鬼神看來,無疑是半身殘廢,厄運和幸運本就相伴相生,正如陰陽二炁相匯相融。


    而南彥此時此刻,扮演的自然是瓦西子大帝。


    瓦西子扮演度:???


    這個扮演隻有一個效果。


    那就是無可匹敵的強運!


    不管是厄運還是幸運,都能為我所用。


    缺點嘛,當然也是有的。


    正所謂時來運轉,否極泰來。


    幸運過後必然伴隨著厄運。


    但隻要在南二局的二十本場,或者十本場就結束戰鬥,在座的也就等不到他陷入厄運的時候。


    而其餘三家都是用極其嚴肅的表情對待這一場。


    隻要能夠安然無恙地度過這一場,哪怕接下來的兩個小局裏,南彥自摸役滿,對於三家而言也隻是莊家16000|閑家8000點的傷害,不至於出現在先鋒戰結束對局的情況。


    就是有人不慎點了兩次役滿,畢竟沒有莊家的1.5倍,隻是總計72000點的損失。


    在三家點數都在72000點之上的情況,要擊飛一家基本不可能。


    但前提是


    能安然無恙地度過南彥的莊家!


    井上惇看著骰子的轉動,心中想到了一個極其可怕的事情。


    在沒有自動麻將機的時候,前代的麻雀士裏精通仟術者比比皆是,甚至光一個投骰子都有著大量的門道。


    在手碼麻將的時代,可以用仟術控製牌山裏一部分自己所需的牌,然後通過扔出極其精準的骰子數目,來摸到自己想要的牌垛,從而構建出自己需要的牌來。


    因此這對扔骰子的手法要求極高,因為你必須讓別家看到骰子在跳動,不能被他們發現你有問題,同時又要讓兩個骰子的組合數達到自己所需的點數。


    這對力道的控製要求極高。


    理論上,隻要仟術通天,投骰子足夠精準,那個時代的麻雀士完全可以每一局都達成天胡·九蓮寶燈。


    但在自動麻將機的出現,便斷絕了這種可行性,讓那些仟術高手紛紛失業,除非你能用腦電波控製麻將機,否則最多隻能進行一些小動作。


    在井上惇看來,不管再強的人,隻要不是國廣一那樣的仟術高手,就完全可以找到戰勝的辦法。


    任伱運勢再高也無所謂。


    他用眼角的餘光悄悄瞥了一眼南彥,對於能夠感知到運勢的他而言,現在的南彥簡直形同厲鬼一般。


    這種不詳的運勢,令人極度不安。


    隻不過如此強大的運勢,應該也能為我所用。


    骰子投出的點數為兩個‘1’。


    也就是從南彥的下家前方牌山的餘下二垛開始摸牌。


    “好了,令人激動的時刻終於到來!”


    在每家都開始摸取配牌的空檔,八木也是對旁邊的兩位現役職業道:“不得不說決賽上的選手實力還是非常強的。


    像是此前南彥一個半莊,基本就已經把三家中的其她一家擊至危險的點數,而現在已經是第二個半莊,還沒有一位選手分數跌的太慘。


    雖然南彥依舊是一騎絕塵,但是每家的分數都相當安全,隻在原點的兩萬以下,這個分數隻要能像之前那樣和一個倍滿以上的牌,就能回到原點了。”


    “確實,這個分數還是相當安全的,南彥如果靠胡小牌的話,不打個十本場數都很難對她們的比分造成威脅,不過到了決賽上,除非像之前那樣出現連續五次九種九牌的特殊流局,否則還是很難疊上去的。”


    鈴木淵開口道。


    場上龍門渕、風越還有鶴賀的三位選手實力都不弱,甚至麵對強敵還會有意識的去打配合,哪怕是職業選手,在麵對這樣的三位高中雀士,其實也不太可能把本場數給疊到二位數以上。


    甚至五六本場都不太可能。


    畢竟這場比賽可沒有禁止食斷,還能夠相互送胡,做小牌去過莊還是相當容易的。


    當然,這隻是以正常人的眼光來看。


    鈴木淵還有句話沒說出來。


    特麽的,這個南彥根本就不是正常人!


    這種純粹是沒話找話的內容,也隻有鈴木淵會回應兩句。


    藤田靖子沒興趣回答八木記者的話,隻是淡淡掃了一眼牌局情況,別的不說,至少一本場有了。


    “這一局,清澄的選手起手二向聽,而且抓了兩張寶牌,立直至少是滿貫,不過他需要能摸到關鍵的坎張二萬,才能形成二麵聽的平和型。”


    雖然南彥理牌還未完成,但八木記者作為前職業基本的麻雀素養還是有的,很快看出了南彥這副牌是幾向聽,以及大致的和牌方向。


    【一三七八萬,三筒,三三五六六七八索,西中】


    三索是這一局的自然寶牌。


    隻不過坎張的二萬,站在上帝視角上看已經絕了。


    隨後八木記者正常分析其她幾家的手牌,以及做牌趨勢。


    正當八木還在分析牌局的時候,才第四巡。


    “立直。”


    南彥的聲音,響徹了整個大廳。


    還在做牌的其她三家都頓住,要知道現在她們的手牌,基本還處在二三向聽的程度,至少得第八巡才能聽牌。


    這也讓上方的八木有些異樣。


    坎二萬應該是絕了,這副牌怎麽會這麽快就立直?


    等他重新看向南彥的手牌時,發現他的牌型已經成了【一一一七八萬,三三五六六七七八索】


    橫扳一張三萬,叫聽六九萬的兩麵,但不是平和型。


    第一巡打西風。


    隨後摸一萬打紅中。


    摸一萬打三筒。


    第四巡摸七索直接立直。


    進張沒有一張是廢牌,完全速度最快的聽牌情況。


    這種聽牌的速度,讓三家都有些頭皮發麻。


    井上惇看到這一幕,感覺到主導權完全在南彥手裏,也就是說他一發自摸的可能性極大。


    拜托,快來個人喂牌,讓我廢掉南彥的一發!


    這個時候,津山睦月顯然是有心無力,畢竟她讀不出手牌,隻能將手裏的西風拆打出去,這張牌井上肯定是副露不了的。


    不過美穗子倒是察覺到了井上惇的焦慮,直接將一張七萬打了出去。


    如果是普通的選手,肯定是不敢衝這麽危險的牌的,但美穗子有恃無恐,給井上惇副露的機會。


    見狀,井上惇立即開碰,破掉了南彥的一發。


    但是一股異樣的感覺,瞬間湧上心頭。


    他明明鬥轉星移破掉了南彥的一發自摸,但是不知道為什麽,總感覺有哪裏不太對勁。


    很糟糕的感覺!


    不應該啊,他分明感覺到自己的鬥轉星移讓南彥沒辦法一發自摸,可是他卻並沒有一種危機被解除的輕鬆,反而更加嚴峻了!


    隨後,美穗子便一發上銃,摸上來了六萬。


    對美穗子而言,這張牌她自然不會打,便切了張安排,過!


    “井上惇選手似乎每次都能精準地覺察到對方能夠自摸的時機,然後通過副露來改變牌序,南彥選手的立直一發自摸又被破除了。”


    八木記者不知道看到過多少次類似的局麵,幾乎每次又選手立直,都沒辦法在井上選手麵前摸到一發。


    “這麽看來,南彥選手的立直應該是非常不明智的決定。”


    “看樣子是的。”藤田靖子淡淡道。


    不過她感覺這一次情況沒有那麽簡單。


    要知道南彥可從來不是那種不撞南牆不回頭的人,他應該想到了破解的辦法,才會進行這個立直宣言才對。


    而就在井上惇莫名覺得有一種難受的感覺縈繞不去的時候。


    他突然看到,前方的南彥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杠!”


    聽到這個宣言,井上惇整個人都愕然了。


    立直之後,能夠進行的操作,隻有和牌,以及暗杠!


    剛剛他的鬥轉星移,幫助南彥摸到了能夠暗杠的牌!


    不對勁,很不對勁。


    在南彥摸到了牌山上的嶺上牌的那一刻,這種不安感迎來了巔峰。


    如果說牌山上的牌他尚且能夠精準感知到,但對於嶺山的牌他可是一無所知的。


    這讓井上惇瞳孔猛然一抖。


    他要嶺上自摸了!


    隨著南彥摸到那張嶺上牌,幾乎沒有任何的延遲,他的手牌便被盡數攤開。


    裏寶牌指示牌顯示為九萬,西風。


    “立直,嶺上開花,門清自摸,dora2,裏dora4,每家8000點!”


    雖然沒中新的杠寶,但是從嶺上牌裏,南彥不僅摸到了自己要的六萬,還中了四張裏寶牌!


    井上惇徹底呆住了。


    他的鬥轉星移確實破掉了南彥的一發自摸,但是卻讓他達成了嶺上的自摸!


    不僅番數沒變少,反而因為白送了一張一萬,使得番數多了一番!


    雖說不管是八番還是九番,都是倍滿,可實際上他的這一手操作,根本沒能破掉南彥的立直!


    甚至完全是副作用。


    “立直!”


    一本場,第五巡。


    南彥繼續投下立直棒,宣布立直。


    【三四伍七八九筒,二三四索,北北中中】


    本局的寶牌指示牌為八筒。


    也就是說南彥手裏有兩張寶牌。


    在南彥投下立直棒的那一刻,同樣的感覺來了。


    這個立直,恐怕也能夠一發自摸。


    ‘不行,不能被南彥剛剛的一手給恐嚇,那隻是運氣好罷了。’


    井上惇咬緊牙關,他根本不信這個邪。


    當即看準機會,直接吃掉津山的牌,再度破掉南彥的一發。


    他吃掉津山的牌,也就意味著南彥會摸到美穗子要摸的牌。


    然而破掉這個一發之後,依舊是強烈的不安感。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自摸!”


    幾乎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南彥依舊是推開手牌。


    摸上來的牌是紅中,胡到了這副牌裏的高目。


    而裏寶牌指示牌還是發財,中了三張。


    “立直,自摸,中,dora1,紅dora1,裏dora3,每家8100點!”


    一片死寂!


    井上惇不敢相信,自己明明破掉了南彥的一發自摸才是,結果還是被他自摸成功,甚至胡到了高目!


    不可能,為什麽他的鬥轉星移會失效?


    這不可能啊!


    “欸井上惇選手通過副露的方式破掉對手的一發自摸,似乎出現了問題。


    雖然連續兩次副露破掉了南夢選手的一發,但是卻也讓南彥摸到了自己需要的進張,反而和牌成功了。


    事實告訴我們,井上選手的這種打法其實不可取。”


    八木記者隻打科學麻將,覺得這再正常不過。


    之前井上破掉別家的一發自摸,大概率是靠運氣,但這種做法也有可能弄巧成拙,更改牌序的同時,也可能正好讓對手摸到自己想要的牌,這樣反而是幫對手和牌了。


    “等一下!”


    交付點棒之後,在牌垛就要推入洗牌機入口的時候,井上惇突然喊了一聲。


    旁邊的裁判聞聲很快走上前來。


    “我可以翻看一下牌山麽?”


    井上向裁判,以及其她三家詢問道。


    其實隻要征求了裁判和其他幾家的同意,在高中生的麻雀大賽裏是可以做很多事情的,像是脫鞋子光腳打牌、轉椅子、抱企鵝、唱歌、恰口飯之類的都可以,隻要各家都同意的話,翻開牌山也是允許的。


    “可以。”


    “嗯。”


    “你看吧。”


    三家選手,都沒有反對。


    隨後井上惇翻開了牌山上的下一張牌,被他更改牌序之後,本該是南彥摸的那張牌,赫然是一張北風!


    接著翻開的下一張牌,則是一張紅中!


    也就是說,不管他副露與否,南彥都能自摸!


    井上惇看到這一幕,直接癱坐在椅子上。


    無可奈何。


    無能為力。


    無計可施!


    自己根本沒有辦法限製南彥,他的鬥轉星移,甚至一度成了南彥加番的工具。


    到底怎麽打,還能怎麽打!


    如此詭異的一幕,讓井上惇的內心無比崩潰,他內心的自信被這一幕徹底擊了個粉碎,他都不知道接下來到底要怎麽辦才好。


    與此同時。


    風越、龍門渕還有鶴賀三家的休息室的所有人,全都沉默了。


    “沒想到部長都被壓製的這麽慘。”


    “華菜能帶領我們風越從南彥的魔爪下存活,確實是非常慶幸的一件事。”


    “沒想到井上會被壓製的這麽慘。”


    “畢竟是和天江小姐一樣的咳咳。”


    “這要怎麽辦啊,感覺這樣下去,分數最低的那一家要被淘汰出局了,比賽在先鋒戰就要結束。”


    “不要擔心,不要慌,相信睦月,她還有機會!”


    “……”


    一股森然的恐怖情緒,傳遍了三家的休息室,但她們畢竟在場下,也隻能幹巴巴看著自家的選手在台上被動挨打。


    口中說的安慰話語,實際上沒有半點效果。


    明眼人都能看到這一局隻怕已經走遠了。


    “不愧是南彥,就該這麽做才對嘛,真期待能和南彥一起打麻將!”


    天江衣看到這一幕,眼眸閃動著雀躍的光輝,燦若星辰。


    南彥越是展露強大的實力,她就越期待和他交手。


    “可是天江小姐,咱們龍門渕點數最低,輸了的話就是第四名了。”國廣一無奈歎了一口氣道。


    誰知道這個南彥會這麽麻煩。


    連井上惇最為自信的鬥轉星移都毫無作用,這場比賽結束,隻怕要被南夢彥打出陰影來了。


    “不用擔心!”


    天江衣露出純真的笑容,“就算團體賽輸了,我會在個人賽上擊敗南彥,替你們出口氣。”


    龍門渕透華無語凝噎,不過也沒事,畢竟她們龍門渕來打比賽,其實就是為了好玩而已。


    隻是不能碰上原村和,透華還是有點惋惜。


    看著屏幕裏已經雙眼無神的井上惇,透華忍不住咬了咬指甲。


    快給本小姐支棱起來啊!


    .


    “立直!”


    二本場,南彥繼續投下立直棒。


    【四五六九九九筒,三四五六七索,東東】


    寶牌指示牌為北,所以兩張東風是寶牌。


    這種情況下別家手裏抓了兩張就是無役,哪怕沒有強運南彥也會賭一手立直。


    畢竟這可是叫聽二五八索的三麵良型。


    更讓井上惇恐懼的是,如果自己不副露,從場上的運勢能感覺到,南彥幾乎百分百一發自摸。


    可難道自己破掉南彥的一發,他就沒辦法胡了麽。


    顯然不可能。


    ‘沒關係。’


    見到場上龍門渕和鶴賀幾乎喪失鬥誌,這個時候福路美穗子自然更應該站出來鼓勵他們。


    ‘就算不嚐試也是輸,不如竭盡全力!’


    在比賽上選手自然不能發聲提醒,但是在這一刻,美穗子的心意,傳達到了其他兩家。


    如果不戰鬥,就必死無疑!


    不妨全力突圍,還能獲得一線生機!


    這一刻,井上似乎感應到了什麽,目光中顯露一絲狠勁。


    確實,他不應該這麽恐懼的。


    “碰!”


    收下美穗子遞來的碰材,跳過了南彥的一發自摸。


    而南彥這一次終於沒能摸到自己要的牌,將其緩緩打出。


    然後在南彥打出這張牌的時候,同樣的恐怖氛圍依舊沒有斷絕。


    井上惇捏緊了拳頭。


    他下一巡,還要自摸!


    不行,必須再次副露。


    井上惇將南彥的牌碰掉,再次跳過南彥自摸的牌。


    這一次,南彥依舊沒能摸到自己要的牌,繼續打出。


    可即便跳過了南彥兩次自摸的機會,井上惇腦海裏的那種感覺依舊揮之不去。


    怎麽可能!


    他到底要自摸幾次!


    看到上手的一張五索,井上瞬間明白了,南彥至少是三麵以上的聽牌型,能自摸的牌少說有十張,跳過一兩張根本就沒有用。


    而摸到的是五索,也就確定南彥聽的牌是二五八索的三麵了。


    行,我倒要看看你運氣能好到什麽程度!


    “吃!”


    他吃掉津山打出的牌,又跳過了南彥自摸的機會。


    見到井上已經三副露,而且都是中間張,美穗子再喂一口。


    井上再碰!


    四副露單騎,已經聽牌了。


    隻是美穗子看了一眼井上留在手上的那張牌。


    寶牌東風!


    大概一開始井上惇覺得這張牌可能會放銃,所以一直留在手裏,而剛剛打出來的一張牌也是一張幺九牌。


    所以不管怎麽打,其實都沒有役。


    除非井上接下來能摸到一張中間張,她才能夠送和。


    但問題來了。


    比賽裏是有頭跳的規則,也就是說如果井上惇摸到二五八索的話,她是喂不了的。


    因為按照順序,南彥可以截胡。


    希望不要出現那麽糟糕的情況。


    南彥繼續摸切,輪到井上惇摸牌。


    可是這個時候,他進了一張命運的八索。


    頓時,他整個人內心都拔涼拔涼的,為什麽偏偏是這張八索啊!


    絕望的感覺湧上心頭。


    他深深歎了一口氣,隻能將這張東風打出。


    美穗子眼神也有些無奈,命運仿佛和她們所有人開了個小小的玩笑,這張八索的出現,宣告著井上惇徹底死聽了。


    由於井上已經四副露,他沒有更改牌序的機會,隻能寄希望於自摸。


    不過,她還有足夠的手牌,可以進行副露。


    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來了,又是自摸的感覺!’


    ‘該死,他下一巡還要自摸!’


    聽到井上惇近乎暴躁的內心,美穗子看準了對家打出的一張牌,將牌序錯開!


    這樣一來,雖然跳過了井上自摸的機會,但南彥也應該沒辦法自摸成功了。


    可美穗子這麽想著,南彥突然開口。


    “杠!”


    這個瞬間,美穗子宛如墜入冰淵暗藪一般,徹骨的寒冷湧上心頭。


    三家都不約而同地朝南彥看去。


    不會吧.又來!


    四張九筒的暗杠從手牌打出,隨後南彥出手,抓向了嶺上的那張牌。


    “南彥學長,又要自摸了!”


    看著南彥抓牌的動作,saki無比欣喜道。


    那張牌,正是南彥學長需要的嶺上牌!


    清澄的休息室裏,四小隻已經從便利店回來了,但和其他三家的休息室不同的是,清澄的休息室盡是歡聲笑語,為南彥的自摸充滿了期待。


    隨著嶺上使的開口。


    直播畫麵中,南彥將嶺上牌重重拍下。


    “嶺上開花,每家8200點!”


    這一刻,全場肅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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