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尋覓覓總關情,今日緣到述前情。


    天地見證師徒情,大道無形卻有情。


    我的意識處在這一片混沌的天地裏麵,不知道這裏有什麽,也不知道這是哪裏,也分不清楚上下左右,也不知道哪裏是南北西東,更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沒有了任何時間和空間的概念,就連身體上的感覺都好像是虛幻一般,隻有自己的意識在這片天地之間存在著。


    我低頭可以看到自己的身體,但是自己的身體又給我一種不真實的飄渺感覺,我一個人身處在這裏,卻又聽不到任何聲音。


    這個時候,我自己的頭腦裏是一片迷茫與懵懂,我本能的看著眼前出現的那片乳白色光暈,剛開始時並不是很刺眼,然後逐漸的快速旋轉,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到最後感覺刺眼時,一瞬間從白色光暈之中,從無到有就像是憑空出現一樣,走出來了那名上午在校園外甬路見到的那名給我感覺很特別的中年男人。


    當這中年男人走出來後,在這男人身後那奪目的光暈才慢慢的散去,在這片混沌之中,我發現隻有我們兩個人的存在,從這個男人的身上散發出一種特殊的氣質,給了我一種既神秘又威嚴的感覺。


    我疑惑的看了眼四周又看了一眼那個中年男人,他沒有說話,而是站在那裏,靜靜的注視著我。


    我的身形不由自主的向後倒退著,心中不禁生出層層疑問,我這是怎麽了?我記得自己應該正在床上躺著睡覺才對啊,可是如果這是夢的話,我的意識又如此的清醒,這裏雖然給人一種虛無縹緲的感覺,可是我自己又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這裏的真實,我現在真實的存在於這裏,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就連我自己也搞不清楚我現在是在做夢,還是在醒著了。


    為了解開心中的疑惑,我鼓足勇氣向那個中年男人,問道:“這位大叔你好,你能告訴我,我現在到底在哪裏?我這是怎麽了?我是不是在做夢?你到底又是什麽人?想要幹什麽?”


    那個男人看我如此發問,便輕笑著,說道:“小朋友,你不用害怕,我不是壞人。你現在所處的這片天地,可以說是我獨有的一個鏡像空間,可以說是空間的影子,但又是物質存在於這裏,同時也是空間的存在,外人沒有我的允許是絕對進入不到這裏,也發現不了這裏的。現在你的狀態,可以說你在做夢,也可以說你是醒著,我隻是將你的主元神也就是你的主意識召喚了出來,你自己的身體還在現實空間中睡覺休息,就連你的家人也以為你在睡覺,誰都發現不了,第一次感覺可能有些特別,慢慢你就會適應這種狀態的。”


    他邊說著話,我邊再次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男人,心想:第一次感覺?這是什麽意思?難道還有第二次,第三次嗎?我平複了一下悸動的心情,說道:“請問這位大叔,我不管這是夢還是哪裏,您找我有什麽事嗎?”


    那個中年男人仰天大笑道:“我現在就鄭重的告知你,我找你來到這裏的原因。直說吧,其實我是一名修行中人,也就是平常在電視、電影中說到過的修真者,在我們這些修行中人,自古以來就講到一句話,叫做‘師父找徒弟,而不是徒弟選師父’,師父要看這個徒弟的各個方麵的素質和能力是否符合本門修行的要求,和他各個方麵的承受能力,通過這段時間的觀察,我發現你一直都具備著這方麵的條件與素質,所以,今天我才把你的主意識叫到了這個獨立的空間,想要和你談談,我準備收你為徒,不知道你有什麽想法。”


    這個人說話很是直接,沒有拐彎抹角,但我聽的卻是雲山霧繞,但也大致明白了他的意思,就是選中我了,想要收我為徒。


    我則有些迷惑的,說道:“我為什麽要拜你為師?我也不認識你是誰?上來就要收我為徒。”


    這人聽後哈哈一笑,說道:“為什麽要收你為徒弟,是因為咱們累世素有淵源,這個一會兒再告訴你,不過你這個徒弟我是收定了的,不管你同不同意。”


    說話間,不等我反應,那人迅速的大手一揮,從他的手掌中射出一道金光,直接沒入了我的眉心之中。


    當那道金光沒入我的眉心之後,在我的眉心的位置開始還有些疼痛,一會兒這各感覺就慢慢消失不見了。此時我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我自然的閉上雙眼,渾身上下好像有了一種醍醐灌頂,茅塞頓開的感覺,可是全身又都動彈不得,可我的四肢百骸又如沐浴在春風之中,讓人說不出的舒爽。


    我在懵懵懂懂之中,自己的身體就好像坐在船裏一樣忽忽悠悠的,感覺自己一上一下的起起浮浮,非常的美妙。


    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突然我一個激靈,神智從恍惚中恢複了過來。


    我看到了眼前這個男人正微笑的注視著自己,他開口向我說道:“現在好了,我已經給你授了印記,你也正式成為了我門下的弟子了。”


    我則是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這就算收徒完成了?心想這人怎麽這樣啊,也不問清楚人家到底願意不願意,自作主張就收了我嗎?真是不知所謂,心中多少有些別扭。


    想到這裏,我試探性的向那個男人問道:“大叔,我想這個收徒弟的事情應該是雙方自願的吧,你看我年紀也不大,還要上學,我還不想加入你的什麽門派,我也不想什麽修行,您還是另外找別人吧,您看行不行?沒什麽事的話,能不能讓我先回去?”


    那人看我如此回答,好像並不意外,隻是笑著搖了搖頭,回道:“我剛才也跟你說過了,是師父選徒弟,不是徒弟選師父,我之所以選擇了你有我們累世的因果在裏麵,這隻是其中一個原因。其實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有件特殊的物品,需要你來開啟並使用,不過這個現在離你還太遙遠,等以後時機成熟你自然就會知道。”


    當我追問那件特殊的物品是什麽的時候,這個男人神秘的一笑,說道:“天機不可泄漏,你日後自然就會知道。”


    這個男人這樣一說,反而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在我的再三追問下,他這才聊起了我和他之間的因果。


    這個男人看我好奇心如此強烈,猶豫了一下向我點頭說道:“好吧,本不打算今天就告訴你的,既然你這麽好奇我就不妨說說咱們之間的故事吧!你也就權當做是個故事吧!”


    話說在古代時候的唐朝,江蘇有個汪先生,在杭州城裏一間很有名氣的店鋪裏當賬目主管,他深得老板信任。端午節前,老板派他去城南一帶收欠款,他帶上皮袋子就出發了。


    事情進展的還算順利,到中午,共收得銀子一千八百多兩,可謂收獲頗豐。汪先生走了半天,說了半天,早已是口幹舌燥,疲憊不堪。正好來到“十八裏鋪”茶樓,進去匆忙喝了點茶就急忙趕回去交差,以便好好休息一下。


    當這個汪先生回到店鋪時,才發現裝錢的皮袋子不見了,頓時如雷轟頂,頭上立馬大汗淋漓,整個人都嚇懵了,慌亂中更加說不清道不明。


    老板看他神色慌張、張口結舌,語無倫次,認為其中有詐。於是厲聲斥責他辜負了東家的信任,並說如不趕快歸還就送他見官。


    一千八百多兩銀子,在當時可是一筆巨款,如果不亂花,足夠一個人用一輩子,他汪先生又如何賠得起呢,責任重大,又有口難辨,感到這輩子完了,絕望地大哭起來。


    話分兩頭,另有一位山東人,姓薄,也在蘇杭一帶從商,因運氣不好,賠了個精光,於是買好了那天午間的船票準備渡江回鄉。因為離上船時間還早,也來到“十八裏鋪”茶樓,想慢慢喝著茶來消磨這段時光,也好考慮一下以後的生活怎麽辦。


    恰好是在汪先生剛匆匆離去時薄先生就到了,薄先生剛坐下,發現身邊的椅子上有個小皮袋子,也沒多加理會,慢慢喝起茶來。許久仍不見有人來取,薄先生疑惑起來,提了提感覺這個小皮袋子還挺沉重,打開一看,他眼珠子差點沒驚的掉出來:竟然全是光閃閃的銀子!


    薄先生驚喜交加!這可真是一筆大財啊,它不但可以改變自己目前的窮困潦倒狀態,而且後半生衣食也有餘了。但他又轉念一想:不行,錢財是各有其主的,這錢我不能要!要是因為我把錢拿走了,失主因此而喪失名譽,甚至丟掉性命,我的罪孽可就大了!


    那個年代,一般正經人都知道“不義之財不能取”的道理。薄先生心想:既然今天讓我拾到了這些錢財,我就應該盡到責任、物歸原主。


    到了吃午飯的時候,茶樓的客人隻剩了八九個,看他們的神色,沒有一個象是丟了錢的,薄先生隻好餓著肚子繼續等下去。


    一直等到掌燈時分,茶客都回家去了,隻剩了薄先生一人,他仍然聚精會神地注視著過往的人......


    突然,他看到一個人麵色慘白、鋃鋃蹌蹌的男子朝這裏奔來。來人正是汪先生,後麵還跟著兩個人。一進茶樓,汪先生就指著這個茶桌對那兩人說:“就是那裏,我當時就是坐在那裏的!”,三人徑直向薄先生桌子走來。


    薄先生看得出他們就是失主,笑著對汪先生說:“你們掉了錢袋嗎?”汪先生不可置信的盯著他一個勁的點頭。“我等你們很久了”,薄先生說著拿出那個皮袋子給他們看。汪先生感激的渾身顫抖,說:“您真是我的救命大恩人哪!沒有您,我今晚就要上吊了!”


    原來,汪先生發現錢丟了時,就想返回去沿途找一遍,雖然能找回的希望渺茫,但也隻有這一條路了。可是主人怕他潛逃,不準他出門,他費盡口舌說了半天,主人才叫兩人陪他出來尋找,還囑咐陪人務必把他帶回去。


    二人互報姓名後,汪先生要以五分之一作為酬謝,薄先生堅決不要;又改為十分之一,薄先生還是不要;再改為百分之一,薄先生生氣了,嚴詞拒絕。


    汪先生不知如何酬謝才好,於是說:“那我請您喝酒,好嗎?”薄先生仍然堅決推辭。最後,汪先生說:“不謝我心怎安!明天早晨在下在某某酒樓恭候,懇請恩公大駕光臨,不見不散。”說罷一揖,掉頭走了。


    第二天早晨,薄先生居然來了。汪先生正要施禮再謝,薄先生卻搶先道謝,說:多虧您昨天丟了錢,讓我撿回了一條命!”汪先生一頭霧水,正待細問,薄先生接著說:我昨天原定渡江回鄉的,已經買好了午間一點鍾的船票,因為等您來取錢把船耽誤了,回到住處得知,那條船行駛到半途被急浪打翻,船中二十多人全都淹死了。我如果上了那船,豈不也一命歸西了?是您救了我的命啊!”說罷再拜。兩人互相感激的一塌糊塗。


    周圍的客人們聽了都嘖嘖稱奇,紛紛舉杯向他二人祝賀,說薄先生一樁善舉挽救了兩條人命,也感念造化弄人。


    經過此事,汪先生和薄先生他們成為了無話不談的摯友,兩家也成為了世交。


    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的年紀慢慢變大,飽經風霜的他們二人也感念世事無常,兩人都有了出離紅塵的想法,於是他們都有了求仙問道之心。他們在一個寒冷的冬季,辭別家人和朋友,一起結伴而行,向深山中尋道去了。


    就這樣他們兩人踏遍無數名山大川,訪遍的許多古刹禪林,尋找了很多年,也沒能找到他們心中的真正解脫之法,沒有找到一位仙人,也沒有訪到一位真正的修行之人。


    這一天,薄先生身體有些不適,汪先生將他攙扶到了一座破廟內休息,剛坐下,汪先生就發現薄先生臉色有些發紫,隻有出氣很少進氣,人馬上要不行了,汪先生在不停的呼喊,最後薄先生從口中勉強的說出幾句話,他對汪先生說道:“我恐怕要不行了,隻是心中的執念和夙願沒有達成,心有不甘,如果日後我們有緣,你能找到可以修行之法,一定要傳授給我呀!……”


    薄先生話還沒有說完,便氣絕而亡,這個故事到這裏就結束了。當這個中年男人將這個故事講完的時候,我的心中不知道怎麽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我可能就是這個故事裏其中的一個主人公。


    這個中年男人看著我,笑了笑道:“怎麽?是不是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你猜的不錯,你的前世就是那個薄先生,而我的前世就是那個汪先生,我們今世成為師徒,是還了前世的夙願和恩情啊!”


    我怔怔的楞在那裏,大腦一時間還有點接受不了這個事實,還在那裏發著呆,可是那個中年男人卻也不客氣,語氣突然變的嚴肅起來,說道:“我不管你能不能接受這些,就當是個故事好了,相不相信這個事情,這都是前世的事情,我們都不必過於掛懷。但既然我們已經是師徒,我就要告知你一些門派的事情,我們是佛家秘修的一個法門,從來都隻是單傳,我有一個法名叫覺明,你可以叫我法名也可以叫我師父,這個你大可隨便,修行中人不在乎姓名稱呼。咱們抓緊時間,下麵我要傳授你,本門的修行口訣,你要收攝心神,要謹記!沉睡千古,萬物尤靜,心靜氣升,唯我獨神……”


    可能是剛才經過灌頂的緣故吧,我的腦子變得非常的清醒,思路異常的清晰,本不想記這些個口訣,可是不知道怎麽回事,那人隻說了一遍口訣,我就基本上把這些口訣都記下了。


    我又默默的聽那人重複說了幾遍,確定沒什麽漏掉的內容。


    我心想這人上來就收我為徒,也不知道這是哪裏,我姑且先答應他,看看事情的下一步發展,如果是真心要收我為弟子,我也不是不可以拜他為師,畢竟看他的本事想要對我如何,我是沒有任何辦法的。


    我想到這裏,上前對那人拱手,說道:“既然大叔您真心想收我為徒,那我也不矯情,就拜您為師,師父請上,受弟子一拜!”我說著話,也學著電視裏古人的樣子,朝師父行了跪拜之禮。


    師父看我行禮後,顯得更是高興,口中不住的說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行完禮後,師父將我攙扶起來,他又讓我自己重複背了幾遍本門的口訣,確定我都記住了,這才露出如釋重負般的笑容。點頭說道:“本門的修行方法,你現在都已經記下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的悟性和你自身的努力了,所謂師父領進門,修行靠個人,你以後要好好努力吧!現在我賜你個法名叫圓韻,今後你要認真修行吧,今天晚上就先到這裏,明天晚上這個時間咱們再在夢裏相見吧。”


    說完話,師父大手一揮,眼前的場景馬上變換,我有種被人從高處推下去的感覺,下一秒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已經回到了自己的身體,全身一震,從睡夢中陡然驚醒。


    我坐了起來,看向書桌上的鍾表,時間是淩晨3點,這時候我的睡意全無,回味著剛才夢中的場景和師父說的話,感覺也太不真實了,說是做夢又不是在做夢,但是自己又知道這不是夢,世上竟還有這麽神奇的事情。


    我回想著剛才的感覺,自己的主意識在師父開辟的空間裏麵,而自己本來的身體卻還在這裏睡覺,現在我雖然感覺這些事情有些不可思議,但事實就是如此,也由不得我自己不信。


    簡單的洗漱了一下,換上了一身嶄新的迷彩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確實有了幾分威武。


    早上起床,不知道怎的,兩眉之間的位置,就有一種好像有什麽東西在往裏鑽的感覺,而且這種感覺時隱時現,感覺肉還往起聚似的,然後向兩眉之間的位置向裏麵頂。


    在上學的路上,我一邊走一邊撫摸著額頭,額頭眉心處時不時的傳來一陣陣的刺痛和瘙癢感,我用手怎麽撓也沒有得到緩解,因為這種感覺是從額頭裏麵發出來的。


    我滿腦子想著心事,走路都有些心不在焉的來到了學校。我來到昨天班級在操場上的位置,等著其他同學們的到來。時間不長,各個班級的就人基本到齊了,各班級的班主任整好了隊伍後,站在了隊伍的最後麵,這時從操場外走來一支隊伍,他們邁著整齊的步伐,喊著響亮的口號,威武雄壯的走進了操場。


    他們的動作吸引了在操場上站隊的所有師生,當他們排看整齊的隊列在操場上站定後,我們學校的校長,拿起了話筒開始了今天的講話。


    當講話結束,這些教官和不同班級的班主任一起,他們按照之前已經分好的各個班級,將同一班級的同學們分成不同的組,再由不同的教官帶領著同學們開始了第一天的訓練課。


    我們的第一堂課就是站軍姿,看似簡單的軍姿,這才一會兒的功夫,就有很多同學已經累的汗流浹背,教官在一旁給同學們糾正著動作,一會兒功夫,有人就有點受不了了,有點站立不穩,左右搖晃,開始了身體各種扭,更有甚者都出現了暈倒的情況。


    我的情況還是不錯的,頂著頭上的烈日,眯縫著眼,看著教官給同學們一個個的糾正著姿勢,心想著:看來我三年的高中生活,就從站軍姿,正式開始啦!


    我也不知道站了多久,隻知道我汗水已經滲透了迷彩服,為了節省體力,我閉起了眼睛,這時,我發現額頭處,沒有了之前刺痛和瘙癢的感覺,我在暗自慶幸。


    這個時候,我感覺自己的前額好像有東西在不停的旋轉,而且旋轉速度越來越快,這帶給了我一種眩暈之感,當這個旋轉速度快到一個極至之時。忽然,前額的所有感覺都消失了,在我的眼前所有的景物都好像閃現了一下,周圍的景物好像也都靜止了一般,周圍的景物在我的眼前慢慢放大,四周也沒有了任何聲音,這種奇異的感覺時間不長,突然,在我的耳中傳來了刺耳的“嗡鳴”聲響。


    我緊皺著眉頭閉上了雙眼,看上去我的表情有點痛苦,我搖晃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隻一會兒,那“嗡鳴”之聲瞬間便消失了,當我睜開雙眼的時候,眼前出現的景物卻讓我大吃一驚!


    因為,現在我看到了周圍同學們和教官的身體體內的一些情況,看到了他們體內血液流動的方向,看到了他們的五髒六腑的樣子,看到了心髒在不停跳動的情況,這是怎麽回事?這讓我感到了一絲絲的恐怖。


    我緊張的閉上了雙眼,發現我居然還可以看到周圍的景物,而且,我發現閉上雙眼,看到的人體內的情況,比睜眼時還要清晰!我好像突然明白了一個事實,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天目?


    我不可思議的想到,前後左右來回看著,這時教官發現了我的異常,向我走了過來,向我詢問道:“這位同學,是不是很累了,你再堅持一會兒,馬上到時間了,那時大家可以好好休息,這也是在考驗同學們的意誌品質!”教官以為我是受不了長時間軍姿的站立,聽到教官話語,我隻好停止了我的動作,也收回了我的“目光”,強忍住內心的悸動與好奇,專心的站起了軍姿。


    就在大部分同學要到了身體承受的極限時,操場上的大喇叭裏傳出聲音:“全體都有,原地休息20分鍾!”隨著聲音的落下,頓時,操場上傳出一片哀鴻。


    我坐在地上,沒有像其他同學那樣的狀態,而是撫摸著自己的額頭,回想著剛才看到的景像,既好奇又震驚,於是,我閉起了雙眼,再次試探性的向四周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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