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夜參禪欲沉眠,輾轉紅塵幾多年。


    今朝有意結生死,一念為善非等閑。


    我們一家三口向著學校的方向結伴而行,在快走到學校門口的時候,我突然之間有了一種感覺,這種感覺就像是,第一次遇到我的師父時候的感覺及其相似,我也不知道這是不是我的錯覺。


    當時,在校門口不遠處的道路上,有幾名交警在維持著秩序,其中,有一名中年男交警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發現他的目光時不時的就向我們一家三口這邊看過來,而且,好像在特別的盯著我?


    我有點疑惑,於是,在暗中開啟了我的天眼神通,向那個人看了過去,發現他身上並沒有什麽特別之處,隻是身體素質比一般人要強很多。


    隨著我的更深入的觀察,更讓我沒想到的是,此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卻是一種接近於乳白色的氣,這個發現讓我有些驚疑,因為人體要是能夠散發出這種顏色的氣,說明此人的身體已經高度純淨了,幾乎接近於修煉人的身體素質,但是,我卻沒有在他的體內發現任何氣息流動的痕跡,這是怎麽回事?


    心中懷著疑惑我收回了目光,也不再去關注他,因為我知道這個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很多事情還是我這個剛接觸修煉時間不長的菜鳥,不懂與沒有接觸過的。


    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就是這位看上去不起眼的男交警,日後卻是一位救了我性命的大恩人,而且,他的身份還很不一般,這也是我在以後才知道的。


    今天在我進入校園之前,我發現了一個奇特的現象,那就是通過我的天目觀察,每個人的身體上都散發著不同顏色的氣,有黃色的、有紅色的、有灰色的很多種顏色,這個人體上散發的顏色是我不明白的,看來隻能等再見到師父的時候,由他給我解答了。


    當軍訓匯報結束後,我們一家三口走出校園之時,已經接近了中午時分,老媽提議在我們當地比較有特色的餐館用餐,順便也犒勞我這幾天的辛苦付出。


    我們來到餐館,老媽和老爸他們在那裏說著話,我則看向了餐廳門口的位置,因為剛才的畫麵激起了我的好奇心,當我的身心逐漸放鬆下來的時候,腦海中再一次出現了一個可怕的畫麵。


    我看到一輛黑色的桑塔納轎車,在公路上疾速的行駛著,當這輛轎車行駛到路口的時候,左轉彎時由於車速過快,車身失去控製,偏離了原來的路線,衝進了我們吃飯的這家餐廳。


    我雙手揉了揉自己的腦袋,看了一下當時餐廳的時間大概是下午1點10分左右,當時的餐館人還不少,車衝進了好像還撞了人,但具體是什麽就看不清楚了,影像有點模糊了,隻看到在地上躺著一個好像黃頭發的模糊身影,宿命通?難道我具備了宿命通的功能了?我隻知道這個宿命通功能是和天目一個係統的,沒想到在這種狀態下,我又具有了新的能力。


    我壓抑住激動的心情,看了一下現在的時間,正好是中午12點半,來餐館就餐的人絡繹不絕,我也不知道看到的準不準確,也不知道怎麽把這事情表達出來,正冥思苦想不知怎麽辦。


    心中想著黃頭發會不會是外國人的時候,從餐館外推門進來一位穿著古怪,又帶點嘻哈風格的青年,隻見他一頭的黃發,身上穿著一身的名牌,左手捏著一支雪茄,右邊耳朵上打著一排耳釘,給人一種不敢靠近,還很酷酷的感覺,他也在靠近窗邊的位置,距離我們不遠處,找了一個座位坐下。


    剛坐下後,就拍桌大聲喊著服務員,服務員走到他的麵前,問他點些什麽菜,他則是大大咧咧的說道:“把你們餐館最好的菜,特色菜都來上一份。”服務員則是問道:“先生您有幾個人?還是就您一人?”“就我自己,怎麽了?”黃毛道。服務員笑著說:“本店的特色菜有20多種,您一個人可吃不下這麽多東西,還是我給您推薦幾個本店最有特色的菜品吧,先生您看如何?”“我點啥你就上啥,我也不是沒錢給,隻管上好了!”黃毛有點不耐煩的道。


    服務員做了個無所謂的表情,便下去準備了。我看著不遠處的黃毛,搖著頭。那個黃毛無意中發現我看他做出搖頭的舉動,他的眼中閃過了一絲不屑,撇了撇嘴,從座位上站起身,晃悠著向我們這邊的桌子走了過來,來到我們的桌旁邊,站在了我的身旁,向我說道:“小兄弟,你瞅啥呢?我臉上有花是嗎?你看我搖什麽頭?”


    這個黃毛一連串的發問,使同桌的父母一臉懵的看著這個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我衝他笑著說道:“這位小哥,我是瞅你了,有什麽問題嗎?”“你小子注意點,沒事別亂瞅!當心眼珠子掉下來。”這個黃毛沒素質的道,同時,用手指不停的在點著我,就這樣我們彼此互相望著對方,誰都沒有讓步。


    餐廳裏麵的其他人,也被我們這裏的響動驚動,紛紛看向了我們這裏,這時餐廳的服務員快速的走過來,將對峙中的我們二人分開,並打著圓場,向那個黃毛說著好話。


    最後,黃毛橫了我一眼,又搖晃著回到了原來的位置座下。我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突然感覺到那個腦海裏模糊的身影不就是眼前這個黃毛小子嗎!


    這時,我皺著眉頭,其實心裏在激烈的做著鬥爭,我應不應該告訴他,這人也是自己在作死啊。從這人一進入餐廳的整個狀態和言行,無不表現出了一名地痞無賴的所有特質,最後,我還是心一軟,唉,心想算了,畢竟是個生命,還是從側麵提醒他一下吧,信不信是他的事情,我也隻能點到為止了。


    我離開座位,準備向黃毛小子那桌走去,我父母以為我要惹事,老媽焦急的叫住我,說道:“小泫你幹什麽去?”老爸也是生氣的看向了我,以為我要過去幹什麽,我微笑著搖頭對他們,說道:“你們放心,我不是去惹事的,隻是過去提醒那人一些事情。”


    我站起身走到黃毛身邊,對他輕聲,說道:“這位小哥,我有件事情想提醒你一下,一會兒你吃完飯的時候,不要在餐廳門口多停留,結完帳以後趕快離開這間餐廳。”


    黃毛看向我他楞在那裏問我為什麽,為啥聽你的。我則是微笑著離開,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黃毛咧咧嘴說了句“神經病!”也沒搭理我,就埋頭吃了起來。


    我回到自己座位,父母看我回來還有點緊張,我安慰他們,說你們放心。老媽則是囑咐我:“千萬別惹事,現在社會這麽亂,你可要注意點,你也老大不小了,別老讓我們擔心你。”


    不大一會兒,我們的桌子的菜都上齊了,我們一家三口吃著可口的飯菜,聊著這幾天的見聞。黃毛的桌子現在都擺滿了菜,自己一個人在吃著。


    時間到了下午一點,黃毛那張桌子菜剩下了很多,他抹了下嘴,站起身,應該是吃飽了,快速走到了收銀台那裏,從身上掏出一遝錢,詢問著飯菜的價格,邊掏錢邊四下張望著。


    突然,這個時候在餐館外麵傳來一聲巨響,一輛黑色的桑塔納從餐館門口衝了進來,直奔收銀台黃毛的位置衝了過來。


    說時遲那時快,黃毛小子反應迅速,好像早有準備一般,一個跳躍勘勘躲過了那致命一下的撞擊,轎車擦著黃毛的屁股,撞到了收銀台旁邊的石柱上麵才停了下來,巨大的衝擊力將收銀台旁的石柱撞的粉碎,破碎的磚塊和車輛的碎片散落了一地。


    這時候的餐館已經亂成一團,人們的尖叫聲,桌椅的倒地聲不絕於耳,黑色轎車裏的司機這個時候從車裏出來,是個光頭老板模樣的中年人,就見他掏出身上的手帕一邊抹著臉上的汗,一邊嘴裏向周圍的眾人說著道歉的話。


    當這個光頭老板從車內一出來,那個黃毛小子迅速的上前一把將這個光頭老板的前衣襟抓住,大聲的質問他,說道:“你是怎麽開車的?長沒長眼睛?你知不知道剛才差點把我撞死?!你是不是找死啊!”


    這個光頭老板則是一臉的歉疚表情,雙手合十,嘴裏不停的說著道歉的話:“小兄弟,對不住!對不住!剛才真是抱歉,我也不是故意撞你啊,我拐彎時車速有點快,一緊張把油門當刹車了,所以衝進了這個餐廳,剛才嚇到小兄弟你了吧,真是對不住啊!有什麽損失我全賠!......”


    其實人就是這樣,當你一個勁的和人頂撞的時候,別人也不會讓步,因為人們都有一個麵子問題,像這個光頭老板這樣一說,那個黃毛小子也不好意思再得理不讓人,悻悻的鬆開了抓著那男人衣領的手,說道:“以後開車注意點,幸好剛才我反應快,躲過了一劫。”


    此時這個光頭老板,做著作揖的動作,對那黃毛,說道:“小兄弟,如果有什麽事,你的醫藥費我全包了,咱們現在就可以去醫院檢查……”


    這時餐館的老板也跑了出來,發現沒有人員傷亡後,吩咐服務員報了警,同時,開始和司機商量餐廳的修複事宜。


    很快,警察就趕到事故現場,這起事故的責任毋庸置疑,那個光頭司機的全責,交警勘查完現場後,將幾方當事人叫到了一旁,商討相關的賠償事宜,我們這些在大廳吃飯的人們,也被餐館老板歉疚的請出了餐館,為了表示歉意,今天在餐館大廳吃飯的人,全部享受到了免單服務。


    在餐館外麵圍觀的人有很多,從餐廳老板和司機的交談中得知,是因為司機轉彎太急,錯把油門當刹車了,這才衝進了餐館,萬幸沒有造成人員傷亡,外麵的人群議論聲不斷,都說這檔子事出的邪性,好端端的車就衝進了餐廳。


    就當我們一家三口準備要離開這裏的時候,剛才那個黃毛小子攔住了我們,黃毛上來就把我給抱住了,給我嚇了一大跳,隻聽他嘴裏不住的說著感謝的話,還不住的給我道著歉,說幸好之前我提醒過他,讓他提前有了防備,還問我是怎麽知道可能會發生這個事情的。


    我則是回以淡淡的微笑,隨便回了他一句“猜的”,他看出來我並不想說太多,也就沒有繼續再追問這件事情。


    其實,就在這個黃毛抱住我的瞬間,我的腦海裏又出現了一幅畫麵,是這個黃毛的前世,不過都是一些零散的片斷,在我頭腦裏一閃而過,也沒太往心裏去,我麵無表情的和他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這人給我的感覺就是太輕浮了。


    父母看我和剛才的那個黃毛,居然又聊在了一起,也怕我再出什麽事情,於是,就叫著我準備和他們一起離開。


    就當我準備要離開的時候,那個黃毛又一次叫住了我,隻見他從身上掏出了一張名片,上前遞到了我的手裏,說以後有事情盡管去找他,隻要他能夠辦到的一定盡力而為。


    我接過了名片,隻見上麵寫著,東方集團子公司東方之樹化工有限公司執行董事兼首席執行官孫浩海。


    我看到這個名片,發現他果然是個有錢人啊,這個東方集團可是我們當地有名的大財團大企業,我禮貌性的將這張名片揣進了自己的口袋,對他這件事我也並沒有太放在心上,不過令我不知道的是,這意外事件的發生,也由於我的介入,確為我日後種下了一段因果,這是我始料未及的。


    我和孫浩海最後臨分別之際,我善意的提醒孫浩海道:“小哥,我提醒你句話,希望你牢記,以後為人不要太張揚,順其自然最好,這樣對你對別人都沒有好處。”孫浩海起先一楞,最後,還是點頭稱是,並保證以後一定改正,我聳了聳肩,對他說的話根本沒有放在心上,我隻是善意的提醒,我們在餐廳門口分別後,便向家的方向走去。


    我們一家三口回到了家中,還在議論著剛才發生的事情,父母一直在追問我,到底跟那個黃毛小子說了啥,他會有這樣的表現,怎麽會如此的感謝你,我半開玩笑的說是救了他一命。父母見我不想說,也就沒有再問。


    晚上我自己一個人在房間,還是一如既往的打坐修煉,在禪定狀態中,我的呼吸和心跳正在慢慢的靜止下來,並且進入了一種空明的狀態。


    在這個狀態中,頭腦中出現了今天中午那個黃毛小子的身影畫麵,我看到了他的前世是在清朝嘉慶年間的一位美麗的女子,自小便聰明伶俐,討人喜歡,她生在江淮東部的安徽省盱眙縣境內。


    清朝時的盱眙縣版圖很大,人們常說,走千走萬,不如淮河兩岸。盱眙北枕淮河,南眺長江,水路經洪澤湖向東可入運河、長江,交通便捷;盱眙氣候宜人,土地肥沃,是魚米之鄉;盱眙境內山水相依,山巒起伏,有許多的山嶺,如龍山、象山、打石山、清風山、天台山、寶積山、翠屏山等等盱眙地處要衝,戰略地位特殊,自古以來就是兵家必爭之地,曆朝曆代都有駐軍。


    這名女子長大後,經媒人介紹,嫁給了當地一位武舉人,這名武舉人從椒陵投軍來到盱眙泗州營,從基層小頭目做起,到嘉慶五年的時候,已升至營官。在這期間,他們把家安在駐地附近一個富庶的古集上。臨近街頭一座不大不小的院落裏,有坐北朝南的帶走廊的三間正房和兩間廂房,青磚小瓦。進大門有一麵隱壁牆,東、南、西三麵有圍牆,庭院僻靜優雅,方磚鋪地,長六丈寬四許。


    武舉人常在院內練功,夫人坐在一旁觀看,不時給老爺遞上毛巾和香茶。天長日久,夫人似乎對武功的套路有所了解,悟到一點門道。


    老爺在軍營公務繁忙不常回府,其長子在盱眙城裏做事也不常回。平時府裏隻有三位女眷,分別是夫人、少夫人、17歲的女兒和兩歲的孫兒。


    話說某晚武舉人父子倆均未回府。時值初冬,北風吹來,寒氣襲人。一家人早早上床歇息了。夜深人靜,萬籟俱寂,到了二更多天,夫人起床小解坐上馬桶,這馬桶是夫人的陪嫁之物,采用上等木料,精工製作,紅漆描金,兩道鐵箍,厚實沉重,堅固耐用。夫人小解畢,正要起身,忽聽後牆角有響動,像有人在鏟動牆角的磚塊。


    夫人看見牆角處的小洞漸漸擴大,朦朧的月光從洞口透了進來,夫人處變不驚,已做好了準備,兩眼凝視著洞口。


    當小洞擴大到一尺多,伸進來一個腦袋,這賊麵向下,正待轉動腦袋往左右觀瞧,說時遲,那時快,夫人拎起馬桶,用力朝那賊腦袋倒扣下去,緊接著又一屁股坐到馬桶底上,拚命用力向下壓。


    那賊人突然被這小半桶糞便澆個滿頭滿麵,連薰帶嗆,脖子被馬桶邊卡住,喘不過氣來,手亂抓,腳亂蹬,不一會兒就斷氣了。牆外放風的同夥,見鑽洞的賊兩腳亂蹬,瞬間又不動了,急忙上前拉他雙腿往外拖,但又拖不動,這才發覺同夥已命喪黃泉,隻得慌忙逃命去了。


    逃跑的毛賊隨後投靠了一夥山匪,伺機複仇。他常以乞討為名,暗中多次觀察,窺探到這家隻有幾位女眷,很少見到男人,還發現這家有個兩三歲的男童。於是他報告山匪首領,提議“綁肉票”以報前仇,亦能發點財,首領允之,遂進行了密謀。


    翌年開春,某日下午,夫人讓小女兒帶侄兒上街玩耍,姑侄倆穿街走巷,玩了兩個時辰,不覺天色已晚,急忙回府。走到後街,忽然被一夥強人圍堵逼至小巷深處,搶走了男童。一賊人對小女兒道.“回家告訴你父親,準備銀兩贖人,否則就撕票。”並告知了贖人的地點在集外某處山腳下小樹林。說罷,這夥強人揚長而去。


    小女兒嚇得魂飛魄散,慌忙跑回府中,哭著把事情的經過告知了母親和大嫂。母女、婆媳抱頭痛哭。稍後,夫人思襯,綁票是為斂財,聯想去年冬天,有個賊人掘窟牆角丟了性命,想必是為複仇而來。


    夫人想到這裏,愈發不安,徹夜未眠。隻待老爺回來共商救人大計。翌日清晨,夫人托人捎信給老爺,“家中出大事,請老爺速回!”武舉人接報,飛馬回府,詳細問明緣由,心想,賊人綁票,意在複仇,斂財次之,氣焰囂張,不容小覷。我等必須如此這般......遂言道:“汝等盡管放心,一切由老夫來安排,寶貝孫兒一定安然無恙。”


    武舉人從軍二十多年,足跡踏遍盱眙全境的山山水水,對地理環境了如指掌,非常熟悉,該怎樣布兵捉拿賊人,救出孫兒已是胸有成略。武舉人調集兩個槍隊二十多名兵勇,於翌日深夜,悄悄埋伏在密林深處,伺機行動。第三日辰時,武舉人身著便衣,裝扮成鄉紳模樣,親自率領化了妝的刀矛隊兵勇十幾名,身藏兵器,按時來到交接地段。


    不多時走來一賊人,距武舉人三丈地止步,問道:“贖金可帶齊否?”武舉人道:“帶齊也,都在這塊。”說著,舉起一個布袋。又說道:“敢問哪位爺當家?我要見我的孫兒。”


    一賊人道:“放心,小童兒毫發無損。”一首領模樣的賊道:“將小童兒帶將過來。”一賊抱來孩童。賊首領道:“你們過來一人。交上贖金領人。”這邊武舉人手舉布袋,走上前去,將布袋予賊人點驗。


    那邊小賊驗過贖金,遞與了他們的首領。這邊武舉人接過孫兒抱在懷中,突然大喝一聲“大膽賊寇,還不快快投降!”說罷一掌劈倒一小賊,直奔首領而去。埋伏四周的槍隊眾兵勇,如神兵天降,殺喊聲震天,迅速收攏包圍圈。武舉人身後的兵勇也都拿出兵器衝向賊人,雙方交起手來。那賊首領見狀不妙,想奪路逃走,被武舉人飛身躍起,一個掃堂腿踢倒在地,眾兵勇一擁而上,將首領綁了,金袋子複又奪回。


    賊人大亂,哭爹喊娘,“哎呀,媽呀!兵爺爺饒命啊!”大多數人都跪地求饒。不多一時,近十名山匪毛賊束手就擒,武舉人命兵勇將這些賊人帶回縣衙,一舉蕩平了山寨。


    武舉人布奇兵救回孫兒,擒獲賊匪,保一方平安,受到當地官府和百姓的讚揚。武舉人旗開得勝,懷抱愛孫回到府上和家人團聚。


    三個月後,已過天命之年的武舉人心灰意冷,毅然決然脫去戎裝,告老還鄉。他要保護自己的家人,從此,每日在家習文練武,飴含抱孫。翌年,又開始教愛孫識文寫字,吟詩作聯。一家人和和睦睦,盡享天倫之樂。


    這時我通過觀察發現,今天中午開車撞進餐廳的那個中年老板模樣的人,他的前世正是那個被夫人用馬桶殺死的那個賊人,我看到這裏也就明白了他們之間的因果,看來雖說是誤傷,可裏麵畢竟有了人命,今世相遇也要來向那個黃毛小子來索命的啊,隻是那個黃毛前世殺人又情有可原,所以,今天他才遇到了我,從另一個角度來說,我也是他的貴人,看來這一切也是他的機緣造化啊。


    當我從禪定狀態中解除出來後,發現時間還尚早,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我脫去了身上的衣物,鑽進了好長時間都沒有進入過的被窩,甜甜的進入了夢鄉。


    我身體這個時候徹徹底底的放鬆了下來,在睡眠的過程中,感受著體內機製的循環運轉,還有那種忽忽悠悠的感覺,舒舒服服的進入了夢鄉。


    當我剛剛放鬆下來,進入夢鄉的瞬間,我的意識就被一股巨大的吸力,抽離出了身體,但是我並沒有感覺到任何不適,相反,內心有一種潛在的興奮,因為,我知道是師父在召喚我。


    我出現在師父的混沌空間的時候,他也在笑盈盈的看著我,就聽師父對我說道:“人體自古以來就被認為是一個小的宇宙,人體的奇妙也不是用人的語言就可以說明白的,有些隻能靠人自己的領悟。”我在認真的聽著,知道師父後麵要講到的內容一定與我今天所見的有關。


    師父繼續說道:“人體所散發出來氣的顏色,其實是一種很渾濁的顏色,或者說是一種很沉重的顏色,普通人的人體隻要是有病存在,那麽人體氣的顏色就會有相應各種顏色的變化,但是無論怎麽變化,都沒有達到身體的純淨。我們修煉之人,身體所散發出的能量之光,也是有顏色的,隻是那個顏色卻是一種接近於透明顏色的,比普通人顏色要漂亮的多。”


    我點了點頭,師父接著說道:“當人體達到了高度純淨的時候,普通人的身體的氣就會散發出像乳白色的氣場,如果是這樣,說明此人的身體已經快接近我們修煉人的身體了,但是也還差一點點。”


    我追問道:“師父那差那一點點是怎麽回事呢?”


    師父笑道:“隻有人體的氣都不存在了,看上去就像是一種透明顏色的時候,那時才真正可以出功的。可是,就是這一步,卻是很多普通人都邁不過去的坎啊。”


    我繼續問道:“那是為什麽呢?”


    師父回答道:“資質與機緣!這些你以後自然就會明白的,好了,今晚就先到這裏吧!”師父說完話,揮手間將我的意識體再次送回到了身體中,繼續著我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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