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魂陣裏鍛千年,不知何時上九天。


    苦盡甘來終有日,不朽功德一身肩。


    我又一次進入了這個久違的夢鄉,我的靈魂被禁錮在了這個鎖魂陣裏,身體不能動彈分毫,鎖魂鏈上時不時傳導過來的強大電流,不停的刺激著我的靈魂體,使我靈魂體的意識從深度昏迷中清醒過來,我的靈魂體就在這種,不停的昏迷與清醒中來回的切換。


    就這樣,我的靈魂體的意識,時而清醒時而昏迷,在無休止的疼痛中煎熬著,這種想死又死不了的痛苦,不知道何時這種痛苦才會停止。


    不知何時,也不知過了多久,在鎖魂陣的這片區域的某一處位置,空間一陣波動,那名既熟悉又陌生的白衣老者再一次出現在了這個空間,他看著鎖魂陣內正在遭受酷刑的我,眼神流露出一絲憐憫和欽佩。


    這時,他大手一揮,從他的手中飛射出一團金色的光暈,這團光暈向這鎖魂陣內受刑的我籠罩過來,當這團光暈將陣內我的靈魂包裹的時候,我身上的鎖魂鏈瞬間盡數消失不見,同時,這團光暈在快速的修複著,我那早已經殘破不堪的身體。


    當我靈魂體的意識再一次蘇醒過來的時候,隻見那名白衣老者,麵目慈祥的看著我,說道:“你千年刑期以滿,現以脫天災,為表彰爾之功德,現準你再入輪回,封爾一世為皇,造福一方百姓,圓滿你更大之功德吧!”


    當這白衣老者說完,馬上他大手一揮,還不等我反應,我的靈魂體不由自主的,再一次穿越了無數的時空,降生到了西漢建平元年時期的陳留郡濟陽縣的一戶人家,劉家。


    公元前6年,劉家的稻穀豐收,田地間甚至出現了一莖九穗的現象。就在這一年的12月,劉家有個孩子出生了,也就是這一世的我。


    其父劉欽是南頓縣令,孩子降生的時候,全家上下無不稱奇,隻見全屋被紅光籠罩,室內皆明,劉家家主認為這孩子將來必定異於常人,劉欽夫妻對小兒子降生在這樣的好年成非常高興,特地為他起名為“秀”,意思就是莊稼出好穗。遂起名為劉秀,字文叔,也就是漢高祖劉邦的九世孫。


    雖然劉秀已經離皇家宗枝很遠,但他出生時,家境還是相當不錯的。劉欽樊氏夫妻很恩愛,生了很多孩子。劉秀有兩個哥哥:劉演、劉仲,還有兩個姐姐:劉黃、劉元和一個妹妹劉伯姬。


    我九歲這年,父親劉欽去世了。我們兄弟三人從此寄居叔父劉良家中,幾個姐妹則繼續跟隨母親生活。


    那個時候的我性情溫和,喜歡在田野間嬉戲,劉家的佃農不免要照應著我。時間長了,我竟漸漸對農桑稼穡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常常把自己的小主人身份甩在一邊,和佃農們一起耕作田園。哥哥劉演的性格與我恰恰相反,對田園生活毫無興趣,專喜歡交朋結友、弄俠使氣,養著不少鄉間豪悍的少年。他對我這種與世無爭的生活態度很看不慣,常常笑話我沒有出息。


    公元8年,王莽廢漢立新朝,劉氏宗親後裔失去了所有的特權和財富。我這年14歲,看起來不出意外,我真是要做一世農夫了。


    在這種改朝換代的困境中,劉家很快就成了普通的老百姓,過著與從前截然不同的窘迫生活。這樣的生活令我的大哥劉演非常不滿,經常在家中大發牢騷,聲言定要重振大漢王朝不可。他見我仍然是一副要做農民的老樣子,心急如焚。


    有一天,我正在地裏鋤草,劉演率領宗室兄弟與賓客俠士,忽拉拉圍過來。劉演指著我,對眾人說:“我小弟劉秀喜歡耕作,能夠喂飽一個人的肚子,跟漢高祖劉邦的哥哥劉仲不是很像嗎?”眾人嘩然大笑。劉演又說:“諸位如果能成大事,不要忘了提攜一下我的小弟。”眾人七嘴八舌,都在嘲諷我。我臉漲得通紅,頓時醒悟:“天下大亂,醉心於田園牧歌、從事耕作不是長久之計。”於是,我用腳一踏禾苗,扔了鋤頭,憤然變色的說:“大丈夫生長於天地間,你們能夠建功立業,我亦能名載史冊!”


    當同齡的朋友都紛紛成婚聘娶、沉浸於家室之樂的時候,20歲的我卻作出了另一個決定,要西去長安,開拓視野、研習學問。


    我來到長安以後,成為許子威的學生,學習了《尚書》等當時最經典深奧的學問。我生性聰穎,舉一反三,對這部闡述政事的著作有相當的見解,很多人都對他的天姿表示非常驚訝。


    由於家境並不寬裕,學費不足。我有時也隻能動點小心思來掙錢養活自己,我曾與同學合資買頭驢,讓仆人趕驢拉腳掙錢。不久,我的盤費還是用盡了,無奈隻能返回了家鄉。返鄉後,我在親友中找到了自己的知己,姐姐劉元的丈夫新野人鄧晨。


    作為弟弟,我不免要經常前往新野拜訪姐夫,並且常常在姐姐家裏住宿。就在這樣的情形下,劉秀遇見了他這一生最重要的女人、未來的光武皇後陰麗華。


    陰麗華的母親姓鄧,與我姐夫鄧晨之間有親緣關係。陰麗華比我小九歲有餘,這時還是一個天真的少女,遠未到出嫁的年齡。然而她的美麗和孝順,在新野一帶已經非常出名,有新野第一美女之稱。


    我活了二十多年,還從來沒有對哪個女人動過心,可是不知道為什麽,一聽說陰麗華的名字,我就有些神魂飄蕩。想起當初在長安城裏看到皇帝出巡時,在前麵為皇帝開路的二千石官執金吾的威風,我不禁立下心願:“做官當做執金吾,娶妻當娶陰麗華。”


    陰麗華是當時南陽新野一個豪門大族,其家族財產和規模據說和當時封王的那些人不相上下,雖然是遠近聞名的大家族,陰麗華家卻沒有什麽政治勢力,也沒有出過什麽高官之類的。陰麗華所生長的時代,正是王莽篡漢的年代,王莽改製後,不斷的對劉氏子孫進行打擊,當時身在南陽的“帝胄之後”我也是其中之一。


    年輕的我對陰麗華一見鍾情,並定下了自己的人生目標,“仕宦當做執金吾,娶妻當得陰麗華。”執金吾就是做到朝廷高官,可就是這樣的夢想也是空談,因為當時西漢已經經曆了十幾個皇帝,我這個和皇帝血統較遠的破落貴族早就沒了昔日的威風,更何況現在是王莽當政,劉氏家族的後代都受到打擊,貴族身份在就沒有了。


    有人諷刺我說,我娶陰麗華的夢想是不著邊際的空想,也不看看自己的能力。我在鄉裏的財勢與聲望根本無法和陰家比,我雖然熟知陰麗華貌美,想娶陰麗華為妻,但真正能把她娶過來作為自己的妻子,還是一件十分渺茫的事,當時隻是心裏想想而已。


    不過有時候事情就是這湊巧,王莽改製的失敗引得天下大亂,到處都在打仗,各路英雄也開始起兵反對王莽,我組建的綠林軍也是其中一支。


    但更始帝劉玄卻殺了我的哥哥,我當時為了掩人耳目,專門到更始帝麵前謝罪,並開始獨居,也不和其他人來往,不給哥哥服喪,以免引起更始帝的懷疑,我的隱忍讓更始帝覺的很不好意思,就封了我武信侯的頭銜。這次我隱忍的另一個收獲就是娶了陰麗華為妻,實現了我的第一個夢想。


    我和陰麗華成婚三個月不到,就離開妻子前往洛陽開始了自己的事業。我在將陰麗華送到娘家後,又在真定縣遇到了擁有十餘萬、依附於王郎政權的前真定王劉揚。為了促成雙方的合作,我決定娶娶劉揚的外甥女郭聖通加強雙方的互信。這個時候的劉揚也需要一個人替自己在更始帝麵前表功。這次聯姻給劉秀帶來了很大的政治優勢,很多城池在這次婚姻後開始倒向我這一邊,並最終促使我當了皇帝。


    我稱帝第二年就遇到了選皇後的問題,我現在已經有兩個妻子,陰麗華和郭聖通,立後問題著實讓我為難。因為郭聖通與我一起患難與共,打下了東漢江山,而且這個時候她已經有孩子了。但是陰麗華是自己的結發妻子。是自己少年時的夢想。


    最後我決定把皇後位置留個陰麗華,派侍中傅俊將她迎來洛陽。不料陰麗華卻說:“困厄之情不可忘,而況郭貴人已經生子。”堅持不肯接受皇後的冊封,我迫不得已,隻好立郭氏為後,封陰麗華為貴人。陰麗華的謙讓給他帶來了巨大的聲譽,她的謙讓和她名門大族的家風是分不開的,而且她對自己家的親戚要求十分嚴格,陰麗華的哥哥陰識因隨軍征戰有功,我本擬破格封賞,以示對陰麗華的補償,然而卻受到陰識的謝絕,他說:“天下初定,將帥有功的多,臣托屬外戚的關係,不能示天下以不公。”我稱帝後十年,終於使國家經濟轉入正規,天下歸心,這個時候我就又想起來立陰麗華為後,起因是因為陰麗華的母親和兄弟被殺事件。


    漢代民風彪悍,盜賊非常多,再加上東漢初年國家動蕩不安,盜賊和叛軍四處作亂,威脅勒索甚至綁架王公大臣都成了正常現象,陰麗華家的財富也被叛軍盯上了,他的母親和弟弟被叛軍殺害。


    本來皇妃家眷遇害,皇帝下詔書安慰是正常的事情,但是我的這個詔書裏卻偏重於強調自己和原配陰麗華的患難之情,並且對皇後郭聖通大加抨擊,認為她既無德,也無風度,詔書說的很明白,這個皇後的位置就應該是陰麗華的,郭聖通能夠成為皇後,全是陰麗華“固辭”的結果,也是在暗示,給陰家的一切待遇都是陰麗華理所應當、不容置疑的。就這樣郭聖通完全在劉秀麵前失寵,兩年後我廢掉郭皇後,冊立陰麗華為皇後。


    我對陰麗華長久的歉疚,終於得到補償的機會。陰麗華雖然真的沒有當皇後的念頭,但由此也明白了我對她的真情厚意,心中自然是十分滿足。但她仍一本初衷,恭儉仁厚,謙讓自抑,不喜笑謔,事上謹慎柔順,處下矜惜慈愛,天下都稱她為賢後。


    我的這個妻子陰麗華一生謹慎,道德品格高尚,從未幹預朝政,更能夠約束家人,也正是因為陰麗華的幫助,我才能無後顧之憂,開創“光武中興”時代。


    我死後,陰麗華的兒子漢明帝繼位,尊陰麗華為皇太後,七年後陰麗華去世,和我合葬原陵。自古後宮爭寵,皇帝的婚姻很少有幸福美滿的結果,但是我秀和陰麗華卻創造了一個例外,除了我比較厚道之外,陰麗華的品格也是其中的一大原因,隻可惜雖然陰麗華極力避免外戚幹政,但東漢最終還是亡與外戚,東漢末年的外戚與宦官交替專權的局麵,這是我和陰麗華始料不及的。


    曆史就是一麵鏡子,漢光武帝劉秀,順天意應民聲,平息群雄。在位33年,以柔術治國,統一了分崩離析的中華民族,開創了“光武中興”的盛世。


    我為人寬宏大度,非常謙遜,尊重別人,平易近人;從不自以為是,妄自尊大,輕賤他人。因為我這種為人處事的態度,以致我的臣民非常愛戴我,即使對我有成見的人,在同我接觸後,也因我的謙虛而投奔我的陣營。


    建國後,我首先妥善安置了開國功臣。對跟自己一同打天下的開國功臣,一方麵給他們以高爵厚祿,同時,不忘在各種公開場合回憶這些功臣和自己打天下的艱難曆程,以示不忘他們的功勞。讀書人丁恭覺得不妥,對我說:您封了這麽多侯爵,而且給他們那麽的封地,合適嗎?不怕變成國家隱患嗎?我對丁恭的話一笑了之:“亡國必是因為皇帝無道,世上哪有因為功臣多得獎賞而亡國的事情?”我的自信可見一斑。


    有一次,我外出打獵深夜方歸,要從洛陽城的東北門進城,掌管這個門的官吏郅惲拒不開門。我讓人點起火把,並告訴說皇帝回來了,郅惲說:“火光閃爍,又遠遠的,看不清楚。”就是不開。我沒法,隻好轉到東城門進了城。第二天,郅惲上書批評了我一頓,說我遊獵山林,夜以繼日,帶領出一種不良風氣,危害國家。我不但沒有治罪於他,反而賞了郅惲100匹布,把掌管東城門的官吏貶為登封縣尉。


    當時太原郡廣武縣有個叫周黨的,在當地很有些名望,因為不願做官,身穿短布單衣,用樹皮包著頭去見劉秀。按那時的禮節,周黨應該向劉秀通報姓名,結果周黨也沒有通報,隻稱自己誌趣不在做官,我並沒有為難他。博士範升上書,認為周黨在皇帝麵前驕悍無禮,是要以此來獲得清高的名聲,應治“大不敬”罪。我把範升的上書拿給公卿們傳閱,並下詔書說:“自古明王聖主都有不願為他做臣的人,伯夷、叔齊就不食周粟。太原那個周黨,不接受我的俸祿,這也是各自的誌願,賜給他40匹綢子吧。”


    我對待布衣之交不離不棄,也不強人所難。我早年在長安求學,結識了當時很有名望的嚴子陵。我做了皇帝後,屢次征召嚴子陵,想讓他為朝廷出力。沒有辦法,嚴子陵隻好到了京師。我熱情招待,二人暢談至晚,同榻而眠。不過見嚴子陵終無出仕之意,光武帝便任其歸隱,遇友如故。


    我知過則改,善納良言。大司空宋弘奉召參加劉秀的宴會,見宮室內新添屏風上畫的都是漂亮的仕女,宴會中我不時注目仕女圖,宋弘見狀說:“沒有見過追求美好品德像喜歡美色的人。”我聽後立即派人撤去屏風,笑著對宋弘說:“聽說了正確的道理就馬上改正自己的過失,行不行呀?”


    我對於臣下的歌功頌德、阿諛奉承,常能持一種清醒的、有時甚至是厭惡的態度。我更願意多表揚一些剛正不阿的官吏。在詔書中,我經常稱自己“德薄”,要上書者不要稱他聖明。各郡縣經常報告一些所謂“嘉瑞”事物,群臣要求史官將這些“嘉瑞”記載撰寫成書,以傳後世,我一律不許。


    曾有文臣武將屢次諫說讓我舉行封禪大典,我卻十分謙虛的下詔書道:“我即位三十年,百姓哀怨,不見功德,哪有封禪的資格。當初齊桓公想封禪,遭到管仲的批評。今後誰再敢妄言封禪,嚴懲不貸!”大臣們遂無人再言封禪。我的明君風範,使劉氏漢家天下走向繁榮,實現了“光武中興”。


    建武中元二年二月戊戌日,我在南宮前殿逝世,享年六十二歲。遺詔說:“我無益於百姓,後事都照孝文皇帝製度,務必儉省。刺史、二千石長吏都不要離開自己所在的城邑,不要派官員或通過驛傳郵寄唁函吊唁。”我死後,我的兒子劉莊繼位,於同年三月丁卯日,葬劉秀於原陵,上廟號世祖、諡號光武皇帝。


    在這個長長的夢裏,當我的靈魂,最終演繹完劉秀的光輝一生後,我自己的意識突然也有了一絲明悟,那就是古代的明君賢士,為後人在品德操守方麵樹立了楷模,也為後世子孫奠定了文化的傳承。


    其實一個人能成就多大的功業,能擁有多少世間的物質財富並不重要,而一個人的德行卻是最被世人看重的,所謂千秋功過與人評說,這評說的標準最主要的就是要看一個人的德行。


    所以修德才是從帝王將相到凡夫俗子最應該做的事,而修德又可以貫通於一個人一生中的每時每刻,按照佛家的說法,人在世間積德,會給自己的當世和後世帶來莫大的福報。誰不想擁有一個美好的未來呢?


    在我夢中演繹的這段曆史中,劉秀是一位中興漢室,使漢室亡而複興,斷而再續的明君。有人甚至稱他是中國曆史上學識最高的皇帝、最會禦權的皇帝、最善用兵的皇帝、“忍術”最好的皇帝,堪稱中國帝王中的頂峰人物。文才武略、相貌人品,都達到了無人企及的程度。的確,在這些皇帝中,漢高心黑,魏武殘忍,宋祖貪杯,明祖嗜殺,而光武身上卻沒有這些讓後人印象深刻的有特色東西。也正因為如此,他的知名度甚至還不如那些亡國之君。


    中國人追求的處世的理想境界是柔中含剛,剛中存柔,剛柔相濟,不偏不倚。


    這一點在太極圖上表現得最為形象:在一個圓圈中有一個白色的陽魚和一個黑色的陰魚,陽魚頭抱陰魚尾,陰魚頭抱陽魚尾,互相糾結,渾融婉轉,恰成一圓形,無始無終,無頭無尾,無前無後,無高無下。


    最妙的是陰魚當中有陽眼,陽魚當中有陰眼,相互包容,相互蘊含,相互激發,相互轉化而又相互促生。


    我們一度對這一處世方式進行過轟轟烈烈的批判,但當我們真正凝神諦視這個小小的太極圖時,我們卻不能不承認它包含了宇宙中的至理,同時也是我們處理人事的最高準則。


    我們中國人追求的理想化的處世方式則是以柔勝剛,剛柔相濟。


    遺憾的是,不論在曆史上還是現實中,卻是剛者居多,柔者居少。若能以柔為主,寓剛於柔,其表現方式就是人們推崇的“柔道”。


    然而,“柔道”盡管是治國治民、為人處世的最佳方法,卻由於貪婪、暴躁、逞一時之快、急功近利、目光短淺等人性的弱點,人們一般不去施用,或是施行得不好。劉秀是這些少數將“柔道”處世,“柔道”治國發揮得淋漓盡致的佼佼者。他是一位以柔開國、以柔治國的皇帝,在政治、軍事諸方麵都體現出了這種精神,應該說他把中國的“柔道”發揮到了一個很高的境界。


    他的成功充分證明了“柔道”比“剛道”行之有效,其事半功倍、為利久遠的特點,更是為“剛道”所不及。


    我雖然還在睡夢之中,但自己的意識感觀還在,在這劉秀的夢裏,我也體會到了天道的不同法則那就是“剛柔並濟”的道理,現在的我發現天道是沒有盡頭的,你永遠也體會不到那最終的理是什麽。


    當劉秀的靈魂從無數虛空中穿越回到那個峽穀之時,那名白衣老者早就已經等候在那裏了,當我的靈魂一出現在這片天地,那名白衣老者揮手便將我的靈魂招到了身前,還是麵帶慈愛的向我,說道:“你很好的演繹劉秀皇帝的一生,他造福一方百姓,為人真誠,為後世的人們樹立了正麵的典範,你也在原有功德的基礎上更充實了你的功德,將來必有厚報!”


    等那名白衣老者將話說完,他並沒有將我送走,而是將我留在了這個峽穀裏,他揮手間,有一股柔和的力將我緩緩托起,使我的身形不由自主的跟在了他的身後,他把我帶到了峽穀深處的一處小木屋前。


    當我看到這間小木屋的時候,發現這個小木屋給了我一種曆史久遠的感覺,它座落在森林的深處,小木屋通體看不出來是什麽顏色,因為他會隨著時間,不停的變幻著顏色,在小木屋的旁邊一彎溪水緩緩的流過,看上去給我的感覺幽深而幽靜。


    這個小木屋的周身,好像被歲月無數次的洗禮過,而顯得有些滄桑,但是,卻不是那種破舊的房子。小木屋有些木頭上麵的年輪清晰可見,在木材上麵凸顯出來,看上去別有韻味。


    在小木屋的旁邊,有一棵高大的樹木,這顆樹木鬱鬱蔥蔥,將整個小木屋籠罩在下麵,許多美麗的小鳥,在樹上嘰嘰喳喳的叫著,周圍有一些花草,在自由自在的盛開著。


    那名老者將我引到了這裏,囑咐我道:“你在這九天玄地內,好好調養生息,為日後的下一個使命做好準備吧。”說完便憑空消失在了原地。


    我好奇的看著四周,隨手推門進入了木屋裏麵,在外麵看著不是很大的小木屋,當我進到屋裏麵的時候,卻別有洞天,裏麵是一間巨大的客廳,在客廳的正中間的牆麵上懸掛著道家的“太極圖”,他在有規律的正轉反轉著,看上去很玄妙。


    屋裏麵桌子、椅子一應俱全,吃喝的東西就擺放在桌子上麵,當我隨意的拿起一個水果放在口中的時候,這個水果居然入口即化,十分的香甜可口,根本不用去咀嚼,更神奇的是,桌子上麵的水果沒有之後,過一段時間會在桌子上麵自動出現新的水果。


    裏麵就是一些看上去用來休息的房間,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我繼續向裏麵走去,發現這屋裏居然還有二樓,我上到樓上,站在二樓的大客廳中間,發現在二樓的正中間的牆壁上懸掛著佛家的金色“卐”,他也在有規律的正轉反轉著,看上去異常神奇。


    二樓的屋內設置與一樓大體是差不多少,唯一的區別就是我感覺,好像一樓是道家的,二樓是佛家的,隻有這些許的不同擺了。


    我隨便在二樓挑選了一個房間進入,發現這間屋子裏的擺設很簡單,隻有一張床,屋裏麵連桌椅都沒有,我坐在了禪床上麵,盤腿坐好。


    我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現像,那就是當我盤好腿後,從這間屋內的四周牆壁上,都會有一種柔和的能量緩緩的流進我的體內,洗刷並凝練著我體內的經絡,帶給了我一種又癢又舒服的感覺,很快我便進入了空靈狀態......


    翌日,我從睡夢中蘇醒過來,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靜靜的發著呆,心想到底哪個是現實哪個是夢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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