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人不?”負責打開小秘境出入口的長老尋思一圈,無人做聲。


    立餘真人冷笑,“既然無人那我就關閉了。”


    剩下的弟子麵麵相覷,無人作答,還有幾個猶猶豫豫地,要進不進中,腳步一抬一收。


    此時想要進秘境的早已進去,剩下的是那些聽外門長老聽了秘境凶險後,不敢進入的一些低階弟子。


    他們無人護著,想提升實力,又因膽小,不敢進秘境拚搏一把,渴望資源能夠從天而降。


    “長老,等一下,還有人!”


    白饒拉著方修然衣袖,從人群中擠出來,似乎小跑了一場,說完就撐著膝蓋氣喘籲籲。


    接連幾天的廢物養生生活,白饒體力明顯下降。


    而方修然還沒從白饒大變活人的震驚中緩過神來,臉上驚訝尚未收斂,就被白饒使喚著,來到這裏。


    見到白饒那雜役弟子的服飾,立餘真人麵色微變,“你可知此次秘境凶險,雖無高階妖獸,但依舊危險重重。”


    顯然他把白饒也當成了那些貪生怕死的弟子,三言兩語就可唬住,隻敢在外邊糾結。


    “還有,你們閑雲宗的人不是進了千米外的大秘境,你這麽閑,不去那邊也來摻一腳?”


    立於真人瞧見方修然也來了,有些嗤笑。


    沒記錯的話,閑雲宗那幾個可稱謂秘境達人,隻要有秘境出現,就沒有不到場的時候。


    “雲天宗管的真寬,我樂意來小秘境玩玩不行啊。”


    “你!”立於真人憤慨不平,指責方修然沒管教,“你們閑雲宗寄人籬下還這態度,宗主早應該把你們丟出去。”


    “不服去找你們宗主唄,跟我叫喚什麽。”


    方修然無所謂的擺手模樣,看得立於真人越發生氣,想要上去管教他一番。


    白饒眼疾手快的捂住方修然的嘴,不讓他多說,惹怒長老,“長老別生氣,他不值得您這樣,我們不怕危險,先走一步了,長老保重啊!”


    白饒可不想因為方修然兩句話,惹怒立餘真人,喪失進入秘境的機會。


    立於真人見白饒態度還不錯,而且這裏還有不少弟子,怕毀形象,便也不就糾纏,胡子一吹,直接放行。


    方修然比白饒高得多了,為了配合白饒,他隻能彎腰,而白饒則是墊著腳才能捂住他的嘴。


    就在他們進去後,立餘真人準備關閉秘境,待五天後再過來開啟,接進去的弟子們出來。


    “等等,我也要進去。”


    還有一個人也站了出來,表示要進去,他舉起的手還在微抖,明顯很害怕,都退到最外圍,隻是不知為何突然也要進去。


    若是白饒在場,定然會發現這是先前在藏書院起爭執的雜役弟子。


    立於真人不耐煩的瞪了一眼,大聲吼道:“磨磨蹭蹭,早幹嘛去了!”


    雖不悅,但也還是撐開秘境入口,給這雜役弟子進去。


    這一吼,弟子嚇了一跳,身體哆嗦一下,原本就抖的手此時顫的更厲害了,又忽然想起什麽似的,鼓足勇氣,在立餘真人的目光下,毅然走進去。


    “最後問一遍,還有人要進去不?”


    全場鴉雀無聲,立餘真人將秘境關閉,不理眾人,直接離開。


    他是真看不起這群連機遇都不敢追求的弟子。


    任何級別弟子都可進入,沒有限製的秘境可不多得,即便隻是小秘境,對他們這些外門,雜役弟子來說是獲取資源的莫大機會。


    眼前卻怕危險,丟了小命不敢進入,連閑雲宗那幾個寄人籬下的蚜蟲都不如,注定在修真道路上碌碌無為,一輩子停在現狀。


    雲天宗隻提供場所,從不逼迫弟子修煉,。


    長老都離開了,這群無勇氣闖蕩的弟子也紛紛離去,不再做逗留,隻是一步三回頭,似乎在懊悔自己過於膽小。


    踏入秘境後,空氣中靈力明顯變得充盈無比,與外界是不能比擬的。無需打坐都能見到那若隱若現的各種屬性靈氣,連呼吸都有在修煉的感覺。


    白饒深吸一口氣,感歎一小秘境就如此,怪不得這麽多修士喜歡下秘境探險。


    “誒,小師妹,你剛才幹嘛攔著我,那長老態度這麽差。”


    方修然表示不理解白饒為何要捂住他,不給他說話,不然才不會這麽輕易放過立餘真人。


    狗眼看人低,區區一個外門長老,處處看不起他們閑雲宗,雖然他們確實是用了雲天宗的地盤,但師傅也每月給了上品丹藥他們。


    何況這事,雲天宗宗主都沒意見,這些級別越低的,越喜歡叫嚷。


    “二師兄啊,咱們也不是怕他,主要有些爭執沒必要起,瘋狗咬你,你還要去咬狗不成?”


    白饒主打一個減少沒必要的麻煩,但也不怕麻煩,惹到底線直接還手就是。


    “像這種不痛不癢嘴賤幾句的人多了去,我們又做不到所有人喜歡,若是每個人的發言都要生氣一番,那多累啊。”


    “最重要的是,在利益麵前,自然是利益在前,不觸及底線的話,我都懶得搭理。”


    像立餘真人那樣喜歡陰陽嘴賤兩句的人,前世作為孤兒,早就聽得多了去,特別是那些口無遮攔的同學與小孩。


    一開始白饒還會像方修然這般在意別人的閑言兩語,與她們爭論。


    可後來,她發現,與這些人爭論無趣的很,還掉價。


    不搭理她們,她們反而像拳頭打在棉花上,掀不起任何浪花。


    沒有人是十全十美的,看你不爽的人,無論做了什麽,他們總能挑出一推刺來針對。


    方修然似懂非懂,“師妹說的對,原來是我太在意那些無關緊要的人口中吐出的話!”


    “可是師妹,我們可以不在意他們的話,不搭理就是了。我們有資本去對抗,無需跟熱臉去貼冷屁股,以後你在外邊用不著小心說話,出事有師兄兜著,兜不住了還有師傅在。”


    “哦不對,師傅不靠譜,有大師兄在!”


    白饒前進的腳步頓住,有一種小心思被馬大哈猜到的感覺,回頭笑意盈盈,“那師妹以後就囂張點咯,你們可要做好收尾的準備。”


    望著方修然,眼神裏泛著輕微地波瀾,好似在訴說前世的遺憾。


    若前世也有人說,你身後有我們,是不是會更加開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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