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張德森等待的時候,他也問了問那位村長一些問題,主要是想了解一下之前是否碰到什麽奇怪的事。


    例如有什麽東西掉落,之類的,因為張德森在來到這個宇宙之前,李國壽將軍就對他說過,他的老戰友唐世傑的飛船是能夠發出求救信號的,但是張德森從那個村長的口中卻問到了一個讓他更為震驚的問題。


    因為這一帶經常有奇怪的東西飛過,幾乎所有人都已經見怪不怪了,所以沒人理會這一些事情。


    這讓張德森不由得感到十分的震驚,卻又有些無可奈何。


    看來要找到唐世傑並不能在這裏找到線索,而且在張德森降落在這一帶後不久,指引張德森來到這一帶的求救信號突然消失了,不知道是能源耗盡了還是其他原因,總之暫時是沒有信號了。


    不過張德森覺得,如果是能源問題,隻要仔細監測,一定還有機會接收到信號的,因此就先不去想。


    因為張德森認為,唐世傑就算一時間找不到他應該有辦法生存下來,等待救援,因為他們都是特種兵。


    隻是張德森現在有些想不通的就是,這一帶竟然經常會有奇怪的東西飛過,結合他自己剛來到這裏時所遭遇到的跟蹤與攻擊,張德森不由得感覺到事情可能有些複雜了。


    但,當下先解決土匪的事情再說。遂停止再問那個村長更多的問題,安心休息,準備應戰。


    ……


    而此時,在奧爾美帝國的濱海基地的指揮室內,奧爾美帝國的參謀長達莫爾·金拿著一些文件走了進來,對他們的元首尤裏·戈特內說道:


    “我的元首,我仔細查看了之前對於那一艘不明飛行物的追蹤和我方戰鬥機的追蹤報告等,我確信,那一艘不明飛行物降落地點就在我們的濱海基地附近,很有可能就是來試圖尋找他們的同伴的。”


    尤裏·戈特內聽後,問道:


    “你能夠確信他們來自同一個地方嗎?”


    達莫爾·金說道:


    “我的元首,我們現在根本沒有必要百分之百的確認再做。”


    尤裏·戈特內看了達莫爾·金,說道:


    “說說你的看法和理由。”


    達莫爾·金說道:


    “我的元首,你想想,首先呢,雖然之前的那一架不明飛行物與現在出現的這一架不明飛行物外形盡管不太一樣,但是相差並不是到十萬八千裏的地步,卻都擁有一樣的標誌。”


    說完,達莫爾·金看了看尤裏·戈特內,見他沒什麽反應,遂繼續說道:


    “第二,他們出現的時間十分的合理,一前一後,符合先前的那一架不明飛行物出事後,再派一架過來執行救援任務的規律。”


    說著,達莫爾·金有些激動起來,繼續說道:


    “第三,我的元首,你想想,這次出現的那一架不明飛行物為什麽會來到這一帶附近呢?很簡單,那就是因為我們俘虜了之前那一架不明飛行物後,並沒有阻止它發出求救信號。”


    此時,尤裏·戈特內有些想說什麽,但是想了想,又示意達莫爾·金繼續說下去。達莫爾·金遂繼續說道:


    “而這次出現的那一架不明飛行物在遭遇到我們的太空戰鬥機追蹤並且擺脫了我們的追蹤以後,為什麽它沒有去往其他地方,卻第一時間來到了這一帶,肯定因為他發現了之前的那一架不明飛行物的求救信號而追蹤過來的。”


    說到這,達莫爾·金有些喘氣,緩了一口氣後繼續說道:


    “而它為什麽來到這一帶後就突然隱藏起來並且消失了,那就是因為我們的技術人員正好在那個時間想研究一下之前的不明飛行物的技術水平處於什麽時代,所以暫時關閉了它的信號發送。”


    此時,達莫爾·金更加激動了起來,加速說道:


    “而這一次出現的不明飛行物暫且就叫它二號不明飛行物吧,正是因為突然找不到信號了,所以隻能暫時隱藏了起來,觀察目前的處境。所以沒什麽好有疑問的了。”


    尤裏·戈特內聽後,心裏雖然同意這一觀點,但是表麵上仍然淡淡的說道:


    “你想怎麽做?”


    達莫爾·金回答道:


    “我的元首,我希望這一件事就交給我去做吧,由我來選個適當的時機再次打開之前那一架不明飛行物的求救信號發送儀,再提前做一些安排,保證萬無一失。”


    尤裏·戈特內聽後,登時就想答應。但是突然想了一想,說道:


    “我的朋友,你說的我確實非常讚同。但是你先緩一緩再行動……”


    達莫爾·金一聽,登時急了,焦急的說道:


    “我的元首,機會稍縱即逝啊……”


    尤裏·戈特內立刻一揮手阻止了他繼續說下去,之後說道:


    “我的朋友,你難道忘了,我已經讓情報總監閣下去執行他的計劃了,如果隨意更改現有的計劃,那會引起極大的混亂的。”


    說著,尤裏·戈特內看向達莫爾·金,繼續對他說道:


    “所以你現在所需要做的,就是先配合他,如果他失敗了,再實行你的計劃,不要再說什麽了。我想你也不希望你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我突然間因為聽到了一個新的意見,突然隨性改變計劃吧?好了,我的朋友,你先去做你的事吧,你的意見我已經記下了,去吧!”


    達莫爾·金有些不情願的說道:


    “是!”


    隨後達莫爾·金不情不願的下去了。


    ……


    而此時,正在木石村等待土匪頭的張德森已經等了一段時間了,此時,遠處終於出現了一陣飛揚的塵土,張德森不由得拿出望遠鏡看了看,笑了笑,心裏想道:


    “也不枉費我等了這麽久,終於來了。”


    那個村長一件塵土飛揚,立刻緊張的對張德森說道:


    “來了,來了!”


    張德森揮了揮手後對村長說道:


    “你帶村民們躲起來吧,我來對付他們。”


    那村長立刻拱手說道:


    “好好,多謝壯士,多謝壯士!”


    村民們也說了同樣的話後,也都跑進各自的家裏多了起來。很快,一支數百人的隊伍終於來到了張德森的麵前。


    而之前的那個二當家的也在其中。他一看到張德森後,立刻對著旁邊那個穿著白虎皮、手臂粗壯、目露凶光、光頭無發、手裏提著兩個大鐵錘的人指著張德森說道:


    “大哥,就是他,就是他殺了三弟和我們的許多兄弟。”


    張德森笑了笑,在座子上翹著二郎腿,喝著村長提供的佳釀說道:


    “喲,這不是那個連兄弟屍體都不敢收就逃之夭夭的那個慫包嗎?現在又來送死了嗎?那就快來啊,哈哈哈。”


    那個二當家的一聽,登時大怒道:


    “如今我大哥在此,你竟然還如此囂張,你害了我山寨的兄弟,一會兒我大哥收拾你後,我定要把你的頭給砍下來,祭奠我的兄弟,你還是好好的跪下磕頭,叫我們大哥一聲爺爺,或許能給你一個痛快,不然,你知道會怎樣。”


    張德森說道: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們是什麽精神病,我隻知道你們一會兒就可以去與你們的三弟去團圓了,你們誰先上路?”


    眾人一愣,那個土匪大當家的說道:


    “小子,你很有勇氣,隻是我想告訴你,灑家狂砍幾個州郡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裏吃奶呢?我現在就來送你上路。”


    說完,那個土匪大當家的下馬後,提著他那兩個沉重的鐵錘慢慢的走了過來,旁邊的土匪分分起哄道:


    “大哥,殺了他,讓他從回娘胎去長個記性。”


    “殺了他,殺了他。”


    張德森見到那個土匪頭終於要出馬了,遂慢悠悠的拿起95式突擊步槍並上了刺刀後,站了起來,也向著那個土匪頭慢慢的走了過去,並有些諷刺的說道:


    “你這個慢吞吞的家夥,是不是你的兩個空心錘太重了,走不動了?”


    眾人一愣,都有些想笑,但有不敢。而那個土匪頭登時火冒三丈,怒喝道:


    “你這個楞頭小子,你想早點死,灑家就成全你,接招!!!”


    說著,那個土匪頭登時揮舞著兩個大鐵錘,向張德森衝了過來。張德森一看也拿起上了刺刀的95式突擊步槍衝了過去。


    隻是,張德森在快要接近的時候,突然將左手從95式突擊步槍上拿開來,眾土匪一愣,頓時有些嘲笑的聲音傳來,都覺得張德森是被嚇傻了,立刻在那裏指指點點。


    但是,緊接著在兩人就要碰在一起的時候,張德森突然靈活的從土匪頭左手手臂下轉到了那個土匪頭的左手邊外。


    在那個土匪頭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跳躍並用左手扶著那個土匪頭的左手臂,右手將上了刺刀的95式突擊步槍對著那個土匪頭的頸動脈一次,那個土匪頭的頸動脈頓時血流成河。


    接著,那個土匪頭的兩個大鐵錘都掉到了地上,一聲慘叫後,氣絕身亡。眾人頓時全部都愣住了。而張德森繼續朝著土匪走去,對著眾土匪說道:


    “嘿,你們這一幫白癡,還有誰上來送死啊?”


    眾土匪登時大亂,一時間全都變成了鳥獸散,紛紛逃亡。而那個二當家的也反映了過來,立刻喝止道:


    “你們都給我回來,大哥平時待你們不薄,你們這樣做對得起大哥嗎?都給我回來,不然我就殺了你們。”


    隻是沒人響應,現在在他們眼裏,張德森就是一個死神,哪個人敢留下來送死?而張德森看到這一場景,不由得冷笑著對那個土匪二當家的說道:


    “嘿,別喊了,你現在就算叫破了天也沒用什麽用,你現在可以去與你的兩個兄弟團圓了。怎麽還不過來啊?我等著呢。”


    而那個土匪二當家的一下子就被恐懼占據了全身。他現在顫抖著轉過了身,看向了張德森,仿佛看到了死神一般,他眼裏充滿了恐懼,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辦。


    而張德森則在那個懶洋洋的扛著95是突擊步槍看著他怎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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