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張德森也懶得看,拉著劉雨婷的手就想走,畢竟張德森仍然擔心錢衙內會不會突然恢複當時的記憶。


    雖然當時知道錢衙內突然莫名其妙的失憶了,但總要以防萬一。而劉雨婷暫時不知道這一件事,當然更加想快點撤離。


    而張德森也有些後悔,為何不事先告訴這一位劉小姐這一件事呢?看來回去後真是應該跟劉雨婷說一下這一件事,免得她過度擔憂。隻不過,錢衙內問道:


    “唐傑呢?他去哪了?去找他回來!”


    “是!”眾閑漢留下幾個去照顧錢衙內外,剩餘的人分別去找了。


    隻是,張德森聽到後突然一愣,唐傑?與唐士傑隻是少了一個字。但也顧不上那麽多,拉著劉雨婷趕緊走向了小巷,通過小巷回劉宅。


    而劉雨婷看到張德森的反應,大概明白他的心思,便說道:


    “錢衙內口中的唐傑,就是那個家將,很厲害,大家都怕。我之前曾經偶然在遠處見到過他,他當時正在幫錢衙內毆打無辜,我趕緊改道跑回家去了!”


    張德森點了點頭,不說什麽。拉著劉雨婷的手繼續走,劉雨婷也不拒絕。


    隻是,有些時候意外總是在你想不到的時候來,突然從另外一個小巷中轉出了一個蒙麵人,那個蒙麵人的穿著雖然是這個宇宙的服飾,但是卻讓張德森感覺到他的氣息和走路的方式無比的熟悉。


    但不管怎麽說,張德森立刻全麵警惕起來,並且立刻啟動信號屏蔽裝置。隻是這時,張德森才發現,隨身攜帶的便攜式信號屏蔽裝置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啟動了,當然,也可能是忘了關了,但是現在正好需要啟動。


    同時,張德森立刻拿出了藏在外層衣服內的95式突擊步槍,隨時應對突發情況。而劉雨婷也跟著大驚叫道:


    “是那個家將唐傑!”


    但,張德森到不覺得如何難應對,隻是擔心對方會不會被恐人注射了什麽生物武器的藥素之類的,而他發出的氣息張德森很熟悉,因此,張德森終於不用再繼續懷疑了。


    果然,那個家將走到張德森麵前後向四周觀察了一下,沒人。蒙麵人就摘下頭巾,向張德森敬了個標準的軍禮,並且說道:


    “華夏飛龍特戰隊隊員唐士傑向隊長報告。”


    這一下,張德森不由得又驚又痛又恨又哀傷。


    而張德森驚的是,這個唐世傑竟然還記得自己,應該是有話要說。難道是要自己也要自己去幫恐人做事,張德森自己當然絕對不會去為恐人辦事的。


    而張德森過去雖然總是覺得唐世傑進入飛龍特戰隊時可能是走了後門,作為隊長的自己雖然不高興這樣的隊員,但是最少過去的他絕對是不可能會背叛自己的隊伍,這是肯定的。隻是現在好像有些變了。


    痛的是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老戰友看來將要成為自己的敵人了,自己竟然會有和自己曾經一個鍋裏吃飯,一起執行任務的老戰友相互廝殺。


    恨的是為什麽自己的老戰友會變成這個樣,難道他已經忘了自己作為一名軍人的職責,成了一個殺人越貨的魔鬼,甚至不惜為了恐人而屠戮自己的人類同胞?


    哀傷的是,自己現在必須為了維護軍事紀律,必須親手消滅掉自己的老戰友了。隻是在那之前,張德森倒想聽一聽自己曾經的老戰友相對自己說一些什麽。因此,不由得以憤怒的口吻說道:


    “果然是你,你居然也來了這個宇宙,再怎麽樣也不應該忘記了自己作為一名軍人的職責。為何認識了錢衙內並助紂為虐?你難道忘了軍紀了嗎?”


    唐士傑向張德森看了看,眼中出現了一些別樣的情緒。張德森一愣,看出了老戰友眼中的哀傷。


    但張德森仍然在等待著他說出自己想要的答案。此時,隻聽唐世傑繼續說道:


    “你要我說什麽好呢?我還不是因為迫不得已嗎?”


    張德森一聽,立刻有些怒了,說道:


    “迫不得已?再怎麽說,我們也學過野外生存的技能不是嗎?生存不應該成為問題才對啊?你到底遇到了什麽?”


    唐世傑回答說道:


    “是這樣的,如果這次不是你開著信號屏蔽裝置,可能我也不會站在你麵前,或者一見到你我們就會打得你死我活。是這樣的……”


    原來,國家早在數月前就已經完成了多元宇宙旅行機,當時把唐士傑召回國內本就是想讓他作為第一個多元宇宙旅行的誌願者。


    但是,當時國防部突然要再加一次實驗再送誌願者,這也是為了保證誌願者的安全,隻是唐士傑不願意多等,要求幾次無果之後,隻好先等待。


    可是當唐士傑看到要用於進行新一次實驗的動物之後,唐士傑立刻決定不等了。他決定立刻行動,趁著工作人員不注意,在一些關鍵的監視器上動了手腳,又利用學來的特種兵技巧悄悄登上了當時原本由動物駕駛員駕駛的飛船。


    接著,就像張德森前往多元宇宙時一樣,多元宇宙旅行機將那一艘由動物駕駛員駕駛的飛船送往了現在的宇宙。


    很不幸的是,那一艘飛船出了事故,也有可能是遭到了攻擊,在進入這一宇宙的地球時,突然發生了尾部爆炸,墜落到了地上。


    雖然唐士傑用盡一切辦法,在墜落前跳出了船艙,並用了一切辦法來保證安全,但是仍然身受重傷。


    就在唐士傑傷重的時候,一個不明飛行物出現了,裏麵走出的恐人將傷重的唐士傑帶進了飛船並開到了一個地方。


    在那裏麵,他們給了唐士傑全方位的治療,但卻不安好心。本來還很感激的唐士傑本想對他們表示感謝。


    隻是唐世傑沒有想到,他自己在手術中處於半昏迷狀態時卻發現,那一些恐人不僅在幫他進行治療,還會在他腦袋植入一些東西,他雖然不認得,卻可以感受到他們身體直至精神漸漸的被控製,最後,一些信息傳入了他的腦中。


    原來,恐人是希望獲得更多的人類樣本,進而找到方法最終控製人類,但是,因為史前的一次大災難,所以導致他們這些擁有高科技的恐人的人口大減並轉入地下躲避災難。


    而當他們發現災難過去,想回到地麵的時候,卻發現,又有一大批同類同樣活了下來,隻是變成了原始狀態罷了,不僅是同類,人類生存下來的更加多很多倍。


    當然,人類和他們恐人那些原始同類一樣處於原始狀態。雖然恐人的奧爾美帝國的科技水平非常高,但是由於人口太少,所以他們隻能繼續隱藏於地下。


    隻是,它們由此逐漸形成了把地麵上的不管是同類還是人類,都變成他們的奴隸為他們工作的想法,所以,他們積極尋找能先盡快成為幫他們工作的奴隸,再通過他們逐漸擴展奴隸數量。


    隻是這個工作開始沒多久,華夏的實驗飛船等卻不停的出現,使得那些恐人感到了威脅,它們開始追捕飛船上的人。


    第一個就找到了唐士傑,之後就開始給他提供治療,並給他植入一些控製工具,使得恐人可以遠程控製唐士傑的腦電波等,讓他去加入錢衙內的家將行列。


    因為錢衙內經常把對他稍有得罪的人弄得家破人亡,之後交給唐士傑處理,之後,恐人就可以獲得源源不斷的樣本進行研究,幫助他們更加快的找到完全奴役人類的方法。


    而唐士傑雖然不願意這麽做,但是已經被控製了,無法自主,隻能一直這麽做。但這工作沒開展多久,張德森就到了,恐人再次將重點瞄向了對飛船的搜尋。


    而由於這些植入物需要不斷的與恐人總部聯係才能不斷的對人進行控製,所以當唐士傑走入張德森的信號屏蔽裝置的影響區時,就暫時擺脫了控製,就想抓住機會向張德森說明情況後自殺,擺脫痛苦。


    張德森聽到此,終於明白了原因,知道了他的隊友並不想這樣。


    剛想說什麽,那個老戰友立刻拔出裝有消聲裝置的手槍對自己的胸膛開了一槍,並用最後一口氣說道:


    “隊長,盡快把我的屍體處理掉,我身上有點火的東西,旁邊就是一個排水道的坑,這時沒有水,扔進去放火不會被察覺到,這裏人少。現在信號的中斷必然引起懷疑,他們可能隨會飛來檢查……”


    換了口氣,唐世傑繼續說道:


    “他們人口雖然不多,據我了解不到50萬人,他們的其它同類則不知,你一定要躲開他們的搜捕並找機會為我報仇。如果你能回去,請把我的事如實匯報,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隻要真實,再見了!”


    張德森此時抱著已經斷氣的老戰友道:


    “放心,兄弟,我一定完成一切。”


    說完後,張德森也沒有時間猶豫,收集完各種還能用的東西並立刻處理後事,劉雨婷也幫了忙。


    之後,張德森立刻關掉信號屏蔽,以防信號追蹤。並帶著劉雨婷和她的丫鬟立刻從小路抄近道趕回劉宅,快到劉宅時,雷達監測儀有了反應,恐人果然前來查看原因了。


    恐人的飛船已經到了上空,隻不過由於是在鬧市區,又在白天。所以不好降落,到是讓整個西都目睹了一次不明飛行物的大駕光臨。


    張德森知道,此時隻要像個沒事人似的走著就行了,但也不是全部都像平常一樣,因為很多人都在好奇的觀看不明飛行物,張德森也陪著劉雨婷一起大大方方的看了起來。


    隻是由於擔心恐人因不好降落而采取其他方案,如:呼叫錢衙內等。所以,很快便不著痕跡的拉著劉雨婷以盡可能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劉宅。


    進了宅門後,劉雨婷便想拉著張德森去見劉員外,因為今天的遭遇太意外了,她想讓張德森和她一起把今天的事跟劉員外好好說說。


    隻是張德森需要再觀察一下恐人的動向,便讓劉雨婷自己先去了。隻不過張德森對劉雨婷多囑咐了一下,今天的事不能讓太多的人知道。就去劉宅的城牆上繼續觀察恐人的飛船動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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