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群聖騎士和士兵站滿了街道,路中間是一輛車門大開的馬車。


    維蘇威和車夫、管家正在接受神官的盤問。


    “我叫雷德,是塔露拉·雅特利亞斯女士的手下。”他用新的偽裝身份自我介紹,前者一位曾給某製藥公司帶來噩夢,博士阿姨一直想挖過來的用刀高手,後者是在移動城市裏燒鍋爐的。


    盤問他的神官麵無表情,當他是哪個小地方來的暴發戶。


    維某人繼續說道:“剛才有個人突然打開車門跳上車,用刀子威脅我說讓我出城。”


    “但是這人不知怎麽的頭有點暈,我就趁著機會跳車了。”


    接下來的事情神官都知道了,當時這家夥和車夫、管家大喊大叫跑了兩條街才被聖騎士發現,等他們回去後馬車裏人已經不見了。


    神官們判斷他們三個是被無故牽連的無關人士,沒多久就把人給放了。


    第二天早上,那兩夥情報販子送來了他們的第一份情報。


    在金幣的作用下這些人很賣力,昨晚上的事情已經查到了。


    城中一位頗有分量的樞機主教遇刺身亡,刺客受傷逃跑,中途跳上一輛馬車,最終在離城門不遠的地方發現了屍體,死因是背後挨了一匕首。八壹中文網


    這是在往年的教皇爭奪戰中所沒有過的,這麽多年來還是第一次出現這種嚴重踐踏底線的事情。


    維蘇威隱約覺得,這件事可能和昨天自己送的那封信有關。


    這些事情他不管了,也管不著,整個白天都在屋子裏看昨天晚上買回來的書。


    他以前聽人說過音樂是宗教最好的宣傳工具,現在打算給救世教弄一些音樂出來。


    而且今年四月會具有一場慶祝對皮亞斯特王國自衛反擊戰勝利一周年的活動,到時候需要有歌聲配合。


    到了下午,他有了點靈感,在紙上寫下了“侵略者的笑聲在我們頭上吹過,黑暗的勢力向我們下毒手。我們將會和敵人決一死戰,未知的命運在等著我們”,這時來了一群聖騎士和士兵。


    這些人搜查了一下,發現沒有藏著可疑人物後就離開了。


    到了傍晚,新的情報來了。


    昨天收信的那位樞機主教中午時分在從教堂出來的時候遇襲,身體受了一點傷,但是精神上受到的刺激很大。


    無孔不入的情報販子們得到的消息更進一步,刺客是一位臥底,他為主教效力了二十餘年,當時要不是一位聖騎士舍身相救,主教就完蛋了。


    維蘇威問了一下兩位情報業務員,發現舍身的居然就是昨天審訊自己的那位聖騎士,他被有毒的弩箭刺中肺部,沒多久就死了。


    “那種弩箭很歹毒。”情報業務員甲說話的時候打著冷顫,“箭頭和箭杆上都有倒鉤,根本沒辦法拔出來。”


    情報業務員乙也說道:“聽說箭杆還浸泡過毒液,隻要留在身體裏麵毒液就源源不斷地滲出來阻止治愈術封閉傷口。”


    維蘇威問道:“這種毒液很貴吧?”


    情報業務員乙回答道:“聽說百倍於同等重量的黃金。”


    維蘇威做出一副鬆了一口氣的模樣,說道:“那就好,我們這種小人物配不上這種毒藥。”


    他剛說完,外麵傳來一陣巨大的爆炸聲,房子也震了幾下。


    維蘇威馬上說道:“麻煩兩位了。”


    不久後最新消息傳來了。


    剛才有幾位樞機主教和紅衣主教去探望中午遇襲的那位樞機主教,在他們乘馬車離開的時候對麵駛來一輛馬車,這輛馬車上麵有大威力魔法卷軸,它在車隊中間炸了。


    車上的主教們出於安全考慮都開著魔法護盾,他們隻受傷兩人,但隨行的護衛傷亡慘重。


    來匯報工作的情報業務員們還沒離開,這片地區就被封鎖起來搜查可疑人士。


    維蘇威因為晚上要聽情報,所以院子裏的雇員們都提前下班回家了,屋子裏隻有他們三個。


    當聖騎士帶著士兵們進來搜查的時候,看到一位穿著很少布料卻蒙著臉的肚皮舞娘在年輕的老爺麵前跳肚皮舞,老爺躺在沙發上,剛才去開門的姑娘過去坐下讓老爺把頭枕在自己的大腿上。


    城裏的局勢瞬間緊張起來,外麵街道上軍隊的腳步聲和馬蹄聲每隔一段時間就響起,搜查接二連三,維蘇威甚至把大門打開讓他們直接進來,自己就和兩個姑娘在客廳裏打了一個通宵的牌。


    這片地區戒嚴了兩天,所有人都不能出門,別說傳遞消息,就連出去買菜都不行。


    當戒嚴解除的時候,那兩位情報業務員學會了鬥魔王、十點半、跑得快和梭哈。


    她們離開後不到兩個小時就帶著最新消息回來,戒嚴解除的原因是城市的另一頭打起來了,這裏的人去那邊維持秩序。


    兩個存在競爭關係的樞機主教手下的聖騎士一開始發生了語言衝突然後動手,動手規模像是滾雪球一樣越來越大,慢慢發展成為兩個派係的聖騎士之間的戰鬥,最終導致五人死亡,周圍的房屋損毀嚴重。


    維蘇威歎了一口氣,光明教廷的聖騎士本應該是抗擊魔族的主力,沒想因為爭權奪利一下子折損了五人。


    而周圍的居民更是可憐,無緣無故地遭了災。


    第二天早上,當院子裏的雇員都來上班的時候,維蘇威讓他們一起動手把這裏的麵粉全部烤成麵包,再買些油鹽和便於儲存的香腸、鹹肉、蔬菜、水果和酒回來,同時每人給了五枚金幣讓他們忙完了如果城外有親戚就先去投親戚。


    兩位情報業務員今天一大早帶來的消息,開始有不少市民出城避難,就連不問政事的神官也走了很多。


    到了中午,離城的人越來越多,就連觀望中的商人們也開始離開。


    下午,采購東西回來的管家一臉歉意,今天所有食物的價格上漲了三倍,隻能買這麽點回來。


    同時他還帶回來一條消息,一位競爭力排前五的樞機主教的情婦在吃早餐的時候毒發身亡,主教情況未知。


    這天開始城裏似乎平靜了下來,除了糧價。


    表麵的平靜在一個下午被打破,城裏的商業區突然發生了火災,一群市民搶了一家糧店,期間打翻油燈引起大火。


    這就像是一個信號,市民們紛紛湧上街頭加入搶糧店的行列,而且範圍開始擴大。


    然而,此時的聖騎士和士兵全部被調到了豪宅區防止民眾衝擊主教們的住宅區。


    維蘇威坐在院子的涼亭,身邊是兩位瑟瑟發抖的情報業務員,屋子裏滿是搬東西的人。


    這兩位業務員很是敬業,當暴民們開始湧向這邊的時候就來讓老板快跑,沒想被堵在這裏了。


    維蘇威把她們帶到院子裏,靜靜地看著眼前的房子被搬空,然後變成了巨大的火炬。


    這一夜,光明城火光衝天,據說就連伊斯坦丁堡也能看到。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幹淨。


    .jujiaz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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