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除夕的這段日子，張洋就當給自己放了個假。
每天幾點一線，或是住在紫園壹號，或是住在自己名下的四季酒店總統套裏，時不時帶上妹子，遠赴郊區的農場露營野炊。
日子麽，倒也歲月靜好，有種難得的恬靜和舒心。
除夕當天，張洋早早的開了車去鄉下接兩個老人上來過年。
裝修的充滿中式韻味的新農村別墅裏，張洋爺爺麵色紅潤，聲音洪亮，正穿著太極服，在院子裏跟著打太極。
海南黃花梨躺椅上，張洋奶奶躺著曬太陽。
腳邊，不知道從誰家抱養的狸花貓懶散的趴在地上，時不時打盹瞌睡。
“哎呦，張洋來了。”張洋奶奶一看見來人，連忙笑著坐起來。
那狸花貓也是一愣，從地上爬起來，上前繞著張洋直打轉轉，似是感受到了眼前人的與眾不同。
“好肥的貓。”張洋看了一眼，“去，溜兩圈減減肥。”
狸花貓渾身一顫，乖乖跑去遛彎了。
“咦？”老爺子驚奇的走過來，“這貓誰的賬都不買，竟然買你的賬？看樣子，果然還是認人，認家裏人。”
張洋笑了笑。
別說貓了，一頭獅子擺這兒都得乖乖讓他騎，動物麽，天生感應能力就遠超人類。
“爺爺，走，接你們去家裏過年。”
“成，這就走。”老爺子點點頭，招呼張洋奶奶準備動身。
片刻之後，去瀛海市區的車上，張洋載著兩個老人，一路聽兩個老人念叨著家長裏短，非但沒有覺得囉嗦，反而樂在其中。
“給我們裝修房子的那姑娘··經常親自過來監工，裏裏外外，真是費了心了。”老爺子提了一嘴。“你想想，人家過來一趟也不容易，那段時間一周至少來兩三次。”
“對了，過年人家還來送禮來了，倒叫人不好意思。”張洋奶奶也道。
張洋聞言聽在耳朵裏，記在心裏。
爺爺奶奶他們嘴裏的小姑娘自然不是別人，而是小林設計師。
他張洋的事情，林靜敏一向上心。
“回頭紅包自然少不了。”張洋心裏自言自語了一句。
晚些時候，車到了瀛海市區，隨後直奔紫園壹號。
車庫內，一字排開的賓利、兩輛邁巴赫，其中一輛還是價值千萬的邁巴赫普爾曼。
算上張洋這輛庫裏南。
豪車幾千萬。
就這陣仗，說實話，別說在這紫園壹號別墅區了，就算縱觀瀛海，那也是獨一份。
任誰看到了不得讚一句豪富之家？
須臾，別墅內。
兩個老人在家裏麵走走轉轉，看看花花草草，又找兒子兒媳婦聊了聊家長裏短。
張洋看了看牆腳堆成小山的節禮，不由得失笑。
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這句話可不是說著玩的，自從自家發達之後，這家裏逢年過節是愈發熱鬧了。
各種親戚，朋友，生意夥伴、甚至還有鄰裏鄰居··說句有點不太恰當的話，為的是什麽，還不是攀附富貴···
他張洋那如淵似海的財富對這些人來說太遙不可及，他們接觸不到，也不清楚，但是眼前看到的···幾千萬的的房子，幾千萬的車，七八家日進鬥金的店··
這些可都是實實在在擺在眼前的。
“送禮的今天才消停了點。”張兆海走過來，搖頭歎道，“這陣子門檻都快被踏破了··我該低調的。”
“想必老爸你最近沒少開那輛普爾曼吧？”張洋笑道。
張兆海頓時赧然一笑，不好意思的承認了。
因為那可是普爾曼啊！真正的大佬座駕！
他一介酒樓老板，哪裏經受得了這種誘惑，所以那車一到手，就忍不住開了起來。
搞得滿大街都是他張老板和那輛普爾曼的傳說。
“沒事，想開就開。”張洋笑了笑道。“沒必要委屈自己。”
雖說低調是王道，高調是原罪，是惹禍的根源。
但是呢，老爸張兆海一朝乍富，正是無限意氣風發的時候，又何必強行低調呢？
想炫就炫吧。
“就怕招人嫉恨。”宋文琴走過來說了一句。“牆倒眾人推的例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些人發達的時候對你畢恭畢敬，一旦失了勢，這些人都是最先跳出來的。”
“失勢？”張洋啞然失笑。
真當他們家是無根浮萍，一朝暴富呢？
論財富，他如淵似海，論手段，他手眼通天，翻雲覆雨隻在一念間，論關係網，他名滿京滬，早已自成一派。
此刻的他，何止是一棵大樹，分明是一艘不沉航母。
“怎麽··人還是要有敬畏之心。”宋文琴注視著兒子那不經意流露的那一抹不以為意，“你別和你爸學。”
“我有數，媽。”張洋點點頭，沒有爭辯。
話題到此為止，張兆海主動交了普爾曼的車鑰匙，並且保證年後，好好低調一段時間。
“年後我先開一段時間卡宴好了。”
那卡宴停在老房子那，早已經很久沒開了。
是的，對現在的張兆海來說，開一輛卡宴出行，已經算得上是低調中的低調了。
他是這麽想的。
宋文琴也是這麽認為的。
父母低調也好，高調也罷，張洋自然不會去幹涉。
他隻是一個人走開，拿出手機，打開了林靜敏的聊天框，然後轉了個新年紅包過去。
“哇塞！”聊天框歡快的跳動著。“謝謝老板紅包。”
“我爺爺那邊的房子裏費心了，聽我爺爺說，你還去送禮了？”張洋發了個信息過去。
“應該的呀，和爺爺奶奶也接觸了一段時間，感覺他們都很親切，我是晚輩，過年自然表示一下心意。”林靜敏解釋了一下，“也不是多貴重的東西。”
“你有心了··對了，我聽你說過，一直有想法出來自己做個工作室？”
“對啊，是有想過。”
“有困難或者缺錢了和我說啊，別藏著掖著。”張洋道，“到時候我助你一臂之力。”
他是記得，那年中秋，係統給出的任務，讓他給好感度九十以上的異性送禮盒。
林靜敏就是其中之一。
如今海琴酒樓那賓至如歸的buff，林靜敏也是出了力的。所以，若是她需要幫助，他張洋自然二話不說，該幫忙幫忙。
“有你張大老板這句話，那我可就放心了。”
張洋拿著手機，和林靜敏一會兒文字，一會兒發語音，然後又開了視頻聊了會兒。
要不是除夕夜，大家都挺忙，小林設計師估計都直接過來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洋放下手機，鼻尖早已經彌漫著熟悉的飯香菜香。
回首看去，宋文琴正在向他招手去吃飯。
這過年的氣氛，一下子就上來了。
··
又是一年除夕夜。
別墅區內，家家戶戶燈火通明，漆黑的夜色中，時不時傳來小孩的嬉鬧聲和煙花星星點點的火光。
年味，約等於那煙花爆竹燃燒過後的殘留火藥味。
張家別墅內，
奢石大圓桌上擺滿了各種山珍海味，家常特色菜。大電視上，不間斷的播放著春節特別節目。
一家五口人，團團圓圓坐在桌邊，杯中斟滿好酒，開始了年夜飯。
“忙忙碌碌又一年。”張兆海舉著酒杯，“來來，敬我們一大家子，祝願我們一家人在新的一年裏，和和美美，團圓幸福。”
自打家裏發達之後，這類似發大財之類的吉利話是越來越少說了。
美好的祝福，是祝福沒發生的事情。是對美好生活的一種向往和希望。已經擁有的，甚至未來還會擁有更多的東西，自然沒必要贅述。
而祝福，自然回歸最樸實的心願。
惟願家庭美滿，家人健康幸福。
別墅外，隱約遠遠近近的傳來鞭炮聲。
客廳內的電視上，滿是全國各地的各種迎新活動，伴隨著各種熱烈氣氛。
張洋舉起酒杯，和家人互敬。
觥籌交錯間，燈光照在父母尚顯年輕的臉龐上，還有一旁兩個老人帶著笑容，顯得無比精神的臉上。
張洋喝著酒，聽著耳畔的歡聲笑語，忽然間就好想好想讓時間永遠停留在眼前這一刻。
奈何時間奔流不息，新的一年還是如約而至。
但辭舊歲，且迎新年。
新年快樂。
··
年初一的早上，生意人忙碌了一年，一般都是選擇睡到日上三竿，初二才開始拜年。
不過張洋家還保持著原有的習慣。
除夕守歲，一大早早起放鞭炮，迎接年初一的早上。
大早上的桌邊，早餐是意喻團團圓圓的湯圓。
張洋一邊吃著湯圓，一邊看著春晚的回放，手邊的手機信息不止，各種信息幾乎連成片一樣的毫無間歇。
至於拜年電話，那也是有講究的。
身份不夠的人，最多也就鬥膽發個信息，哪敢打電話拜年。隻有真正有資格的人，才會打來電話。
所以，信息什麽的張洋也就看看。
倒是來自各個直係下屬的電話，還有來自圈內知交好友的電話，各種重量級人物的電話他才會接起來，互道新年祝賀，慶祝新的一年的到來。
兩個老人穿著唐裝，整個人顯得精神奕奕的走來。
張洋自然放下手機，第一時間給二老拜了年。
年初一的早上，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在桌邊一起吃了早飯。
早飯後，自然是啟程出去拜年。
張兆海兩口子誰的車都沒開，直接坐上張洋的庫裏南出發，直奔外婆家拜年。
初一的上午，陽光明媚，街道上商鋪都關著門，門前的空地上還殘留著冉冉冒著青煙的煙花爆竹。
外婆家的院門口，鬥香燃了半截，院子裏隱約傳來歡聲笑語。
汽車喇叭聲中。
庫裏南緩緩在門口停下。
院子裏的眾位親戚抬起頭來，紛紛站起身來迎上來。
“來了來了！”
“張大老板來了··”
眾人開著玩笑，走到車旁來迎接。
張兆海和宋文琴一起下了車，兩口子一身高定，滿身的富貴氣息。
張洋停好車，也下了車。
正打算散一圈煙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小夥子殷勤的上來先一步散煙。
“來來··我來介紹一下··”二姨笑著上來介紹。“這位是我們家的新成員··”
“大家好。”小夥子滿臉笑的打招呼。
張洋恍然。
原來這位是二姨家的準女婿。
張兆海兩口子相當友好的點點頭，開了幾句好聽的話，無非就是小夥子一表人才之類的話，說的二姨是心花怒放，滿臉笑意。
“來，鵬飛，這位是我姨侄張洋，你們都是同齡人，好好親近親近。”二姨鄭重其事的領著她的準女婿來和張洋見了麵。
“您好您好。”小夥子連忙伸手問好。
張洋衝他點頭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
“張洋，以後有什麽好的機會，多照顧照顧我們家鵬飛哈。”二姨在一旁說著好話。
“好說，二姨。”張洋笑著客套了一句。
他舉目四望，走向了外婆拜年，正好看到了躲躲藏藏的小舅兩口子。
當然了，還有透著親熱勁上來問好的小表妹宋雨萌。
“哥，新年好。”
“新年好。”張洋摸了摸小表妹的腦袋，又看向了小舅兩口子，“小舅，小舅媽，你們也是。”
“咳咳··你好你好。”小舅神情尷尬的問好。“張洋啊··小舅那酒樓今年基本上沒掙什麽錢，欠你那錢，緩緩哈，緩緩小舅一定想辦法給你還上。”
小舅媽在旁忽然有些憋不住了。
“你說··真是莫名其妙，往年你爸在我們家酒樓幹的時候，生意也沒怎麽樣啊，怎麽你們家出去開酒樓，開一家火一家呢！”
“小舅媽，我們家上半年又打算開兩家酒樓，有一家好像就在你們家酒樓附近。”張洋一笑道，“到時候還請小舅媽手下留情，咱們以和為貴。”
這話一出，頓時小舅媽臉色一白。
“什麽！”她幾乎失聲驚呼，“怎麽能··開哪去不好，開我們那附近？”
就海琴酒樓那火爆的生意，要是開到自家附近，哪裏還有自家的活路可言？
一時之間，她都懵了。
“媽··姑媽家開酒樓開到哪兒是姑媽家的自由啊，公平競爭不是挺好的。”宋雨萌一拉母親的胳膊。“咱們家沒必要這麽小氣吧？”
每天幾點一線，或是住在紫園壹號，或是住在自己名下的四季酒店總統套裏，時不時帶上妹子，遠赴郊區的農場露營野炊。
日子麽，倒也歲月靜好，有種難得的恬靜和舒心。
除夕當天，張洋早早的開了車去鄉下接兩個老人上來過年。
裝修的充滿中式韻味的新農村別墅裏，張洋爺爺麵色紅潤，聲音洪亮，正穿著太極服，在院子裏跟著打太極。
海南黃花梨躺椅上，張洋奶奶躺著曬太陽。
腳邊，不知道從誰家抱養的狸花貓懶散的趴在地上，時不時打盹瞌睡。
“哎呦，張洋來了。”張洋奶奶一看見來人，連忙笑著坐起來。
那狸花貓也是一愣，從地上爬起來，上前繞著張洋直打轉轉，似是感受到了眼前人的與眾不同。
“好肥的貓。”張洋看了一眼，“去，溜兩圈減減肥。”
狸花貓渾身一顫，乖乖跑去遛彎了。
“咦？”老爺子驚奇的走過來，“這貓誰的賬都不買，竟然買你的賬？看樣子，果然還是認人，認家裏人。”
張洋笑了笑。
別說貓了，一頭獅子擺這兒都得乖乖讓他騎，動物麽，天生感應能力就遠超人類。
“爺爺，走，接你們去家裏過年。”
“成，這就走。”老爺子點點頭，招呼張洋奶奶準備動身。
片刻之後，去瀛海市區的車上，張洋載著兩個老人，一路聽兩個老人念叨著家長裏短，非但沒有覺得囉嗦，反而樂在其中。
“給我們裝修房子的那姑娘··經常親自過來監工，裏裏外外，真是費了心了。”老爺子提了一嘴。“你想想，人家過來一趟也不容易，那段時間一周至少來兩三次。”
“對了，過年人家還來送禮來了，倒叫人不好意思。”張洋奶奶也道。
張洋聞言聽在耳朵裏，記在心裏。
爺爺奶奶他們嘴裏的小姑娘自然不是別人，而是小林設計師。
他張洋的事情，林靜敏一向上心。
“回頭紅包自然少不了。”張洋心裏自言自語了一句。
晚些時候，車到了瀛海市區，隨後直奔紫園壹號。
車庫內，一字排開的賓利、兩輛邁巴赫，其中一輛還是價值千萬的邁巴赫普爾曼。
算上張洋這輛庫裏南。
豪車幾千萬。
就這陣仗，說實話，別說在這紫園壹號別墅區了，就算縱觀瀛海，那也是獨一份。
任誰看到了不得讚一句豪富之家？
須臾，別墅內。
兩個老人在家裏麵走走轉轉，看看花花草草，又找兒子兒媳婦聊了聊家長裏短。
張洋看了看牆腳堆成小山的節禮，不由得失笑。
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這句話可不是說著玩的，自從自家發達之後，這家裏逢年過節是愈發熱鬧了。
各種親戚，朋友，生意夥伴、甚至還有鄰裏鄰居··說句有點不太恰當的話，為的是什麽，還不是攀附富貴···
他張洋那如淵似海的財富對這些人來說太遙不可及，他們接觸不到，也不清楚，但是眼前看到的···幾千萬的的房子，幾千萬的車，七八家日進鬥金的店··
這些可都是實實在在擺在眼前的。
“送禮的今天才消停了點。”張兆海走過來，搖頭歎道，“這陣子門檻都快被踏破了··我該低調的。”
“想必老爸你最近沒少開那輛普爾曼吧？”張洋笑道。
張兆海頓時赧然一笑，不好意思的承認了。
因為那可是普爾曼啊！真正的大佬座駕！
他一介酒樓老板，哪裏經受得了這種誘惑，所以那車一到手，就忍不住開了起來。
搞得滿大街都是他張老板和那輛普爾曼的傳說。
“沒事，想開就開。”張洋笑了笑道。“沒必要委屈自己。”
雖說低調是王道，高調是原罪，是惹禍的根源。
但是呢，老爸張兆海一朝乍富，正是無限意氣風發的時候，又何必強行低調呢？
想炫就炫吧。
“就怕招人嫉恨。”宋文琴走過來說了一句。“牆倒眾人推的例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些人發達的時候對你畢恭畢敬，一旦失了勢，這些人都是最先跳出來的。”
“失勢？”張洋啞然失笑。
真當他們家是無根浮萍，一朝暴富呢？
論財富，他如淵似海，論手段，他手眼通天，翻雲覆雨隻在一念間，論關係網，他名滿京滬，早已自成一派。
此刻的他，何止是一棵大樹，分明是一艘不沉航母。
“怎麽··人還是要有敬畏之心。”宋文琴注視著兒子那不經意流露的那一抹不以為意，“你別和你爸學。”
“我有數，媽。”張洋點點頭，沒有爭辯。
話題到此為止，張兆海主動交了普爾曼的車鑰匙，並且保證年後，好好低調一段時間。
“年後我先開一段時間卡宴好了。”
那卡宴停在老房子那，早已經很久沒開了。
是的，對現在的張兆海來說，開一輛卡宴出行，已經算得上是低調中的低調了。
他是這麽想的。
宋文琴也是這麽認為的。
父母低調也好，高調也罷，張洋自然不會去幹涉。
他隻是一個人走開，拿出手機，打開了林靜敏的聊天框，然後轉了個新年紅包過去。
“哇塞！”聊天框歡快的跳動著。“謝謝老板紅包。”
“我爺爺那邊的房子裏費心了，聽我爺爺說，你還去送禮了？”張洋發了個信息過去。
“應該的呀，和爺爺奶奶也接觸了一段時間，感覺他們都很親切，我是晚輩，過年自然表示一下心意。”林靜敏解釋了一下，“也不是多貴重的東西。”
“你有心了··對了，我聽你說過，一直有想法出來自己做個工作室？”
“對啊，是有想過。”
“有困難或者缺錢了和我說啊，別藏著掖著。”張洋道，“到時候我助你一臂之力。”
他是記得，那年中秋，係統給出的任務，讓他給好感度九十以上的異性送禮盒。
林靜敏就是其中之一。
如今海琴酒樓那賓至如歸的buff，林靜敏也是出了力的。所以，若是她需要幫助，他張洋自然二話不說，該幫忙幫忙。
“有你張大老板這句話，那我可就放心了。”
張洋拿著手機，和林靜敏一會兒文字，一會兒發語音，然後又開了視頻聊了會兒。
要不是除夕夜，大家都挺忙，小林設計師估計都直接過來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洋放下手機，鼻尖早已經彌漫著熟悉的飯香菜香。
回首看去，宋文琴正在向他招手去吃飯。
這過年的氣氛，一下子就上來了。
··
又是一年除夕夜。
別墅區內，家家戶戶燈火通明，漆黑的夜色中，時不時傳來小孩的嬉鬧聲和煙花星星點點的火光。
年味，約等於那煙花爆竹燃燒過後的殘留火藥味。
張家別墅內，
奢石大圓桌上擺滿了各種山珍海味，家常特色菜。大電視上，不間斷的播放著春節特別節目。
一家五口人，團團圓圓坐在桌邊，杯中斟滿好酒，開始了年夜飯。
“忙忙碌碌又一年。”張兆海舉著酒杯，“來來，敬我們一大家子，祝願我們一家人在新的一年裏，和和美美，團圓幸福。”
自打家裏發達之後，這類似發大財之類的吉利話是越來越少說了。
美好的祝福，是祝福沒發生的事情。是對美好生活的一種向往和希望。已經擁有的，甚至未來還會擁有更多的東西，自然沒必要贅述。
而祝福，自然回歸最樸實的心願。
惟願家庭美滿，家人健康幸福。
別墅外，隱約遠遠近近的傳來鞭炮聲。
客廳內的電視上，滿是全國各地的各種迎新活動，伴隨著各種熱烈氣氛。
張洋舉起酒杯，和家人互敬。
觥籌交錯間，燈光照在父母尚顯年輕的臉龐上，還有一旁兩個老人帶著笑容，顯得無比精神的臉上。
張洋喝著酒，聽著耳畔的歡聲笑語，忽然間就好想好想讓時間永遠停留在眼前這一刻。
奈何時間奔流不息，新的一年還是如約而至。
但辭舊歲，且迎新年。
新年快樂。
··
年初一的早上，生意人忙碌了一年，一般都是選擇睡到日上三竿，初二才開始拜年。
不過張洋家還保持著原有的習慣。
除夕守歲，一大早早起放鞭炮，迎接年初一的早上。
大早上的桌邊，早餐是意喻團團圓圓的湯圓。
張洋一邊吃著湯圓，一邊看著春晚的回放，手邊的手機信息不止，各種信息幾乎連成片一樣的毫無間歇。
至於拜年電話，那也是有講究的。
身份不夠的人，最多也就鬥膽發個信息，哪敢打電話拜年。隻有真正有資格的人，才會打來電話。
所以，信息什麽的張洋也就看看。
倒是來自各個直係下屬的電話，還有來自圈內知交好友的電話，各種重量級人物的電話他才會接起來，互道新年祝賀，慶祝新的一年的到來。
兩個老人穿著唐裝，整個人顯得精神奕奕的走來。
張洋自然放下手機，第一時間給二老拜了年。
年初一的早上，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在桌邊一起吃了早飯。
早飯後，自然是啟程出去拜年。
張兆海兩口子誰的車都沒開，直接坐上張洋的庫裏南出發，直奔外婆家拜年。
初一的上午，陽光明媚，街道上商鋪都關著門，門前的空地上還殘留著冉冉冒著青煙的煙花爆竹。
外婆家的院門口，鬥香燃了半截，院子裏隱約傳來歡聲笑語。
汽車喇叭聲中。
庫裏南緩緩在門口停下。
院子裏的眾位親戚抬起頭來，紛紛站起身來迎上來。
“來了來了！”
“張大老板來了··”
眾人開著玩笑，走到車旁來迎接。
張兆海和宋文琴一起下了車，兩口子一身高定，滿身的富貴氣息。
張洋停好車，也下了車。
正打算散一圈煙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小夥子殷勤的上來先一步散煙。
“來來··我來介紹一下··”二姨笑著上來介紹。“這位是我們家的新成員··”
“大家好。”小夥子滿臉笑的打招呼。
張洋恍然。
原來這位是二姨家的準女婿。
張兆海兩口子相當友好的點點頭，開了幾句好聽的話，無非就是小夥子一表人才之類的話，說的二姨是心花怒放，滿臉笑意。
“來，鵬飛，這位是我姨侄張洋，你們都是同齡人，好好親近親近。”二姨鄭重其事的領著她的準女婿來和張洋見了麵。
“您好您好。”小夥子連忙伸手問好。
張洋衝他點頭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
“張洋，以後有什麽好的機會，多照顧照顧我們家鵬飛哈。”二姨在一旁說著好話。
“好說，二姨。”張洋笑著客套了一句。
他舉目四望，走向了外婆拜年，正好看到了躲躲藏藏的小舅兩口子。
當然了，還有透著親熱勁上來問好的小表妹宋雨萌。
“哥，新年好。”
“新年好。”張洋摸了摸小表妹的腦袋，又看向了小舅兩口子，“小舅，小舅媽，你們也是。”
“咳咳··你好你好。”小舅神情尷尬的問好。“張洋啊··小舅那酒樓今年基本上沒掙什麽錢，欠你那錢，緩緩哈，緩緩小舅一定想辦法給你還上。”
小舅媽在旁忽然有些憋不住了。
“你說··真是莫名其妙，往年你爸在我們家酒樓幹的時候，生意也沒怎麽樣啊，怎麽你們家出去開酒樓，開一家火一家呢！”
“小舅媽，我們家上半年又打算開兩家酒樓，有一家好像就在你們家酒樓附近。”張洋一笑道，“到時候還請小舅媽手下留情，咱們以和為貴。”
這話一出，頓時小舅媽臉色一白。
“什麽！”她幾乎失聲驚呼，“怎麽能··開哪去不好，開我們那附近？”
就海琴酒樓那火爆的生意，要是開到自家附近，哪裏還有自家的活路可言？
一時之間，她都懵了。
“媽··姑媽家開酒樓開到哪兒是姑媽家的自由啊，公平競爭不是挺好的。”宋雨萌一拉母親的胳膊。“咱們家沒必要這麽小氣吧？”